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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是最有希望被选上的,连他自己也对此深信不疑:无论是大学、研究所的优异成绩,还是实际研究的能
力水平,原政都是出类拔萃的,再加上导师林教授又是里金斯博士的同窗好友,被选为助手几乎是如探囊
取物。
“怎麽会?他才只是一年级!……”
一个星期後,围绕著刚刚张贴出的候选名单,公告栏前人声鼎沸──容嘉毓作为唯一入选面试的一年
级引起了极大的争论。
“原政,你听说了吗?听说是林教授极力推荐他的,看来他真的很有可能被选上……哎,你怎麽一点也
不著急啊?”
面对同学的焦急,原政仍然只是付之一笑,心中却并非如此平静,他第一次对容嘉毓的存在感到了压
力和猜忌。
如果容嘉毓不是被林教授推荐的,如果他不是对教授的择才眼光十分相信,他决不会如此在意这件事
。但是现在,原政地一次对自己的资质和能力产生怀疑。难道教授真的认为我将来的发展前途不如容嘉毓
?他最看重的竟然不是我,而是那个跟白痴没什麽两样的容嘉毓?
当疑惑在心中攒越大时,一个罪恶的念头开始在心中萌芽。
面试前一天的晚上10点,原政独自来到实验室,他知道容嘉毓经常在那里过夜,而且那个时间实验室
里绝对不会有其他人。
容嘉毓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位总是很和蔼认真的学长心中隐藏的恶意,也没有发现原政手上戴著做实验
时常用的透明橡胶手套,他脸上羞涩的笑容直到原政把他突然压倒在实验台上时还没有消退,而在原政看
来,那只是他愚蠢的迟钝。
桌上的试管被打翻,压碎,容嘉毓无力的反抗只是使碎片刺进自己手里。原政紧紧捂著他的嘴不让他
叫出声来,很容易的就扯下他长裤和内裤,从背後从容进入强暴了他。过程很简单,根本没费什麽力气,
但是当看到那纤长白净的双腿间流下的鲜血时,原政心中最原始的罪恶不可思议的迅速燃烧,从一开始纯
粹的欺辱变成了冲动的肆意施虐。
“为什麽?我做错了什麽?”
当原政终於心满意足的退出时,容嘉毓趴在实验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是哽咽著问,连问
了好几遍,到後来原政不耐烦的用他自己的衬衣塞住他的嘴巴,他才连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政稍做停
息,索性又再次进入了他,昏暗的室内只听到破碎的喘息和低泣。
事後,原政把现场清理的干干净净,手套和残留著Jing液的保险套都带走销毁了,容嘉毓那时已经好像
傻了一样,任凭原政把他身体上的一切痕迹擦干净,穿好衣服,然後从容不迫的离开。
第二天一早,原政象什麽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出现在面试考场,他完全有把握容嘉毓不敢把这种事告诉
别人知道,也十分清楚自己给了那个白痴什麽样的打击。容嘉毓直到面试的最後一刻也没有出现。里金斯
博士是公认的对科学和时间都非常严谨的人,尽管林教授一再为容嘉毓的缺席道歉,博士显然已经把他从
候选名单上彻底划掉了,原政凭借他出色的成绩和才能如愿以偿的被选中,并很快去往里金斯博士的实验
室工作。从此,他再也没有听到有关容嘉毓的任何消息,这个曾经的神童象许多小时优秀、大时了了的少
年天才一样销声匿迹了,再也没有被提起过。
原政偶尔也曾想起他,想起那个充满暴力和情Se的奇特夜晚,但是少年那青涩的身体虽能产生犯罪的
刺激,却远不如女人丰满芳香的肉体那样真正吸引他。那一夜很快就在记忆中消退,对原政来说,那一夜
只是他对弱肉强食规律的第一次运用,是一种满足他报复心理的手段,报复那些想凭借天资不公平竞争的
人。
现在,原政已经是化学界公认的奇才,诺贝尔奖最年轻的获得者之一,他没有想到,那个已经十年没
见,早已被他抛诸脑後的人竟然会再次出现,而且是在这种情形下!
眼见容嘉毓跟著校长助理从实验室走出来,原政的心狂跳不已,此时已来不及阻止跟那个人的见面,
他竭力让自己保持镇静,决不能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让自己身败名裂!那只是少年时的一段荒唐往事。
容嘉毓满脸迷惑走过来,左手中还握著一支试管,看来并不知道校长叫他做什麽。
原政没有想到他变化会这样大,他今年应该是27岁了吧?但是当年那个象水晶一样纤细俊美的少年已
经不复存在,穿著白色实验长袍的身影比当年更加瘦弱,还有些习惯性的驼背,最明显的是当年那头黑亮
的头发已不复存在,花白的发丝夹杂在其中,刚才看到他的背影,还以为是个40岁左右的中年人。
听了校长的介绍,容嘉毓才从一群人中找到就站在自己眼前的原政,这种在与不熟悉的人见面时类似
失焦的状况他以前就经常出现。看到原政,他眼中立刻露出明显的惊慌,不过原政马上就意识到,那是他
见到陌生人时惯有的害怕紧张,而并不是单单因为自己,并且他脸上很快就出现了笑容,唯有那几分少年
般的羞涩永远不见衰老。看到这样的容嘉毓,原政彻底放心了,自己的担心完全多余,这个可怜虫,不管
是当年还是现在,都绝对不会威胁到自己一丝一毫。
“您好。很高兴,很高兴见到您……”容嘉毓笨拙的说了这麽一句,脸上露出象其他人一样卑微谦恭的
笑容。
容嘉毓看来比他更彻底的忘记了那段往事,那个夜晚。
一个人的心能够如此宽广,没有残留一点恨吗?还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不通人情事故的怪物?这算是
淡泊还是迟钝呢?原政心里突然掀起莫名的不快,在他的35年经历里,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将他遗忘的如此
干净。
真是一段奇遇啊!离开学校,坐在去饭店的车里原政反而觉得好笑,早知道容嘉毓不过是个如此平庸
的人,当年他又何必耿耿於怀对他做下荒唐的事呢?还是怪他自己运气不好啊,成为挡在我前方的绊脚石
,不自量力!
下午出席市长主持的招待会时,原政却不知不觉总是想起今天跟容嘉毓见面的情形,精神总是无法集
中。
招待会结束後,原政本来打算回饭店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去机场,但他想了一下,却叫了辆出租车去
往建南高中,他想彻底了解一下容嘉毓的情况。快接近校门口的时候,透过车窗,原政突然看见容嘉毓正
慢慢走在人行道上。
原政下了车,远远跟著容嘉毓,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要这样做,也许是总是无法彻底安心,要确定
这个人不会妨害到自己吧。远远望著他很熟悉的走到一家卖拉面的路边小店,要了一碗最便宜的拉面,原
政发现他握著筷子的右手一直在颤抖,那是经常喝酒的人常有的毛病,不禁有些可怜他,他父亲不是很有
钱吗?他怎麽会到了如此落魄的地步?
等容嘉毓吃完面,原政跟著他一直来到一间破旧的公寓,看他掏出钥匙开门进去,看这情形他还是单
身。原政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去敲门。
容嘉毓看到他吃惊极了,而原政只是说从学校那里得到他的地址,不由分说就进了门。
“屋里很乱……”容嘉毓只好跟著进来,原政满屋打量时他局促的站著,好像忘记了这是自己的房间。
他给原政倒了一杯茶,从这一点上来说他待人接物至少是比从前强多了。但是原政望著那浑浊的黄|色
茶水,只是敷衍的握在手里。坐在屋内唯一的沙发上,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探询的问:
“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这其实是明知故问,只要一看这间昏暗拥挤的廉价公寓就知道容嘉毓的生活状况。
“很好……工作很好,学生们也都很优秀。”
容嘉毓也在床边上坐了下来,显然还是很紧张,眼睛总是不敢正视原政,手也一个劲的发抖。他还是
象当年一样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