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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的腿似乎一软,整个人几乎向前跌去,江森及时用另一只手扶上他的腰。他的手指在树的身体里微微转动,满意地发现那里已经事先有过充分润滑。
他虽然连续两月都没有在家,看来树仍严格遵循他的要求,每天将那里清洗干净,并保持着充分润滑。
虽然一直没有使用,但因在刺青过程中要保持皮肤的状态,而频繁使用大号肛塞扩肛的原因,树的那里轻易接受了江森的手指。内襞蠕动着吸附上来,感觉又温又热。江森露出轻微的笑容,将手指抽了出来。
“这次实在是多谢了。”
他走过去向刺青师傅表达谢意,决定在事先谈好的价钱之外格外多加一些,作为他对对方工作相当满意的回报。对方向他一躬之后,拿起已经收拾好的描金刺青工具盒,告别出去。江森看来下表,他还有半个小时的空档。他转向树招呼着,“穿上衣服跟我来。”
他带着树经过游戏室,开了走廊最顶端的房间进去。那里没有他通常用的道具,但是三面墙上都挂着镜子。江森踢过一床被子到墙角,自己开始脱衣服,一边招呼树,“过来。”
树迟疑了一下,才缓步过去。江森还在解领带,树跪在江森脚下,抬眼以表情征询江森的同意,得到主人的微微点头后开始给江森解皮带的扣。
江森甩掉上衣,裤子的拉链解开后,他坐在被褥上,示意树跨坐在自己身上,树提起和服的下摆,脸上微微泛着潮红,双腿分开站在江森身体上边,小心翼翼地蹲下身体。从对面的镜中,可以看见和服滑下一截后所露出的树的刺青,江森的分身硬了起来。
树感觉到身下江森的硬度碰触到他的身体,他凝神停了一下,稳定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吸一口气,逐渐沉下身体,将江森的分身缓缓纳入自己身体。斜上角度的分身,进入的角度有些困难,树不敢使力,生怕过于紧缩的内部将江森的分身夹得太紧,让他也有痛感。
如同身体内部被打入巨大的桩子,本来便因过于庞大而不容易进入的分身,因为姿势的原因而更增加了困难。进入到一半时,树抬起脸,对上江森冷静视线地是树已经泫然若泣的表情。江森眯了下眼睛,伸出手扶住树的腰,用劲向上一挺,恢复了主动权。
树发出类似叹息的声音,将身体完全交出。江森巧妙控制着自己的节奏,他能感觉到树的内部紧贴着他,吸附着他,不肯放他出去的留恋着,树的内部在他的搅动下发出欢乐的歌唱,而树脸上的表情则脱离平时,冷落中深锁着千娇百媚的样子,转为无比的淫荡妖艳。
江森的目光,却只是停留在对面的镜子上。他挑这个房间和角度的光线,就是为了看树身后的刺青,在他贯穿他身体时会是怎样的。当他用劲向上挺,而树在激|情中向后弯腰,几乎要折断颈部般的仰起头,他看到了——
树背后肤色,有白皙的颜色,变为有着透明质感的粉红色,而在透明的错觉中变得具有立体感的鹰,羽翼随着树身体的痉挛而微微颤抖着,原先微微下俯的视线也一变成为凌厉的目光。
掠夺了最美丽的玫瑰,之后展翅翱翔的雄鹰。
他觉得自己本已涨大到极限的分身似乎变得更加粗壮,连树被他调教到极度顺从的身体,都几乎无法容纳他膨胀的欲望。树的那里紧夹着他,在他主导的律动之外,他还能感觉到另一种感觉,那是树的频率,树的那里犹如有另一颗心脏,砰砰的跳动着,收缩着,让他几乎自持——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江森一边持续着进攻的频率,一边伸手出去摸着自己的上衣。他好容易抓到了手机,按下通话键,对面出来菊地略微不耐烦的声音。
“江森,你现在在哪里?”
“啊——”
猛力向上一挺,镜中的鹰,羽翼扩展到了极限。
“我,正在,做一些,美学上的观察。”
他的动作没有停,对面的菊地似乎感觉到什么,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办完了就赶快回来,我想到了办法打破锦的壳。”
江森的注意力立即被牵引回来,不顾还没有高潮的情事,他停下身体的动作。
“你是说?”
“锦现在的拒绝,是因为他的意识还在清醒中——也就是说那人在他的潜意识里灌输了什么。而要抹除那个影响,只有如他一般也进入到锦的潜意识。”
意识已经陷入朦胧的树感觉到江森停止了动作,他的身体滚烫,意识飘悠在身体之外,四肢仿佛自有意识般缠上了江森的身体,江森的分身在他身体里跳动,与他的心跳合为一拍,从那里传来的脉动似乎正改写着他生命的频率。他迷糊地更加贴近江森的身体,正在凝神听电话的江森拂开他干扰的手。
“菊地,这太过于冒险了。虽然你才是心理医生,可是潜意识这种事情——”
“你不参加也没有关系。无论如何,我是决心要继续。”
菊地那边挂了电话。江森看来眼手机,叹了口气。
他在树体内的分身仍在跃动着寻求解放,他却已经失去了那份心思。抱起树,就着身体结合的姿势转过位置,他换成一般的屈曲位,快速向树体内冲刺着,很快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衣服揉成一团,裤子也起来皱褶,不换一次衣服是不行了。江森微微咒骂了一声,正打算回自己房间,却感觉裤腿上有微微的拉力。一低头,遇到树瞳孔扩大的黑色眼眸。那双眸子中的复杂表情,看得他微微皱眉。
“和你没有关系,我有要紧事情要先去办。”
他低声说了句,转身想走,树却没有松手,江森转头,正见到树还未得到释放的分身。他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在树身边蹲下身。
“怎么,想让我给你这里一点安慰?”
他语调中的危险让树一缩身。江森四处环顾,却没有找到凑手的东西。他扯下领带,三两下很快将树的分身从根部完全捆住。他系得很紧,树的脸完全涨红,额上滴下汗来。
江森释放在树体内的白浊液体,正缓慢沿着还在微微启合的开口流出。江森站起身,到一边的抽屉中翻了一阵。他找不到什么东西可用,转眼看到笔筒中的一排笔,拿了出来,走回到树身边,抬起他的腰。
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的树不停地道歉,江森却连理他也不理,将笔一枝枝塞进了树下端的入口,直到塞进第八枝的时候,树的那里已经扩展到了被他的分身撑开时的大小,江森才住了手。
他用树的和服简单将他的手一捆,顺手给了不择词句地说着道歉话的树两个耳光,让他噤声。
“等我回来。”
说完话他转身出去。奇怪的是,心里并没有满足感,反而是失去了什么般,感觉很失落。
10。
神崎组的组员见到走进大门的男人,露出诧异神色。
“警察?”
两个组员大步向前,想要拦住对方,却被那男人抓住领子一用力。两人的脑袋磕在一起,无声软在地上。而里面的人也已得了消息出来,庭院中顿时一片混乱。
正在屋中和静也说话的总一郎听见外边的骚动,微皱了下眉。外边有人敲门,总一郎的保镖天野推门进来。
“是条子来了。”
总一郎一抬眉。虽然门口不远常年有警方的人在监视,但却很少有不请自来的时候。他正想起身,天野撇了总一郎身边的静也一眼,补充说,“是那位平井警官。”总一郎坐回位置,听见外边已经有人在喝问着什么,他望向静也,一脸苦笑。静也已经起身。
“大哥,千万要手下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总一郎看来天野一眼,摇了下头。喃喃自语,“会轻举妄动的是你家里那位才对吧。”
庭院中,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男人正气定神闲地站着,穿着黑色夹克便装,脸上带着墨镜,他比拦在面前的黑道还更象个黑道。
“哟。”
见到静也他也只打了个招呼。“让他们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想和神崎龙司谈一谈而已。”
旁边有组员鼓噪着“少爷才不要见你这种人!”静也和平井的事情,组里老一辈的人都是知道的,新近组员却都不知情。静也见平井一挑眉,赶紧匆忙走过去,拦在平井和神崎组的组员之间。
“请到这边来一下。”
他说着,抢先走在前面。男人犹豫了一下,跟在了他身后。忿忿的组员满心不情愿的让开道路,有人去把被平井提起撞到头的马仔扶起,还在揉着头的年轻人见到平井跟在静也身后大摇大摆进了神崎组的总部,脸上不由出现诧异神色,被身边资历更久的人拍了下肩膀。
“以后再见到这个男人可要小心点,出了名的不怕死拼命的家伙。小心不要落到他手上喽。”
而另一边,并非第一次进入神崎内宅的平井,被静也带到了一间单独的会议室,他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