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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里的郊外见到乔装打扮的敌副统领金索泰。。。。。。
大约的浏览了那一叠秘件,焦诈皱了皱眉,抽出其中三份甚为可疑的秘件将其藏于怀中,其余的先搁置一边:〃我要进宫一趟!〃
进宫,并不是件光明正大的事,由于自己的身份极其隐蔽所以他只能走地下迷宫,表面上他只是个略有能耐的江湖中人,可只要剥去了那件用于隐蔽身份的外衣后,他便是皇帝秘密的左手右臂专为皇帝收集天下情报的暗衣,暗衣这个组织向来只有皇帝一个人掌控,它不属于兵部,更不属于其它部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皇帝拥有暗衣,但却没人知道暗衣的真实身份。
庞大而复杂的地下迷宫叉路横生,因为祖皇帝为了给后来的子孙在危难的时候从这里逃过一劫,故隐藏于墙壁内的暗门蕴藏着无限的杀机,不过这里对焦诈来说就是他家的后花园,轻车熟路,闭着眼睛也知道怎么走。
迷宫的尽头便是直通皇帝的寝宫,这里是不留嫔妃过夜的地方,连皇后也没有这种权利,不过近日不同,因为卫大将军很闲,所以焦诈不得不堤防,以免自己的身份曝露不说,还会让躺在龙床上的卫大将军尴尬,再三将耳朵贴在暗门上倾听了一会儿,确认房中无旁人时才晃了出来。
〃参见皇上!〃
正独自品茗的年轻皇帝被这忽然响在耳边的声音吓得手一抖,茶杯里的水立刻洒了大半出来,他急急放下茶杯将有些烫红的手在龙袍上擦了擦,无奈的笑道:〃你非得这么跳出来吓我吗?小诈。〃
〃表弟岂敢?〃焦诈一脸的戏谑,玩世不恭的笑道:〃怎么将军表嫂今日没来?独留表兄一人空守?〃
被戳及痛脚,皇帝的脸上又是一片愁云惨雾:〃哎,他怕进宫次数太多惹人闲话,总说要避点嫌,免得被人说成是卫大将军以色侍君才混到这个位置。〃说完,他有些心烦的挥了挥手:〃不提这个了,你那里有什么动静?〃
焦诈收起一脸的玩笑,从怀中掏出秘件,正色道:〃内忧外患,近日皇上要劳神了。〃
皇帝迅速将三份秘件扫了一遍,表情已有些阴冷,漆黑的眼睛里尽是残酷的深沉:〃这些奸逆!天下越太平他们就越不安份,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有几个脑袋给朕砍!〃
帝王是残酷无情的,这一点焦诈从小就知道,但他从来就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该杀之人不该留,这已是稳固江山最平常的手段,心慈手软的后果就是江山不牢,受苦的只有百姓。
默然的看着眉头轻蹙的君王已早早的生了几根银发,他一时无语。
知道这气氛过于沉重,皇帝展颜一笑,将眼中的冰雪融去了大半,他温声道:〃太后这几天一直在念叨你,说你都好几年没进宫看过她了,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砍死在江湖上。〃
想起那个温和美丽的姑母,焦诈不禁莞尔一笑:〃若我今天再不去见她,指不定哪天我能亲眼看见自己的牌位竖在祖宗祠堂里了。〃
皇帝也被他的玩笑弄得嘴角上翘:〃去的时候小心点,别大白天的被御林军当成刺客。〃
〃嗯。〃焦诈点了点头,明白皇帝话中的提醒,他的身份连太后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外甥是个跑江湖的,好像成天过着打打杀杀的日子,来无影、去无踪。
〃那表弟先告退了。〃他敏捷的闪入暗门,将一切难题统统关之门的另一端,棘手的事该怎么解决已不是自己该管的了,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去见见姑母了。
冷宫向来是折磨后妃至疯的地方,平常连太监都很少过来,其中一处叫广寒宫的更是任何人都不准进去,据说那里曾住过祖皇帝的一个罪孽深重的妃子,所以从祖皇帝起便一直严令广寒宫禁止任何人出入,久而久之这里便已成了宫中最阴森的所在,所以当焦诈从广寒宫里走出来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甚至大大咧咧的走在杂草遍生的石板路上。
出了冷宫便不得不谨慎小心,宫里的御林军在不断的巡逻,大白天的飞檐走壁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毕竟宫中有那么多双眼睛,不过当他安安稳稳站在太后寝宫里的时候,身上还真出了一身汗。
当风华依旧的太后发现侍女们全都变成雕像时,她这才发现寝宫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高大挺拔的男子含着笑看着她,眼里尽是暖暖的亲切,在刹那间,她仿佛见到了自己英年早逝的哥哥的影子,泪光泛上眼眶,她拖着长长的宫裙,竟有些激动的快步走了过去:〃诈诈。。。。。。你个小兔崽子!姑母还当你死在外面了呢!连棺材都替你准备好了。〃
每次姑母一开口,自己的眉毛就得跳三跳,不止为那听起来有些丢人的小名,还有那进宫多年也不曾学会的文雅语言,他不由笑道:〃五年不见,姑母还是和以前见到的一样年轻美丽。〃
女人总是喜欢人夸赞的,久居深宫的太后亦不例外,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夸过她了,虽知道外甥有意讨她开心,但心里还是十分欢喜,故意笑骂道:〃你这孩子,就会拍姑母马屁,来来来,快坐,跟姑母说说这几年你怎么过的。〃
焦诈笑口不谈自己就住在京城之事,只是绘声绘色的说着一些武林中的奇闻秩事,这个姑母从想就想当侠女,只是天不遂人愿,她的骨骼并不适合练武,不过每次只要自己说些武林中的事,她总是听得入了迷,一脸的向往。
唠唠叨叨说了许多,刚喝口水润润喉,太后便笑问道:〃你今年都二十有六了,也应该有了意中人了吧?〃
意中人?脑中情不自禁的浮上一张带着倔傲嚣张表情的面孔,焦诈不禁有些恍惚了。。。。。。
20
这几天做事老是走神,脑子里不由主的在猜想那个小少爷是不是又在柳溪横行霸道,亦或者是又跑到哪家妓院去找姑娘。。。。。。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人回到了京城,怎么魂还留在柳溪?
烦躁的站起身,也许找件更烦的事来做做,或许时间会消磨得快些,只是这几天怪了,自己的这间小店非但没有什么烦琐的事,连找上门的客人也是寥寥无几,要找的不外乎就是走失的小孩与神智不清的老人,而这些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出马,他手下的人不消片刻就已将事情解决。
推了推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人,他交待道:〃小六,你看着店,我到街上走走。〃
小六抬了抬头,睡眼惺松了看了他一眼,继续趴下睡觉:〃哦,好。〃
有时焦诈还真佩服这个整天都像是在睡觉的小六,睡着了,脑子也就不会乱想了吧?
低着头慢慢地踱出巷子,正要转进大街上时,面前忽然多了八只劲靴,他皱了皱眉,当然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大白天遇上拦路抢劫的,因为这种落地无声的劲靴只有武林中人才会穿。
刚想问问是哪个不怕死的敢挡他的路,抬起头却见到四张熟悉的面孔:〃你们怎么在这?〃奇怪了,他们不是刚回柳溪没几天吗?
难不成。。。。。。一个不好的想法浮上脑间,他慌忙的脱口而出:〃该不会是布布出什么事了吧?〃
步忠露出怪异的笑容:〃你很快就知道了。〃
人影晃动,八只手像是遮住了天上的太阳,阳光已成了阴影向他劈头盖脸的罩来。。。。。。
〃该死,下手真重。。。。。。〃从昏迷中醒来,焦诈转了转有些酸痛的脖子,他从不认为自己能打败步家四兄弟中的任何一个,大家顶多平手,只是以一敌四,胜负明显的是一边倾倒,自己毫无胜算可言,只是他不明白他们把自己打晕的目的。
打量了一下四周,他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若他现在不是做梦的话,他现在呆的这个地方是柳溪,准确的说是在布布的床上,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醒来自己就在千里之外了?
〃哦,该死的步忠,定是对我下药了!〃郁闷的拍了拍额头,却意外的发现映入眼帘的一片红,鲜如花、艳如血,真是见鬼了,这是自己的衣袖?
掀起被子再瞅瞅,确认自己没有看花眼,自己的确穿着一身红衣,而且连袜子也是红的,他愣了愣,呢喃道:〃我看起来一定傻极了,像只红蜡烛。〃
〃谁说的?〃门应声而开,布布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饿了吧?先喝点粥吧。〃
忽然见到他,焦诈是惊多于喜,他看着眼前和他一样穿着红衣的布布,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了:〃你怎么也穿得跟个鞭炮似的?〃
不理会他不妥不雅的形容词,布布小心翼翼的舀了一调羹粥吹凉:〃来,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