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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原是嘱咐一句,好生待着,但四字话才出口两字便又吞了下去,不想再多说,命仆人赏了点银两给壮汉,便挥手让他走了。
伯走进了船舱,又回头望了眼被抱在壮汉臂弯中的君躏,这才掀帘走了进去。
“回府。”
“昨夜你去听君躏演奏编钟了,如何?”莫尺桓和楚西晔在酒楼上喝着酒,闲聊着。昨夜莫尺桓恰好又酒宴,实在分身无术,只好不去。然后今天就迫不及待地邀了楚西晔出来,想问问昨夜的盛景。
“很不错,”楚西晔道,顿了下,“我说你那编钟。”
“哈哈哈,能不好吗?那可是花了我大家钱买的。”莫尺桓喝了口酒,望向窗外,“怎么?昨夜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呵,来了个大人物,中场把他当请了去独自享受了。”
“于是我们的楚大少爷就心情不好到现在?”莫尺桓调侃道。
楚西晔笑了,“怎么可能。风娘应允的,我不能不给风娘个面子不是?说来昨晚你是参加什么酒宴了?”
“哎,昨夜,也别提了。突然地被告知有酒宴,是引见一个大人物,结果匆匆地准备了去,在那空等了一夜,大人物也没出现。大人物就是派头大啊。”
“于是我们的莫知府莫大人因为突然得去不成后庭华院并空等一场所以唉声叹气到现在?”
“说不定我们是被同一个大人物搅和了呢,知道是谁吗?”
“谁?”楚西晔不在意地问道。
“啊,说曹操曹操到。你来看。”莫尺桓头探出来窗外往下看去,对楚西晔招了招手。
楚西晔便也凑过去了看了看。
“安悯王。”莫尺桓道。
“王爷,你这是要去哪?”家仆李武急追上来,跟在伯身边问道。
伯用了早餐便谁也没叫,轿也没备,马也没骑的,一个人走了出来。
“只是随便走走,你无须跟着。”
此行是因为伯立了大功,皇上放他了一个为期半年的长假。
“哦……小的告退。”李武停住了脚步,
“对了,李武。”
“什么?王爷。”
“我想在这临安买一座宅院,你帮我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看样子王爷很喜欢临安这地啊,小的立刻就去办。”李武立刻跑开办事去了。
“要不要来赌赌安悯王这是要去哪不?”莫尺桓坐回了座位,打趣道。
“无聊,”楚西晔说,但想了下又道,“莫大哥不是想知道昨夜情景如何吗?还是自己去听听吧。到了晚上,说不定又要被抢了去啊。”
“楚老弟说的有道理。”
楚西晔在桌上放了银两,两人便起身走出了酒楼,朝后庭华院走去了。
“哎呦,这位客观是找谁呢?”一个姑娘看到个一表人才衣冠楚楚的翩翩君子正向这处走来,便连忙勾搭了上去。
“这儿有个叫君躏的吗?”伯不为所动地问道。
姑娘不爽地嘟了下嘴,又是个闻名而来找君躏的!
但还是带他走了进去,嚷道:“妈妈,又是找君躏的。”
风娘走了房间,倚在二楼栏杆上,推拒道:“君躏还在休息,想听曲子的话,请客观晚上再来吧。”
“风娘!休得无礼。”莫尺桓也到了,对风娘斥道,然后又转身连忙向伯行礼,“臣,参见安悯王。”
楚西晔也跟着行礼道:“蔽民参见王爷。”
伯转过头看向向自己的行礼的人,“不必多礼,你是莫知府吧,这位是……”
“富甲江南楚世家的大少爷,楚西晔。”莫尺桓引荐道。
即使在京城,楚世家的名声同样也是很响的,经营各种贸易,大大小小的圈子里都总占了些不小的分量。
“原来是楚公子,久仰大名。”伯也显得彬彬有礼,未摆一点王爷派头。
莫尺桓在心里道,昨天派头那么大,见了真人没想到这么亲民啊……
楚西晔在心里道,哼,果然王爷也是会来这种地方的啊。
风娘见势也连忙下了楼了,“王,王爷……原来昨晚就是……不不,小女子见过王爷。”
风娘行了礼,又匆匆往楼上跑去了,“我这就去叫君躏来陪王爷。”
“不用了。”
“欸?”
“他竟然还在休息,便让他休息着吧。我也只是来看看罢了。”语毕,伯便转身走出了后庭华院。
“啊……来了,又走了。”等伯完全走出了后庭华院,莫尺桓道。
“真是怪人。”楚西晔却显得不屑一顾。
“那我们也走吧。”
“呵,也是,人家王爷都不忍心打扰娇人了,我们又怎能如此不识抬举呢?”楚西晔笑道,末了又加了一句,“不知昨夜是云雨得有多厉害啊?哈……”
楚西晔和莫尺桓也走了出去。
剩下风娘停在楼梯上,被这三人搞得一头雾水。
后庭华院 正文 得道高僧·上
章节字数:2450 更新时间:08…07…19 09:54
“身体好些了吗?”
君躏扶着额头下了楼,风娘正在管账,见了便顺口地询问了句。
“嗯。”君躏应声。
“王爷他,来看过你了。不过听说你还在休息,就没上来打扰又走了。”
“是吗?”君躏敷衍了句,没去多在意。
“楚公子和莫大人也来过了,不过又回了。”风娘滴滴答答地打着熟练的算盘,“对了,听说楚公子近来可能有些事要忙呢。”
“嗯。”那又与我何干?
风娘叹了口气,也早就习惯了这种好比对牛弹琴的谈话。
夜里楚西晔果然未来,只来了莫尺桓,但也只是听了君躏的奏乐和吟曲便走了。因为伯来了的关系,难免又变得忙了些。
深夜时分,后庭华院来了个怪人。
并不是怪在他本上,怪就怪在他来了这个地方。
虽客人已经开房的开房外带的外带,大堂中已是所深不多,但被吸引了看过去的目光却绝不在少数。
“施主,可否让老衲化碗酒。”说话者,竟是一个四五十岁身着袈裟手持法杖的和尚。
风娘以为是自己困过了头,看错了,连忙擦了擦眼睛又看了一遍,但眼前的景象还是毫无变化。
君躏却只顾自己敲着钟,不想为了任何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这位大师,您是否进错了地方?”风娘走了过来,并不是崇敬信仰的,这么说不过是调侃罢了。
见过和尚化斋的,没见过哪个和尚还是一本正经来化酒的,来的不是酒楼,还是青楼。
“施主,可否让老衲花碗酒?”和声静心静气地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你想化的是花酒吗?来这化酒?这可不是什么慈悲为怀之地啊。”风娘叉腰道。此话惹得不少已经又醉了的客人笑开了怀。
“正是。”和尚依旧一本正经地答道。
“……”风娘被和尚的两个字一时堵得语塞。
“老衲见你们这院子,妖气重重,小鬼缠屋……”和尚天花乱坠的说了开来,“作为回报,老衲可替你们超度超度他们。恐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来啊,有血光之灾之势。”
风娘不耐烦了,想直接伸手把眼前的和尚推出去算了,一个龟公却跑了过来,凑到风娘耳边,私语了几句。
“听说这是来了临安的什么王爷特意请来的得道高僧,法力一流,下午我还见他在天桥上施法来着。不管怎么说,不好得罪啊……”
“得道高僧?”风娘虽然不相信一个来喝花酒的和尚会有什么高深的法力,但一听说是王爷请来的人,态度立刻就变得缓和起来了,是王爷的话,不像是会请滥竽充数的人来,刚又被他天花乱坠的一番说辞也稍搅得有些心神不宁,“……大师请与我来,给我你到后堂打酒去,并施法驱邪。”
和尚跟了过去,走路间法杖还会发出法环的撞击声,弄得一群人郁闷不解。但也立刻去顾自己的欢乐了,别人的事,有什么好管的?
风娘也知道这和尚是酒肉和尚了,什么大风大浪没遇过?这种事还难不倒风娘她。
“大师,你这传出去不怕让人笑话?”
“过眼皆浮云。”
“呵,你看得还真是彻啊。不过放心我们这的客人嘴巴都很乖。”
“就是打听到了这点才来你们这,不过老衲明日便也走了。”
“……”他那哪是看得彻,不过是说得好听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