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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一时性起,急吼吼地扯掉临风的胸罩,就往上爬。不一时,就只觉两情欢悦,不能自持了。
临风轻轻扭动着下身、低声呻吟、啧啧直哼,逗得吴腊更加心酥神荡,欲罢不能,恨不得把她吞了下去。
一边厢尽情撩逗,轻扭丰臀,任其摆弄,作不能胜任之态;
一边厢借着酒力,气喘吁吁,轻推慢抽,极尽欢娱之能事。
吴腊兴之所至愈加忘形,禁不住搂住了临风,轻声叫道:
“宝贝哎!我真舍不得放开了你,我要你一辈子都陪我!好吗?”
又是几声哼哼撒娇和柔柔颤动,吴腊只觉销魂之极:“嗯哟——”吴腊整个人都瘫到了临风的身上……
少顷,吴蜡慢慢的爬了起来,捧住临风的头,说:“宝贝,我真舍不得走啊!你呢?舍得我走吗?”
临风轻轻地摇了摇头。
吴蜡兴奋地:“那我不走了。宝贝,没人会知道的。真的,我就说过,漂亮的女人就是特别乖巧,特别善解人意,你说能让人不爱吗?哎哟我的宝贝哎!”说完又搂住临风,狂吻起来,吴蜡一边吻,一边把临风的衣服全都扯了下来。然后,他脱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了被窝。
一连几天,吴蜡都在临风的房里过夜,直到一个星期后,永红从北京回来了,这才拆散了这对野鸳鸯。
这天晚上,永红的房间里。
柳贵、永红、吴蜡和临风在一起吃晚饭。
吴蜡:“来来来,永红,这几天你辛苦了!喝了这杯酒,算是给你接接风。”
柳贵:“对对对,干了。”
永红:“干了?不行,不行,我可是没有一点酒量的啊!”
吴蜡:“不管有没有酒量,这点面子,你总得给我们吧?要不,让临风给你代了?”
临风:“吴蜡,不行,不行!你可别出馊注意啊。”
永红:“那我就喝一口,行吧?反正这杯酒我到最后就把它喝光,行不行?”永红听到临风叫吴蜡时直呼其名,愣了一下,可是,他马上掩饰过去了。
吴蜡:“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要喝光的啊。”
永红抿了一口。
柳贵:“俗话说:英雄海量。看你这个人也挺爷们的,怎么酒量就这么差呢?”
永红:“什么英雄海量,那都是写书的人编撰的呗,难道是男人就都能喝酒吗?”
吴蜡:“永红说得对,我的酒量就不行。柳贵,几个人当中,就你酒量好,你就多喝一点吧。”
柳贵:“你们怎么都一样啊?”
永红:“一样的多了,我有个表哥呀,喝一口酒就会醉,所以,他就从来不喝酒。”
柳贵:“那是他怕醉了。”
吴蜡:“这有什么稀奇的?我给你们讲啊,我有一个表叔,有一天,他到县城去,临走时,戴了个箬笠,走到半路,突然,晕了过去,被人家抬了回来。有人说他是中暑了,可是,他家里人说他从来不会中暑,就是三伏天在田里干活也没关系,何况,那天天气根本不热。大家都奇怪了,想来想去,不知什么原因,后来,他醒过来了,一问,才知道原来他把盖在酒缸上的箬笠拿去戴了!”
足足停了十秒钟,都没有声音,突然一下子,大家都大笑起来。吴蜡也轻轻地笑了。
临风:“你真会讲笑话!”
吴蜡:“还要听吗?”
临风:“讲呀。”
吴蜡:“一天,两只饺子结婚,入洞房的时候,新郎看见床上躺着一只肉丸子,奇怪了,问:‘你是谁呀?’那肉丸子道:‘老公,怎么连我都不认识啦?人家先躺下了嘛!’”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永红啊,柳贵啊,有一件事情啊,我想和你俩商量一下。”吴蜡等大家都笑够了,轻描淡写地提出一个问题。
永红:“什么事啊?你是司令,你说了就是呗!”
吴蜡:“我想让临风也到司令部里来,你们看看如何?”
柳贵:“行行行,我赞成,我们司令部里,最大的一个摊子就是宣传队了,余老师无论在工作负担、工作能力和工作成绩方面,都比我强,我建议让她当副司令吧,分管宣传队。”说完,朝着永红:“副司令,你看呢?”
永红:“好啊!这样,宣传方面的力量就更强了,我也赞成。”
临风:“不行,不行。我就这样当个副队长就可以了。”
柳贵:“哎,大家信任你,你就不用推了。”
永红:“你就试试看吧。”
吴蜡:“行,就这么定了。”
永红:“既然,临风也是副司令了,那我现在就把此次北京之行的情况,向大家汇报一下吧。”
吴蜡:“不用了,反正你俩都是副司令了,你这次又是为宣传队的事而去的,晚上,就你俩交流交流吧,你看行不?”
永红:“好吧。”
柳贵:“来,干!”
一周后,宣传队又下乡演出了,这回宣传队的节目更丰富了,除了增加了革命样板戏的片段表演外,还增加了毛主席语录歌的表演,另外,永红这次还买来了一些新的服装和道具,宣传队更气派了。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吴蜡偷了个空,到瑞芳家去“玩”了。临风和永红两人在永红房间里。
突然,临风看到板壁上挂着一支竹笛。
临风:“永红啊,你会吹笛子?”
永红:“嗯。”
临风:“那你吹我听听。”
永红:“行啊。不过,在这儿不行,等会儿我跟你上后山上去散散步,我吹给你听好吗?”
临风:“好。”
柳贵吃了饭,正在房中休息。突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从后山上传来,煞是好听!柳贵循声望去,只见后山坡上,临风和永红正在那儿,永红双手举着笛子在吹,随着乐曲的节律,永红的头和身子在轻轻的晃动,临风坐在旁边的石块上,侧着头在欣赏着乐曲,一阵风吹来,她的刘海被风掀起。远处天边一抹晚霞掠过天际,他们俩就像是两尊雕塑竖在山上,在晚霞的映衬下,形成了一幅美丽的剪影。
“多好看啊!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绝配啊!”柳贵在心里默默地称道“只可惜……”吴蜡以为别人不会知道的事;柳贵早已知道得清清楚楚了,只是吴蜡他太得意忘形了,那还有心思顾及四周呢?何况,柳贵是他的徒弟,他今天这个副司令还是他吴蜡带携了他的,所以,他还没把柳贵放到眼里去呢!
临风:“真好听!哎哟,那种悠扬的感觉让人觉得好象到了辽阔的大草原上一样。我还不知道你会吹笛子呢!”
永红:“玩玩罢了。”
临风:“玩玩都能玩得这么好,真不简单啊。永红,你教我吹笛子吧。”
永红:“行啊,我跟你说啊,其实只是学会吹吹笛子并不难,但是,要吹得好就难了,如果你想要学到一般的水平起码也要练半年吧?”
临风:“半年就能学会?”
永红:“当然,我是怕你不能坚持。”
临风:“谁说的,不信你试试。”
永红:“行,来,我告诉你,首先一点是呼吸,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呼气和吸气的时间大致相等,吹笛子则要用深呼吸,一开始就要有意识地注意呼吸方法,否则会影响演奏,也不利于身体健康。一般来讲,刚开始时一口气能持续10—15秒钟就不错了。”
临风:“是吗?让我试试。”
永红用手把笛子擦了擦,递给了临风,临风对着笛孔吹了半天,一点声音都没有。永红用手扶住笛子,帮临风调整了一下位置,突然,笛子发出了响声,但是,那声音太难听了。临风又吹了几下,笛子发出了一个很尖的声音。
永红:“放松。”
临风又试了一下,还是很尖的声音,临风无力地放下笛子:“哎哟,太难吹了,我的头都晕了。”
永红:“刚开始是会这样的。坚持一段时间就行了。要把声音吹响亮了就好了。有道是‘二胡贵其柔,三弦贵其暴,笛子贵其亮。’就是讲笛子的声音要清脆而响亮。慢慢来,不要慌。”
临风:“那哪个是‘1’呀?”
永红:“这个讲起来就有点复杂了,不过,一般初学的人常常先吹小工调,就是筒音作‘5’,什么意思呢,就是把所有的笛孔都蒙上时所发的音是‘5’,”永红一边讲一边从临风手中拿过笛子给她示范:“那么,底下往上第三个就是‘1’,然后,依次是‘2’‘3’‘4’……”
临风:“哦,知道了,还挺复杂的啊。”
永红:“当然了,还有一个叫乙字调,也比较好学,就是筒音作‘1’……”
临风:“哎哟,先别讲了,我现在连个声音还吹不出呢!”
永红:“对,先练练再说吧。”
临风:“永红,我们新排练了一个舞蹈《草原上的红卫兵见到了毛主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