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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在看什么?
我也双眼斗鸡了起来,只见指尖有一滴晶莹的泪珠、、、、、、这,嗝,有什么好看的?
“哈哈,湘儿,你双眼斗鸡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嘛。”主子突然一笑,又把我吓了一跳.可他却没理会我的受惊,手收回,两手臂交错着往膝盖上轻轻一搁,继续冲着我笑吟吟的。
这下我脸红得更厉害了,双眼不自在地别向一边,嘴嘟了起来————这个破小鬼在讲什么破冬瓜啊?、、、、、、明明,明明,他自己斗鸡的样子才,才可、、、可爱得不行的说。
“好了,湘儿。”我看了回去,发现主子正双手托腮地望着自己,脸上的笑容略略敛了些许,转而化成,淡淡的微笑————
“现在来告诉我吧,你在这里蹲了多久了?嗯?”
我在这、、、、、、
“这次把东北蛮族收服了,倒是很厉害。”
“你的意思是,你到现在都还没相信我?”
“我不得意,可是夜纣日氏,虽然你不大可能那样做,但是我劝你也不要去那样做,起码,暂时不必有那种想头。”
“想去讨好其他四位皇子呀。”
“可是这几年里,你只要多建立功绩就好了,他们四个,你不用理会。唔,如果要讲得更明白点的话,就是宫里的权谋暗斗,你都不必理会。置身事外最好,只想如何积累功绩便行,到还差一步就要‘震主’时停下就好了。”
“我理啊。”
、、、、、、
“请你当皇帝吧。”
“请你当皇帝吧。”
“请你当皇帝吧。”
、、、、、、
刚刚听到的一切,瞬间冲我脑海狂奔进来。那六个字,在我的脑里天旋地转。我睁大双眼,看到三皇子殿下不再单纯的眼神,里面,感觉,好像多了点什么。
长年的宫中生活让我此时此刻在自己的眼里用了点神,它的名字、、、、、、可能叫警戒。
、、、、、、
我开始警戒三皇子殿下了?我宫里唯一的亲人?我的阿青山?、、、、、、那在这个宫里,我还剩下什么?
“别一副绝望的神情嘛。”
我抬头,三皇子殿下的脸再也无法清晰起来、、、、、、他到底是谁?眼里闪着和宫里的那些人一模一样的残忍,声音却、、、、、、还可以那么好听。他已经跟那些人一样了吗?在这黑暗的皇宫里,他真的没法当朵静静绽放的兰花吗?
那一刻,我绝望地想,我再也无法看清我心中那个永远惹人怜爱的三皇子殿下了。
“好了,起来吧。”
我一愣,三皇子殿下的身影又清晰了过来,真的清晰了过来!!!他眼中那抹残忍的冷光消失了。他的笑又有了温度,毫不介意地转身背对着我,缓步而优雅地走向他的凉椅,轻轻地躺上那柔软顺服的白狐皮。他的一举一动在让人产生幻觉,就好像,他方才眼里的残忍,那抹让人陷入深深绝望的冷光,压根就不曾存在。
“不要再坐在地上了,凉。”他又看向了我,用那双轻盈着温柔的黑曜。手一抬,月光下我看到了一个白玉扳指在泛光,从来没见过的白玉扳指,它在空中上下晃了两晃,“过来。”
“、、、、、、嗯。”我应了,可身却不随声动、、、、、、我是想动的,可根本动不了,身子僵得跟板子一样硬。
“过来吧。”看着我这副模样,他没有生气,似乎只觉得好笑,因为他笑得双眼都眯了起来,白玉扳指又晃了一下,“过来吧,我跟你讲个故事。”
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拼命晃动,从地上挣扎了起来,虽然左腿还不能完全伸直,可我还是揉着它一瘸一瘸地走下了院子。
“讲个故事”?多么熟悉的开头啊~~~,我发誓,主子是想告诉我白天一切鬼异事件的原由,包括那只黑袍鬼。
所以,我怎么能不过去呢?我那八卦的本能不会容许的!!、、、、、、我是关心三皇子殿下的。
可当我站到了他面前,我却开始伧促了,呼吸不顺、、、、、、虽然我不想这么想,可心里确实已无法再把他当作以前那个爱睡懒觉,爱犯迷糊,爱脸红,爱声音温和地说话的、、、可爱的三皇子殿下了。
现在的他就是那么奇妙,让站着的人不再居高临下,让躺着的他君临天下。
“坐吧,”他合了合眼,像是有点累,手指却准确无误地指了指椅旁的红木凳,“故事不长,但我不喜欢它,所以讲得不好,断断续续的,前后不顺,能听懂多少就听多少。”
他对着我,在我来得及把双眼从他那美若清玉的脸上移开前,瞬间睁开双眼,黑瞳清澈,任谁都无法逃离它,只能深陷其中、、、、、、
可这次,不再是因为它的温柔迷人,又或者是它的冷漾神采,而是,那抹让人见后终身难忘的、、、疲惫与神伤。
“今天早上那个。”
“嗯,那只黑袍鬼。”
我脑门往下一嗑,大力一点头,再抬起却看到他笑了起来,我心酸,因为他笑中的疲惫。
“他不是鬼,他说的没错,全天下都是鬼,也轮不到他,”转眉间,三皇子殿下的眼里突然闪出一丝鄙视,“自大。”
这么咬牙跟切齿?、、、、、、应该不是对我说的吧?汗、、、、、、
转而主子眼神冷淡了下来,别向了一边:“他叫轩辕夏禹。”
“嗯。”哦~~~~,姓轩辕啊,好古老的姓氏、、、、、、现在还有人姓这个?
“这不是人的姓氏,不用在那瞎想。”这主子、、、好眼力!
“他是神。”
他是、、、、、、
瞳孔瞬间扩张。
眼前这个人却不动不惊,在椅子上好生躺着,一个轻眨眼,他用苦笑的眼神看向了我:
“而且,还是个万物之神,天地之王,众神之神。”
“这么厉害?!!!”等等,你这傻蛋在说啥呢?“主子,骗人的吧?、、、哪,哪真有什么鬼神的?、、、、、、呃~~,当然是真的有的,”我双手一合眯着眼求天地,“小孩子不懂事说错话,有怪莫怪哈。”
“所以说这是个故事啊。”主子却还是安逸,完全不跟我争,似乎真的当我是小孩子了。没有人告诉他,他这样反而令人觉得他在说真的吗?
干瞪着主子的脸,他却不以为然,继续轻轻笑:“然后,我在这个故事里充当的角色,就是这个姓轩辕的人的佩剑。”
“佩……”得,这个主子又开始说胡话了,我坐在红木凳上双手一插腰,“主子,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嘛。”
他听了我略带娇气的嗔怪只轻轻一抬眼,漆黑的瞳孔里暗淡的光一闪而过,他随即又低下眉去,玩弄起腰际那块鸡血玉来。
月光下,大皇子殿下送的那块东西血红血红的,散发出来的寒光怪吓人。
我咽了口口水:“主子,有没有人告诉你,故事这玩意、、、不是这样说的?”尤其是企图用“我有个朋友他如何如何”来代替自己时,更加不应该坦白成这样、、、、、、
天呀!!!
我瞪大双眼猛一吸气,双手攸地一下紧紧捂住张得死大的嘴,眼珠球子上下使劲打量眼前这个人————他!夜纣静兰!!不是在说真的吧?!!!白天的那只、、、是神,而他是他的剑?
“也就是说,”把玩着鸡血玉,与大扳指上的白玉轻轻相碰,眼前这个姓夜纣名静兰的、、、、、、剑,泛着淡淡冷光的大眼睛静静地低垂着,别向一边,内里无光。任额前刘海与身边乌发随风飘动。恍然间,本来把玩着鸡血玉的右手,带着它光洁的白玉扳指抚上了额头,将那双静目轻轻掩了起来,可是,却来不及挡住那深深锁起的眉。朱唇轻启,在刚刚还很温和如玉的声音里,竟染上了嘶哑的味道————
“我不姓夜纣、、、、、、我姓轩辕,名夏禹,因为、、、、、、”嘶哑中是牙与牙轻而狠的瞬间磨擦声,我看着他的胸脯沉重地上下了一次,“属性为剑,所以全名是、、、、、、”
“轩辕夏禹剑?”
他额前的手消失了,双瞳一下子毫无保留地出现在我红色的瞳里,瞬间染成血色。虽然我看不到,但我却强烈地感知到,他眼里的寒光,那深不见底的寒光,竟让他与这片血融合得如此彻底!!!
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他在生气,甚至该说,他在动怒。为什么呢?因为我说出了那五个字?可,那不是他的本名吗?、、、、、、
我的心,在为主子眼里的寂寞隐隐生痛。
带着锁紧的眉,主子把眼眯了起来,继续说道:
“是的,他是神,高高在上的神,所以叫轩辕夏禹;我只是把剑,而且是他的剑,所以只能叫轩辕夏禹‘剑’。”呵~~,好重的“剑”音,“可他也好不到哪去,就算他是神那又怎么样?他的真面目,说到底,”主子突然顿住了,暗淡的黑瞳里闪过一丝犹豫,口气憋闷,仿佛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