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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快把钱装进袋子里!否则我就开枪了!”一个蒙面男子拿着枪,对着银行的女职员大吼,声音之大,连隔着玻璃门,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警车的鸣声不断——
几分钟之前我还正在街上巡逻,突然接到呼叫机报警,说有一名持枪歹徒闯入我管辖区内的一家银行内实施抢劫。
我闻讯赶到,还叫了两辆警车。
嚣张的歹徒非但没有因为警察来了而仓皇逃逸,他挟持了一个人质,威吓警方离开。
身为一名警务人员,我怎么能让匪徒这般无视法律的尊严?
年轻气盛的我想主动靠近他,然后解救人质。
“立鹤,不行!”我身边的学长,也是我在警局里的上司仇司明按住我的肩膀。
“他有枪,不能硬来。”
我当然看到他有枪,不过我更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治服他!
“我从后面绕过去……”敢在我的管辖区里闹事——我一定要亲自逮住他!
“你还没什么经验……我已经安排了四个人从银行后门进去了。”
“可是学长……”我虽然刚从美国回来两个月,可是在部队受训的时候这种演习还是做过不少的——而且我每次都能得到教官的表扬。
“不行,你不要轻举妄动!”他紧紧纂住我准备拿枪的右手,“听我的话……”
虽然万般不情愿,可是我还是顺从了他。
学长是在警校里一直很关照我,我很尊敬他,除了姐姐和刘川枫外,他也是我接触最频繁的人了。
他吩咐我和另外三个警员留守在银行门口,自己也悄悄的溜到后门。
我深吸一口气,相当地兴奋,血液流动的速度比平常要快得多。
这样的持枪抢劫案,是我当上刑警以来,遇到的第一起大案!怎么可能不会兴奋!
何况,昨天晚上,刘川枫还说我练柔道和枪法都派不上用场……不现在看上去——这里似乎真的没有我的用武之地了……
我从外面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名歹徒正让银行职员把一打一打的现金装进他事先准备好的袋子中,银行里除了那正在装钱的职员和歹徒以外,所有的人都手抱脑袋,蹲在地上。
为了不让路人围观,刚才在行动之前,学长又让武警来支援。
里面是令人窒息的危险气氛,而外面则是乱哄哄的一团,甚至还有无孔不入的记者来凑热闹!
看着玻璃门后面的罪行,我还穿着制服站在外面,真是有点……
不行,我怎么可以开小差呢?现在可是最关键的时刻啊!
我望向玻璃门后的深处,似乎有了一点动静——
是学长!
我都可以隐约看到他的肩章了。
相信所有在场看到这里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
可是这时候——
“你们这些混蛋!不许靠近我!”
歹徒发现了从他后方包抄的警员们,他大声咆哮着,好象已经恼羞成怒了!
我看到他举起了枪——那应该是上了膛的手枪吧!
指向了最前面的学长——
“砰!”
“哐——”
有人……倒下了——
不过不是学长!
而是歹徒!
是我开的枪——我瞄准了他的手臂射出的子弹——透过玻璃门——射中了他。
结束了。
我这么认为——可是……
“他死了。”当我进去的时候,我的同事对我说,没等法医来,他们就判断歹徒已经断气了。
一枪穿心。
我的子弹在射向他的时候不知是偏离了方向,还是因为玻璃门是弧型让我判断错误——总之子弹穿过的是他的心脏,而不是其他地方。
不过,这种意外在我决定开枪的一刹那,就有觉悟了。
可是——意外不仅仅是这些。
“他还是未成年人……”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头一撼!
也不知道是谁在和我讲的。
我呆立当场。
兵荒马乱了一阵,学长搭上了我的肩膀——
“立鹤……他拿的是假枪……”
我想我是真的愣掉了,凝固了一般。
我开枪打死了一个手拿玩具枪的未成年人……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它真的发生了,而且就是那么一瞬。
“……你不应该轻举妄动的……”
学长的声音那么不真实,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觉得湿冷的汗液从额头滑了下来——
“立鹤?”
枪——从我手中滑了下来……
掷地有声。
这一天我永生难忘。
我——被停职了。
我去了刘川枫的别墅。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恍恍惚惚地挪动了步子,本能地就到了这里。
“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说好去你那里的吗?”刘川枫打开门,有点意外。
不过我今天经历的意外要比他大得多了。
“枫……”
我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无力地几乎要瘫倒了。
“抱我……”闻到了他的特殊好闻的气味,我喃喃地脱口而出。
他的身体轻微震动了一下。
“抱紧我……”
我再次要求他,感觉自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需要安慰。
他照做了,一句话没问,就把我拉进房间,在玄关的地方搂住我……
过了很久很久……
终于安心了。
我困倦地垂下眼睑。
身上还穿着卸了肩章的制服……
我在刘川枫的浴室里洗了澡,穿着他的浴袍,全身窝在他的软蓬蓬的宽大沙发上,像条慵懒的毛毛虫。
“你不想干了?”刘川枫给我端了杯蓝山。
“不是我不想做警察……”提到这件事,我就头脑发晕,“是我干不下去了。”
我以后做什么都是个问题。
“不做就不做……”刘川枫也坐到沙发上来,我的膝盖就靠在他的背部。
“我来养你好了。”他转过来,把手叉在我的腿两侧,我的膝盖也正好顶在他的前胸。
“……不跟你开玩笑……”知道他是豪门公子,身价上千亿,养我这个小米虫根本就不关痛痒,可是——我也有自己的人生,更何况与他相交哪儿多年,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我还是分得清的。
刘川枫轻笑了一声,把手滑上了我光裸的脚踝。
“那你不做警察做什么呢?”他摸到我脚踝处的旧伤口,指尖像搔痒似的略过它。
我缩了一下脚。
“这里还疼吗?”他轻柔的滑动,像是在爱抚。
“这是旧伤……”还缝了四针,是在美国受训的时候弄伤的。
“哦……”他的手向上移了寸许。
“那你先搬过来和我住吧……”
刘川枫发出邀请,我觉得他的声音今天不知怎的,格外腻人,有撒娇的意味在里面。
我摇了摇头,我们已经不是孩子了,不可能成天和他腻在一起,他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而且,我并不想赖着他……
小腿上一阵酥痒,他的手指头没有碰到我的肌肤,而是从汗毛上略过。
我想夹紧双腿,可他不知什么时候卡了进来。
“枫?”
我奇怪地看着他把脸凑向我的膝盖。
这小子干吗啊?
……他竟然嗅了一下我的膝盖!
我翕张了一下鼻翼,刘川枫又把手移到了膝盖以上寸许——
“喂。”我终于出声叫了他一下。
“恩?”他用鼻尖在我的膝盖上擦了两下。
“你的手在干吗?”
“摸你啊……”他的手又往上伸了三寸。
“枫……我没有穿内裤……”我说。
“我知道。”
大腿上的触感越来越强烈了。
“枫……”我又唤了他一声,并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反抗。
“怎么?”他甜腻地呢喃,又把鼻子在我膝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