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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家说要隆重祭祀,怎么个祭祀法天才知道
“这个……”对方说得堂堂皇皇,村长也找不出理由说不,但也不可能让村里人把粮食用度都拿出来扔进河里,只好硬头皮又上:“萨拉热神不好虚华,就这么将祭品扔进河里,让他老人家平息愤怒就可以了。我说你们还呆那干嘛,快点推下去啊”
“咦?这怎么行?”林倩故作惊讶的又一次拉开了推囚笼的众人,转头对眼看就要发飙的村长说道:“既然村长也说不好河神到底喜欢样的祭祀,那不如这样,您亲自去问一趟吧”
说话间手腕轻翻,百来斤的大男人就这么被她扔草一样的扔下了河,河水虽然不甚湍急但也不是涓涓细流,一眨眼人就被冲出去了十几米。
“村长”岸边所有村民一齐惊呼,几个水xìng好的小伙一头扎下了水里,下面那半老头自己也在奋力扑腾,淹死不至于,遭罪就不免了。
村民们转头怒目而视,林倩一脸的无辜:“我只是让村长去问问河神祭祀步骤,你们用这么吓人的眼神看着我干嘛?”
什么叫满肚子有火发不出来,眼前就是了。村民虽然很想将这个女人也一并扔下水让她自己去问河神,但一来被她刚才身手吓住,二来颇觉师出无名,人家是顺着自己的杆爬,要拽她下来不是等于先拆自己的台。
一时对峙间,老村长已经被捞上来了,众村民见没闹出人命,怒气稍平,但场面却越发尴尬。现在是人都能看得出这个女人是来找茬的,问题是对方摆出一副讲理的样子,自己等总不能百多汉子齐抡锄头打架吧,那还是爷们吗?
“就算没有河神这回事,这个神棍在上游骗我们建造了什么三峡,祸害我们地震也是明摆着的事村有村规,我们要把他淹死也轮不到外村人来指手画脚”
终于有醒事的想明白了河神一说杀敌不足三千,自损倒有一万,索xìng扔到一边当起了无赖。
“原来连神都可以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啊”林倩忍不住讽刺了一句。
“我们村民的智慧和素质日益提高,而你们这些贵族的道德下限却是不停刷新不要小看我们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当官的会收贿赂,会**浪费,会以权谋sī……”说话的是个年轻人,挥舞着拳头那模样就差跳忠字舞了。
“是啊是啊,你的见识与中国汉朝乡下的老农已经不相伯仲了,值得庆贺”囚笼中的人还要贪嘴上便宜,众人虽然听不明白他再说什么,但想也知道不是好话,顿时又是一阵恼怒的暴揍。
“三峡与地震,只是因为时间相近便被牵扯在一起,既然号称素质日高已经不信鬼神,那这其间的联系想必是已经搞清楚了?”林倩无意听那家伙贫嘴卖萌,又看向了显然是村长之后新头人的年轻人。
“这个……反正就是蓄水之后,通过某种原理,经由某种传导,再引发某种机制……”太多某种,说话人自己都觉得说不下去,最后只能说道:“虽然我不太清楚,但这时机发生得太巧了,二者之间的联系恐怕也是莫须有的吧?”
“为‘莫须有’三字就要淹死一个想帮助你们的人,这就是你们的素质?”
莫须有三字,何足以服天下?村民没趣至此也再没第三个人跳出来,既不是神怒,也不与三峡有关,那自己凭什么淹死人家?慷慨jī扬热闹非凡的祭祀闹个虎头蛇尾,众村民憋一肚子的火气与满脑子不解瞪来无数杀人眼神,终于还是扁担开花各归家了。
“还是美国佬说的好啊。民众是愚蠢的,与其说服他们,不如欺骗他们”笼子里的人自己爬了出来,显然无须什么钥匙。
“陪你玩这个游戏只是一时兴起而起,虽然你的‘三峡’与地震无关,但对于其他天灾却未必无辜,我只是不想看一群人将杀人犯送上法庭然后告他贩毒罪”
“洁癖?”红眼人歪了歪头:“还没问小姐贵姓?”
“嗯?你不记得我了?”林倩正诧异间,手上报纸已经到了,低头一看面sè顿僵。抱着的,捧着的,摸着脚的,纸张虽然质量不怎的,这照片却是相当的清晰。
红眼人只感周身空气猛然降温了十度,不禁一个冷战。
“我知道了,你的名字是醋坛子”
异种 510 插曲(完)
510chā曲(完)
“我问你个事。”紫苍兰放下报纸,双手托着腮的看着桌对面的人。
埃尔俄罗斯被抓至此已经将近十天了,对现在自己的情形已经掌握了大概,知道如果没有救援的话自己是跑不了,但暂时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对面那个能砍伤奇美拉的年**孩,xìng情虽然单纯如水,这些日子眉目间却是蓄着一股烦恼,这股愁思本该与她无忧无虑的气质格格不入,但却偏偏给人予一股异常的和谐感,仿佛一株幼苗开始吐芽,女孩开始长大。
“问吧。”二王子有几分苦笑,低头看看脚边变小了的奇美拉闻言一缩脖子,笑得更苦了。这可怜的孩子除了最早挨了一刀之外,这些日子也没少为主人挡刀。毕竟有个一不高兴就会砍人的牢头,陪主人坐牢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男人……是不是都对女生的身体非常兴趣?是不是不能抚摸,不能亲wěn的对象他们就都不喜欢?”紫苍兰似乎就不会拐弯抹角,单刀直入果然词也似锋。
“咳咳咳咳……”虽然王子有所准备,但还是被这个问题问得噎住了。若是一堆男人在一起,这样的问题自然可以无所不言,若问问题的是成s魂vxìng,这无疑是一种**和暗示,可现在问的是看上去这么嫩的一个女孩,怎么回答还真考水平。
“这个嘛,男女交往的话,只要生理和心理正常的男人对漂亮女孩的身体肯定是难免的,而且这种事本来就是两人共同的欢乐。”二王子回答得小心翼翼。
“那么是不是女孩愿意的话,男人就会更喜欢她?”紫苍兰仍是抓着不放。
“这个……应该是吧……这是男女间的正常相处吧”镇定如俄罗斯也有擦汗的冲动了,这种问题不问老妈也该问闺密吧,问一个陌生的男xìng囚犯该算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样啊。”女孩一副若有所思模样的点点头,突然好像这时才想起一件本该早说的事情,抓过旁边的报纸递了过去:“所谓的正常相处,就是这样吗?”
埃尔俄罗斯低头只看了一眼,平日里斯文非常的一个人顿时狂化的掀翻了桌子,咆哮怒吼的一并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男女正常论。
“这魂蛋是谁?我要把他切成十三块喂狗”
“唔,我是否该说我的队伍太过强力,以至于大家在这种时刻都还有心情来搞些娱乐节目?”
赵莫言只是在自言自语,手指轻点在桌上报纸,虽然骨骼都已经变了形,但青奋那一脸好像要去就义的表情实在是近乎他的专利,别人想冒充也冒充不起。不过这也不见得定是坏事,从另外个角度来说这也算一种遮掩,那个细心的王后就算想把sè胆包天的新教练碎尸万段,但应该不会怀疑是青奋对国王动了手脚了——哪有那么明目张胆的间谍?
纵商业协会的运行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事实上赵莫言基本把事务都扔给了下面让他们自行运转,这段时间除了运转王都中的布局之外,额外还兼职了一份智囊咨询的工作。
远东地区前阵子爆发一场朝代的更替,以民权为口号的王朝代替了古老的狮子朝皇权,原来的政fǔ官员被一股脑赶下了台,现在大批零行政经历的人员坐在那个位置上正广求有识之士的意见和帮助。赵莫言觉得是个不错的刷声望的机会。
之前她已经建议了一个以“思想大**”为代号的全国纯净活动以稳定和过滤社会人员,简单表述就是:凡是前政fǔ取得的成绩都该归功于人民,前政fǔ本身只是尽到了最基本的义务,不存在任何功绩可言;凡是前朝的一切社会、外交、军事问题统统都是政fǔ的过失,是在**和**下必然的结果,是那个朝代在娘胎里就带着的不可拯救的缺陷;
在这两个凡是之下,代替狮子是历史的必然。凡是为前政fǔ说话和辩解的,不论对错好坏都是犯了反人民罪,适宜当即关押改造。凡是为人民说话的,无论说的对错好坏都是站在正义的肩膀上,适宜褒奖。
这个措施果然得当,短短两个来月的时间,朝上下虽然狠狠抓了一批人,但社会也为之一定,乱七八糟的声音日趋统一。领导人亲自来信对赵莫言表示感谢,表示这个大**他们打算持续十年,彻底净化一代人。
而现在,赵莫言针正对前狮子朝预期三十年的“透明国际”吏治整顿计划做出批判和改进。三十年实在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