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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上菜速度还不慢,短短几分钟后他要的汤面和冰淇淋就都上来了。青奋将一杯白、红、绿三间的冰淇淋推到对面人面前:“我请你的!”
“不,不用了!”一个陌生人突然请自己吃东西,作为深受险恶教育的都市人,男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点都点了,这里难道能退货?这是你推荐的谢礼,要是不喜欢吃的话,就放那儿当欣赏吧!”青奋轻描淡写的丢下一句便低下头吃面,不时挖一口冰淇淋,甜咸交杂看他吃得津津有味。
男人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敢吃那份冰淇淋,只是低头专心开始吃面。
两人低头稀里呼噜的吃面,男人本来就只剩半碗很快便吃完了。抬头看看对面的女生,点了点头便想结帐走人,刚要起身突的又坐下,一脸诧异的看着对方左手手指操般的动作:“你练武的?”
“嗯?”青奋闻言也诧异的抬起头。这男人拳面微有破皮,显然是练沙包打得。虽然看不出学得散打还是拳击,现代社会健体成风这倒也不为奇,可他能认出自己左手的动作那便有些稀罕了。
左手看似五指操的动作其实是一套对力量掌控的训练,力从足起至腰至肩至臂至指最后合拢,常人只看到最后五指合拢的动作却不知道力已经在全身走了一遍。这是中国传统的古法,现在懂这个的应该不多吧。
“这个动作我师傅闲暇时候也常做,所以我知道!”看出对方的疑虑,男人主动释疑:“我知道这套训练是用于加强对力量的控制,但师傅不愿教我。你能教我这个吗?我愿意付学费!”
“不能!”青奋回答的干脆,低头继续吃面。
“为什么?”男人语气里透出焦虑。
“时候不到!”
“怎么你也这么说,到底什么时候才是时候?”男人几乎发起怒来。对于现代人来说,唯一值得相信的只有自己,就算是平时信任的人,如果一件事不把话说清清楚楚,那也很可能无法得到他的支持和认可,想来他师傅的故弄玄虚已经让这人郁闷很久了。
青奋看着对面几乎要扑过来的红色面孔,想了一想。这个人撑死也只是业余爱好,不会需要靠武力混饭吃,不会需要这个来保命,更不可能将这玩意练到瓶颈,那就算现在告诉他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无论古今中外,修炼肉体的破坏技必然首先从增强肌肉力量开始,达到一定程度后才谈得起力量控制的话。对大多数西方武技来说,力量控制达30%就足够了,再往上练投入的精力就开始呈倍数增加,对于拳击等技能来说已经没有必要,已经可以进入技能和经验积累的阶段了。就算是讲究自身修为的中式武技来说,50%的力量控制也是大多数武技的极限,所以中国拳动辄小成便需要十年二十年。之后若要再提高,那花练花费的时间将以几何倍数递增不说,需要的更是天赋配合。
青奋自己练有锻铁成钢的技能,可纵使拳头上的力量可以集中,全身的力量却仍只能控制50%左右。自己这个层次的控制可以将豆腐置于砖头上,一拳下去豆腐不烂石头烂,这是再高明的拳击手也不可能做到的。蛮洲队里无疑以紫苍兰控制最强,不必运什么内力,指间竹叶挥动间便足以分金裂石,这也全是力量控制之功。至于传说中洛奇的100%控制,那就真是传说了。
眼前的人无疑没必要懂这些,或者说刻意的去想这些玩意对武技进展是有害的,毕竟这又不是打游戏,看着数据才练级。
“练武也是要基础的,你要学力量控制得先有力量,否则控制什么?先慢慢练肌肉吧!”话到嘴边,青奋还是咽了回去,吐出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
话说完低头又要吃面,对方却不放过他:“这样的说法一点说服力都没有,难道你比我肌肉更有力量吗?”
“呵,”青奋好笑的伸出左手:“我不比你更有力量吗?你知道有力量的肌肉长成什么样吗?”
这只手与自己的有什么不同吗?男人疑惑的抓住那只对女性来说略显大了一些的手掌。触感很柔软,却不同于自己女朋友的那种柔嫩,光洁的肌肤下肌肉弹性十足,整只手泛着淡淡的红色。
还没来得及细细再看,身后门口的方向猛起一声愤怒的女声尖叫打破了他的思考:“康仁,你在干什么?”
外篇 都市小故事(七)
春琳浑身发抖的站在餐馆的门口,她一百遍的告诉自己眼前一切都只是在做梦,可已经被指甲刺破的掌心刺痛却一百零一遍的回答自己这不是梦。
康仁跟自己结婚一年多,他自己的生意刚到关键时期平时非常忙,今天下午也如往常一样打电话给自己说晚上要谈生意不回家吃饭。好,自己体贴男人的事业心,从来没像其他小女人一样缠着丈夫要他天天二十四小时守着自己,更给了他百分之百的信任,没玩过什么跟踪查短信的把戏。可,可眼前这一幕这就是他回报给自己的“信任”?
今天晚上真是天意使然鬼使神差,自己平日里这时候都该在家里做家务,今天却突然就被朋友约出来逛夜市刚分手要回家,要不然也不会撞破他的好事。
刚才在外面隔一条街就看见说是要谈生意的他和一个挺高个的女孩面对面的吃饭,当时自己心已经凉了半截。可徒自还麻痹自己说也许那女孩是他的客户,虽然看穿着看年纪怎么也不可能。等走到街这边的时候,看到他们桌上一模一样的饭菜,甚至还有那份自己和他恋爱时最爱的冰淇淋,心已经凉透只余下最后一点温热,等着丈夫给自己一个意外的解释,企盼世上有着难以置信的巧合。可等到自己绕过墙壁走进餐馆门,看到的已经是他们拉在一起的手。
“康仁,你在干什么?”春琳的所有伤心化成了一声愤怒的尖叫。
“啊——你怎么来了?”康仁一如所有被抓赃当场的案犯,第一反应是莫名惊骇。
“我不来怎么看得见这出好戏。”春琳怒极反笑,手一指那个红色的女人:“她是谁?”
“不,你误会了,我不知道她是谁!”康仁真的被吓到了,忙不迭的解释。
“不知道?姓康的,你是白痴还是把我当白痴,现在都还舍不得松开手你告诉我不知道她是谁?”这个解释太拙劣了,春琳越发悲愤。
“我真不知道!”康仁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一时紧张竟然还抓着对方的手,忙不迭想甩开,谁知那人竟然反手抓住了自己,手上力气之大足以证明她刚才所说的肌肉与力量的理论不虚。
青奋虽然莫名其妙成了“小三”,但此时肚子里却是颇感好笑。自己平日里跟漂亮女人牵扯瓜葛一定会头破血流,这会儿变成女装没想到半天工夫已经让一个男人跳了湖让第二个男人被抓了“奸”,莫非自己现在命格变成了专克男人的害人精?
笑归笑事情还得解决,新闻学里有名言:人是愚蠢的,与其说服他们不如欺骗他们。虽然青奋没学过新闻学,但他凡人从来不相信现实,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这个道理他却是知道的。现在这个怒发冲冠的女人已经认定自己跟这个男人有暧昧关系,无论何等铁证也不可能让她改变这个观点,甚至就是自己告诉她自己是男人也未必洗得清,只找来更多麻烦。但“暧昧”这两个字实在有太多的写法,或重或轻全看人说了。
反手抓着男人手腕将他抖落回座位,青奋似笑非笑的看着眼角含泪满面通红的女子,话却是对康仁说的:“这是你女朋友吗?这么凶蛮霸道,也真是难为你了!”
“呸!”春琳不听这狐狸精说话还好,一听更是火上眉梢,一口啐了过来:“不要脸的东西,我是他老婆,我们堂堂正正已经结了婚的!”
是个性子很强的人呢,平时不发作一旦发作起来就特别厉害,看来说不如激。想到这里青奋作出不以为然的姿态:“一张纸而已!现在谁还把那东西当回事?也是现在民政局关门了,不然离婚也就眨个眼睛的事儿。康先生年轻有为钻石王老五,你出门了排队进门的还怕少了人?”
离婚二字从谁的嘴里说出来效果绝对是两样,青奋不在意的点出离婚的后果是为他人做嫁,这女人奉持敌人支持我就反对的原则,这个时候反而会捍卫自己的婚姻而不是朝老公大吼离婚。
“做梦!”果然春琳越听越怒,现在的小三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当着人家的妻子面就敢叫人家离婚腾房子,她把自己当死人吗?想都不想伸手一把将康仁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拽到自己身后,冷笑连连:“想气我?想把我气得离婚好让你进门?下辈子吧!”
“啧,你这脸皮也真是厚实,黄脸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