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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瞪了他一眼。延马上就变了脸色,全身发起抖来。
进得德庆楼的雅座,刘之岳、张檩、封诺嬴几个早已在座上,见我进来,个个起哄要罚我的酒。我将身后的延一推,“都是这小儿累我,要罚你们罚他。”他们几个也不客气,拉过延上下其手。“早听说你小子养了个标志的小倌,想不到果真是秀色可餐!要他代你受罚也不是不行,不过可得你想个新奇的法子让我们乐乐,不然就不算罚过了!”封诺嬴带头发难,其他人连忙点头附和。早知道这帮家伙满脑坏水,不过就是这样我们才臭味相投,我此番自也不会拂他们意。
“酒自是要罚的,只怕这里的酒不够烈,玩不出花样啊?”我故作神秘的一句话,马上引来他们更大的兴趣,于是一大坛烧刀子马上送了进来。“延,你跪下,把屁股给我挺高了!”延缩进我怀里,眼里满是求恳。“爹爹,别在他们面前罚延儿!求您了!”我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刮子,“什么时候学会不听话了?讨打!跪!”
延含着泪趴跪在地上,我撩开他的下摆,脱了他的亵裤,让他露出白莹莹的屁股蛋。旁的几个人眼盯着那两丘之间的略为肿起的秘花,秽语便不避忌的纷叠而来。延虽已被我玩得熟了,但这般在人前裸露却还没试过,两瓣白臀夹得紧紧的,显是害羞得紧。我随手在延背过来的包袱里抽出一叠连着牛皮的曲尺状木片,将离弯位较短的那一端插入延的小||||穴里,恰恰让那弯位卡在小||||穴入口出,两端的木片一展,交叠之处搭勾一挂,延的小||||穴外面便开出了一朵黑色的牵牛花。自然,小||||穴里也有一朵小牵牛花开了。窄道被豁然撑开,延痛得两腿一张,险些便跪不住了。我一面拍拍延的臀部示意他跪好,一面便向旁边的人解释:“用这沙漏状的东西就算不用力压挤也能轻松灌进去。延他双手不便,平日就是用这个自己清洗的。”“原来如此,鬼兄倒是替他想得周到!不过用酒喂他这小嘴也不是什么新奇事,鬼兄还有什么高招?”
“待会自会让你见识。”我仍是不漏口风,将手里那坛烧刀子一股脑的灌的灌入延体内。延抽着气,腹部一收一缩的,转眼已吞下了半坛酒。我收了手,一面将那黑牵牛花合起抽出,一面警告延:“含好了,要是没得我命令之前漏出一点,我就给你灌满满一坛酒。”延没敢答应,生怕一出声刺激到腹部,就再也忍不住便意。我又拿出一带中空短茎的铜制莲花插到已然紧闭的花蕾中,少顷,便有酒自那莲花花心中涌出。待我大喝一声停的时候,那莲花花心已有约一小杯酒的量了。我取出燧石,点燃了一根棉纱投到莲花中,莲花便霍的升起蓝色的火焰来。
“妙!”一伙人全都拍手叫绝,“鬼兄的想法真是妙绝!若夜里点上这么一盏美人灯,岂不美哉?只不知这灯能点多久?”我得意之至,便多夸了延几句。“少不得点上个把时辰。延下面那张小嘴可紧了,他试过足足让灯亮了两个时辰也没漏出来!”我故意省略了那天延为了忍住,险些从手上咬掉一块肉的事。
延是想起那天的情形吧,全身轻抖了一下。我过去轻抚他的细腰,柔声安慰他:“此次定不会让你忍太久,你若能让这灯亮半个时辰我便放了你,你可不能给我丢脸。”延低吟了一声便算是应了。我不再看他,入席与他们几个把酒言欢,好好的卖弄了一番我的新发现。谈话间最少不了的就是药,我新研制的春旎散、鹤泪丸之类的自也颇得他们赞誉,只有张檩这小子跟我唱反调。“你这些东西效用再好也不过是三流的东西,怎也比不过我制的这铁骨丸有用。”张檩指着他手中一盒药丸献宝。我鼻间哼了一声,问:“你这丸又有什么用了?不妨说来大家参详一下。”
“我这药神妙之处就在于它能让人吃下后挺而不发,只要不另服一药丸,就是夜御十女也绝不会泄了精!”“就着点能耐?用银针刺了||||穴道也能办到,何须用药!”我不禁讥笑他多此一举。
“说你眼光短浅了不是,世间医书高明,善用针灸的有多少人?但明明体力不济却想阅女无数的人却多如牛毛。我这药能叫八十老翁如二十小伙一般,世间人岂不趋之若骛?若是进献给皇上,封官加爵也并非不可能!你说有哪种药能获得这么大的好处?”张檩越说越起劲,简直就像他已为当朝一品一样趾高气扬。
我和另两人自是不信,催他演示一番。张檩眼珠一转,开口对我说:“鬼兄你此刻不信我这药,我便和你打个赌:我待会让你的延用了这药,若他三个时辰内泄身,便是我输了,你可以问我要一件东西;若他三个时辰内不泄身,便是我赢了,延要服侍我一天。”“不成,我惯了延服侍,离不了他。我若输了最多只能让延给你品萧一次,你若输了就把你师傅的那本《医经》借我看一个月。就这条件,你不答应就不必赌了。”
张檩摇头惋惜道:“鬼兄竟然如此小气,也罢,让延服侍一回也是好的!就依了你吧。”当下让延把腹里的酒排尽了,扶已醉得手脚酸软的他仰躺在矮桌上,就着水吞了张檩那药。不多会,延腿间的玉茎就自森林中抬起头来。我暗笑,我的延每回用酒灌过后身体都特别敏感,随便玩弄几下必定会泄了身,此番张檩是输定了!
我抓起已有硬度的玉茎,先是用指甲尖在铃口处轻轻地触摸搔着,待延轻哼出来的时候,指甲更是刺入铃口内一挑,延“咿呜”的一声,玉茎已在我手里涨满。我也不放手,继续在他那粉色的玉茎上来回的捋着,另一只手更去揉搓两个已经鼓起的玉球。延从喉咙发出被拧住一样的声音,双脚在两侧一伸一缩的蹬着,脸比方才醉酒时红了许多。若是平日,这般弄他定是已经射了。不过今日他竟只是尖端流出淫液,不见白浆的踪影。
张檩在身后露出嘲弄的笑容,“怎么样,你对他没办法了?”我瞪了他一眼,过去从包袱里取了一根鼓锤状、顶部带了许多突起的木具来塞进延的秘||||穴里。“这小淫娃只是被玩前面是不够的,等他后面也被满足了,自然就会射了!”说着,我伸指穿了木具末端的环,往外一拉,随着一大段牛筋被扯出,木具里也发出了咯哒咯哒的声音,延的腿颤抖着张得更开了。待拉尽了,我一松手,牛筋飞快的缩了回去,延的腰霍的弹了起来,又旋即落了下去,眼里已又盈满了泪。
“这东西上面的圆球有机关?会转动?”刘之岳已看出端倪,我得意的点头:“有时让他试药,发作起来他那张小嘴就恨不得让人狠狠的操。做这个东西就是让他自己解决,省得来烦我。只要把棍和环固定好,他就算玩上一天也没关系。”
“这东西倒有趣,让我来玩玩如何?”刘之岳双眼放光,跃跃欲试。我笑着让了位,有人愿意自动做苦力,我何乐而不为?刘之岳一下紧似一下的拉着,延跳腾了几下就没力动了,只是浑身哆嗦地叫着:“爹爹!饶了延儿!爹爹!延儿不要了……”我瞅着张檩说:“我看延怎么不快活啊?你的药不好用吧?”“嘿!这药是壮阳的,那是用来操人的,又不是用来被人操!延他当然不需要人弄他后面了!”张檩挤眉弄眼的耻笑我的无知。
“要不我们一起上,让他全身上下都爽透了,如果还不射,就证明你的药厉害了!”封诺嬴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延的裸身,吞着口水说。“好啊!也算我一份!好教你们真真见识我这药的能耐!”张檩也不甘落后。我确实不想败,因此明知他们是想乘机一饱色欲也由得他们了。当下我们四人便在延身上施展其我们各自的手段来。
延这次是享福了,不但全身能激发快感的||||穴道被我们按了个遍,那些重点部位还受到了特别关注——窄道里那个小突起被不停的、全方位的摩擦着;柔软的会阴被人用指腹摩挲;玉茎和双球更是被牢牢包在一双魔手中,挖、擦、捋、按,招招都让玉茎勃张更烈;玫瑰色的双||||乳也被揉捏着,由揉转捏,由捏又变为转,突地一提,尚未缩回又落入温热的口中;就连一向被我忽视的脸也让张檩开发出了妩媚。他先是吻了延上下窜动的小巧喉结,而后一路舔上去,掠夺了喘息连连的小嘴,仿佛想把延的舌头吸出来般。延不能自已地从嘴角流出透明的唾液,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无助的舞动着他透着娇红色泽身躯,沉迷在肉体一波波的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