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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坚硬的手指在他身上肆虐,也在为他做著接受的准备工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晴天练的是手上功夫,他的双手不但要比一般人大而厚,且手掌手指都布满老茧,虽因保养得当的关系不是十分粗糙,但却缺乏了一般手指的柔软润滑。
这样的手直接摸在赤裸的肌肤上,再加上那份灵巧及对力度控制的完美,身下的人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就都落在了这双手主人的一念之间。
十六现在就被这双手操弄得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喘息。尤其是在股间嫩肉被摩挲被揉摸时,他要紧紧咬住衣袖才能克制住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果然脸不一样,看起来似乎什么都不一样了。」耳边传来堡主的调笑声,「你知道么,现在的你没有人看到能不动心,……简直就是尤物。」
等一切平息下来后,路晴天从十六身上翻身落下,仰躺在铺盖上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
「地面太硬。」
嗯?十六没听清楚。
「下次还是在床上吧,虽然偶尔为之也颇有情趣。」
十六沈默。
隔了一会儿,十六以为堡主已经睡著。
「在想什么?」
「属下?」
「嗯。」男人翻过身,手臂横过他的胸膛。随意捏住他一粒瘪瘪软软的|乳头在指间把玩。
十六身体一紧,却也只有任老爷随意。
「属下在想……云小姐是怎么找到老爷的。」
路晴天闻言低沈地笑了,「她没有找到我,是我出来让她找到我。你藏的那个鬼地方,派人一寸寸搜谷还差不多。」
「属下职责所在。」十六没有询问为什么堡主要出来让云娘找到他。不该他问的,他永远都不会多嘴。
「我以为你在想我是不是又开始对你感兴趣了。」
「属下的人、命都是老爷的,老爷想怎样处置都是老爷的事情。」十六强自忍耐胸口传来的不适感。
最为柔嫩也因情事变的敏感的地方,被夹在指间一会儿搓揉,一会儿用指甲尖拨一拨,一会儿又被捏起来往上提,有时候还会被拧过来拧过去,完完全全被当作了玩物。
「可不妙的是,我好像是开始对你又感兴趣了……」路晴天似乎对自己有点不满,手下自然就重了点。
十六闷哼一声,胸膛略微缩了一缩。
「怎么?弄疼你了?我看看……,哎呀,怎么红肿成这样。来,我帮你吹吹……」
十六第二天都不敢挺著胸膛走路。
记得以前侍寝时老爷似乎从没有这样把玩过他身体,花招也不多。就连那次试药也是主要看他的反应,做完就拉倒。
但昨夜……
老爷该不会是在报复我把他藏在他最讨厌的阴暗潮湿还有虫子爬的地方的事吧?
老爷……,小的我才发现您心眼真的很小。以前我就觉得您报复心重,可没想到您的报复心竟重到这种地步!
作人影卫不容易啊,尤其还是那种主动爬上床的。
十六咧嘴哈哈笑,笑著笑著笑弯了腰。
就在十六弯下腰的同时,一阵厉的刀风恰恰从他背部掠过扑了个空。刀风速度之快力道之重竟完全是想要置他於死地般!
对方快,十六速度更不慢!
多年影卫训练让他在刚感到杀气的一刹那间就做出了躲避反击的一连串动作。
弯腰、拧身、飞踢,动作一气呵成,眼看踢出的脚就要落到偷袭人的头部。
呼!硬生生改变踢出的方向,轰隆一声,做了替罪羊的碗口粗细树木拦腰而断。
「你在干什么!」十六大怒,他刚才差一点就有可能要了对方小命。
「干什么?偷袭你啊!」偷袭的人似乎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险险逃过生天,一点内疚认错的表情都没有,还一边耍著手中小手臂长短的弯刀。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险些就杀了你?」十六简直想把这缺乏教养娇惯任性的小鬼按到膝盖上狠狠打一顿。
「你想杀我?」小鬼歪头看他。
我看是你想杀我还差不多!十六也懒得理这小鬼,收拾起地上捆好的柴禾背起来就走。
他和这小鬼显然犯冲,两看两不顺眼。
「喂!」
不理。
「喂——!」
十六加快脚步。
「喂————!」
十六掏掏耳朵,这被惯坏的小鬼!
「喂——哇!十六救我!」
全当没听见。
「十六——唔唔!」
小小年纪就这么会演戏,长大还得了!十六摇摇头,不晓得那温柔的云娘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刁钻任性的兄弟。
远远地看见路晴天从草庐中走出,十六迎上前去。
「老爷。」
路晴天望著树林的方向轻皱眉头,「那小鬼是不是在叫救命?」
十六背著柴禾有点无奈地道:「云少爷在与属下玩耍。」
「是么。」路晴天点点头正要说些什么,突然神色一凝。
十六欲张口询问,路晴天做了个住口的动作。
就在此时,云娘急切的叫声从树林深处传来:「你是谁!放下我弟弟!」
十六大惊!抬头间堡主的背影已经在树林入口处消失。
瞬间,一阵阴寒从脚底升起。
如果云弟有个什么闪失……!
16
云弟失踪了。
正确地说他是被人掠走了。
路晴天虽然追了过去,可一是起步慢了三分,二则是对方巧妙利用了深山老林的地形之便让他追无可追,最终还是失了对方踪迹。
如果让二跟来就好了。毕竟堡中最擅长追踪的不是他这个堡主,而是他手底下的影卫二。
庆幸的是云娘被及时赶到的路晴天救下,虽然受了点内伤但总体上并无大碍。
云娘哭得声嘶力竭,一个劲责怪自己没有看好胞弟以至於让仇人有了可趁之际。
路晴天待云娘情绪稍事平复后立刻让她收拾行李启程回路家堡。
云家的事,至此他才决定插手到底。
救命之恩云云暂且不说,他更介意的是竟然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把人掠了去这个事实。而且对方还毫发无伤!
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路家堡,途中命随行影卫分头调查云弟失踪一事。
回堡后,路晴天以怠忽职守之罪名下令打了十六三十大棍。本还要断其一臂向云娘赔礼,后在云娘苦求下得免此刑。
看到趴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十六,小九阴阴一笑一屁股在床沿坐下。
本坐在床头照顾十六的小四被小九阴森森的笑容吓得立马站起,全神戒备以防小九拿受伤的十六试什么新出炉的伤药。
「他只是挨了棍子,躺两天就好。」小四鼓起勇气说。
小九斜了他一眼,目光重新落回趴在床上的十六身上。
「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十六在心中哭了一声,「看啥?抹点药就好了。」
「对呀,十六皮粗肉厚三十大棍又都挨在屁股上,不过看起来惨点,筋骨还是没事的。」
「你看过了?」
什么?小四没打过弯。
「我说……你看过他屁股了?」
十六在心中又大哭了一声,只希望小四能赶快离开,免得殃及他这倒的池鱼。
「当然,不看过怎么给他上药?」小四还在莫名其妙中。
小九不说话了,转过头来盯著十六的后脑勺嘿嘿笑。
「那个……小四,麻烦你能不能帮我弄点粥来,我饿了。」十六侧头对小四努力做出笑脸。
小四不疑有他,答应一声,但还是满怀不安地看了一眼小九才离开房间去厨房打点吃食。
房中只剩下小九和十六两人。
十六趴著趴著,越来越觉得自己后脊梁骨那寒得很。
「路五前段时间回来也不知怎么的,天天寻人打斗看谁都不顺眼,稍微一点事都能把他撩拨得怒火三丈。」小九突然开口。
「你说,他是怎么了?」
十六把脸埋在稻草枕头装没听见。
「而我只不过跟他略微提起你问你在外面怎么样,他竟然当场就又吼又叫一定要跟我打一架。」
「你跟他打了?」十六忍不住侧头问。
小九撇撇嘴,「跟那粗胚打什么?一把毒药了事。」
「你、你毒他?」
「担心什么!只不过让他在床上躺几天清醒清醒一下脑子。我问你,你是不是跟堡主又有了什么!」
十六没回头也能猜出小九现在的表情。
叹口气,「你都已经肯定了,还问我做……哇——!」
十六疼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你怎么还不死心!你非要哪天死在老爷手才甘心是不是!人说吃一堑长一智,你怎么越吃越往回走!看看,你再撅著屁股扒著老爷又怎么样?还不是因为新欢落个被打的下场!我看你是想步十四的后尘……」
十六捂著再次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