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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证明这两个案子有关联。而且阿尔警官还特意赶到上海来,所以我们也不能错过这次机会。缪卿刚才说了,还想再跟进一下老案子的问题,那就让缪卿和阿尔警官一起,还有夫毅也参与一下如何?毕竟墨尔本案最需要突破的就是疑点,你擅长找疑点,所以搭配在一起调查应该可以吧!”
“嗯,我没有问题!”甄夫毅回道。
“我呢,最好两头跑。理由很简单,总和双方的信息以及搜集到的所有资料,同时两边在分开进行调查时也可以共享到另一方的信息!禾虹带泽仕、晓翼还有左余安一起调查楚国荣的案子。一方面是关于尸检报告的问题,泽仕既然一直都那么在意我想也一定有很大的调查空间。另外余安的观察能力不赖,有时候打打下手也方便,禾虹和晓翼最擅长的就是从‘人’这儿找突破口了,因为像警察一样地调查方式不是我们可以做的,局限很大,而且这个案子有许多关键问题都还需要罗阿姨开口,所以最佳突破口还是在人证方面。金韵也可以灵活机动,因为两起案件你都很熟悉经过,要搜集物证相对也比他们方便,所以两边都能帮得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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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朦”懂的限期(3)
所有人都点头同意。“若是两边同时打洞,这条路又的确是直线,一旦贯通,所有的案子都迎刃而解也是有可能的!”是霏说完后,金韵点头接着说道,“虽然现在心里还是挺矛盾的,既希望这两个案子有关,这样线索可以多一些就能早点破案,另一方面又不希望它们相关,生怕有什么可怕的事等着一样……但是,我们现在有那么多人走到一起去分析这些事了,而且还能够得到过去几年总结的经验与结论。”金韵看着阿尔,“所以,我一定会尽最大能力和大家一起去寻找,寻找这个已经存在了那么久的‘答案’!”,接着又看着袁晓翼,“不仅是要得到答案,不仅是想要获得那份安心,还有要让逝者安息……”
她走近众人中心的位置,对密禾虹道:“即使再一次受到伤害,我想,伤害也可以化解成另一种力量……我想知道这一切究竟为什么会发生,无论最后落网的人是几个人,是什么人,是出于怎样的理由杀害了我的家人——他们已经夺走了那么多人的生命了,若是被捕也难免一死,所以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有多痛苦,而他们的亲人也会为之痛苦。人的生命之所以珍贵,并不是说只能活那么些年,而是每个人的存在都并不是仅属于个人的!”
她环视着身边的每一个人,或许这时她脸上的表情是一种幸福的表现:“肉体是我们自己最私人的所属,但我们每个人的存在都不是私人的,而是共有的。无论是已经去世的人,马上就要面临死亡的人,还是要继续活下去的人,每个人的灵魂都是互相牵扯互相关联着生存的!爱也好,恨也罢,这都是维系着我们之间的关系的纽带。所以,即使是凶手,他们行为也已经使我与我的家人们与他们的存在产生了关联!他们会被判处死刑的话,我也会难过,因为那也是生命的消逝;他们不会被抓住而是继续逍遥法外,我也会难过,因为作为一个人做了残害同类的事之后没有丝毫悔过之意的人,我觉得不会存在!把自己的罪孽藏在心底的折磨,一定不会好受……逃亡的日子,也绝对不可能好过!”一口气说了许多,金韵似乎显得有些疲惫,但她还是打起了精神,迈着脚步向前走着,“我要和这些人面对面,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的这些感受,哪怕他们让我再次受伤,我也要让他们明白——我不会去恨。我还要让他们把我的问题刻在他们的脑海里——杀害了别人,又究竟得到了什么!”
微风吹拂着河岸边的柳条,与水滴一同掀起阵阵涟漪。
袁晓翼用手指轻轻拂过被吹乱了的头发。看着金韵眼中的坚定,她似乎也从中获得某些信心。“如此费心地制造出现在的这个局面,我想,除了是不想让人发现或怀疑到自己头上以外,凶手肯定还有另外一种想法——就像之前所说的,那两辆被窃的车都是非常醒目的颜色——凶手也在享受这种病态的成就感吧!我赞同金韵的观点,一定要让凶手从心底体会到自己的悔意,而不是仅仅就用一场死刑来结束一切!”
“啪”的一声,密禾虹在胸前一击掌,面对众人说:“好,今后在调查活动中,小组行动的方向由领队指挥,不可擅自行动,明白吗?明天关于存折的调查交给金韵吧,这方面还是让警方办理比较妥当,同时也让阿尔先生与吴组长见个面!我这边的话,晓翼还是去和楚孟柯交流一下吧,金韵可以先和晓翼一块儿去。我这里还有一件事需要调查,泽仕和余安都要来帮忙。无论是哪边有任何新的情况都记得及时向是霏汇报,以上!现在就散了吧!”
密禾虹在浴室里关上水龙头。缪卿靠在门口,“从案子一开始你就在怀疑的究竟是什么,现在差不多可以告诉我了吧!”
他双手撑在台盆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沉默了许久。
“现在还没有证据来证明我的想法是已经存在了的现实,所以我才不想太早说出口。”“我也同样有个怀疑,所以我想知道你在想的问题会不会和我相同或者类似。”密禾虹打开浴室门,看着缪卿的背侧……却仍然下不了说出口的决心。
感觉到了密禾虹的迟疑,缪卿站直了身子,回过头道:“那就等我们各自找到了可以证明想法的线索后再交流吧!”缪卿微笑着,他不希望好友会因为那些能令他们这样“伤痕累累”的人都难以承受的想法而压垮了自己的精神。
“刚开始分头找楚国荣的时候你说过,五年前发生过不少灭门案。所以我想,你是不是认为这些灭门案之间会有联系。但摆在眼前的证据的确没有任何一条说明哪个案子是与其他案件有关联的,甚至可以说,楚国荣的案子究竟与墨尔本灭门案之间有几分联系我们都还尚未确定。”缪卿走向自己的房间,关门前,他指了指客厅茶几上的一封信。“师父说这是给你的礼物。”
拆开信封,信纸上只留有一行字:“迷途之羊迷荼毒!”看着信上的字,密禾虹不禁无奈地笑了起来。
清晨,厨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瓷碎音,楚孟柯被吓了一跳。他冲进厨房,看着正注视着地板上碗碎的母亲,慌忙上前捡起了瓷片,边说着:“碗底我帮你砸碎吧!”但母亲却扶住了儿子的手,拿过碗底,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然后缓慢地走出厨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金韵拿到存折后就离开了,袁晓翼与母子二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后也走了。谈话后的母亲虽然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差别,但刚才心神不宁的样子还是令楚孟柯非常担心。罗桂芬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茶几,茶几上收拾的很干净,并没有某一样可以值得关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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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朦”懂的限期(4)
一边,密禾虹、龙泽仕与左余安一同奔走于报社、警局以及活动室之间。看着三人的行动,是霏觉得一头雾水,但看着他们认真的样子又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好奇心而打扰到对方的思路。
“你那里怎么样?”密禾虹一见左余安冲进活动室的大门就直接开口问起来。
“所有的材料都在这儿了!”
“好!”接过左余安手中的档案袋,密禾虹快速将里面的稿件取出,然后一一对照着从活动室橱柜中保存了多年的“未果案件”资料,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关键。
龙泽仕从自己的导师以及经常去法医学部门“做客”的一些警察那儿也搜集到了许多资料以及口述档案。甄夫毅将阿尔与吴荐以及缪卿谈话的部分录音从手机上发送到了是霏的电脑上。密禾虹边听着电脑上正在播放的录音边翻看着书桌上堆积如山的资料。
是霏走到左余安身旁,小声问道:“你们都在搜集些什么资料呀?”
“五年前所有尚未调查出结果的案件或者是结果得出得非常牵强的案件,而且都是一些恶性事件。”左余安抱着手臂,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在奔走于报社搜集符合密禾虹需求的资料同时也快速地浏览着那些过去的案件。从寻找楚国荣开始至今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虽然这十多天并不算很长,但对于解决案件来说,这种速度绝对是不正常的。同时,密禾虹所关注的焦点在此之前自己就已经产生过疑惑,只是当时并没有多想。而现在,抽丝剥茧之中,他似乎也隐约感觉到了密禾虹的疑虑究竟是集中在哪儿,当然,感受到密禾虹的疑虑后,左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