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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果听见门被粗鲁地踢开。我笑盈盈地转身,看你横眉冷目地走来,黑色的长袍内蓄满了深沈的怒气。
“说,你对阿珏做了什麽?”只手扣紧我的下巴,你一脸狠戾。
“大公子探望过二公子了麽?”我仍笑得云淡风清,柔柔地说道,“那大公子应该知道,二公子现在好得很啊!”
你抿紧薄唇,眼里流泄出一股杀意。我无畏地看你的眼睛,料定你不会就这麽简单杀了我,毕竟元家的荣誉是你骄傲的根源,也是束缚你的枷锁,更是至你於死地的最佳兵器。
“你到底对阿珏做了什麽!”你一扬手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咬牙切齿地低吼。
我倒在地上,抬手轻抚撕裂的嘴角,心里却在意外一向冷酷的你竟然会这样泄露自己的情绪。看来,元珏这枚棋子出乎意外的好用。
“我对二公子做了什麽?大公子真的不知麽?”我柔媚地笑,存心要对你再下一味重药,“二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当然是以身相报了!”
“你~~”
“昨夜二公子紧紧抱著我,直至今日清晨都舍不得放我走呢!”
“住口!住口!住口!”你一掌拍碎一旁的桌椅,一双鹰目死死盯著我。
愤怒吧,更愤怒一点!我睁大了眼睛看你,不想放过你每一丝的情感波动。元极,你现在才知道麽,我叶清慈怎麽会是任人宰割的可怜虫?成为猎物的,是你;而我,才是真正的猎人。
正期待你的怒气更为高涨,谁知你竟然扬起唇角低笑。不是你惯有的狂放的笑声,却是自喉间鼓动出的低沈压抑的笑声,听得心头没由来的闷得慌。
哼,怒极反笑麽?
疑惑间,你缓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我,眼里闪过残忍。
那残忍的光泽,我见过,是那一日~~
连回想起来的时间都没有,一身白衣就尽被你撕裂。你压在我身上,优雅如矫健的黑豹;而我,被不知明的恐惧包裹著,瑟瑟如待宰的羔羊。
这是我第一次对你有恐惧之感,可是我到底在恐惧什麽~~
来不及细想,冰冷粗糙的手已扣紧我细瘦的腰,而另一手用力压在我的胸口,恶意地磨擦我稚嫩的红樱,你在我的耳边说:“你这麽喜欢男人,我今天就让你偿够男人的滋味!”
冷酷的薄唇毫不留情地封住我的唇,粗暴地撕咬,口腔内满是铁锈的味道。你的吻让我窒息痛苦。青涩的果实被强硬的摩擦,没有快感,只有被污辱的疼痛。长发被无情拉扯,我被迫仰起脆弱的颈项,任你如野兽般啃啮。然而最痛的,是你凶狠地进入。你维持著交合的姿态坐起身子抱起我,托紧我的双臀让自已进入得更深,疯狂地在我体内肆虐。
好痛,好热,全身像要熔化了一般,我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恍惚间似听得茶盏破碎之声,强睁开眼睛要看个明白,你却用力一挺,我忍不住大叫出来。再无力睁开眼,只能软在你的身上任你与取与求~~
我软绵绵地睡在地上,全身都酸痛无比,身後的小|穴火燎般的痛。被你那样激烈的进出,一定在流血了。
这算什麽,幼稚的复仇麽?
沈默地看你著装,得意的笑又不自觉地跃上嘴角。
元极,你怎麽会不明白呢?你越是残忍地待我,就越是说明我报复了你。
你戏谑又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带著满意的笑推门而去。
我也讥诮地目送你离去的背影,却看到敞开的门外堆著残破的茶盏:真的有人来过!
你反常的笑声忽然再度在耳边响起,不祥的预感包裹了全身。
不会的,不会的!
强忍著痛胡乱穿起一件衣裳,踉踉跄跄地跑出房间。我失了魂魄似的在游廊庭院间飘荡,单调而重复地唤著:“姐姐~~姐姐~~”
可是为什麽,姐姐你不回答我!我捉住一个又一个仆人,每一人都在冷漠地摇头。姐姐,你在哪里?你说过,我们姐弟再也不分开了!
脚下一绊,却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我迷惑了,冰堆雪砌的武林第一世家也会有这样温暖的所在?挣扎著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那张酷似你的脸。
“二公子?”
“阿慈?”他的眼里满是惊讶和不舍,转瞬又燃起愤怒的火焰,“阿慈,你怎麽伤成这样?是谁~~”
我拼命摇头打断他的话,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姐姐呢,你看到我姐姐了麽?”
刹那间,他的脸色黯淡下去:“我正为这事,要去找大哥。”
“姐姐她怎麽了?”我近乎哀求地看他。
“嫂子她~~刚刚被下人发现~~”他怜悯地看了我一眼,困难地说,“在後院自缢了。”
我终於明白你为何要那样笑。那根本不是因认输而压抑的笑,却是因胜利而发自肺腑的笑。是你布好了这个局,葬送姐姐的生命。你永远都会抓住别人的弱点,不遗余力给出一击。为什麽我这麽的愚蠢,竟然忘了这一点!
元极,你好狠!我好恨啊!
4
浑浑噩噩间,忽听见有人唤我。一声又一声,温柔而又执拗。
是谁,谁在叫我。
努力地睁开眼睛,温暖的烛光流进黑暗的世界,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充满担忧的脸。
“元~~珏~~”用力地眨眼,景象依然模糊,喉咙也干涩难当。
“阿慈,你终於醒了!”他握紧我的手以颊摩擦,全然不顾旁人在场,“那日你在我眼前晕倒,真的吓坏我了。”
我晕倒了?对了,那天~~我想起来了!姐姐,我要去看姐姐!
“阿慈,别这样!”我挣扎著起床,他却试图阻止我,“你的身体还很弱。”
“走开!”
我拼尽全力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向外走。我一定要见姐姐最後一面,谁也不能阻止我。
“阿慈,你听我说!”
我什麽都不想听!他却偏偏追上,从身後紧紧锁我入怀。为什麽我会那麽没力气,怎麽也挣不脱他的臂膀,软弱地跌在地上。一低头,我毫不犹豫地咬上横在胸前的手臂。然而直到嘴里充塞了血腥的液体,预期中的惨叫仍没有出现。
“阿慈,你昏迷了七天,”他的脸颊紧紧地贴著我的侧脸,渐渐的,有什麽濡湿了我的肌肤,“嫂子,两天前入土为安了。”
原来~~是这样。再怎样,我也注定不能见到姐姐了。
我轻轻松开了被我咬得血肉模糊的手臂,安静地仰望悬在空中的一弯孤月。好洁白啊!夜越黑,它就越白得不染纤尘。记得小时候,姐姐对我说,将来她要嫁的人不需要威震八方,也不需要名扬四海,更不需要貌比潘安,只要他愿意静静地陪她看这一轮皎月。可是现在,姐姐只有地下黄泉可看了。
幸福真的是不应有的奢望,哪怕它再平凡。
“阿慈,不要哭,”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安慰悲伤的孩子,“我会一直陪著你的,我一定不会让你一个人。”
开什麽玩笑?哭的人明明是他啊!世上最後一个会让我伤心流泪的人也去了,我还能为谁伤心,还能为谁流泪?
我已无泪可流,复仇的心却在胸中生生不息。
“二公子,阿慈有话想和大公子说,”我不带一丝情感地说,“可否请二公子替阿慈请大公子来。”
“好,我先扶你回床上躺好,再去请大哥来。”他略怔了怔,而後答道。
他小心翼翼地抱我回床上,欲言又止,最终什麽都没说,领著一屋的仆人一起退了出去。
他真的懂我的意思。叫元极来这种小事,只需仆人去即可。我就是不想和元极说话时有别人在场,才故意让他去。到底也是武林第一世家的主子,头脑并不差。
不消片刻,你就来了。
黑色的身影带来一股寒气,就算点燃一室的红烛也不能趋尽。
“有话快说。”你不耐地侧过身子,傲慢地负手而立。
“你从一开始,就想姐姐死。”我冷冷地看你,愤怒的火焰在体内熊熊燃烧。
你不屑地挑眉,冰冷的面容写满了嘲弄的怜悯:“你现在才知道?”
“她是你的妻子!”
你用玩味的表情看我失控地怒吼,说:“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怎麽会为了一件衣服,而任人伤害我的手足?”
看来我真的错了。你是地狱来的修罗,我却还在用人的方法报复你。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踱到床前,强大的黑影摭去所有的烛光,“你以为你真的很美麽?”布满厚茧的大手轻挑地抚摸我的脸,“哼,丑死了,再也没有比这张脸更丑的了!你竟然还妄想用它来报复我!”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输了,因为我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