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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样?当然是尽我这个主任医师的责任,好好教训你这只菜鸟。」江一天猛然侵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想要溜走的惹祸精,浓眉拧起,磨着牙,「早就警告过你,这个月如果因为你而再让我们科室遭到投诉,我一定饶不了你!给我过来!」
看不出穿着白色医袍的人也能有这样的力气,抓住同样身为年轻男人的手的手腕,轻而易举就把对方的右手反扭到背后。
「啊!住……住手!」叶广儒疼得呀呀叫唤,发现自己被推到铺着白色床单的诊断床上后,漂亮的眼睛里逸出惊恐。
「好啦!好啦!我认错还不行吗?江一天,不,江主任医师,你大人有大量,我是后辈,啊啊啊——好疼……」
「你也知道疼?」充满男人味的年轻主任医师,不屑地扬起唇角,流露一丝教人心惊胆颤的煞气,「既然怎么说你都不听,那么我这个主任医师就找更有效的方法让你改正好了,让你这个不管病人感受的家伙,切身体会一下被人用仪器进行检查的痛苦。」
凭借压倒性的身体优势,很方便的把骨架比较修长纤细的叶广儒压在诊断床上,并且就地取材,用挂在金属架上的消毒布带把他的双手紧紧绑在背后。
将要「教育」的对象绑得逃不掉后,江一天把墙角的前列腺诊疗仪推到诊断床前。
叶广儒努力从床上挣扎着抬起头,惊骇地瞪大眼睛,「用不着这样吧?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江主任,江老大……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会让病人投诉,再……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你已经用光了。」江一天不为所动,摆弄着仪器。
插电源,调整参数,把两根细长圆柱形的金属探头,用酒精消毒。
异常熟练的动作,带给叶广儒的,是犹如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滴。
原本无害的仪器启动声,也吓得他微微一颤。
「不要!」看见江一天拿着消毒过的探头靠近,叶广儒色厉内荏地大叫,「江一天,你敢这样对我,我就要爸爸开除你!我要他明天,不,今天晚上就把你赶出济生!你敢?」
「别傻了。」江一天嗤笑,「院长把你放到我的科室,不正是希望我把你教育好吗?」
「这哪里是教育?这是虐待!你是虐待狂!」
江一天啧啧摇头,「看来你不但医术需要改进,连基本礼貌也需要温习一下,否则,你根本就没有资格穿这身白袍。」
「呸!你才没资格,我爸爸可是医学界……啊!」
他的话不知惹了江一天哪一处。
江一天沉下脸,抓住他身上白袍的衣襟,噗!毫不留情地将白袍左右撕开。
布裂声连续两次响起。
里面的衬衣也遭到了和白袍同样的命运,纽扣在地上乱蹦开来。
裸露出来的粉红色|乳头,被惩罚似的狠狠捏住。
「呜……放开,好疼!」
「谁没资格穿这身白袍?嗯?」用可怕的低沉语气拷问着,手劲又加大了一分。
敏感的花蕾被拧得红肿,叶广儒从小娇生惯养,疼得不断扭动。
这时候,他当然不会选择傻瓜一样的宁死不屈的角色,赶紧投降,「我……我错了……呜……是我,是我总行了吧?求求你放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还不行吗?」语不成调地央求。
「肯听话了?」
「……」
「嗯?」男人两根充满劲道的手指,再次狠狠夹住娇鲜欲滴的茱萸。
又痛又辣,又夹杂着奇异快感的电流,激打在神经末梢。
「啊啊啊!」叶广儒扭曲着漂亮得令人惊叹的脸孔,断断续续地求饶,「江……呜……我听……嗯呜!求你松手,被你捏坏啦……我听话……」
「哼,现在才听话,晚了!」面对把自己惹了不知多少次的可恶下属,江一天怒火狂燃,无法遏制,他在病人和下属前必须保持的种种文雅伪装,全部在熊熊火焰中烧得一丝不剩。
剩下的,只有血液里最潜在的本能——江家人以暴制暴的激烈手段。
和叶广儒不同,江一天对于医疗仪器的运用,每一样都非常有经验。
瞧他拿金属探头的那个架势,就知道不是唬人的。
「我都已经说了听你话啦,你还想怎样?喂喂……你……你不要乱来啊!不要靠过来!」
被撕开的白袍和衬衣,变成碎步条一样挂在手臂上,刚刚才被江一天「稍加惩罚」,拧得通红的小花蕾,挺立着微微战栗,泄露出畏惧。
看着再三警告都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叶广儒开始害怕,江一天曾经被治病救人的崇高理想覆盖之下的邪恶之性,忽然被一丝快感挑拨得抬了头。
这家伙,不好好修理一顿,还以为我这个主任是当假的!
「你读这么多年的医学院,就是为了泡妹妹,对吧?」一旦下了决定,并且予以执行,江一天的神态变得令人胆颤心惊的平静。
平日总是一丝不茍的阳刚俊脸,扬起微妙的弧度,形成一丝笑意,带着极端的危机。
叶广儒浑身汗毛,倏地全竖起来了。
「我……我……江主任,你听我说,这次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警告了……」
江一天对他急急忙忙的解释根本不予理会,慢悠悠地叹气,「泡妹妹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读了多年的医学院,怎么会连前列腺诊疗仪都不会用呢?现在的医学院都不用通过考试就能毕业的吗?」
「考试可以找枪手嘛……呃,我是说……我考试只要习题做熟手就行。」
「嗯,有道理。」江一天点头表示赞成。
看他的态度有所软化,叶广儒松了一口气。
「其实,医疗仪器的使用,也仅仅是一个熟手与否的问题。」但紧接着,江一天换了一种教人毛骨悚然的邪恶腔调,露出微笑,「江主任我今天就亲自给你示范一下好了。」晃了晃手中已经消毒好的金属探头。
叶广儒眼睛瞪大到了极点,片刻后,爆发出惨叫,「江一天!你来真的?你敢?我要我爸爸……」
「这些废话你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江一天嗤笑,「有空嚷嚷,不如留点精神好好上课,这一堂可是私人单独授课哦。」
把打算逃开诊疗床的叶广儒轻易抓回来,江一天为免他等一下把绑住的双手挣开,又挑了两条医用胶布,重新把他的双手绑了一边。
比第一次更紧。
叶广儒似乎非常怕疼,手腕被勒到后,立即疼得眼泪汪汪,激动地摇头,「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关黑房子!不要关黑房子!」
「谁要关你黑房子?」江一天低沉地笑起来,「只是给你上课罢了。」
甚至连穿着,叶广儒也很不遵守医生的常例,白袍下穿着轻松随便的牛仔裤。他的双腿又长又细,江一天只用了一点功夫,就把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从他身上剥了下来。
吓得发抖的可爱器官毫无遮掩地暴露。
江一天有些惊讶,作为男性泌尿科主任医师,他不知看过多少病人的下体,但叶广儒这个花花公子的生殖器官,却显得格外干净稚嫩。
包裹着肉茎的肌肤,是淡淡的,极新鲜的浅粉色,仿佛在诱惑人去好奇地摸上一摸。
江一天总觉得,常常和女人鬼混的男人,那地方的颜色都会比较深,黑黑脏脏的。可叶广儒,却恰恰相反。
「看什么?」察觉江一天盯着自己的下体打量,叶广儒又气又羞,把双腿合拢起来。
这下意识的动作,既让江一天觉得可笑,又让江一天生出一丝异样。
不知道勃起的时候,这张充满医师的斯文气质,活脱脱可以当最佳医师的骗人的俊逸脸蛋,会露出怎样欲仙欲死的表情?
江一天怦然心动。
「你说得对,现在不是看那里的时候。」江一天拿着长长的探头靠过来,这次的微笑,掺入些许暧昧,「我们应该认真研究这里。」
把叶广儒掀翻,让他趴躺在诊疗床上,江一天看见了双臀裂缝中,颜色同样鲜嫩的蜜|穴。
「啊!」
探头沿着臀缝探到边缘,稍停一会后,开始像菊洞中央缓缓深入。
即使只是轻度进入,但屁股被侵犯的强烈感觉,已经让叶广儒哽咽起来,「不要……啊啊……我……我真的以后好好看病……呜!江主任……」
「真想不到,叶广儒叶医师这么容易哭啊。」江一天啧啧地摇头。
在科室内被护士们爱慕欣赏的优雅院长公子,现在却被反绑着双手,剥下裤子用探头插入禁地,虽然很没有医德,不过江一天不得不承认,这正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令人血脉贲张到了极点。
拼命扭头挣扎的苦闷,泫然若泣的侧脸,还有叶广儒求饶式的呜咽,都成了引发欲望的高效燃料。
江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