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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山暗暗跟将进去,藏在一旁。
只见吴能进去,先搂著碧莲,亲了几个嘴,碧莲说:“我的心肝 ,你才来麽!”随
即摆上碟,二人饮酒,推杯换盏,饮了数巡,还嫌 不乐。又将碧莲搂在怀 ,一递一口,饮了一会
。二人酒勾十分,乘 著酒兴,二人进入卧房,各自宽衣解带,赤身露体,搂在一处,干起
来了。乖乖心肝,无所不叫。干有良久,吴能爬将下来,站在床前。 将碧莲白生生的腿儿,一分
两开。两手捏著两只金莲,说:“娇娇, 我与你干个霸王推车罢。”说著说著,那阳物直挺挺的,
就插进去了 。紧抽慢送,百十回合,抽得碧莲哼哼唧唧,燕语莺声,无所不至。 二人正
在情浓之际,胡山手执短刀,走进房来。把吴能用绳子捆绑起 嘴里叫著:“吴能,今天我也叫你尝尝鸡
奸的滋味,说著掏出鸡芭 插进了吴能的屁眼,那吴能从来都是操别人的,没想到今天轮到了自
己头上,疼的他是大叫妈呀,企求那胡山饶命。那胡山那管那麽多, 一下就是干了三百多抽
,干的吴能的肛门翻了出来,疼的大汗淋漓。 原来那胡山是出了名的胡大鸡芭,软的时候就有八寸
多长,硬了就有 一尺半还多。胡山把吴能干到了没气,才照著吴能脖颈里就是一刀。 吴
能觉著一阵凉风,头已落地,作了花下之鬼,吓得碧莲也昏迷去。
胡山提著人头,跑到镇里,亲自击鼓,老爷登时升堂,问是何人 击鼓,两边答道:
“是胡山!”老爷吩咐两边:“与我带将上来。” 老爷问道:“你有何冤枉?从实说来!”胡山即
将吴能与张碧莲通奸 之事,一一说了一遍。老爷登时出签,将碧莲锁来一问,果然不错。
又差人到吴能家里,将吴能的老婆周氏力拘到案。周氏据实禀明,说 :“他原不安分,被人杀死
也不屈。”老爷说:“既然如此,将首级 速速收殓起来,将他殡葬,不可迟延。”又说:“碧莲,
本当重责於 你,因你是宦家女儿,与你留个体面。从今以後,改邪归正,再不许 如此。
”碧莲说:“是!”老爷吩咐已毕,说:“周氏与碧莲,你们 去罢!”周氏、碧莲朝上叩头,谢过
老爷,扬长而去。单留下凶手胡 山,不知怎样发落?下回分解。
第六回 幻儿屁股得宠卖! 百顺牙床试新操逼
那小童幻儿那天因为有活没和吴能一起去,捡了条命,现在见主 人已死,自己在这
也没什麽好结果,就把吴能平时赏他的钱收拾了一 下,连夜就往老家依兰跑。
幻儿走到了半路,见前面有个客店,就进店休息,那店老板是个 好色之徒,尤其是
喜好男色,今天一见这荒郊野外的来了个漂亮的小 童,心里打上了幻儿的主意,就把一个门栓不好
使的屋子给了幻儿。 那幻儿睡到半夜,就感觉有个重物压在身上,定睛一看,是白天的老
板,就想喊。那老板就把他嘴一堵说:“你不要吵,我并不会害你, 我就是喜欢你,想和你睡一
觉。”幻儿一听心里高兴,知道是和自己臭 味相投的人,就主动的把嘴递了过去,俩人就哧哧溜溜
的你含我舌头, 我裹你嘴唇的贴在了一起。亲了一会以後,那老板就把手伸进了幻儿 的
小衣里,那皮肤真是如凝脂般细腻,象白玉一样的光滑,心里暗暗 道:“这是哪里来的尤物,叫人
心动不已。”就朝手心吐了口唾沫,抹 在幻儿的屁股里,把个大鸡芭就顶了进去。幻儿开始还装疼
装痛,哭 哭啼啼,过了一会,就露出了真相,狂呼“爽呀!操啊,舒服呀!爷 爷啊!儿
要死拉!”把那老板弄的魂儿都飞了,就是一个劲的弄,直 到天明,才把那一股热
辣辣的精灌进了幻儿的屁眼里。 幻儿一连在店里住了三天,那店主也不要他店钱,还好吃好喝
的 管他饭,幻儿乐不思蜀,就在那店里住了下来,给老板当了小“老婆” 没人的时候就
和老板一个被窝,有了客人就和客人睡觉,还能挣点钱。
再说碧莲回到家中,满心惊惧,又是羞惭,闭门度日,静养起来 了。一日,王百顺
从京城回来,碧莲正在家中闷坐,忽听有人叩门, 便叫梅香出来一看,乃是家主爷爷回来,急忙将
门开开。百顺走进房 来,妇人一见,满心欢喜,请安问好,将丈夫让在上面坐下,双手捧
过一杯香茶,递与百顺。随即叫梅香去打盆净面水来,与丈夫洗脸。 王忠随後将行李都搬运进来
,打发车夫走了,收拾完备,随即端上酒 来,碧莲满斟一杯,双手递与百顺,说:“官人久居於外
,受了风尘 之苦,请官人饮此一杯,以伸奴寸心之敬。”百顺接杯,一饮而乾。 妇人又
斟一杯,也是如此。一连三杯,妇人便开言问道:“官人在京 数月有馀,办的事情怎样了?”百顺
见问,遂将在京遇著异人的事情 ,告诉了妇人一遍。妇人闻听,满心欢喜。二人饮够多时,方才用
饭 。用过了饭,天色已晚,忙唤梅香秉上灯烛,二人又在卧房之中开怀 畅饮,以叙离别
之情。
说话之间,百顺遂将碧莲搂在怀里亲嘴,一递一口,饮酒咂舌。 又叫妇人解脱罗衫
,露出香馥馥的酥胸,紧抽抽的香||||乳,玩至良久, 用口咂之,咂得碧莲浑身痒痒,淫性大发,牝户
中水往外流。遂用手 去摸百顺的阳物,说:“叫我看看养得有多大了!”说著说著,解开
裤带,伸手一摸,吃了一大惊,说:“我的心肝,你这阳物果然养成 了。真是京城有能人。但只
是太长了,恐奴这阴沪窄小,容他不下。 ”说著,又与百顺亲嘴,叫道:“我的儿,咱快试试新罢
!”
随即脱了衣服,换上睡鞋,仰卧在床。此时百顺如乾柴近烈火, 一见妇人这番光景
,刻不容缓,随即解衣上床,搂在一处亲嘴。底下 阳物对准了妙品,加力直顶,幸有Yin水汪洋,紧
紧容下。百顺由浅而 深,抽送起来。抽得碧莲阴沪觉疼,说:“我儿,且慢些,不要心急
,奴这阴沪窄小,怕弄坏了奴的身子。”说著,只是哼哼。百顺那里 肯听,仍然加力抽顶,唧唧
有声。上边搂著不住的亲嘴,只叫乖乖心 肝,遂问道:“这阳物比从前怎样?”碧莲说:“比先强
多了,又粗 又长,顶得奴这花心里都疼起来了。”虽是说疼,仍然哼哼唧唧,娇 声媚态
,不住的亲嘴,说道:“你可操死我了!”不觉一阵昏迷,阴 精已 ,百顺亦禁止不住,相搂相抱
,各自睡去。睡到天
明,二人起得身来,梳洗已毕。才要用饭,只听有人叩门,不知是谁 ?下回分解。
第七回 冯婆王宅卖玉簪 百顺卧室弄花童
话说王百顺与妇人碧莲梳洗已毕,刚刚用饭,听得外面有人叫门,忙叫梅香去看。乃是媒婆冯妈妈来了,
走至後宅上房里。一见碧莲,请安问好,一傍坐下,百顺问道:“妈妈有何事情来在我家?”冯妈妈说:“有
一小女要卖,不知奶奶要否?”碧莲与百顺商议,百顺说:“不知多大小?要多少钱?”遂问道:“妈妈,此
女是谁家的女儿?叫甚麽名字?年纪多大了?”冯妈妈说:“这是南门里李老爷的丫头。只因当下不做官了,
家中使女太多,用不了了,故此要卖。年方十二,名唤玉簪。”百顺道:“要多少钱?”冯妈妈说:“要十两
银子!”百顺说:“领来看看再说。”冯妈妈去不多时,将女儿领来,百顺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