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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对他有什麽不满的,而是觉得奇怪,上了飞机也不见他将帽子和眼镜拿下来,更诡异的是,他竟觉得他和那个夺走他初夜的人很像。
算了,这不干我的事,还是少管微妙。
「宝贝,那麽快就忘记我啦!我可是对你记的一清二楚哦!」凑近皢岩耳边,暧昧的说:「就连你哪里是敏感带也一清二楚哦!」坐在皢岩身旁的男人摘下帽子和墨镜。
天啊!这……这个变态的野兽怎麽会在这?
「你怎麽会在这?」他不是眼花吧?
「当然是要去玩啊!我好不容易摆脱工作,现在要好好享受我的假期。反倒你,怎麽这麽巧啊!竟然这麽刚好就坐在你旁边。」眼中闪过精光,可惜皢岩没有发现。
「呵……呵呵呵……还真是巧啊!」皢岩的嘴角正再抽筋。
他可不可以换位置啊?他真的不想再看到这男人,看到他就会让他想起那丢人的一夜,想起自己在他身下不知羞耻的向他索求的自己。
男人突然握住皢岩的手,在他耳边说:「那天你怎麽不说一声就离开了?我可是找了你好久了,你让我忘不了你在我身下喘息呻吟的媚态,害我无法找别人,闭上眼都是你哭著说不要的性感样子。」说完还在皢岩耳边舔吻。
皢岩颤抖了一下,捂住男人的嘴:「不要说了!那是过去的事情,你要忘了它。那不过是我喝醉酒,所以才……才……」
「才怎麽样啊?」男人更加放肆的将手伸往皢岩的下身。
「住手!别这样!」皢岩羞的快哭了,当初他为了犒赏自己而买了头等舱的票,好在头等舱里没什麽人,不然以他现在满脸酡红,泫然欲泣的样子定会引来关注的眼光。
6
看他这副模样,男人很绅士的缩回手,温柔的帮他擦了擦挂在眼眶的泪。
「别哭!我会心疼的。刚刚是跟你开个玩笑,是惩罚你的不告而别,别再哭了!乖!」
皢岩有点傻了,现在在他眼前的目光温柔的男人和刚刚戏弄他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男人温柔的笑笑,「虽然和你有了关系,不过我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程皢岩。」皢岩报出自己的名字,可是他其实还处在刚才的震撼中。
「宫翔音。」他凑到皢岩耳边低低的说著。
他可不希望让人家发现他的身分,他这次出来是度假以及办另外一件事。
宫!?他……他该不会是……
「你该不是宫氏集团的……总裁吧?」
男人微笑的点点头。
他也不常出现在公众场合及闪光灯下,所以知道他模样的人是少之又少。
他……是走了什麽运啊?竟然和宫氏集团扯上关系。
宫氏集团明是正常的跨国企业,可是暗地里听说是跨国的黑道组织,但真实情形是什麽没有人知道,不过据说宫氏集团的资产有上千亿。
「你要到哪?」宫翔音扯开的话题问道。
「我要到欧洲玩几天,好不容易公司里的大魔头自动放我一个月的假,我当然要趁机好好玩啊!」
到欧洲旅游一直是他的梦想,无奈一毕业後,就因为要帮爸爸还清生意失败的债务而投入职场工作,而老板又不喜欢员工休假,所以这梦想一直没有实现。
「是吗?那真巧,我也是要到欧洲度假。不然这一路上我们同行如何?」宫翔音提出邀约,而他的眼睛闪烁著光芒,不过一向迟钝的皢岩没发现。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那一路上就麻烦你了。」皢岩兴奋的忘了刚才的事,只是一心想著有人作陪,这下子不用怕一个人无聊了。
殊不知其实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早就是宫翔音算好的。
7
「嗯啊……不要了……啊…………」
「嗯嗯………啊………求你……啊……」
「求我什麽?」
男人恶质的放慢身下律动的速度,有意折磨被欲望焚身的皢岩。
「求你……快……快一点………」
「乖孩子!」
男人满意的扬起嘴角,原本放慢的速度,瞬间有如猛兽出闸般狂猛的动了起来。
皢岩气喘呼呼的摇著臀,享受著有如狂风暴雨的欢爱。
「啊哈…………啊啊…………啊………………」
皢岩满足的在男人的肩上咬了一口,然後晕死过去了…………
奇怪了?为什麽我觉得好像有什麽东西压著我?让我感到呼吸困难。
呃………该不会是鬼压床吧!?
也不可能呀!这里是欧洲耶!
不可能!不可能!
皢岩倏乎睁开眼,只见一条结实的手臂占有欲十足的横在他的胸前。
原来这就是害他呼吸困难的「凶手」啊!
呃…………
「哇啊…………」皢岩吓的尖叫了起来。
「闭嘴!」躺在他身旁的男人嫌他吵的用唇封住他的尖叫。
「呜呜呜………」被封住嘴的皢岩只能呜呜呜的抗议。
当皢岩以为快要被闷死时,男人睁开眼睛,微笑的放开皢岩。
「还有力气尖叫,可见昨晚让你不够累。」
昨晚!?
皢岩这时才发现两人的暧昧姿势,难道他们又………
「我们……我们又……又……」皢岩羞的说不出话来。
「没错!昨晚你又喝醉酒,硬缠著我Zuo爱,看,这是我们昨晚爱的见证唷!」
拉开皢岩裹著的被单,露出来的白皙肌肤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几乎没一块是完整的,尤其是他的私密处,可说是「乌青」遍布。
「我……我……」
天啊!他快晕厥了。
每次喝酒就酒後「乱性」,都快变成欲求不满的淫荡男了,看来酒精真的碰不得。
8
站在法国有名的凡塞尔宫殿的花园内,皢岩一点欣赏的兴致都没有。
自从他因为酒醉而再次和宫翔音发生关系後,那头欲求不满的的野兽,每晚都要跟他来上几回,每天拖著疲累不堪的身躯,有谁还欣赏的下去啊!?
他发现自己来欧洲不是「玩」,而是被人「玩」……………
妈的!看著眼前神清气爽,精神饱满解说著凡塞尔的辉煌历史,他就有股冲动想上前狠狠咬他几口。
滔滔不绝的男人,在「万箭穿体」的瞪视下,终於发现皢岩的不对劲。
「岩,怎麽了?身体不舒服吗?你的脸色很苍白呢!」
「还不都是你害的。」皢岩不满的低吼出声。
宫翔音了解的点点头,横过皢岩的腰,将他抱在怀里。
「你干嘛?」皢岩因他的动作而吓了一跳,紧张的问。
「你不是不舒服吗,我帮你揉揉。」宫翔音体贴的揉著皢岩的腰。
宫翔音力道适中的按摩,让皢岩舒服的闭起眼享受,甚至开始寻找舒适的位置,准备睡起觉。
看著皢岩如猫般的动作,宫翔音不自觉微笑了起来。
「岩,看你这麽累,我带你回饭店休息好吗?」
舒服到不想开口的皢岩,懒懒的应了声,就打起呼来了。
宫翔音不想吵醒他,轻柔的将他横抱在怀中,轻手轻脚的起身去搭车,就怕扰醒怀中的睡美人。
「好好睡吧!」轻吻皢岩的额头。
无视周围惊讶的目光,只希望怀中的人儿能睡的好。
四周的人看见宫翔音呵护备至举动,各个都呆了起来,不是厌恶的注视,也不是恶心嘲弄,而是宛如看见一幅绝美的画,美的让人不敢相信。
直到宫翔音抱著皢岩上了一辆高级的房车,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离去,那些人还是久久无法回神,彷佛刚刚做了一场梦,因为他们怎麽也不能相信…………
原来男人和男人的亲密举动,也能如画般的每到令人离不开眼啊!
9
当皢岩再度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伸了伸懒腰,宫翔音就拿著装满食物的拖盘走进来。
「醒了,睡的好吗?」
皢岩点点头,见宫翔音坐在床边,习惯性的往他怀里钻,寻求舒适的位置。
「睡一天了,都没吃东西,我帮你准备了一些食物,来,起来吃。」
宫翔音拿起拖盘上的食物,将皢岩当成小朋友似的喂他吃饭。
对於宫翔音的举动,皢岩有点不悦的皱皱眉。
什麽嘛!把他当小孩。
「我要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