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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灼王爷啊!皇上的灼儿啊!怎么可以这样不珍惜自己?!
“死不了的……只是回不了宫了……你不要大吼……真气不稳的……你也不能把我抱回去啊……我先睡会儿……好了就跟你回去……行了吧……”最后一个字完全消失在浅浅的鼻息中。
小顺子稳了稳身中那股真气,暖暖的……与本家的真气神似,应该很快就能汇合吧……可是……那也得数个时辰啊……灼王爷这一昏迷,不知得多久才会醒来……现在的自己根本无力将他带回,就算自己,也很难回宫……可是皇上……
一想到此,小顺子挣扎着起身,勉强抱起灼儿,四下看了一下,这里是荒郊,远方还有狼嚎……自己回去报信的话,把灼王爷放在此处太过危险……看看旁边的高树,小顺子深吸一口气,将一口真气提起,硬生生撑着纵身跃起,将玄灼放在树干上。
“这样就不用怕野兽了……”
忽然,真气逆流!一下子喷出一大口鲜血,溅到玄灼的衣服上,然后,小顺子重重的摔下树枝!
不行……不能昏……还要回去报信……
嘴角依然滴着鲜血,小顺子三步一跌倒,一步、一步向皇宫的方向走去……
…………
…………
第十一章
初升的金日慢慢吐露鱼白,黑夜的遮蔽缓缓褪去,渐渐显露出朦胧的景象。疾驰的骏马飞快的奔驰着,马背上的人那焦急的脸孔上写满不安与担忧。权倾天下的李安世,此时却脆弱的好似濒临崩溃边境。
身负重伤小顺子一回宫,只说了一句‘灼王在南城郊镇石岩第八十三棵树上’后就此昏倒。
到底出了什么事?小顺子怎么会受伤?灼儿若无事为什么会让伤重的小顺子独自回宫?难道……难道……灼儿出事了?
马嘶长鸣,一个老樵木险些被马踢伤,李安世顾不得安抚老人,便欲策马离去。
“这位大爷!”老樵木慌忙道:“您千万别去南郊啊!听说昨晚那边有狼出没,还吃掉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很危险啊!”
“你说什么?”李安世本就不安的心此时完全澎湃起来。
“听说好像还是个富人家的孩子,不知为什么跑到那里那么晚没回家……可怜哦,听说吃得就剩骨头了……”
李安世慌忙策马飞奔,脑中已经一片空白,只不断盘旋着一个名字:灼儿!灼儿!灼儿!!
老樵木见李安世的马疾驰而去,扬起漫天尘土,忽然冷笑起来。
“你还真是坏心眼,这么吓他”树林里慢慢走出一个绝色的女子,身后跟着一个冷冰冰的男人。
“谁让他不跟老人家道歉”老樵夫慢慢撕下脸上的假皮,露出一副冰雕般冷漠的脸。
“嘻嘻,咱们逐鼎阁两大冰木头终于碰面了”女子笑得妩媚娇柔:“李尽恩,你不在扬州待命,跑到京城做什么?”
原来,这个男子竟是李安堡的李尽恩。
“凝月,冷星,看来阁主最近让你们很闲嘛”李尽恩冷冷的看着他们。
“好啦好啦”凝月娇声娇气的笑着说:“看来你我各有任务,只是你我却正好都往一个方向”
李尽恩哼了一声,径自施展轻功,飞身而去,凝月与冷星不声不响跟在其后,三个身影同时向着李安世消失的地方飞去。
玄灼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慢慢睁开眼睛,微微迷惘的看看四周,这才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轻轻的运了下气,真气好像已经归位,应该恢复了吧?灼儿笑着站起身,正欲跳下,远远的看到很远的地方沙尘翻滚,似是有马匹疾驰而来。
皇帝哥哥?
明明看不清那人是谁,但却很本能的认定那是前来寻找的皇帝哥哥。玄灼很开心的笑了一下,但随即又有些不太高兴,真烦,干嘛一看不到我就急着找,一点自由都不给我……
跳下高树,玄灼看看衣服上的血渍,很清楚是小顺子强用真气伤到的,不由心中更加有气。
都是皇帝哥哥不好,才让小顺子急得非要强撑的!
忽然,眼珠子咕碌碌一转,玄灼调皮的一笑,把外罩脱下,用手撕出几道大口,随手丢到地上,然后迅速躲到远处的草丛里。
策马前来的李安世,翻身下马,看着眼前的高树。
第八十三棵,没有错,可灼儿呢?
四下张望着,李安世忽然全身一颤,急步奔上前去,拿起地上的衣服。看着那血渍与道道裂口,李安世的双手已经颤抖的几乎拿不住它……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灼儿!灼儿!”拼命的大叫着,四下张望着,四处寻找着。
我绝不能再失去一次!绝不能!
玄灼看到李安世一脸惊慌的大叫着,顿时很开心的笑了起来,那紧张的模样无疑说明了自己在皇帝哥哥心目中是如何的重要。心满意足的玄灼正欲起身,忽然,胸口一紧,真气突然四下窜起!
糟了……一定是刚才直接动用真气跳下高树的缘故……好痛……师父说过,如果真气紊乱就入梦调理……眼睛好沉……好想睡……一会儿再跟皇帝哥哥解释吧……
就这样,在李安世害怕而盲目的寻找着玄灼时,近在咫尺的灼儿却睡死过去了。
当玄灼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泛红的夕阳西沉,灼儿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竟睡了这么久?!皇帝哥哥……
远远听到有人唤着自己的名字,那个声音近乎沙哑,几乎发不出音,却仍在喊着……
玄灼慌忙跑过去:“皇帝哥哥!!”
李安世倏然回头,玄灼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那毫无血色的脸孔,布满血丝的双眸,近乎绝望的眼神……天啊,那是皇帝哥哥吗?为什么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李安世立刻向玄灼奔去,灼儿慌忙迎上,却在即将扑进李安世的怀中时,脸上被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皇帝哥哥……”灼儿茫然的捂着火辣辣的脸颊。
李安世喘着粗气,泛血的两眼直直的看着玄灼,灼儿正在迷惘间,忽然李安世一把抱住玄灼,狠狠的吻着他,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几乎将灼儿纤细的腰身折断,却仍不断的加力,像是在确定眼前的人真的在自己怀中!灼儿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怔得有些措手不及,本能的想闪避,却被李安世按倒在地,撕咬起他的双唇。
好痛……
无论怎么推,皇帝哥哥都紧紧的吸附在自己的唇上,不肯分开……两个身子紧紧的依附在一起,那近乎暴力的拥抱,仿佛要将自己嵌入他的身体一般……
李安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原始的本能令他像野兽一样只能通过肢体的磨擦与牙齿的撕咬确定自己身下的不是一个幻影。不知该如何才能在灼儿的身上刻上属于自己的标记,标示出他是自己的专属物!只能不顾玄灼吃痛的呼叫在他身上留下一排排淤青的牙痕,与一点点红色的印记……
他是朕的!他是朕的!没人可以带走他!!不管是玉皇大帝还是地狱阎罗都不行!!
“皇帝哥哥……啊!好痛!啊!”
撕开玄灼的衣襟,在那白晰的几乎透明的玉肌上拼命的吸吮、撕咬!
该怎么做?该怎么做?该怎么做才能让整个天下都知道他是朕的!除了朕!没人可以带走他!!
“好痛!皇帝哥哥!不要!啊!”
不管玄灼怎样喊叫,声声吃痛都没有传入到李安世的耳中,因为他所有的神智都被一个念头侵占!
“你是朕的!!”沙哑的嗓音,近乎命令的在玄灼耳边大吼:“不许你再离开朕!听到没有?!如果你还敢私自离开,朕就砍掉你的双脚!用锁链将你锁在皇宫!!你听到没有!!”
星星般的眸子里布满了水雾,玄灼紧咬着下唇,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呜咽声,害怕的看着李安世。
那是皇帝哥哥吗……?通体散发着不容置疑的独占、欲望、疯狂……
“你是朕的!听到没有!说!你是谁的?!”
“灼儿……灼儿是皇帝哥哥的……”
“再说一遍!!”
“灼儿是皇帝哥哥的……”
“再说!”
“灼儿是皇帝哥哥的……”
“再说!再说!再说!”
那一声声‘灼儿是皇帝哥哥的’,仿佛一剂剂清泉,慢慢渗透至全身,令燥动的心一点、一点冷静下来。
是的……灼儿还在……他还是朕的……没有走……朕没有失去……
放松的笑了起来,发泄后的虚脱令李安世浑身使不出半分力,他缓缓低下头,用手轻轻的松开灼儿紧咬的下唇,用舌轻轻的舔舐着,那柔软的好似绵绸一般润滑的唇,甜的,就像一块会令人沉醉的蜜糖……
“不要再吓朕了……朕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