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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么,我咬住嘴唇,拼命推开他缠住我的手,可再怎么挣扎,还是没能逃开他的钳制。
欧青龙的手逗弄着我,嘴里吹着“嘘,嘘”的声音,时间一长我就察觉到一股热液沿着大腿流了出来。
在这个男人手里我丧失了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而现在连最后一点做为人的尊严都被剥夺了。再也受不住的,我俯在枕头上大哭了出来。
肢解5
两 个 结 局 , 两 个 开 始
那个夏天过的很慢,每天除了吸毒就是睡觉,真的是无聊到极点了。其实吸毒并不像人们想象中那么可怕,什么沾上了就一定会死。死的那些人都是因为毒品使用过量,或是用了什么不干净的药,当然也有的是由于针筒上的HIV病毒。对现在的我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欧青龙每天提供我一定份量,一定纯度的海洛因,所以也不存在吸食过量的隐患。硬要说缺点的话,那么就是经常性的无力和眩晕吧,不过说起来这也是为什么吸毒的人经常因事故死亡的原因。
有时我在想我是不是就这样一直自甘堕落下去,吃了睡,睡了吃,最后在被人玩腻了之后随手扔在街上,饿死,冻死,因毒品发作而被折磨死。也许是因为药物的副作用,我的神智多多少少退化了些,这些事情想着想着不知怎的就被忘到了脑后。最明显的一个例子就是,在住进欧青龙家里半个多月后,我才意识到为什么家里面的人都没有找我。就算不知道我被关在什么地方,起码天也应该能估计到是谁捉走了我吧。
“我有个事问你。”趁着欧青龙在我身上发泄完精力还没入睡的前一秒,我赶忙开口:“我家里有没有人找过我?”
“想听实话吗?”他啃着我的肩膀,把我紧紧的箍在怀里。对他这样的举动我已经习惯了,而且即使挣扎也是白费力气。
'自由自在'
“你说吧。”
“有,但用的是最消极的办法。他们没有报警──虽然报警也没什么用,只是私下里在各处随便找了找。你家里对这件事唯一热心的人,可就数我那个宝贝儿子和你的那个宝贝弟弟了。”欧青龙说话的时灼热的鼻息如野兽般一直喷到我身上,弄得我很不舒服。
虽然知道父母对我伤透了心,也明白这是我自做自受,但心里多多少少有点难受。
“既然他们都没找我,我想出去逛逛,行不行?”被人圈养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我虽也是个好静的人,可二十来天没能出屋也实在把我闷坏了。
欧青龙想了会儿,道:“行,明天晚上你就和我一起去酒店里。”
说心里话,欧青龙对我很好,除了把我关起来,强迫我和他Zuo爱外,他事事都顺着我。说是强迫Zuo爱,但也算不上是强暴,第一是我并不怎么反抗;第二就是他一般都会在我刚吸过毒后,飘飘然的那段时间里抱我,为了自己的欲望我也会配合他少许,但心里始终摆脱不了对他的厌恶。我问过欧青龙,为什么要抱我,他说他也不明白,只是一心的想要得我,对我有着一股强烈的执着,从他第一眼看到小小的我时就有了这种想法。只是现在时机成熟了,才真正的付诸行动。
第二天晚上欧青龙逼我穿上了一身暴露的皮质衣裤,金属的链子在身上到处垂挂着,才带一起到了他说的酒店,也就是我常和有容去的那家,只是入口不同。宽敞的地下空间里充斥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声,高高架起的支架上有几个几近裸体的女郎跳着艳舞,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颜色各异的试管,以迷醉的表情喝着里边的东西,口哨声此起彼伏。
欧青龙紧握住我的手在人挤人的人堆里走了一圈回到了他的特别工作室。
“被吃了不少豆腐嘛,嗯?”欧青龙很开心似的看着我把已经被扯开的上衣穿好,笑着说道:“你这身打扮在这里走动的话就会这样,不小心还可能被拖去厕所里面被强暴喔。这里每天晚上都会碰到这种事的,不过我们并不干预。”
“也就是说我如果想以这个穿着逃跑是不可能的?”
“BINGO!你也看出来了吧,这里一大半的人都是瘾君子哪。”
欧青龙打了下响指,门外进来一个不认识的人。个子很高,比178公分的我还要高出一头左右,但并不瘦,一身的肌肉完美而结实,但并不像史泰龙或阿诺那种鼓鼓厚重的肉块,而是类似于NBA篮球运动员那样便于敏捷活动的纤细型。“什么事?”他的声音很低沈很弱,不仔细听是听不清的。
“你带他出去,他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但不许走出大门。”欧青龙指了指我对他道。
“是。”低沈的应了一声,他拉起我的胳臂迈步走了出去。
“你带我去哪?”我的手臂被他拉的生疼,急急的拍掉了他的手。
“你想去哪就去哪,只要不出大门。”像机器人重复主人命令一样,他把欧青龙的话又说了一遍。
“那里也行?”我指了指前边喧闹扭动的人群,“可欧青龙说我这样出去会被人****的。”我又指了指身上的衣服。其实我对外边吵闹的不得了的盛会毫无兴趣,反而是眼前这个像块木头似的竹竿比较对我的口味。
“有我在你旁边他们就不敢动手。”
果然是木头,说话时一点表情都没有。
“那就去吧。”说着贴在他身边找到点安全感。“你叫什么?”
他张了张嘴,像在说什么为难的事,从唇缝间挤出了几个字。
可我没听清,又逼着他说了一遍,结果下一秒我笑倒在地上。“席艳秋”好听是好听,可他一个一百九十多公分的大男人叫这个名字……,想着我又在地上打了个滚,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他看着我的眼睛里冒出一团团火花,如果我不是欧青龙托给他的人,他可能早把我一拳打飞了。
'自由自在'
大力的把我从地板上拖起来,拎着我后脖子的手一直把我提到我他的视线等高,在近在咫尺的距离里,他阴森森的对我说:“你可以叫我Frank。”
看到我用力的点头,他的嘴角扯动了下,像是在笑,可这个人实在是太阴沈了,不像是会笑的人,我只好当没看见。
Frank是个好人,话虽不多,但总是体谅到我的情绪。而且只要不拿他的名字来开玩笑,不管怎么捉弄他,基本上也是不会生气的。
之后的几个晚上,我都会跑去找他。酒店里的工作很多,Frank要处理的事情也很杂,跟着他东跑西颠,也看了不少他们的冷酷和不择手段。
这都是闲话,不必多提。
欧青龙放我稍稍自由的第六天,我仍跟着Frank在PLAMN(酒店的名字)里闲晃。在一曲强劲的摇滚曲结束时,入口处传来一片口哨声和嘘声。
带着我分开人群,Frank走到那群骚动的人里,只冷冷的一眼扫过,周围的空气便凝结安静了下来。引起这场骚乱的是一对中年夫妇,笔挺的西装和洋服上满是皱折,眉宇间写满了忧虑,嘴唇也干裂的出了血,原本就惊慌的眼,在看到Frank时发出求救的信号。这样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PLAMN的客人,硬要说也只能认为是某个客人的父母。
“有什么事吗?”Frank将两人引到走廊,问道。
“我们想找一个叫卓文秋的人,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找一下?”
找我?!可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两个人!自己的父母都不想找的人,又有谁会跑到这儿来找?
Frank迟疑了下,刚要继续问,那个穿着洋装的女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求求你,先生,求求你,这是我们女儿最后的愿望了,求求你了……”女人跪着前行了几步,死死的抱住Frank的腿,俯在他的脚上痛哭。
女儿?!最后的愿望?!难道是……,我紧张的回味这两句话,不会的,不会的……,她怎么可能会……?死死的攥紧拳头,使劲的抠了抠手心,直到觉了疼才回过神来。
女人已经被她的丈夫扶了起来,仍呜咽的哭着,男人求着Frank什么,Frank也只是摇头。
有容,他们提到了有容,真的是有容。
“有容,有容怎么了,怎么了?”干涩尖锐的嗓音,是我自己的声音吗?
“你就是卓文秋?”男人将头转向了我。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点头,那个女人冲向我,摇晃着我的身子,哭泣似的尖叫:“有容要死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有容要死了……”下意识的重复着她的话,脑子里混乱成一团糨糊,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混沌中看到自己被人撕扯争夺着,男人和Frank的力气都好大,彼此不肯多让一步。我看向那女人,她眼里不再盈满泪水,清晰的恨意和绝望也把充血的眼睛描绘的美丽,明亮。
像看着电影里的慢动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