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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衣服,露出一身白肉,突然像是燃烧起来了一样,开始我预想中的颤抖。
真好,一切就该这样。让我们一起拥有一个兴奋的夜晚吧——尽管我知道我之所以看见他的身体是因为现在是白天的光线。
其实我认为现在不是我应该高兴或者兴奋的时候,他,季节,橙黄,歌剧,脱掉了我喜欢的颜色,我应该生气的,对!我应该生气!
于是我生气的对他说到:“我准备好了。”他按照我生气后给他安排的表情——微微皱起眉毛——说道:“那你爬过来吧。”
第 4 章
浑身的血因为那句话沸腾了起来,我脱下也许本来就没有的衣服,向他,爬去。
没有触感的肌肤,没有温度的唇,我越来越期待就此的沉沦。
让天色暗淡下去吧,我看见恶魔的翅膀在天空留下印记,深刻的刮痕撕裂了季节,橙黄|色的海水弥漫上海岸,意大利女人圆润的嗓音爆发出尖锐的音调,歌剧效果般的回荡在缠绵的海浪上。四季变换,海浪的轰鸣,F调的高音“多”。
我希望那个上我的人能够更加的真实。r
用你的身体满足我,攻击我,填补我,释放我。
海面上爬上来墨绿色藤状植物,它们疯狂的生长,蔓延,缠绕,吞噬彼此。这样淫荡的我何时能走到海的尽头?
那个木楞的心理医生,紧紧的压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的。他很可爱的趴在那里,然后男人Jing液的味道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化作淡淡的烟雾,凝聚在我们紧靠在一起的部分,不再飘散。像白糖在棉花糖机中被高温融化后,冷却的途中高速旋转,快速结晶,美丽细腻的纤维上有着那个木愣的人体味。
我想到这里对自己说:“结束吧,早上来了。”
然后就是新的一天,我照例睁开眼睛。
窗帘外面已是阳光一片了,屋内的气氛暧昧而糜烂。我的手依旧和往常一样握着自己的下体,五指的力量阻碍了数以万计不可能成为生命的物质。
起身,走到浴室,走向马桶前,解放,休息一下,小便,拿一张纸擦拭下体,冲水,打理一下,吃饭,穿服,出门。
走到一个名不副实的广场,生意交接。
今天的这个老板,比其他的仿佛要结实一点,但越是外表强壮的人崩溃的模样越是动人。他背后的那个男人是我熟悉的,我的生意一般都是他在接手,成功之后三七分。他的名字很奇怪,王红,王者,落红。我曾经试图将他带到我的梦里,但尝试了一晚之后我不得不放弃。
他斜着眼,嘴里叼了一只烟,烟雾就像昨完最后的一幕一样缠绕在他脸上。
我微微的笑了笑。
王红推了推那个昏迷的强壮男人,嘶哑的说道:“这个人,不能出错。”说完,他将那只围绕他的香烟摁灭在那个男人上衣上,男人颤了颤。
“我什么时候出过错?”对着王红,我继续的微笑。
“那就好……明天、不、后天我来接走他。”
“好。”
像抱着一个巨大的娃娃,我带他回家。
一路上,他都昏迷着,我花了不少力气才弄了他回去。打的的时候,司机一脸好奇的看着我们,我也好奇的看了看司机,然后司机就很平安正常的送我们到了楼下,我给他钱,他却忘了给发票。
这一切都是完美的。
拖男人上楼,打开门时钥匙的声音吵醒了他,他很快的恢复神志,想挣开。
我没有惩罚他的无理,因为一个人无知的话,所有的言行都是野蛮而愚蠢的。从脑后将他敲昏,拖进房间。趁着他的昏迷,我去热了两杯奶茶。昨天的那个可爱的人就是这样做的,这样也许可以让他安静一点。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我已经把自己的那份喝完了,他也要醒了吧,于是我走上前去,把他的所有衣物脱去了,光溜溜的。
脱他内裤的时候他醒了:“你、你在干什么?”
我停了一下,抬起头来:“你好。”
“……”
果然,他愣住了,我趁机把那条裤子扯下。
第 5 章
回到他对面的沙发上,我把那杯温热的奶茶递给他:“喝吧,等会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现在请放松。”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我才不会喝这东西”的光芒,我笑了下:“没有关系的,我们干脆边喝边谈吧,不喝的话,我怕你等会儿会口渴的。”
他没有说什么,但看着我没有其他行动,就很激动的说道:“把衣服给老子!”
我叹口气,这人为什么要浪费我的劳动成果呢?不听话的孩子啊。我还是把衣服给他了,我认为对于一些处于理智与爆发边缘的人,最好还是顺着一点。他一直盯着我,想必是在找可以逃跑的漏洞,但你是我的服务对象;怎么能让你逃跑呢?
他很迅速的穿好衣服,一边穿一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衣服是运动装,与身体摩挲的时候发出沙沙的声音。凭借声音的大小与规律,我闭着眼睛都可以猜到他在弄裤管——当然,我不可能闭眼的,那么可爱的身体不看才是亵渎。
“你叫什么名字?”我对着他明亮的眼睛问道。
“你知道还问屁问,我只想知道你好久放我走?”即使穿上了衣服,有了所谓的遮羞的东西,他的口气依旧不好。
“我的确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对他温柔的笑笑:“而且听你口气,你知道你要面临的东西了?”
他的眉头这时才皱的紧紧的,眼睛很是锐利,没有说话。过了一分二十九秒,他才呸了一声说道:“总之放老子走!老子不信事情就这样算了!”
真是不乖的人,我有些无奈的抬了抬眉毛:“你还是安静一点吧,有体力才有可能逃跑啊。”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是被卖了?”他听到我的话,突然松了口气一样,但还没有等我回答,他又绷紧了肌肉,很警惕的看着我的,眼睛里希望的火光炙热的让人熔化。
我笑笑,故意不回答。
“喂!你到是说句话呀!哑巴了啊!”
男人总是自大的,骄傲的,充满欲望的肉体却脆弱不堪。
“喝奶茶吧,现在你还不用怀疑我。”
他看了看杯子,但还是没有拿过来。
“你的名字?”他又开始拽拽的翘起他的腿放到我的茶几上,运动服沙沙的响了响,他还嫌弃的皱了皱眉。脚边是我的钥匙,刚才放在那里的。
“陈树。”我略微有些不快,那茶几我前天才擦了的,他鞋子边缘的泥巴沾到了涂了清漆的实木,美丽的木纹掩盖在泥土的下面如同树木倒立的生长。
我认为我是寻求自然的人。e
“那你的名字?”我还是友好的问问。
“关你屁事情!你以为我会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就凭你随便的一句话?哪个知道是真是假?你有病!”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相信你有个屁用!相信你我们就可以跑出去!?你以为你好了不起?”他的话一句比一句重,而我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了,也许我会喜欢他的肉体。
“呵呵,本来可以这么说的,但不是‘我们可以跑出去’是‘我可以放了你’——当然就这一点来看,我是有一点‘随便’的资本。”说着话,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略微的呆滞了一下,利马把脚放下茶几,脚“砰”的一声撞到了几角,又摔了下去,神色不善又慌张。
我调侃一样的耸肩,又坐了下来。刚才趁他不注意拿到的钥匙安静的攥在手里,冰凉的金属莫名的温暖。
“走吧,你自己不要奶茶就算了,现在没有机会后悔了,我们的调教就要开始。”
第 6 章
直接敲昏他,带到我的卧室。在窗台下面的地板上,有一个灰暗的门,我闭着眼睛都可以摸索出具体的位置。
窗外的阳光肆意的照耀着,手里的钥匙还是很冰冷。钥匙插入小门的一个小孔向左旋转三圈,拖他爬下有些许灰尘的楼梯,在从小门里透出的微弱的阳光的照耀下盘旋而下——这里不过是楼下罢了,但没有人知道这里有人过。有人知道也一字不提,人们口中相传的充满悲哀的屋子,不过是我贮存记忆的另外一个地方。楼下的房间和我楼上的那间格局一模一样,客厅,两间卧室,厕所靠着主卧,还有没有怎么使用的厨房。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墨红的,只能看清楚窗帘上依稀有黑色的不规则花纹。主卧里只有一个半高的木柜,一张一米八的床。打开灯,昏暗的室内还是比较干净的,但空气的停滞感很强烈。我把他拖到床边,从床垫的四个角下面抽出栓在床柱上的链子。链子微微抖动,在我的引导下习惯的缠绕他的四肢,然后又扣回到自己身上。弄好这些,我迟疑了一下:真的要这么做么?
半晌回神,我默默的拉了拉链子,金属沉稳的低鸣一下,不再出声。
锁的很牢固,我又渐渐的放下心来,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