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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以牙还牙。」美男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
完了!
见他接近自己赤渝心里大喊不妙,涌出了必须要马上逃离山洞的念头,可是……他的身体却向方才美男一样,随即一阵疲软无力,以极丑的姿势跌坐在地无法自行起身。
就向美男说的一样『以牙还牙』──赤渝中了自己施在他身上的【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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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凭你这道行不过几年的妖孽,就只有摸『攻遍天下许多草』的我大腿而已。」轻轻拨弄缭乱的及腰黑发,美男厚度恰好的唇展开了一道讽刺的冷笑。
「你…你作弊,怎么、怎么可以这样骗我呜??」赤渝双腿是失去力气的无法控制,脸颊红润的说明他的体内正有无数的火燃烧着,难过喘着气他还是找死的控诉着眼前的人。
天知道我想摸的不是只有大腿呀!!
可是中了【朱欲】的下场,除了大腿被人摸……还有XX跟○○……
呜呜……不过现在我是等着被摸的那个。
「哼!你们这些妖孽,十个有九个好龙阳之癖,若不露个大腿让你们尝到甜头;我这靠你们吃饭的驱妖巫师,怎么轻松抓你们呢!?」冷眼看着眼前动弹不得的人,美男嘴边的冷笑添加了一股危险,「而且……你们这些妖孽──都该死的叫我”小美人”!!!」
唰───方才收鞘的利剑再次露出寒冷的剑光。
「我──驱妖巫师兼只攻不受、最疼爱弟弟、有个很响亮的名字『流痕』虽然以及弱冠之年但仍是天生美少年,最恨别人叫我『小?美?人』!!」稳健地拿着利剑,流痕走到跪坐在他眼前的人前,利剑泛着寒光的剑梢指抵着那人的下巴。
「你说!你刚刚叫了几次!?」流痕用剑梢将赤渝那张低垂的脸抬起。
随后露出的是一张含着水泪的桃花眼儿,脸颊酡红楚楚可怜的脸孔。
「人家…人家没有啊……」嘟着红艳的小嘴,赤渝委屈受伤的用着软软的声音说道。
哎……眼下自己可是待宰的受,所谓哀兵之计……
只好舍弃当攻君的念头装装可怜的小受,看看眼前这个暴走──ㄜ…正确说法是『走火入魔』的大哥,能不能大发慈悲放过小昆虫我一马了。
不过…我还挺适合当小受的,下次可以改走路线呵!
但前提是我还活着……。
瞪着那张从方才是淫笑如今却变成可媲美路边流浪小狗的可怜表情的脸蛋,对转变这般大的赤渝,流痕有些呆楞。
「你刚刚明明说,『呵呵──大美人,你中了我最得意的春药【朱欲】……。』,『呵呵!大美人不要害羞嘛!来啾一个!!』。」流痕呆楞中仍清楚说出牢记在脑中的话。
那张脸……为何与默语这般相像。
「我…我……」真恐怖,美男的心机也太重了!记的那么清楚。赤渝心中大喊不妙,但他脑中随即有了对付他的办法。﹝一个以前总是在算计小受的小受
他暗地里咬了自己的舌头,然后痛楚使自己自然流出了晶莹的泪水,在配上因为【朱欲】而红润的脸蛋,并且将手里的纸扇变成手巾,他使出任何攻君都无法忍受的泪水哀求政策:「呜呜……这位大人,请你不要记我这个小人的错,你放我一条生路吧!人家…人家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
赤渝以手巾拭着泪,开始学着他在衙门看见的求饶方式。
继续瞪着梨花带泪、桃花眼勾人的赤渝,流痕冷着眼说道:「你先说我弟弟到底是生是死?生的话人又在哪??」
「他…他还活着,被豹子精带去妖界了。」生死交关,这时候谁还会管什么道义吗??
「你知道怎么去??」
「人家…人家知道啊……可是,可是人家现下走不动了。」呵呵…人家我可是讲人家讲的越来越顺了!
不过…为什么我下面越来越热…………
「你带我去!」
「啊??不!不行啊──那妖界可是严禁人类进入的,除非是伴侣就不限制!」心一急,赤渝没有隐瞒的全盘说出。
「是吗??」眉一挑,流痕清冷的墨眼出现一道道危险算计的光芒,气势可是比赤渝来的要强。
惨!我是不是祸从口出?赤渝看着正将剑梢转抵他颈项的流痕,额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火热还是因为害怕,正冒出一颗颗汗滴。
「你今年多大??」就在赤渝深觉不妙的时候,流痕突然问了一个没有关联的问题。
「人家…今年215岁了。」赤渝还是继续他的人家攻势。
「我问的是人类年龄,不是道行。」
「人家…人家不好意思说──」唰──利落的一声,赤渝颊边的发被削落了。
「人类年龄16!」呜呜──年龄是人家的秘密嘛!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与默语同年……很好!年轻也比较紧实有力呵!!「衣服全脱掉!!」内心开始起了色心,可是流痕的冷脸依旧不变。
「啊??我的身体是要给我未来的丈夫看的!!」是到如今,赤渝依旧再装清纯。
唰──又是利落的一声,赤渝令一边颊旁的发再次被削落了。
「我脱!我脱!!」就见原本无力坐在地上的赤渝,双手飞快的脱去自身的衣物,没多久就光溜溜地面对流痕。
识时务者为俊杰──是哪个该死的人说的啊!!﹝应该……也是挂了吧bb
脱去衣服的赤渝,紧紧地夹住大腿跪坐在地,双手护着自己胸前的两颗小红果,尽量做到三点不露。
看着眼前脸蛋红的更加通红,赤裸的身体也泛着粉红的赤渝,流痕仍是冷着的脸,但是眼神却变得非常烫人。
看什么看啊!赤渝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那样似乎使【朱欲】的药性发作的更快,他双股间的小||||穴已经开始发痒了。
呜呜……这下非受不可了!!
「到床上去。」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什么??人家、人家没有力气走啊……」真的要被攻了,呜呜……其实我的愿望是当攻攻的。想到自己的小菊花要被人戳进抽出,赤渝不禁流出告别童真的泪水。
哼!哭就更像!!
流痕不自觉的露出满意的笑痕,然后口中喃喃念着咒语,以手指凭空划出一个拋物线的动作。
「哇!妈啊!!!」
赤渝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人踹了一脚,照着流痕所划的拋物线飞到了洞内的床上。
「痛痛痛痛痛──」以着极丑的姿势跌到床上,赤渝不禁咒骂这张床竟然硬的撞痛自己。
在床上翘着美臀的赤渝,身体实在无力地可以调整一个诱人的姿势去面对后头的流痕,只好自暴自弃的用小菊花看着他。
呜呜~~妖怪的一世英名,全毁在我手上了。
「真丑!!」被可爱的粉色小菊花对着的人却觉得碍眼,走到床边,一手轻轻施力将床上的人调整成面对自己的姿势。
可是没想到流痕却看见一张哭的鼻涕乱流的脸:「你哭什么??」
还没进去就哭,要是进去不就叫天喊地了!?﹝双关语呵…
「呜呜!人家…人家刚刚撞到下面了呜……」好痛的说!赤渝哭音浓厚的说着,同时指着自己痛的想杀人的下面。
「哼!翘这么高,难怪会撞到。」看着下方从夹紧的双腿间露出的红肿小芽头,流痕幸灾乐祸地冷笑,「不然……我帮你把他割了算了!呵呵!」
「不要!不要!!我还想留着!大人饶命!!」害怕他真的去掉自己的宝贝,赤渝赶紧屈起双腿将重要的宝贝藏在双腿间。
「呵呵……你想留也可以,过来舔我的!!」流痕一手将他的头颅拐到自己的大腿前,口气冷漠既邪恶。
呜呜…舔??「人家不会……没做过……」擒着泪,赤渝抬起头桃花眼儿纠着那张冷笑的脸,身体的姿势也顺势成跪状。
「不会就学哼!」一把将赤渝的脸贴近自己的下身,拿着剑的手威胁似的移到双腿间高翘的嫩芽前,「不然…我可是会去掉这小东西呢!!」
「不要…大人我做就是了!!」呜!人善被恶欺,人受被攻攻。
张开红艳的小嘴,赤渝慢慢地靠近面前散发热度与独特味道的地方。
挺立的鼻头先是触碰到一地隆起的热源,然后他沿着此处向上移动,再碰到的是一个结绳。
张开的小嘴开始扯开那结绳,这是赤渝某天去妓院偷看学来的技巧,只是原本是要用在小受上的……
有点难度的结绳,令赤渝花了不少时间…等到他成功的解开后……脱落的短裤已经被他的唾液弄湿了不少,而他的主人却丝毫没有反应。
「技巧真烂!话说在前面……我不尽兴可是会失手的。」果然,流痕抱怨起来。
呜呜……人家是第一次嘛………
可是……为什么一张小受的脸下面却有小攻的条件呢??
无奈地在伸出红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