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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祁霄和五姐祁霜也表示不愿意分家。大家把目光一至投向了一直在一旁看好戏的我。“我可从来没说我向分家,再说了,我还舍不得爷爷、爹还有娘咧!”奇怪,干吗都这样看著我?去年提出分家得是爷爷,又不是我。“小鬼,你就舍得我们吗?”二姐按住我的头,就象小时侯一样把我的头不停的来回摇晃著。“已经出嫁的人,还这麽孩子气,小心二姐夫不要你。”我躲开她的手说。“我们当中最孩子气的不知道是谁啊!长不大的小屁孩”
父亲从来不会用家规来约束我们兄弟姐妹之间表达亲情的方式,因为父亲比我们任何人都知道,没有兄弟没有姐妹的孤独。他喜欢我们这样打打闹闹的生活方式,甚至有些羡慕和嫉妒。长辈们看著我们疯疯打打,嘴角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好了,你们先回房换件衣服,休息一下,晚饭的时候我们再聊!”爷爷说,虽然他已经70多岁的老人了,身体却十分的硬朗。
“好!孙儿们告退了。”我们一起离开後厅。
我们几个的房屋是挨著的,房子与房子之间只是一小片与房屋配套的树林或是花园间隔开来,树林和花园里都是房屋主人自己喜欢的花草。6个房屋围成一个圆型,圆的中央是一片有假山湖泊,那里便是我们常常玩耍的地方。我的房屋是跟三哥和大哥相邻的,房屋的左面是属於大哥的竹林,林中全是大哥衷爱的雪竹。左边则是我的树林,里面什麽树都有,小时候,我看见什麽好看的数都会让爹给我种在林中,所有这十多年来,不大的林子里却有数十种树木,看上去杂乱无章,三哥多次提出要我整理一下树木,让他们看上去好看些,因为这样的杂乱影响到了他的那片松树,我却懒得动。冬季中,只有那个爱好古怪的三哥的松树还依旧展放绿色,其他的树木全都凋落了,没有叶子的树干,树枝上的积雪成了它唯一的装饰。寒风中夹杂著二姐那片腊梅林发出的属於冬天的香,暖炉旁,我懒懒的翻著不知道什麽内容的书,祁剑在一旁擦拭著他绕在腰间的软剑。
“小少爷,你不觉得今天那两哥主仆很奇怪吗?”祁剑一边擦拭著软剑,一边头也不抬的问我。
“这麽说?你说的奇怪是指什麽?”我放下书,随手拿起身边的热茶问。
祁剑停下来,很认真的看著我,“那个主人我不知道怎麽说,总觉得他有著那麽一股说不出的霸气。那个随从就更奇怪了,看上去文文静静的,甚至有娘娘腔,可是身手却十分了得。我挡他拔刀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内功底子十分的好,而且他拔刀的姿势是手心向上,我师父曾经说过江湖上只有一种武功是用这种姿势拔刀的,叫做‘觅落式’是一个已经很少人可以练成的的招式。我想,那人的武功绝对不在我之下。”
“对武功我不知道,不过你既然这麽说,我想他一定很了不起,很少人可以得到你的夸奖啊!”
“少爷,我没和你说笑,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不过只是语气重了那麽一点点,他主子都没说什麽,他为什麽要拔刀相向?”
“说得也是,不过最奇怪得还是那个叫赫炎的人,还特地追上来道歉。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第三章
看著有些许无奈的祁剑,从他的表情可以很清楚的明白,他实在不知道他的少爷到底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哎!笑看著祁剑,我说:“既是萍水相逢,那就没必要太过注意对方的身份,那个不关咱们的事。”祁剑是管家的儿子,也因为我们年纪相仿,所有我从懂事开始,就一直由祁剑保护著,对我来说,他是我难得的朋友,也是很好的保镖,更是一个很讲江湖义气的汉子。
晚饭在一片和谐中结束,由於哥哥姐姐们的回家,让本来冷清的餐桌变得有了生气。饭後,爷爷、父亲和母亲拉著哥哥姐姐们谈了好久,老人家在一年未见的儿女面前总有著道不完的话。在那样的场合中我就好象是个装饰物,毕竟我还没离开父母,而且长辈们没有谁会很白痴的去问自己知道的事。长辈的在场兄弟姐妹之间的问候就无法自然的表达了,於是没过多久我便找了个借口早早的离开了。
春节,一个传统的节气,象征著新的一年的开始,小时侯每每过年的时候我都好开心,而且开心的源头只是那份长辈们慷慨的“压岁钱” ,小孩子总是很容易被满足不是吗!天色还不算太晚,我不想这麽早就回屋,沿著回廊走著,没有目标的走著,祁府上下早已经是张灯结彩了。所有的灯笼已经全换成大红,老人说,红色是吉祥的颜色,可是我不喜欢,从小就不喜欢。小时侯的我总觉得它们是被血染成的红色,摇了摇头,想摔开脑子中幼稚的想法。回廊下的荷花潭被厚厚的冰覆盖著,在月光的照射下发著微弱的亮。月光?抬头望天,好几天都未曾露面的月亮,弯弯的细细的在熙熙攘攘的云层中若隐若显,看来明天不会下雪了。
坐在凉亭中,感受著难得的宁静与冬夜的寒冷。自从发现那不该发现的秘密之後,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惬意的欣赏周围的景色了。
清晨,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我进早善。他叫段翔,我二姐祁雪的儿子,虽然只有10岁,却已然象个小大人似的,说话做事都著透著他父亲段仲清的神韵,完全没有一个10岁孩童该有的童真。比同龄人要高的个子,在我面前单膝下跪“侄儿见过六舅,给六舅请安。”我不喜欢一家人还象这样拘谨,可是偏偏二姐夫就是那种觉得礼数绝对不能少的老顽固。
我扶起段翔,“翔儿,快起来,用过早善了吗?和六舅一起用怎麽样?”每次叫他翔儿的时候我都会很不自在,明明是一个只比自己小8岁的孩子却偏偏和他之间又不可逾越的辈分。“不了,谢谢六舅,我已经用过了。六舅,母亲要我带话说,请您到筑湖一聚。”他规规矩矩站在我身前。
我一直想改变这小子的性格,我可不想我祁霖的侄儿是个小古董,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就我一人?”
“不,还有其他几位舅舅和五姨。”他这样说,我点头算是回答了,接过祁剑递来的披风,虽然还饿著肚子,可是姐姐的话还是要听的,而且哥哥他们也都去了,我找不到不去的理由。
出门的时候,段翔叫住了我,“六舅,可不可以让祁剑留下,我想请教他一些剑术上的问题。”他说的时候,无意间收紧了握剑的手。“好啊,剑,你就留下陪陪翔儿。”
“可是,少爷……”
“没关系,在自己家中不会出什麽事的,而且哥哥们也都在。” 我及时打断了祁剑准备拒绝的话
祁剑忧郁了一下回答说:“是。”
“多谢六舅!”段翔弯了下腰。
“剑,你一定要好好的指导翔儿哦!”我话中有话的说。祁剑苦笑一下,点点头!
天开始下雪了,白白的轻轻的飘下。筑湖,就是我前面说过的在房屋中央的那片人造湖,现在已经结冰了。湖边的柳树也懒懒的在寒风中低垂著,湖畔有一木建的小屋,我到小屋的时候,哥哥姐姐们也都已经在那儿闲聊了,但不见众嫂嫂和二位姐夫。我的到来让他们终止了了谈话,小丫鬟给我倒好茶上了点心後就被大哥支走了。小屋四周的火炉赶走了属於冬天的严寒,暖和的空间却开始沈默,没人开口,看来大家都感觉到了今天到这里不只是闲聊那麽简单。只是如果有事就明说啊!沈默能解决问题吗?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有些烦了,喝尽了余下有些凉了茶说:“如果各位哥哥姐姐没什麽事的话,请恕小弟就先告退了。”预起的身体被身旁的五姐按下。“对啊,二姐,你一大清早的把我们都叫到这来不会是大眼瞪小眼的吧!”
“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啊!”二姐面露难色的说。一向机灵能干的二姐也有为难的时候,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二妹,有什麽话就直说,我们兄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大哥依次给我们从新添上新茶时说。大家也都点头附议。
二姐长长的吸了口气然後一瞬间有把它们全部吐出说:“不是我的问题,那麽还记不记得,在我们各自七岁那天父亲都会带我们去城外的那座山丘,然後他会说,我们爷爷的爷爷曾经住在那里。”
“是有这麽回事,只是二姐,这不是我们家的习俗吗?爷爷在父亲七岁那年也是这样告诉父亲的啊,这不是什麽秘密,你怎麽突然想起问这个了?”四哥祁霄喃喃的说。
“那麽不觉得奇怪吗?为什麽他们会这麽说?这句话到底是什麽意思?那片皇宫何我们的曾祖父有什麽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