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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神圣的蜡烛,一种会散发出淡淡清香的蜡烛。
他从裤子口袋中取出一个打火机,点着了它,犹如进入了另一个境界似的,整个狭小的房间中瞬时被蜡烛那摇曳的光线感染,所有的人都没有动静,而过度刺激的伊凡则有些处于昏迷的状态,而灼热的分身仍处于因为被扣住根部显挺立的状态。
只见山迪把蜡烛倒过来拿,那火热的烛头慢慢的滴下了过热而融化的蜡油,看到差不多了,他又从桌上拿了盒子类的东西,然后递到了雅克的手里,而雅克很自觉的接过手,打开盖子,里面是一种粉装的颗粒,两人相视而笑,而坐在后面的特迪则有些无奈的摇头,他真的无法里面为什么有人就那么嗜血呢?
雅克先面对伊凡,然后把粉装物均匀的倒在手中,然后就像安抚一样的慢慢抚摩着伊凡那已经流血不止的伤口,因为有些绽裂,伤口处已经明显感觉到肉的突起,而雅克摸着那突出的肉块脸上的表情则十分的陶醉,就像抚摩着某样精致的艺术品似的,而他的下体也因为这样而有些白的液体分泌出来。
整个场面淫荡的让一边的山迪呼吸也有些急促,他不等雅克退下,就上前楼住伊凡的臀部,用空着的手来回抚摩,那圆润有些弹性的触感让他更加的迫不及待,抬起另一只手上的蜡烛,慢慢的向雅克抚摩过的地方滴了下去,那滚烫的蜡油滴在了原被的伤口上,使原本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的伊凡抬起头来,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可因为海洛因的原因,还是什么原因,那种原本应该只有疼的感觉肌肉,现在却有丝丝的麻痒,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胸口伤处爬着,而两人爱抚的手也带给了伊凡另一层面的刺激。
“唔~~~!”
绝对是舒服的呻咛,头脑已经处于罢工状态的伊凡不由自主的发出这个声音,被蜡油封住的伤口处已经开始传来又热又痒的感觉,那种痒的感觉越来越厉害,他很想用手去抚摩搔弄,可是双手被高高帮着,无法移动,他只能靠着悬挂的关系来回晃动着身体,一个时候蜡烛的油滴在了正享受伤口刺激的雅克手上,疼痛感让他马上松开手,裂嘴退到了后面,并用恶毒的眼神看着仍然摇动着的伊凡。
“山迪,你先让一下。”
用一手捂住另一只手的雅克咬牙切齿的说着,然后已经举起了那细长的鞭子,山迪则耸耸肩无奈的退到了后面。
“啪~!啪~~!”
狠毒的抽打声再次响彻了整个房间。
“叫你伤到我。”
也许这本不能怪伊凡,但处于极度愤怒中的雅克毫不考虑的用力抽着,而因为前面麻痒有些清醒的伊凡则再次感觉到了那皮开破绽的感觉,整个人像赤条条的尸体般仍由鞭子带动自己前后摇动,面部已经没有任何表情的他,已经再次昏迷了过去,而雅克却根本就没有停手,他现在已经忘了什么性虐问题,只是想为自己美丽的手而报仇。
见到雅克这样往死里打,特迪从椅子上走到哥哥的身边,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山迪的表情有些变化,然后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上前用单手拉住了再次要抽上伊凡身体的鞭子。
“好了,不要再抽了,小心出人命。”
严肃而没有表情的声音从山迪口中讲出。
“人命算什么,在我这又不是第一次打死人的……”
“他不一样。”
山迪抢下他的鞭子丢在一边,继续说道。
“你想玩是可以,但不要弄出人命,他还不能死。”
看着已经伤痕累累的伊凡,山迪意由有所指的说道。
慢慢冷静的雅克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低下了头,有些不是很服气的紧咬下唇,山迪走上前吻住他的唇,慢慢的用舌尖使其松开并穿入进去,然后很快的退了出来。
“好点了吗?不要生气了,还要继续吗?”
山迪温柔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人问着,只见雅克只是微微的摇了一下头,就瞥过头去不看着眼前深情望着自己的人,而远出看着此景的特迪露出了有些醋意的表情,但他掩饰的很好,并没有被突然转过来的哥哥发现。
十
“特迪,你先找人把他带回监狱去。”
山迪说完就转身查看雅克的伤口,这让特迪有些恼火,但他并没有表示出来,只是用钥匙打开手铐,伊凡则因为一下子被放倒,虽然处于昏迷中但还是因外部的疼痛发出闷哼声。
“伊凡,过来啊,快点看,花开了,好漂亮。”
前方美丽的妻子正在自家的花园里开心的像个小孩,作为丈夫的他也只能无奈的傻笑,慢慢走到妻子身边,伊凡用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部,柔软无比的触感是他最喜欢的,他有一个即漂亮又善良的妻子。
“你看这花好看吗?我想送点到养老院去,那里的老人都需要。”
转头看着身边的丈夫艾琳笑的很天真。
“随便你啦。”
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爱妻的鼻子表示自己的溺爱,这样的生活一直都是他的骄傲,所有的人羡慕他,他也觉得幸福无比。
“伊凡,我们是不是该有个孩子了?”
妻子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去。
“我们不要在做保险了。”
话语因为谈话的隐私而越来越小,妻子一直是个小女人,害羞而知性,惹人怜爱。
“好啊,那就今晚吧!”
轻轻的艾琳的耳边低语,手也有些不安分的抚摩起她柔软的身躯。
“我爱你!”
妻子抬起头来准备吻上伊凡,但看到妻子的样子,伊凡一把推开了她。
“不~!你是谁,不要接近我。”
指着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幻化成骷髅的人,伊凡撕声的大叫,身体也因为花园台阶而扳倒在地,但害怕的仍然往后爬着。
“伊凡,你说什么啊,我是艾琳啊?”
骷髅张张合合的嘴巴不停的流下鲜红的血,直到后来等于有些像是在喷似的。
“伊凡,你不要我了吗?为什么?”
悬空的眼眶处也开始流出血,一种黑红色的血,那血与口中的血混合就像一住长流一样向伊凡流过来,血就像有生命,把伊凡的脖子紧紧的缠住。
“唔~!你干什么?”
痛苦的窒息感让伊凡有些睁不开眼。
“伊凡,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要让我一个人,我还孤独。”
妻子本来甜美的声音也变成鬼魅般颤抖的音质,伊凡全身几乎虚脱的躺倒在地上,眼前的景色慢慢开始迷离。
“伊凡,不要抛弃我……”
妻子的声音也点点的虚无起来,伊凡眼角也流出了无奈的泪说。
“我不想离开你的,我爱你,你要等我。”
抽泣的声音吵醒了边上因为照顾伊凡而没有睡的金,看着他痛苦的醒来,他用手擦出伊凡脸上的泪水。
“怎么了?做噩梦了?”
金关切的话语让伊凡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天花板。
一切都是个梦,可是他知道那确实是在妻子被杀前一天发生的事,那天天气多好啊,妻子多开心,可是,可是现在留下来的只有痛苦和沉痛的罪名。
“你还好吗?”
金看伊凡仍然没有反应轻轻的摇晃了一下他。
“啊~!”
也许正好触碰到伤口,伊凡有些吃痛的叫了声。
“不好意思,还疼吗?”
总算有些清醒的伊凡看着边上一脸焦急的金,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清楚现在是几点,但他知道,前面在他身上发生的事都是真的,他居然被人吊起来虐待,这是他以前都不会想到的生活。
“你算幸运的,要是别人早就死了。以后你要小心点,不要再到处乱跑了!”
金看他到他眼睛已经有些焦距急忙开始职责着。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你想去哪就去哪?居然让只毒蝎子碰到,你活着回来真的你命大……”
不休止的话让伊凡觉得有些恼,但却没有力气去争辩什么,转身想继续睡。
看到伊凡这样的反应,金也不好再说什么,到底对方现在身体还虚弱着,只能帮他盖好被子,自己也走回床去。
“哎~!”
一声叹息传入伊凡的而中,难道金真的是自己人?
也许是太累了,他什么也没想就睡着了
十一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睡了多久,金不在,四周显的如此安静,也许已经是自由活动时间吧。
伊凡用手支撑着仍然有些顿痛的身体,慢慢的走到洗手台那,准备清理一下因为出汗而有些粘涩的脸,可是刚面对镜子时,他整个人都呆立,用手抚摩着右耳上的那只其特的耳环,是一只蝎子,红色的蝎子,那雕刻的生动让人叹为观止,这到底是什么?伊凡有些不是很明白,但为了清理这里的伤口而准备把它取下,取下这羞耻的证据。
“你干什么?”
正要把它弄下时,金冲了过来,拉住了伊凡。
“不要动它,否则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金紧张的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