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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松的衣服更是实施犯罪的帮凶,原政把整件毛衣从容嘉毓头顶慢慢拉下,只是为了欣赏他眼中的恐惧,然後又用最温柔的吻抚慰他,感受他的颤抖。与当年相比,原政在性方面有了更多的经验,而容嘉毓显然还是青涩如初,但正是他异於常人的这种纯真和孩童般的畏惧,使原政能萌发最疯狂冷酷的Xing爱。他的手潜入容嘉毓的腿间,肆意玩弄他的性器,当他无力的双腿颤抖著不由自主的夹住自己的手臂时,又象分开蛤蜊贝壳一样的强行把它们拉开。最後,当这个身体已经虚弱的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时,原政才把他反转过来,深深贯穿了他,听到一声痛苦的呻吟从棉被中发出,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靠在床上,原政点燃了一支烟,静静望著在身边昏睡的那个人。落日的余晖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落在床上,一双瘦弱的手臂裸露在被单外,有些凌乱的头发无力的垂在枕上,露出的侧脸苍白而憔悴,紧闭的双眼上睫毛微微发颤,好像在恶梦中挣扎,显得十分疲惫和痛苦。这一切都显示出刚才的粗暴和疯狂让这个身体承受了多麽大的代价,而这一切也让施虐者心中感到十分满足。
原政俯身下去,肆意在那个瘦弱的脊背上落下一个个吻,满意的看著那苍白的肌肤上压出的一时间无法消失的红印。他不得不承认,一见到容嘉毓,他这些年来隐藏在正派严肃的外表下的那种恶魔般的施虐本性就再度被点燃,而且比当年燃烧的更加疯狂,也许是更加无所顾忌了,因为他知道,身下的这个人,是个绝对无法抗拒他的可怜虫,当年抗拒不了,如今更没有资格抗拒。
当他从狭小的难以转身的浴室出来时,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绝妙的打算。
容嘉毓已经醒了,穿好了衣服,呆呆坐在床边,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空旷,那种瘦弱可欺的神情又一次燃起他刚刚平息的欲望。
原政走过去,还没等那个可怜的人反应过来就抱住他,早就想好了的台词脱口而出,“嘉毓,我一直没有忘记你。当年是我不对,给我一个机会好好补偿你,好吗?”
容嘉毓慢慢抬起头来,出乎他意料的并没有哭闹,只是看著他,好像根本听不懂他的话,好半天才露出一个虚弱缥缈的微笑。
他果然是爱我的。原政清楚了。他知道,只要容嘉毓爱他,他就可以随意对待他,想到这里,他马上就把欲望付诸行动,将怀中的人压在床上,不顾他比猫咪强不了多少的挣扎又一次深深贯穿了他。
一边轻啜著空中小姐送来的咖啡,一边翻看最新的科研论文集,原政心中却在回味著今天早上出门前临时起意的那场Xing爱。因为体力严重透支,那个瘦弱的身体直到自己离开时还在昏睡之中。反正今天是周末,他倒是有一整天时间可以躺在床上休息,我可还要马不停蹄的工作。原政心想,其实也知道自己并不真因为这种忙碌而抱怨。
最近原政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春风得意来形容,不仅承担了一个重大科研项目,投资兴建的生物医药公司也进行很顺利,前景十分看好,而且似乎最让他满意的是找到了这样一个合适的性对象。他并非什麽正人君子,在国外开放的风气下,自己也从未刻意洁身自爱。但是回到了这个相对保守和正统的国家,他需要维持自己的形象,而容嘉毓显然比那些会惹出麻烦的女人多了,最重要的,他不会怀孕,不会、不懂、也不敢威胁到自己的名声。当然,对於容嘉毓的调查,他也不会马虎,给一个好久没见的研究所同学打电话,顺便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提起容嘉毓,倒是对他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
“容嘉毓?哦,你说那个挺古怪的小孩啊!他真是很不幸呢!大概你去了瑞典一年多吧,他就因为身体不好休学,後来我就再也没见到他。只听说他家里出了大事,好像是他父亲去世之後遗产都被哥哥姐姐夺了去。你也知道,他性格又那麽古怪,经受这麽多事,恐怕现在早进精神病院了。”
“是这样啊!”原政装作吃惊的说,“我还以为象他那样的天才现在应该很有成就,还十分期待跟他见面呢,怎麽会这样?”
“算了吧,”同学讥讽的说,“其实容嘉毓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稍微有点聪明的小孩,当时传言太过夸张。你的导师林教授对他倒真不错,只可惜看走了眼,他後来的情景,简直叫人跌破眼镜啊!”
原政脸上挂著微笑,心中却冷笑连连,容嘉毓的现况真是很有趣呢!呵呵……
“对了,什麽时候有空,我们这些老同学给你接风洗尘,大家都想见见你这位诺贝尔奖得主。”
“再说吧,最近太忙,”他只是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老旧拥挤的床无法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停发出吱吱哑哑的响声。
原政在一阵激烈的冲撞後,将炽热的种子射在那比女人更紧热却没有实际作用的甬道里,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在他身下,容嘉毓微睁著双眼,并不是想看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是连合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睫毛和嘴唇都无法克制的不停颤抖,那是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激|情的标志。但是那副脆弱的模样却好像是无声的诱惑,不一会儿,原政就感到自己的欲望又硬了起来,於是毫不犹豫的继续进攻。
在玩弄容嘉毓的身体之後,原政还是没有放过他,又恶意咬住那瘦的露出锁骨的肩头,容嘉毓露出好像要哭的表情,但眼睛反而紧闭起来。
“睁开眼。”原政命令到,“不然我就再来一次!”
听到冷酷的威胁,容嘉毓这才慌忙睁开眼。在那双漆黑的瞳仁里,原政看见自己完全赤裸的健硕身体,以及在其他人面前永远不会显露的嗜血野兽般的表情。
“你还真是很漂亮呢。”原政猥亵的抚摸著他的脸,“尤其是害怕的时候……你怕我吗?”
容嘉毓惊慌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又想做什麽。原政俯身下去慢慢舔上他的脸,容嘉毓想躲闪,头却被他有力的双手牢牢固定在枕上。
连一点护肤霜的味道都没有,比起那些满是脂粉气息的女人,这种干净更能让他冲动,除了太瘦这一点让人不太让人满意,这个Xing爱玩具还是非常适合他的,因为容嘉毓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所以原政可以卸下伪善正派的面具,在他身上尝试许多罪恶的花样,他也绝对不会反抗,甚至连大声叫喊也不会。
“这个可怜的家夥还没有碰过女人吧?”原政一边想,“不过哪个女人会喜欢这种懦弱无能的白痴呢?”
跟容嘉毓发生关系已经四个星期了,为了给自己每个周末坐飞机来这座城市找到冠冕堂皇的借口,原政接受了在当地一所大学担任客座教授的邀请,平时他可根本不屑於这种邀请,那所大学的校长倒是受宠若惊。
当然,有时回到自己居住的城市,他会为自己浪费宝贵时间居然只是因为那个白痴而感到莫名愤怒,而当每次拥抱那个柔软瘦弱的肉体时,心情才格外好起来,忘记了所有不满。其实得到容嘉毓还是让他十分高兴的,因为他发现,对这个人甚至连欺骗的话也不用说,他根本不会反抗,不懂反抗,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原政後来索性连那些“喜欢你”“补偿你”之类的谎话都省略了。
象往常一样,他在激烈的Xing爱结束後心满意足的点燃一支烟,却发现烟灰缸不见了,他记得自己上次来时明明顺便从商店买来一个的。只好先用茶杯代替。
一边抽烟,一边皱眉打量著房内陈旧粗糙的陈设,多年的优越生活使他根本无法忍受容嘉毓的简陋生活,尤其是这里的廉价碎末茶水,不用说他常年在国外养成了喝现磨咖啡的习惯,不喜欢喝茶,即使喝茶也受不了这种泥汤吧?当然,饭店是要舒服的多,但是顾忌到这种不正常关系,他每个星期到这座城市来,必然会悄悄来容嘉毓的小公寓,而绝对不会把他带去自己住的饭店。以後既然要经常来这里,怎麽也不能继续忍受下去了。
“拿去,买些像样的家具,把这些垃圾统统换掉。”原政伸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外衣,掏出一张金卡丢在容嘉毓脸边,“我下个星期来时可不希望再听到这张床的叫声。”
然而,当原政下一个周末又来时,一进门,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间屋子还是和上星期离开时一模一样,那简陋粗糙的家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