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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怎麽了?”他从後面抱住我,水滴从他湿漉漉的头发上掉到我的脖子里。
我不理会他,只想把眼泪尽快逼回去,免得让他看到流泪的样子,可他还是看到了。
“你在哭?”
“才没有…………”
话没有说完,下一秒,他已经把我的头转过去并送上湿软的亲吻,完全不顾我的反抗,越吻越深,霸道的舌头侵占了我整个口腔,进攻一层层的推进,我的腿马上软了。
“不要生气哦,下次不带其他人回来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大不了在外面做’的表情。让我刚刚热起来的心越发冷了。
我从他的怀里挣脱,想做点什麽来缓和现在难受的心情,於是我按下了电话录音接听。因为没什麽人会打过来,所以一个礼拜不听一次也是有可能的。
听到第二条,却忽然传来了姐姐如寿的抱怨声:“为什麽我每次打来都没有人听啊?你究竟死到那里去了!……上次我跟你说小久要回国读高中的事啊,现在一切都办妥了。三天後的飞机,你有没有空去接机啊……虽然小久有你的地址…………”
是三天前的电话,也就是说是今天的飞机。
“糟了!!”
我马上穿上外套,然後催促卓卿:“你快走,这几天都不要过来!!”
“为什麽,你还在生气啊?”
“我表弟要来住……我警告你,我回来的时候还看到你在这里,你走著瞧!”
无视卓卿‘没那麽夸张吧’的表情,我飞快的跑出家门。
正好是下班的时间,车也打不到,我只好跑去离家200米左右的公车站。
可能是太急了,没走几步我就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我被撞的退後了好几步。
“对不起。”我反射性的道歉。
对方沈默了一下,然後说:“表哥……”
“什麽?”
“表哥。”
他的头发短而凌乱,皮肤白皙,眼睛冷漠而狭长。
“你是……小久?”不会吧?他起码有180公分以上。才五年……不,才四年多而已。
“是啊。”他轻轻的笑了,漂亮的嘴角勾起,这样的话五官似乎可以和当年重叠了。
“真的是你啊!”我非常兴奋的拉住了他的手笔────这感觉好象和当年颠倒了一样,穿著牛仔裤和浅色上衣的他和四年前比完全变了个样子。
他直直的盯著我看,让我感觉忽然芒刺在背。虽然他小时侯目光就常常追随著我,但如今却是另外一种感觉。这让我想起────小久他应该是恨我的,我……曾经侵犯过他,他12岁。也许小时侯的他还不懂事不知道恨,那麽现在他长大了,他应该会恨我了────谁不会讨厌被同性侵犯呢?更何况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
我真是笨,一直沈浸在他要回来的喜悦当中却没想到这件事,我该用怎样的表情来面对长大了的小久呢?
我原本紧拉住他的手缓缓松开,尽量自然的说:“先到我家吧。”
小久也没有说话,拿著行李跟上来,我们无声的并排走著。
“你……过的好吗?”我想打破尴尬的气氛。
“怎麽可能好呢?”
平静而凛冽的语气,他果然恨我……………………
(待续)
夏日骄阳(凶兆篇)
(总章6)
楼道的电灯坏了,我在开门之前还有点担心卓卿是不是在里面还没有走。身後跟的是久,如果让他们在这种情况下碰面,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麽办。
好在,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小久,你先坐一下……行李我来放好了……”这样说著,我发现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床不放────遭了。
凌乱的床单,皱成一团的被角,一看就知道是什麽的白色液体的痕迹,还有满地的烟头……
我险些晕倒。这比让小久见到卓卿还要糟糕,而且这个太冤枉了根本不是我做的……卓卿那个混蛋,走的时候稍微整理一下会死吗??
“对,对不起。”我慌乱的把整张床单卷起来扔到一边,“对不起……那麽乱,也没打扫。”
久阴著一张脸,冷漠的眸子散发出更加可怕的寒气,和他儿童期完全不同的,一种让人战栗的压迫感。
“……我想吃东西。”出人意料的,他没有说什麽,眼睛移开也看不到任何责备。
难道他放弃我了吗?完全放弃了…………一种酸酸的疼痛马上占据了我的心。
“我去弄吃的。”原先的慌乱马上被自嘲的情绪所替换,我自虐般的换上最自然的笑脸。
我还可以抱有什麽幻想呢?我有可能延续和他的感情吗?感情?那根本算不上吧?恐怕这在他的记忆里,只是被一个无耻的大人欺骗了而已。
冰箱里有一点蔬菜和海鱼,於是我弄了最简单的海鲜粥。他吃了两碗,也没说难吃,也没说好吃。
闭塞狭小的空间里,我们沈默的气氛非常诡异。
所以在他去洗澡的时候我打开了电视机,然後把房间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在地上打了一个地铺────小套公寓只有一个卧房,没有办法。
一切弄妥以後我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一直提著,非常累。
久很快就从浴室出来,穿著白色的T恤,湿湿的头发挂在前额上,这让我想起了卓卿,虽然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人。
卓卿要华丽一些,久却带著那种少年的强韧,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12岁那年的影子。
“我今天睡在地上,你就睡我的床吧!”我对他说。
久却没有理我,径自走到我打的地铺那边然後坐下来。
一开始我还不明白,後来发觉他的眼生里面充满了厌恶,仿佛在看什麽特别肮脏的东西。我这才想起这张床不久前的惨状…………
“对,对不起……”我慌忙掩饰住自己脸上受伤害的表情。
对方没有回话,电视机里搞笑节目爆发出来的笑声嗡嗡的回响在房间里面,我的大脑都痛了起来。
结果还是我睡床,久睡在地上。
听他平静的呼吸声,我想他是睡著了,我也忍不住犯困。
渐渐的,我几乎要进入睡眠的临界点了…………
忽然感到额头上湿湿的──好象有人在吻我。
那个潮热的感觉渐渐向下移动,滑过我的鼻梁然後是嘴唇,感觉那麽清晰,却象梦境一样,而我就是睁不开眼睛。任凭那小蛇一样的滑腻的物体缓缓的钻进我的双唇,沸水一般的滚烫热度就这样烧进来,仿佛要把我灼伤一样的侵袭著我。我感觉到一种难言的狂暴痛楚────不是嘴唇,是脖子上。不知是什麽牢牢的掐著,渐渐收紧。仿佛要气绝了,要把我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挤压到脑部的痛苦错觉……
好痛…………
“你啊,非折磨我不可吗?”失去知觉之前,我听到有人说话。
……………………………………
我猛然惊醒了,一身的冷汗的被惊醒────才四点多,外面的天还是黑的。
久安安静静的侧躺著,仿佛还在睡。
是做梦吗?灼热的痛楚那样的真实,还有那个似曾相识的痛苦叹息般的声音。我跑到浴室镜子前面确认我的脖子是否有受伤──有点红,似有似无的勒痕,就象我的心情一样的不确定。
然後我就没有睡著过,睁著眼睛到天亮。好在今天是星期六,要不然以这样的睡眠根本应付不了一天的辛苦工作。
第二天早上,天气很好,久的心情好象也变的好了一些。吃早饭的时候,他告诉我了一些最近的计划。
“今天下午去学校抱备,下个礼拜一回去看阿姨和姨夫。”
他说的阿姨就是我的爸妈,我们是表兄弟。
我们慢慢开始聊起劳驾的事情,就在我以为我们的气氛会渐渐融洽的时候,门口却传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的声音。
“嗨,川川,我来了,有没有准备早饭给我啊?”
进来的人是卓卿,只有他有我公寓门的钥匙。
我哑然。
抱著头盔,穿著皮裤的他大模大样的完全一副主人的样子。
我感觉的到久的视线正狠狠的穿透我投向卓卿……………………
(待续)
夏日骄阳(凶兆篇)
(总章7)
我感到久的视线投过我盯视著卓卿…………
可是他好象一点都没发觉,继续说:“有客人呐?……难道就是你常常提起的表弟吗?幸会幸会~~”
卓卿嘿嘿的笑著然後毫不客气的在饭桌旁边坐下来。
久斜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後缓缓的站起来:“我去换衣服。”
当久消失在卧室的门口时,我压低声音吼卓卿:“我不是叫你这些天不要来的吗?”
“可是今天是星期六耶!”卓卿故意拜出非常委屈的样子。
“总之你赶快回去!!”
“喂,我来都来了,而且……”他说著把脸凑近我的耳边,“而且你表弟那麽漂亮,我怎麽放心那麽单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