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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将他安全送到登机口。沈阳,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
飞机上他好心情的席卷风残地消灭了空姐送来的夜宵。包括沙拉。
走出机场,沈阳的清新湿润的空气迎接了他,从包里掏出手机,开机。是子凉的。
短短的几个字。 “皇朝万豪酒店”
街道是干净的,不是北京的繁华,不是西安的古朴,干净清新不输现代化,不输古城宁
静,别有一番风景。
“师傅,给我介绍一下沈阳吧 用咱们东北话。”付辛博没有去听内容单是
那种味道就把他的耳朵叫醒,他就已经迷失了。转过头45度的角度看过去,一个小孩咧嘴没
心没肺的笑着,手舞足蹈的还不忘摇晃他的胳膊,“包砸,包砸,包砸!”付辛博伸手,揉揉
他的头发,满眼满眼看着那双茶色的眼瞳。 “宝儿,宝儿,宝儿,你过得好吗?”“不好!”
低下头下一秒又抬起来恨恨的说“都没有人可以给我咬!”付辛博心下一阵揪紧,一把抱过搂
在怀里。“先生,到了!”微微欠身掏钱,推门下车,出租车里后排座位上空空如也。哪里还
有那个说着一口浓浓东北腔普通话的小孩呢?
¤ ¤ ¤ ¤ ¤ ¤ ¤
晨露吐曦。
两排白色的栅栏中间夹杂着一条小径,蜿蜒伸向更深处,右手边是一大片的嫩草地,左边是不知名的野花在这夏末秋初的清晨,万分的生机盎然。付辛博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脚步轻轻沿着青白色的大理石地砖 ,每隔一段就有一个木桩,后来越密集,在到最后是一排排的青灰色的岩石,少年俊美秀气的脸上随即呈现的是肃穆尊敬,还有忐忑祈祷。连他自己都不能形容这短短的大约200米的路程竟是要耗费了半生的力气。几棵乔木突兀的从旁边横生过来,付辛博把鲜花放在嘴边,好香。大踏步上前把花放在石碑下面,没有任何意外,上面已然搁着一束黄|色的鲜花。自嘲的笑笑,蹲下来,不远处传来一阵哭声,叹口气,又是一个灵魂的到来。
“奶奶,我是包子,你过得还好吗?我来看你来了!”把花放好,“ 奶奶,你看这坏小子,
他记得来看你,可是他把我忘啦,我每次都以为这次我一定可以看见他,可是他就是不给我
惊喜!奶奶,我……很想他,哪怕就是看上一眼,也是好的……奶奶,你说当初我怎么就把
他丢了呢?”
晚上他没有回北京,他喜欢沈阳胜过任何一个城市,因为某个人的关系。
看到一家餐厅,名字是喜欢的,所以就进去吃。进去才发现是韩式西餐,果然是吃不习
惯的,但是几分小资情调却还是有的。
因为那家餐厅叫“papa’s文化餐厅”
后来买了几个关东长乐包带回酒店。软软的,填补了之前的西餐的不足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前台小姐告诉他 ,刚才有人给他打电话。想来肯定是子凉催他回去呢
就没有理会太多。
三
我没有在等你,因为你就在我心里。
如果一定非要说等待,那么我在等待着和你的再次相遇。
加油好男儿的冠军井柏然和季军付辛博组成BOBO开始征战娱乐圈。对于粉丝,对他们彼此
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中国内地传媒老大也高调与他们签约,表示要将他们打造称内地第
一组合,阳光可爱的外形,还有比赛时积攒的人气,这一切都是他们整装待发的有利的条件。
但是他们远不象粉丝眼中的那般华丽鲜亮,因为是新人的缘故,所以不停的赶飞机,上通告。
昨天徐州粉丝见面会是付辛博一个人去的,作为BOBO的代表和同届的其他好男儿一起。井柏然则是在上海为一本杂志拍摄封面,所以这是他们第一次的分开。因为航班的原因公司安排付辛博坐火车返回北京,井柏然则是前一天就已经回到北京。
火车进入河北境内的时候,电话想起来,不用看都知道是谁打来的,今晚自从他上火车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电话了,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嗯?”
“还有多久啊 ?”他的声音里是明显的无聊。
“还有一个小时多就到北京了!”助理子凉走过来眼睛里写满疑问,他用嘴形说告诉她:井
盖儿,子凉笑着离去。付辛博走到过道里,压低声音训斥:“宝儿,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啊 ,
现在都几点啦?你不是最能睡觉了?”
“嗯,就睡不着啦,你不在家,好无聊哦 ,包砸,我现在特想吃水煮鱼。”
“好好好,我知道。你就在家呆着,我最多两个小时就到家啦!”半天那边没有声音,小孩不
会是睡着了吧!“喂?宝儿,睡了?”
“嗯,包砸,我想你啦,我今天就特别想你,你不在家,我浑身今天一天都不对劲!”
心脏跳动突然漏了半拍,随即笑着说:“破井盖儿,现在你知道你哥哥我的好了吧,看你以后
还敢再咬我,我就……”“不咬了!”那边急急的抢白
心脏再次漏跳了半拍,“好啦 ,快去睡觉!听话!”
“包砸,你下火车了给我电话好吗?”
“干吗?你不好好睡觉!”任性的小孩真拿他没办法“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挂了电话就看见子凉在对他挤眉弄眼,“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哎呀,包子,你下次应该买个带着很大的口袋的衣服,”看到付辛博满脸问号,“这样就可以把你们家随时井宝装在口袋里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是因为子凉的调侃,只是,只是,怎么就是我家的井宝,井宝什么时候变成我家的啦?
生平第一次坐火车,感觉就是太慢了,因为有个人一直在催。
手机上时间显示是一点三十五,快到家的时候付辛博给小孩挂了电话“宝儿,睡了吗?
我还有10分钟左右就到家了。”接着就听见那边噼里啪啦的声音,电话就断了。
这破井宝又在搞什么啊,车子到公寓对面,司机准备掉头,借着汽车的探照灯付辛博眯眼依
稀看见马路对面站站一个身影,他急忙对司机说他就在这下,告别子凉,下车。出租车从他
眼前开过,对面的人也看到他了,使劲的挥着手,“包砸,包砸,我在这儿呢”边说边是向他
跑过来,
穿过夜间路灯残弱的光明,穿过在凌晨奔驰而来的汽车,那座天桥下黑暗中不知所
以的身体的舞蹈,定格在空中的弧度,他的孩子一样的笑容绽放在午夜,烟花一般的缤纷绚
烂,付辛博站在原地,骤然电锯的锋利的利器迅速袭击付辛博瞬间短路的神经,还不能还没
有分秒去组织自己可以思考的大脑,全部的全部都是黑漆漆的幕布,一大片,一大片,象是
倾倒了墨汁一样的压迫着他,包围着他。身体靠近大地冰凉的皮肤的时候,不同的是两个人
彼此的姿势的大相径庭。
北京是没有秋天的,夏末的时候一直炎热可以延伸到九月份还在磨磨蹭蹭。踏进公司的大门付辛博就看见子凉在那等候着,悠闲自在,不是意料之中的焦虑。地上多了一双鞋子,子凉慢慢抬起头,皱巴巴的端起一副温柔的表情:“包子,我忘了告诉你,关于公司给你举行的庆功会改到明天晚上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付辛博愣了一下,“子凉,现在几点啊 ?”温和的语气,子凉不由的怀疑睁大眼睛“晚上9点啊 ”
“我人在沈阳你就电话催催催,今天晚饭都没有吃……”边说边往外走边恶狠狠的语
气,“明天早上的发布会你能找到我的人算你有本事!!”
背后子凉吐了吐舌头,“拜托少爷下次你吓唬我换个新花样好不好啊,不过他在沈阳我哪有给他打电话啊 ,这小子不会是撞见鬼了吧!”说话间突然撞到一堵人墙,“啊―――――”抬头看清来人后,“大半夜的你闹鬼啊 ,想吓死人啊!”揉揉自己的头,好痛!
“是你自己在别人背后说坏话,鬼鬼祟祟的人是你吧!”付辛博好笑的看着她,明明比他大几岁,有的时候真的好孩子气,“送我回家,打的很贵的。”
子凉狠狠的瞪他一眼,去停车场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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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的时候突然兴致大发,20层的高楼他决定爬上去。以前公司给租的公寓是一座旧楼,那时有个小孩总喜欢跳到他的背上“包砸,我累了,走不动啦!”好在他们住的是6楼要不真累死他了。每爬一层就使劲跺脚,到家门口实在是累坏啦,喘口气,站在门口呼呼的喘气。稍稍定下来,掏出钥匙插进去,转几圈门开了。
一双胳膊从后面伸过来,搂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青草一般的味道,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