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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言双目一瞪,“我是皇上诶,你居然敢对我说靠!”
“说又怎样,你不服?你老婆都不爽你,你还想怎样?”
福言闻言一看,怀中的墨两眼杀气毕露,吓的立刻抱紧了他,“好拉好拉,以后我也叫他师兄好不好,不要生气了墨,今晚大不了我让你上嘛。”
墨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福言却心中哀叹,明日早朝,看来又得坐软椅了。
六道纤长的身影出现在京城最高建筑名月楼的房顶上,这名月楼是皇上暗地里投资建设的,其实也是当年花天酒地为了有好去处。
“咱们怎么查?”红还是那身火红长衣,根本不管在夜里有多扎眼。
墨的穿着最接近夜行服的黑色长衫,“直接去嫡无门灭了他们全门不是更好。”
硬要跟来的皇上福言眉头一皱,“墨,还是听听小白……不对,师兄怎么说嘛。”
白浪语狠狠瞪了一眼福言,搂着浅笑的小白不让他走的离他们更近点,小白想了想说,“那天可能我没说,嫡无门来找我的时候,我从他身上闻出了点味儿。”
“什么味?”诚王爷很好奇。
“从印度进贡的玄穆香的味儿,你们都在帝王之家,天天闻自然注意不到,可我和浪语每次去找你们时,在你们那儿都能闻见一样的味道,你们说,嫡无门是呆在什么地方才能染的一身玄穆香味呢?”小白的眼睛眨了眨。
“四王府?!!”诚王爷惊呼。
“不错,”皇上沉思道,“在京诚,除了我和八弟能用贡品,也就是南城的四弟了,嫡无心定是在他那里无疑。”
小白点点头,“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不若就趁夜色正浓,前去窥探?”
诚王爷兴奋的附和道,“不错不错,顶好能抓住些大把柄,以前四哥总是欺负我,最好连他也一起坑了。”
红爱怜的看看诚王爷,与小白还有墨交换了个眼神,三只狐同时伸手拦腰抱住爱人,在屋顶上飞速跳跃着。
福景的脸色潮红,眼神涣散,轻柔的薄衫从削肩上滑下,露出雪白的臂膀,他咬紧下唇,抑止自己叫出声,但双手则把锦被抓的死死的,下身不自觉的扭动着。
“不要忍了,景,”跪在福景身后的人赫然是嫡无心,“我喜欢你的叫声。”
福景艰难的白了嫡无心一下,但却仿佛抛了个媚眼,原来两人此时动作十分尴尬,福景的身上只剩件薄衫,下身赤裸,只有肿胀的欲望上却缠了根丝带。福景的臀被嫡无心的双手托高,为身后人现出最隐秘的那一部分,嫡无心的唇在他下身的敏感部位游走着,修长的手指不知沾了什么粘稠物在福景的菊|穴快速进出,感触着紧密洞|穴的挤压和颤抖,福景显然是兴奋并满意的享受着快感的,可身为王爷的自尊又阻止了他成为身下人时淫荡的叫声。
嫡无心就是看穿了这一点,心里暗笑皇室的迂腐,才有心逗他,极尽调情之能,非要福景叫出声来,为了防止他发泄出来,还特意用丝带限制了他,看着福景被欲望淹没却无处发泄的娇媚样,自己虽也受到感染,却强压下来。
“无心,求,求你,唔……”福景终于忍不住了。
“求我做什么?”嫡无心还没听见自己想要的。
福景欲望的尖端已经有液体流出来了,“让我,让我出来。”
嫡无心加快在福景身后进出的速度,“不行啊,景,你还没有叫哦。”
福景身体突然一震,原来嫡无心在身后窄小的密|穴里又加了一只手指,“……啊,啊……。不要…… ”
嫡无心邪恶的笑笑,脱去自己的长裤,要求福景叉开的双腿并拢,福景依言照做,感觉大腿间出现的火热肿胀,突然明白是什么被自己柔软的腿肉夹住了,惊讶的回头看着嫡无心。
嫡无心吻上他的红唇,双手钳住福景的腰身,让他的身体和自己一起有规律的前后动着,大腿内侧的肉柔软包裹的让嫡无心几乎想立刻上了福景,但他忍住了,全心和福景享受着这种律动。
“再紧点。”嫡无心吻着福景的耳垂命令道。
“唔……你那里好大……”福景感到自己的双腿几近酥软,前端的肿胀忍耐到了极限,想要解脱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身后刚感觉空虚的密|穴被大力贯穿,痛的叫出声来,但进入身体的火热立刻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朝那里冲击着,快感又重袭脑海,让自己按耐不住的把内心隐忍的最淫荡的声音叫了出来,然后前面丝带一松,他和在自己身体里释放的嫡无心一起达到了高潮。
当两人身体还是相连,嫡无心正欲离开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不是出现在兴奋过头昏过去的福景身上,更不是想要把福景抱上床歇息的自己身上,他发现,抽不出来。
不仅刚发泄完的火热抽不出来,连支撑身体的双手也抬不起来,他看看身下昏睡的福景,一脸困惑,为什么动不了?除非……他想到了一点。
“还是感谢我们让你们做完了才下的定身咒哦。”一个一身红衣的少年邪恶的笑着说,“不过你们好激|情,以你的修为居然都没发现我们来了。”
来者正是三狐与白浪语,诚王爷福诚,当今圣上福言。
嫡无心冷笑一声,“不是说好月初在地老庙了结吗,为何今日便来,莫非当日的约定都是虚以委蛇之说。”
小白树起中指指摇摇,“非也非也,当日我只答应月初地老庙了结,可没说不能月初前来找你啊,”小白的笑容让嫡无心心中一阵寒冷。
“何必与他废话,”冷着脸的墨说道,“直接杀了他就好。”
小白伸出手阻止墨,“若你现在杀了他,怕是别人还以为嫡无门的嫡无心是交合时太兴奋至死呢!”
嫡无心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确,如果现在被杀,定身咒会死时才解,到时自己的下身则一直挺立,旁人定会以为自己交合时死亡,真是丢人,居然着了这种小道,但是,宁死也不能屈服是嫡无门的特征。
“那就把他和身下那个Zuo爱都会晕的景王爷不解定身咒保持欢好姿势的挂在名月楼前,明日定会有很多人参观。“白浪语一肚子坏水。
嫡无心突然感到人生绝望了,“说……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 ”
小白拍拍手,“果然是个聪明人,其实我们做妖精的也只想快乐的活着而已,哪有空去害人,不过你就是吃这碗饭的啊,我们也不会怪你,只要对师门上报说我们都死了,被你杀了,不就好了嘛。”
嫡无心脸色一沉,“抱歉 ……不是我不肯,而是做不到。嫡无门的信徒天下遍布,先不说日后你们再被发现会怎样,只是眼前,我要杀你们,总得把尸体带回去吧,我上哪再找千年狐皮啊。”
“这我倒是没想到,”小白郁闷了,望向师弟们。
红眼珠子一转,“师兄你怎么蠢了,只说咱们不敌火攻,被他烧了个干净呗。”
墨听了倒是不高兴了,“我没有那么弱,还是干掉他比较简单。”
皇上一听急了,“不行啊墨,你答应朕不开杀戒的。”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到底要怎样啊?”白浪语不耐烦了,“你们嫡无门做这么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总要有财政支援才会不赔本的吧,说吧,是谁幕后支撑嫡无门的?”
嫡无心呆了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精,“你问这个做什么?”
“还用说,我不信以白府在京城的财力,不能废了他。”
“告诉你也可以,不过,白府虽然有钱,却没那个势力,要废掉他,还很难。”
“该不会就是你身下的四哥吧?”诚王爷突然问道。
“当然不是,他对做我身下人的兴趣可大大过于做那些事。实话告诉你们,是刘以然。”
“原来是他,”福言恨恨的说道,“想不到连这些事他都要插手,我们走。”
六道身影又匆匆的消失在嫡无心的眼前。
“我说……”嫡无心面容铁青颤抖着双唇,“定身咒还没解……”
刘以然,当今宰相,因为福言登基时还很小,当时朝中人推举刘以然做了摄政王,福言后来不负众望的拥有自己的臣子后,彻底削弱了刘以然在朝中的势力,刘以然心怀怨恨,利用当年的旧党羽,总是暗地里阻碍福言政权的统一。
“没想到居然是他,”福言气愤的说,“看朕这次不废了他,朕早就对他忍无可忍了。”
“还是暗杀吧,然后我就用这只手……恩呵呵。”墨的眼里闪着邪意的光芒。
小白打了个冷战,“还是算了吧,墨,朝廷的事,用朝廷的方法解决吧。”
“其实要解决他也不是那么困难,只是他已退居幕后,证据不太好取,更何况他的府里定是嫡无门总部,咱们要想进去找证据,别说见他了,可能还没近身就得苦战一场。”白浪语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