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老君洞里找到的线索,告诉我们用碘酒可以打开图纸。”
“呵呵。”老人笑起来:“这下打开的图纸是指向的哪里?”
“指的是两路口老街,一个叫茶亭的地方,可惜已经不在了。”小敏说着,又向老人望去:“有人悄悄给我们留下了新的线索,不过差点被人抢走。”
“新的线索说的什么?”
“说的是用紫光可以看到一张图纸。我们用这个打开了第四张图。”
“不错不错。这是当年军统的保密技术,民间都不知道的。”老人点点头。
“这第四张图,指的地方是藏经楼。”
“十八洞下,藏经密道,你们进去了?”老人问。
“没有进去,有人抢了我们的线索,从密道跑了。但是线索被人送了回来。”
“那一定是解开第五张图的方法了?”
“是的,是一个字谜,是‘烤’字,天棒大哥猜出来的。”
“嘿嘿。”潘天棒笑着:“我对组织上是有贡献的哈!”
“不错,只是用火烤很危险,很容易破坏线索,你们是怎么处理的?”老人接着说,就像在盘问我们。
“是曾伯想到用灯来烤,这样比较安全。”
“这位曾兄弟很聪明啊,没有你,这孩子找不到这里来。”老人赞许了老曾,老曾只是嘿嘿地点头。
“今天这些茶,是我朋友托人带来的云南茶,很新鲜,新品种,你们尝尝吧。”老人逐一给我们斟满茶杯,潘天棒急忙帮手。我尝了一口,这茶有股子特别的香味。
“第五张图,指的是曾家岩一带的地下,范围很大,在线索不清楚的时候,有人给我们暗地指路呢。我们到了洞里,出来时遇到抢劫,天棒哥哥还受了伤。还好我们被人救了,现在都不知道那个救我们的女人是谁。”小敏热切地看着老人。
“够危险的。在那里你们发现了什么?”老人不动声色。
“有一个盒子,盒子里面也只有线索,线索告诉我们用石灰解六号图。”小敏眼睛湿润了,多半是想起了他父亲在家吟颂石灰吟的情景。
“碱法显影。出来的线索是字谜吧?是谁解开的呢?”老人接着问。
“这次是大家一起凑出来的,还好曾伯非常熟悉人民公园。”
“不简单不简单,人民公园地道里那个喜欢点蜡烛的老叫花子还在吧?”居然知道那个叫花子,这老人一定最近去过那里。
“还在啊,精神挺好的。在那里,我找到了这个。”小敏亮出手中的玉镯。
老人瞧了瞧小敏手腕上的玉镯,说:“这是你家传下来的,但不是藏宝。”
“是啊,我们只知道藏宝可能是明玉珍留下的国库,但是搬走了。只有一个藏宝的线索,直接给出了第七号图的位置。”
“这个地方可不好找哦。”
“是啊,幸好谢家大院被保护下来了。”
“其实,那一带下面的洞子全是通的,谢家大院只是入口之一。”老人说:“就算谢家大院被拆了,还有很多地方可以下去。”
“可我们不知道啊。那里面曾伯和大哥遇到地下的山洪暴发,上井时又差点再出意外。”小敏看了潘天棒一眼,潘天棒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向着老曾笑了。
“那里你们发现了什么?”
“曾伯和大哥发现了藏宝的空箱子,其他的就是一支金笔,后来才知道,笔上有线索。”
“很细心,微雕也发现了。”老人向我们点点头。
“是啊,还好大哥想到,这个线索也是直接给了八号图的位置。”
老人瞧了瞧老曾:“那天身体还没有吃什么亏,你的底子很好啊。”
老曾得意地笑了:“我这把老骨头,就是经得焙!”
这个老人知道那天老曾在红楼被殴的事情,看来对我们情况很清楚,怎么还问那么多呢?我有些奇怪。
“是啊,那次可把我吓着了,还好曾伯没有大事。可是线索却被那些坏人毁了。”
“毁的应该是第九号图的解法,你们后来是怎么接上的?”
“还好我冰雪聪明啊。”小敏咯咯地笑:“是我建议直接对照防空管网图来查的。”
“那是你遇巧了,估计只有九号图能用那方法解开。佛图关一带塌方严重,你们运气很好。”
“是啊,运气很好。塌方没有出大事,结果给我们把密道塌出来了。那一次,天棒哥哥很勇敢。”小敏夸了潘天棒一句,潘天棒立刻有些飘飘然起来,坐姿很松驰,居然躺到了老人的床上。老曾听得仿佛有些疲倦,头侧着,眼睛半闭半睁地看着我们。
老人把茶杯递给小敏:“喝口水再讲,不着急。”
小敏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接着说:“在那里,我们找到一个小香炉,炉腿里藏着线索。这个‘沧白之路’,要不是曾伯,还真猜不到呢。”
“仁爱堂那里闹鬼哦,你女孩子胆子够大!”老人夸奖着。
“谁说女孩胆子一定小?我们中间是有人怕鬼来着,但可不是我!”小敏笑嘻嘻地看着潘天棒,眼神有些迷糊。
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提到闹鬼,我浑身的寒毛竖了起来,看着那个老人,他的眼窝深陷下去,就像一层层旋涡。
“是啊,仁爱堂是出了些怪事。有人把我们推倒的墙重新砌了起来。”
老人盯着小敏,慢慢地说:“你知道那墙是谁砌起来的吗?”
小敏茫然地看着老人,摇了摇头。
老人的脸向我和小敏凑了过来,一字一停顿,声音很底沉,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那 就 是 我!”
失踪的上清寺(九十六)
我一惊,是这个老人砌起了墙壁,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掩盖那个密室?
我的大脑拚命想找出答案,眼皮却异常沉重。勉强睁开的眼睛,只能看清那个老人的鼻子很高,配上深陷的眼眶,就象老鹰一般。
这是我清醒前最后的记忆。
我是冷醒的。虽然是夏天,却很冷。
睁开眼睛,发觉我的手脚不能动弹,被反捆着,四肢麻木,头上和衣服上都是水。
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黑屋子,象是地下室。中间吊着盏节能灯,昏暗的光线下,空气中有股子霉味。老曾、小敏和潘天棒也被绑着躺在我周围。面前的椅子上,坐着那个鹰眼老头,旁边还有一个老太婆,似曾相识。
“醒了?”老头说:“你喝得最少,我估计泼点冷水能帮你醒过来。”
也许是在地下室,他的声音格外阴森。
“你是谁?”我开了口,口中还有几分麻木。看看周围,老曾他们还昏迷着。
“这个不重要嘛。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活下来,想不想他们没有事?”老头阴阴地笑。
他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我点点头。
老头哈哈大笑,得意地看了那个老太婆一眼。那个老太婆没有笑,她手里有一样东西在对着我。勉强能看清楚,那是一支手枪,而且枪头上有消音器。真是够专业的!
“我喜欢配合工作的人,现在是市场经济,节奏那么快,效率才是生产力。”老头说:“讲讲仁爱堂,你们找到了些什么?”
我看见地上丢着几只沙发软垫,于是决定配合:“这样吧,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但老曾他年龄大了,小敏又是女孩,这么躺着会感冒的。给他们弄到软垫上好不好?”
“啪!”地一声,我头被震得一偏,耳朵轰地一下,有几秒钟就象聋了。有些热乎乎的东西从耳朵边流了出来,那应该是血。
那个老太婆就象鬼影子一样,迅速打了我一下,又站了回去,一言不发。
我认出来了,那个老太婆是在康庄见过的,那个杀鸡老是杀不死的奇怪老女人。
“老太婆,你年龄也不小了,做这些事情很累人,要注意身体嘛。”老头关怀地对那个老太婆说道,老太婆居然满脸皱纹堆起来笑了一下,别提多不自然。
我盯着他们不说话。
“我是一个有品位的人。”老头转身夸了我一句:“你的要求不太合理,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端正自己的心态。但是,尊老爱幼是好习惯,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吧。”
老头子长得那么酷,可嘴却很贫,连那个老太婆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他把地上两个软垫踢到我们身边,然后把老曾和小敏推到了垫子上。然后,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身对着我:“说吧。”
我不知道他到底需要我们做什么,只能一步步向前走,试探他的反应:“仁爱堂地下室里也没有找到啥子,那里有一只鼎,鼎里留下了一只盒子。”
“阴沉木那么贵,却拿来做这些,真是太不识货了。”老头点评了一句。“盒子里面是什么?”
“是一枚校徽。”
“还有线索吧?写在哪里的?”老头逼问。
“在盒子里的衬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