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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奇丑如鬼,没人会看上他。」
燕白羽气炸了肺,一拳猛击,云悠扬躲闪不及,胸口正中,一下子飞跌到椅上,又摔翻在地。
云若无大吃一惊,云悠扬的武功不在他之下,怎会轻易让燕白羽打中?
手足之情胜过了怨恨,慌忙上前扶起他,触手火热,「大哥,你的脸色很难看,莫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少罗嗦。」
云悠扬用力一推,云若无踉跄著倾跌,燕白羽急急抱住,「狗咬吕洞宾,你别理他。」
云若无眉头深锁,大哥一向骄傲冷漠,好似万年冰山,毫无情绪波动,自己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不禁心中担忧。
云悠扬熬过一阵剧烈的眩晕,慢慢扶桌站起,冷然道:「车已在外等著,走吧。」
燕白羽虽然不舍,还是忍痛送云若无上了车,目送著马车远去。
为了两人幸福的未来,他必须亲自去搏!
马车回到云府,已是半夜,云若无看著阔别已久的家,百感交集。
原以为早已忘记这个家,可是重回时才发现,家就深藏心底,怎麽也抹不去。
兄弟两人沉默无语,一起进了客厅。
还没落座,黑暗中突然冲出一人,拉住了云悠扬,「悠扬,我想清楚了,以前是我过分了,从今而後,我会待你如友,你我相知相惜,可好?」
云悠扬大为吃惊,「你还没走?」
云若无突然发现此人竟是赵南威,恍如晴空霹雳,「大哥,你骗我……」返身就要走,可是激动之下,全身筋骨猛然剧烈绞痛,瘫软在地。
云悠扬冷冷地看著神色尴尬的赵南威,「你不是要和我做朋友吗?那就解了若无的分筋错骨手。」
赵南威一迟疑,俯身在云若无各处大|穴疾弹数下,云若无全身一震,疼痛渐止。
「我早知你换出了云若无,可也没追究,还帮他解|穴,这回你总相信我的诚意吧?」赵南威又指著桌上一堆东西,「我从京中带来不少宫廷秘药,都是滋补养身的,你先吃,不够我再拿。我请了个从京城来的名医,好好替你诊治一下,可别落下病根。」
云悠扬冷淡地道:「这些事我自会处理,不劳你费心,请将军回府歇息吧。」
赵南威还想说什麽,可是看看云悠扬的脸色,只得向外走去。
云若无忽然冲过来拦住他的去路,「赵南威,你对我哥哥做了什麽?」想起赵南威的残忍,心都抽了起来。
云悠扬微微一怔,没想到云若无居然护著他,「那是我跟赵南威的事,不用你管。」
「大哥,你重病在身,一定是受尽了他的折磨,不然这狗官为什麽要认错?」云若无眼中几欲喷火。
赵南威听到狗官二字,脸现怒色。
他自来高傲,身分尊贵,如此低声下气,已是看在云悠扬的分上,哪禁得云若无大骂?正要发作,一转念,「悠扬,管好你弟弟,别让勾结海盗的把柄落在别人手上。」疾行而去。
云若无还要追,云悠扬喝道:「你闹够了没有?云家差点被你毁了。」
「那赵南威怎会放过控制云家的良机?大哥,告诉我,他怎样威逼你的?难道……」目光定在云悠扬脖颈上遮掩不住的瘀痕,倒抽了口冷气,脑中一片空白。
云悠扬不动声色,「我跟赵南威不过是交易,我给人,他盖印,云家得利。别以为我跟你一样,为了个穷海盗就献身。」
云若无张口结舌,「大哥,你为了云家的生意,竟然出卖自己?」
「我是云氏族长,为了云家的发扬光大,连命也可以不要,区区身体算什麽?」
云若无深知,哥哥一向高傲自负,又身为云氏族长,怎会轻易做这种耻辱的交易?定是被迫屈身,低声道:「你一定是情非得已……」
云悠扬心中一动,「我亲手出卖你,你不恨我?」
云若无缓缓摇头,「大哥,云家好比你背的一个重壳,压得你喘不上气。为了证明自己比祖先和父亲强,你绝情断义,不择手段,甚至伤天害理,可是人生不过数十年,这样做,值得吗?」
云悠扬十分震动,想不到云若无竟如此了解自己,冷硬的心泛起一丝柔情的涟漪,「正因为人生短暂,所以我才要在有限的生命里光大云氏家族,跻身为东海第一家。为了这个目标,每个云家子弟都有义务牺牲一切。」
「没有感情,人如同行尸走肉,就算成了东海第一家,又有什麽意义?」
云悠扬不耐烦地道:「感情毫无价值,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云若无直视著兄长,湛清的眸中充满了真挚,「可我知道,大哥心里还是渴望感情的……」
「胡说!」云悠扬怒喝,平静的心里猛然翻起了巨浪,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冲击,顿时晕了过去。
云悠扬病势汹汹,高烧昏迷两日方才醒来。
郎中说是虚痨引发了旧疾,云家上下都慌了神,云若无更是愧悔不已,精心照料。云悠扬反嫌麻烦,只说要静养,将人全打发走。
他习惯於表现得强悍坚定,不愿人前示弱,即使是在家人面前也是如此。
深夜,云悠扬已入睡,朦胧中忽觉有人挨上身,一惊而醒,「谁?」
「是我。」
耳边传来赵南威熟悉的声音,云悠扬一怔,睡意全消,心中戒备,「赵将军深夜潜入在下的卧房,所为何来?」
赵南威低声道:「听说你病得厉害,我想来瞧瞧。白天人多眼杂,不方便,所以晚上来,我的贴身亲兵看住了云府内外,绝对保密。」
云悠扬忍无可忍,怒道:「你这麽大张旗鼓,别人想不知道都难。」
窗外的月光照在云悠扬脸上,反射出一层淡淡的光泽,眉宇间的强硬,化成一种如烟雾般的清冷,优美雅致。
赵南威呆呆地看著,眼中充满迷恋。
云悠扬向来冷静过人,只是每次都给这个家伙气得半死,「看过了?那就请将军早回吧,我要休息。」
「你身子好些了没有?」赵南威答非所问,忽然探手掀开云悠扬的亵衣,摸向私|处。
云悠扬惊怒交集,用力推拒,可是病体虚弱,根本不是对手,很快就被压得动弹不得,只得放弃了抵抗。自己出卖身体,受此羞辱实是咎由自取,无怨他人。
赵南威握住他柔软的下体,但觉前端有些潮湿,微一触摸,便有Jing液遗出,责备道:「我给你那麽多药,想来你一点都没吃,你恨我就好,何必与自己身子作对?幸而我又带了些,快些服了。」起身倒了杯水,递上药。
云悠扬怔忡不定,赵南威竟然真是来探病的,还如此关心,究竟打什麽主意?
望著对方真挚明澈的眼睛,慢慢接过药放在口中,就著赵南威手中的水杯喝了两口,吞下了药。
赵南威满心欢喜,他没有拒绝自己!
只不过喝了他一口水就高兴成这样,云悠扬不屑地转过头,唇角却微微翘起。
「郎中说你最近必须严禁房事,否则会落下不举的毛病。你身边花草不少,所以我会天天来盯著你,直到你病好。」
云悠扬哼了一声,「也不知是谁害的!」
赵南威尴尬地笑,「那我更有义务要治好你。」
折腾了许久,云悠扬已觉疲惫,懒得再理会他,说了声「随你」,倒头便睡。
赵南威索性厚著脸皮挤上床,拥著云悠扬,直到他发出均匀的鼾声,方才低头轻吻著那光洁的额头,「我想我是迷恋上你了,云悠扬……」
此後赵南威夜夜前来,云悠扬阻拦不住,又怕云府上下传开来不好听,只得命云忠每夜开角门迎送。
云若无尽管不满,可是劝不动,也只好作罢。
虽然在病中,云悠扬仍然殚精竭虑,处理生意上的事,云若无不忍看他过度劳碌,便帮忙代理一些简单的事务。
几笔生意做下来,方知不易,坑瞒拐骗诸般陷阱全遇上,他这才理解云悠扬狠绝无情的原因。
呈报给赵南威批文都顺利过了关,云家船队陆续运货回港,弥补了先前的亏空。
燕白羽所运的私货乃是檀香、沉香、降真香、|乳香、龙涎香等海外名贵香料,价值数十万白银。
恰逢宫中前来采办,云悠扬以高价卖出,获利无数,加上新盐场开始出盐,云家生意如日中天,红火异常。
原先经营盐场的宋家因受云家影响,生意清淡,负债累累,陷入困顿。云悠扬便出价二十万两,将宋家商铺全部买下,接手经营,顿时跃居东海首富。
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