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有灰火这出尘美人相陪,枫念晴的心情怎可能继续坏下去。
「我想你师父定和我爹一样,都不可能做得下我们的;在他们眼里,咱们肯定还像小时候一样,要人担心。」
「呵,也是。」美人淡淡勾起的微笑,教近赏的枫念晴怔然。
看惯了这绝俗的容颜,谁又能入他的眼呢?还是不看的好,不,再看一下,再多看几眼。枫念晴努力尽量不眨眼,直瞅着灰火。
枫念晴这好恋美色的心,不是同父亲学来的,那么肯定得自那个数年前和他们有着不小缘分,影响他们父子俩颇深的人,而且是他不太想再见到的人。就不知那人现在又在做啥不值得赞扬的坏事了。
***
「别乱动,你这样我没法替你换药。」
盼了好几个时辰,一直担心得无法好好休息的枫擎扬,终于盼着那双爱勾人魂的桃花眸子睁开,才终于放下心头的忧虑。
身受重伤和剧毒的樊琏,因为虚弱而乖乖不动几天后,身体稍稍恢复了些。能动却还不能跑的他,想不到现在就开始不规矩。
「不要,我好几天都没吻你了,你不让我亲,我就不让你换药。」
「樊琏!」好说歹说都说不过只会耍赖的樊琏,枫擎扬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而他又不能痛揍病人。
「不让我吻你,不然换你吻我好了,我只要被你一吻就会好得更快,说不定明儿个我们就能离开这儿地方了。」
听他说得跟真的似的,枫擎扬叹道,反正他总是说不过他,总是被他唬住,被他拐骗,然后掉进他设好的陷阱里,无法逃脱。
最近枫擎扬开始认命,谁教他五年前不小心惹上了这个小麻烦,而今怎么也没法子甩开。
「只要吻你一下下,你就会乖乖地让我换药?」他得先得到保证,以免又被他唬弄,老是赔了夫人又所具。
「真的。」难得的正经,够诚恳吧。樊琏将别有深意的邪笑藏匿在他俊帅的脸庞后,狐狸尾巴更是隐在衣内,一点也没露出来。
「唉。」轻轻一叹,为避免他的伤口恶化,枫擎扬只得忍下羞耻,怯生生地送上他的唇瓣。
本来蜻蜒一点水便要飞离,却被早先料到的大手按住后脑勺,加深加长这睽违已久的吻,濡沫相融,分不清彼此。
好不容易被放开,枫擎扬瞪大眼,捂着嘴,那澄澈的眸子映着得逞的佞笑。
「你!你让我吃了什么?」
「嘿嘿,我没想到义弟留下来的是这样的好东西。这几天我闲着无聊,趁你替我熬药时,将它拿来出来把玩时发现的,这瓶子有双瓶口,一边是用抹的,一边是用口服的。」
「樊琏!这种时候你在做什么?」体内的毒性虽散尽,但肩胛上深入数寸的伤口,并不是一两天便能痊愈的。是病人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地好好休养,早知道就不要救他,为他疗伤,让他自作自受、白生自灭。
突然一股灼热自身体内部炸开,枫擎扬面色愀变。
「这么快,这药可真好。」
紧闭着双唇以防怪异音调外泄的枫擎扬,只能以逐渐迷蒙的眸子努力集中精神怒瞪,他转身欲离去,自行平息体内的怪异感觉,太、太恶劣!
「啊!好痛!」看他要走,挣扎着想起身拦下他的樊琏牵动未愈的伤口,难受地大叫,叫得非常、非常惨烈,好像快死了般。
现在已死不了的他,会不会叫得太过夸张?但总是上当的枫擎扬却仍是学不乖,他不忍心地向他走去,想查看他的伤口,为他重新上药。
樊琏把握良机,以没受伤的手擒住枫擎扬,再以受伤的手胡作非为,为何以负伤的手乱动?因为他笃定枫擎扬会因顾忌弄痛他而不敢挣扎,那么他就铁定能得逞啰!
果不其然,枫擎扬仍是着了道,在药效遍及全身前不逃,待效力散开,便再也逃不开。
「啊!哈哈……」被执拗地撩拨及强烈的药力所折,枫擎扬很快地神智涣散,只剩难耐的热,几欲烧毁全身。
「过来,我手痛不能帮你,要就自己来。」
「不……呜呜……不不……」又被他惹哭,枫擎扬不轻弹的泪愈溢愈多。
「又说不,难不成你不想要吗?还是你想让我伤口裂开?」
都不要,枫擎扬纴着眼眶,醉痴狂态,走不了又离不开坏人,他别无选择地向樊琏靠近。
「这才对,乖,就是这样,唤……好舒服,扬,你真棒!」
克制不住自己,枫擎扬狂浪地在樊琏身上摆动,淫荡动人,只为那坏蛋呈现,只在他面前放浪。
关不住的浪吟充斥着,久久不散,也挥不开噬人的热……好热……尾声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城镇,越过一个接一个的乡野,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座落着一个市集,当地的人们正为着将近的年关忙碌着,不时有匆忙的人们来往穿梭。
由天际缓缓飘落的白雪,在辽阔的空中飞舞,雪花飞至一道飞扬利落的剑眉上消逝,也许是没入其后檀黑的秀发,或是融化在秀丽的额上,不得而知。
「别走那么急嘛,我身子虚。」说罢还逼真地喘个几声,以表所言不假,真不假?别骗人了啦!
「哼!」上了多次当,总算学乖了的枫擎扬,心一硬,继续往前赶路。若真如他所言,那也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谁。
噢,我的晴儿,别怪爹,爹不是故意这么慢还不去接你,爹也是非常舍不得你的,爹马上就赶来了。他在心里不断地道歉,都怪那贼小子,死性不改,拖延了行程不说,还害得他身心俱疲,真巴不得能甩开他,甩得愈远愈好。
枫擎扬又嘀嘀咕咕个没完,这全都是某人害的,而那某人还死皮赖脸地在后头大声嚷嚷,好不丢人。
枫擎扬强打精神,加快脚步,拉开两人间愈来愈长的距离,恨不能再长生。
「扬,你不能丢下我,我伤口好痛,走不动了,扬、扬!」
大老远地便能听见这凄惨的喊叫,彷佛被人丢弃的小狗,不断呼喊着主人的名字,盼主人能回头,再施舍他的爱。
天可怜见,他究竟造了什么孽,非落得大庭广众下当众出丑不可。
想加快的步伐却违背心意地慢了下来,渐渐地止住,再来,无奈地回头,这实非他所愿。
他非封了他的口不可,丢脸哪!
樊琏敛起得意的笑脸,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得同情。「我饿了。」
「一下喊累,一下又喊饿,樊琏,你闹够了没!」枫擎扬没好气,更没多余的耐性。
「可是我真的饿了嘛!」低头是为了掩住得逞的邪笑,也是为了看起来更像小媳妇般委屈。
拜托,是谁比较委屈!枫擎扬忍着不在众人前大喊大叫。
「刚刚不是才吃过包子?」
「那只是点心,塞塞牙缝的嘛,一下子便又觉得饿……」
饿这个字拖得又臭又长,才慢慢消散在风中,这也太过强调了吧?
「真的饿了?」
会这么间就表示他又快被自己给说服了。
扬,你又上当了!这些话当然只能搁在樊琏的心底,满脸仍是骗死人不偿命的诚挚。「嗯,饿了。」
「好吧,唉。」再叹多少声,仍避免不了会为樊琏着想的枫擎扬想着,也许他该狠下心,砸下所剩不多的盘缠,买匹马儿,再买样晴儿喜爱的东西,才能赶得上与儿子一同迎新春。好,就这么办。
仍在洋洋得意诡计再次得逞的樊琏,没想到魔高一丈的自己也有栽倒的一天,他千方百计构筑的拖延战术,看来也拖不了多时。
问樊琏为何要拖延?还不就是为了不让心上人的注意力被分散,连亲生儿子也不成;他要缠着他,缠他一辈子不放。
***
哔一长声,划破天际,随之而来是震翅的巨大声音。
「扬!」有点年纪又不算太老的樊琏不改年少时的张狂,大声吼叫,想比过巨翅的巨响,准确无误地传入另一人的耳里。
肩上轻轻一耸,任鹰儿们再度展翅于无根的天空,枫擎扬这才转首响应某人的呼唤:「叫那么大声想吓人哪!怎么还像十七、八岁的少年,一点也不稳重。」
「你不会觉得你养得太多、太多了吗?一代接着一代,愈来愈多。虽然牠们并不全然依赖你,只是念旧地盘旋在你身边,不会造成多大的困扰,但你不觉得实在太多了吗?」他已经忍很久了,今日不吐不快。
「我一点也不觉得牠们会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