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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殷受的酒池肉林一样,四五个大娘们儿成天不穿衣服玩儿电脑,五花八门儿…………
但是,往往那只不过是少年们的幻想而已,说起来,真正的女生宿舍,还真不比男生宿舍好到哪儿去,这话确实没错,你想啊,屋子都是一样的,床都是一样的,有的连被单都是一样的,能好到哪儿去?可能唯一好的一点就是,他们的被子不会像是某些男宿舍里面的棉被一样两头儿都有臭脚丫子味儿就是了。
惰性是天生的,有的女人也很懒,衣服也会乱扔,瓜子皮也会乱吐,睫毛膏也会埋在脏衣服底下,当然了,这是男同学们无法想象的。
凌晨两点,这个时候大家都睡了,他们睡的原因是因为宿舍里面规定十一点熄灯停电,上不了网,不睡觉还能干什么?
叮铃铃,叮铃铃,一个八人间的女生宿舍里面,传来了一阵手机的声音,这声音很是急促,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异常响亮。
下铺的一个女生一脚蹬开了被子,然后伸出手来掀起粉红色的睡衣,一边挠着肚子一边好像说梦话的抱怨着:“谁啊,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还?”
梁韵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被自己的手机吵醒,以至于双眼皮变成了三眼皮,只见她从枕头边将手机拿在了手中,打了个哈欠,心想着谁啊,大晚上的就给我发短信,而且还一口气发了好几条。
梁韵儿推开手机的滑盖儿,然后她望着那号码,是陌生号,她根本就不认识,要知道现在有缺德的爱玩这种把戏,大半夜的忽然晃你一下然后就挂断,等你莫名其妙的回拨回去后,才发现原来是他大爷的什么**彩骗钱。
梁韵儿还以为这也是无聊的人搞的恶作剧,但是现在既然已经醒了,她就随手点开短信,可是看到短信的内容后,她竟愣了一下。
只见那短信上写着:危险快跑我是张是非,这不是我机,别问为什么,快
竟然是张是非发来的?梁韵儿见到这条短信的内容之后顿时就清醒了,她坐起身来,靠着墙壁,心里想着,这是怎么了?他好像出什么事了?这条短信好像发的很急促,甚至话都没有说全,‘这不是我机’应该是‘这不是我的手机’吧。
梁韵儿看到最后,心里有些害怕了,她便快速的翻开第二条短信,只见上面只写着一段话:我在你学校门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两点十五了,他居然在我学校门口儿?梁韵儿惊讶的张开了小嘴儿,手机微弱的光亮映照出她那有些担心的模样,就在这时,短信音再次响起,吓的梁韵儿身体顿时一抖,她快速的翻开了短信,只见这条短信上,满是一些不成行的字,就好像是用手在键盘上胡乱敲打出来的一样,只有第一个字煞是醒目,那个字是‘快’。
梁韵儿可真的担心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不清楚张是非为什么会让自己下去,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来到这里,但是,一股强烈的不安从心中涌现,她咬了咬嘴唇,没有再犹豫,回拨了电话,可是电话里却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到底是怎么了啊梁韵儿望了望窗外,校园里面的路灯还没熄灭,昏黄而黯淡,宿舍里面的姐妹们全都在睡梦之中,而梁韵儿,可是再也睡不着了,这种不知道为何的忧虑在她的心中,就好像是滚雪球一样的变大,她当真是怕张是非会出什么事,既然他现在来找自己,一定有他的理由吧,梁韵儿想到。
于是她便握了握小粉拳,下定了主意,黑暗之中传出悉悉索索的穿衣之声,她飞速穿好了衣服,连脸都没有来得及洗,就蹑手蹑脚的摸出了宿舍门,黑暗会让人的内心恐惧,幸好有走廊里面的声控灯,梁韵儿走下了楼梯,她知道现在宿舍楼的们应该锁了,幸好她之前的工作都是晚出晚归,尽管没有在学校住多久,但是也知道对应的手段,于是梁韵儿轻车熟路的就来到了一楼后门的安全出口,打开了窗户,翻了出去。
深夜的校园静的吓人,梁韵儿听见自己的鞋子踏在水泥路面上发出的声音,啪嗒啪嗒,她心里面不住的祈祷着,张啊张,你可不要出什么事啊
我们把时间向前推移一些,哈尔滨福泽堂。
张是非紧紧的攥着唐刀,瞪着眼前的不速之客,那卵妖初一似乎是有备而来,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说起来,这个卵妖的面孔张是非很是恶心,自打在那蛇洞山相见之后就给张是非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嬉皮笑脸好像很城府,一副他吗笑面虎的嘴脸,好像把所有的事都攥在了手中滴水不漏一样,这B让它装的,都快装圆了,但是只可惜民间早有谚语:莫装逼,装逼遭雷劈,这初一当时被妖雷差点劈死,怎么今天少了条胳膊它又冒出来了呢?
它到底想要干啥啊,我x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跟我说什么‘快点进入主题’,我进你大爷啊什么主题?你当这是主题医院呢啊张是非心里面骂道,于是他便对着那初一咬牙说道:“你今天既然敢来,看来是已经恢复了妖气吧,想要跟我们玩儿两把么?好吧,那我们约个地方怎么样?”
张是非说出这话,并不是没有经过大脑,他明白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不怕跟这初一对打,只怕那露水收集不全,影响了大局那可就有戏看了,可是如果这初一真要动手的话,那他也没办法了,只好用计将它引到那郊外,留下胖子自己等露水,到了郊外就好了,反正郊外现在一百来号野仙呢,让它们去陪着个独臂侠玩儿去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张是非便改变了画风,言下之意就是打可以,但是别在这里,可是那料想那初一似乎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只见那初一冷笑着说道:“别开玩笑了,我的大恩人,我哪儿是你们的对手啊,而且,我也不想送死。”
我x,想不到你还挺自觉的啊,张是非心里想着,这孙子,打又不打,走又不走,那它来这儿是干什么的呢?于是,张是非便对着那初一喝道:“少嬉皮笑脸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初一伸出了独臂,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后,对着张是非笑着说道:“我来,是跟你们谈一笔生意。”
“生意?”张是非和李兰英愣了一下,张是非随口问道:“什么生意?”
那初一笑着说道:“是这样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现在应该也不方便动手,而我你们也看见了,只剩下了一条胳膊,不是你俩的对手,这样吧,咱们都给对方一个方便,我希望你们能够交出剩下的那些妖卵结晶,权当打发我走了,怎么样?”
娘的,它是不是被雷给劈傻了啊,张是非皱了皱眉头,他望着这个嬉皮笑脸的卵妖初一,心中此时可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心想着,这可能么?这事情就算你拿脚趾头想也能想明白吧,要我交出那崔先生私藏起的一票乱咬结晶?这跟白日做梦有什么区别?要是这么容易就给你们了的话,那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算什么?你当这是过家家啊?靠
只见到一旁的李兰英转头狠狠的吐了口吐沫,然后指着那初一就大骂道:“X你是不是有病?赶快滚蛋要不然整死你信不?”
看来胖子也是被这初一给气着了,也难怪,胖子对卵妖的憎恨可是比张是非要强上许多,入魔一事他至今还未忘怀,他一直将那段对卵妖惟命是从的光景耿耿于怀,今天这初一自己送上门儿来,要不是因为事先答应了崔先生要等待露水收集完成,恐怕他早就拎着板凳冲上去跟这个卵妖对命了。
张是非冷哼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胖子,对着那卵妖初一说道:“你也听见了,他的话,就是我要说的,滚。”
说话间,张是非一咬牙,将浑身的仙骨之力爆发开来,这两个月来,他一直没有荒废自己的仙骨,相比那蛇洞山一役,此时他的力量俨然又增强了许多。
桌子上的书本都因为张是非的妖气而自行的翻动,并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那卵妖初一见张是非似乎要搏命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惧意,可能是因为它的性格原因吧,小心驶得万年船,它一直是这么觉得的,这也正是它能活到今天的缘由。
它明白,如果太过于嚣张的话,是十分容易悲剧的,于是,它便慌忙摆了摆手,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别,先别动手相信我,你听完我的理由之后,你会答应我的,如果不听的话,你可是会后悔的”
“后你大爷的悔”张是非将一口银牙咬的格格直响,他心中想到怎么这些卵妖都这么爱废话呢?娘的,反正它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现在看来想甩也甩不掉了,还不如来个痛快,直接用最快的速度抽翻这老丫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