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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又是命运,张是非顿时撇了撇嘴,命运,报应,因果,这三个词是他进这行儿一来听到最多的句子了,曾经易欣星也给他和胖子仔细的讲解过这个词语,只不过张是非现在稍有成就,心里面底气也足了起来,他坚信,如果命运当真存在的话,自己也能够战胜命运。
我命由我不由天,况且是那无形的,只是存在于人脑里和口中的什么‘命运’呢?
不过,张是非并没有跟崔先生纠结这个问题,他觉得,崔先生这个分头,以前大概是受过什么刺激,所以才如此的相信命运,其实张是非也相信,但是,他并不迷信,命运给他的东西,他现在回头看看,便觉得那都是一些历练,就像过去的十几天一样,早晚有一天,他的羽翼会丰满,然后打破命运不可改变的这个诅咒。
就像是自己的四舍二劫一样,都给老子滚的远远的,我要自由的生活张是非想到这里,便没再多说什么命运之事,只是对着那崔先生问道:“你说常爷也住在这里过……可是它那么神通,怎么也发现不了自己的老窝现在都被别人给霸占了?”
崔先生笑了笑,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那些卵妖拥有什么高明的手段吧,使得东北的三位老大都找不到它们,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我……那常爷知道了自己以前住的地方被卵妖霸占,它也多半因为怕麻烦而不会过问的,它就是这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别人稍微动它一下,他就会返还四五倍的仇恨。”
说的也是,张是非点了点头,这崔先生所说的到真有些道理,张是非想起了和那个老妖怪相处的十几天,顿时后背又有些冒冷汗,想想自己在修炼的时候,那个老妖怪一直不吭声,跟着自己的尾巴下棋,它身上的妖气强的离谱,似乎那副皮囊都装不下了,不断的向外涌着黑气,鸟兽通灵,所以郊外的飞禽走兽都绕着它走,它到也不理不睬,但是,说到底就是有些不长眼睛的,张是非亲眼见到过,有高飞的麻雀飞行的途中凌空大小便,那鸟粪正好落在了常天庆的棋盘之上,这老家伙顿时就活了,一抬头,动都没有动,它身上的黑气便喷涌而出,哗啦哗啦掉下了一大帮的麻雀。
想到了此处,张是非也就释然了,算了,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离开哈尔滨后的第十四天,离决斗之日还差一天,现在还是先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再说吧。
本来还指望着崔先生,但是崔先生在街上边走边感叹了起来:“才几年没来啊,变化真大。”
靠,感情他也知道该住哪儿好了,来到了碾子山以后,蔡寒冬很明显的就有些紧张了,毕竟他出了眼睛以外没有别的能力,眼下这正是卵妖的地头儿,让他如何不紧张?走了大概能有个二十多分钟,张是非便拍了拍崔先生的肩膀,然后跟他说道:“你不是说刘雨迪家就住在这里么,咱们住他家不就完了。”
崔先生摇了摇头,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不行,刘雨迪家是在一个小村子里,咱们现在在县城,离她家挺远呢还。”
“那你还不快点儿找一家宾馆啊。”张是非有些抱怨的说道:“昨天喝了那老些酒,我现在胃还难受呢,赶紧找家店住下,然后洗个澡喝点粥,明天就开干了”
崔先生哼了一声儿,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你真当咱们是来旅游了啊,跟你说,咱们现在可不算太安全,所以要找一家不起眼儿的地方,越隐蔽越好,懂么?”
张是非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明白什么是越隐蔽越好的地方,不过半个小时以后,他就懂了,吗的,这可真叫个隐蔽啊。
“真心招待所…………”在一个破旧的胡同里面,涨势望着这件小*平房的砖墙上挂着的招牌,有些无语凝噎起来。
他看了看崔先生,崔先生此时正在点头,一脸‘这里不错’的表情,张是非顿时就无语了,心想这哪儿算得上什么招待所儿啊?整个一危房
透过破旧的院门,张是非能望见那院子里面堆满了破烂儿,红砖砌成的墙,已经看不出有红砖样儿了,墙边儿长满了杂草破塑料袋儿之类的东西满地都是,那墙上挂着一块儿破的不能再破的塑料布牌匾,说的不好听一点,那牌匾上面掉色的真心招待所五个字,还没有旁边儿墙上那‘禁止随地大小便’要来的醒目呢
刚开始张是非还真以为崔先生领他们到这里是要撒尿的呢,可是当崔先生提出就住这儿的时候,张是非就愣住了,他哪住过这种地方啊,还没进院子呢,张是非就能感觉到这样的屋子里面该有多潮,于是,他便对着崔先生哭笑不得的说道:“分头,你是真心想住在这里的么?”
崔先生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你问我是不是真心,这块儿牌匾代表我的心。”
说罢,崔先生便指了指那牌匾上的小字儿,分明写着‘住宿1元一位’。
靠原来他是看这里便宜啊张是非无语的想着,这崔先生怎么跟抽风似的呢,一会儿大方一会儿小气,就算再抠门儿也不能住在这地方啊于是张是非便对着那崔先生说道:“别啊,一块钱一晚上的地方你敢住么大哥你不怕是黑店?万一有蒙*汗*药怎么办,我可不想还没开打呢就直接变成包子馅儿,我说,我请还不行么?走,咱们去找个差不多的地方”
崔先生摆了摆手,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安全第一,你知道哪些大地方有没有被卵妖实现动了手脚啊?跟你说小心驶得万年船,**龙也斗不过地头蛇,忍忍吧,而且……你什么眼神儿啊,这那是一元一位,你在好好看看。”
张是非一听,觉得也是这个道理,所以只好不再言语,他转头仔细的一看,靠,原来不是1元一位,是15元一位,这行字儿是用有色胶带贴上去的,五掉了,只能模糊的看见印子。
这破地方,也就值十五了。张是非苦笑下,这个数字让他想起一个恶心的家伙,那个十五,自从被易欣星和李兰英揍成了重伤以后,就一直没有消息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不知道这个损贼如何了,要说这十五最爱做的,便是看着鹬蚌相争,自己收取渔翁之利,这次他们和卵妖们决斗,这孙子如果知道了的话,不会也来分一杯羹吧。
不会,应该不会,张是非心想着,这十五虽然坏,但是也不傻,试想一下,这十二卵妖哪个不比它强?它要是来这儿,那不就跟种猪送进了屠宰场一样,必死无疑的,况且,自己现在对付那十五,应该也能绰绰有余吧,想起之前自己用仙骨搞死小七,张是非就无限感慨,要知道不久之前他和胖子还被十五耍的跟三孙子一样,可是现在却完全不同了。
张是非头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进步有多么的速度。
胡思乱想之间,张是非就稀里糊涂的跟着崔先生他们走进了院子里面,撬开了们,这家招待所的‘所长’是个老头,看上去得五十多了,叼着旱烟,一张嘴四颗大黄牙,她望着这四个小伙儿,挤出了一句:“住店啊?”
“恩,有四个床位的房间吧。”易欣星说,他到也不挑,似乎住哪儿都无所谓,便问那招待所所长:“我们大概住四天,多少钱?”
“就你们四个人啊。”那个老汉打量了一下这四个人,然后对他们说道:“给一百,五十块钱押金,先说好了啊,没水洗不了澡,对面胡同有公厕。”
张是非苦笑,也就这样儿了,算了,崔先生说的很对,他们并不是来旅游的,这点哭算啥?于是,拿了钥匙,那老头便把他们领到了一个房间,推开门,一股霉味儿传来,四张床,一张破桌子,上面有个十五寸的电视,剩下的什么都没有。
四人将行李放在床上,那老头儿倒也直接,张口就问他们:“要小姐不?”
要个屁啊张是非顿时无语,心想着能在这里工作的,那岁数不得都跟这老头似的?众人摇头,那个所长就退出了门外。
不管多破的旅馆,总是会有那么几个住客的,这间也不例外,在刚才,张是非来这房间的时候,发现几个房间的房门都是关着的,里面传来了电视或打牌的声音,看来,晚上是睡不着觉了,崔先生坐在床上后,点着了一根烟,然后便对那张是非说道:“小张,睡觉吧。”
“这儿要怎么睡啊。”张是非一边说一边望了望那被子和枕头,娘的,竟然还是牡丹花儿的枕巾。
“啊累死了,咱们快点睡吧”崔先生忽然大声的说了一句,弄的张是非一愣,心想着这分头是怎么了?为啥这么想睡觉呢?
他刚想说话,一旁的易欣星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