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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吃就行了。”韦律安有些尴尬的看着他。
季飞扬却摇着头说:“不行,是我害你受伤的,我有义务要照顾你。听话,把嘴张开。”
见他那么坚持,韦律安只得不好意思的接受季飞扬的喂食。一吃下去,他不禁赞叹连连,“好好吃喔!这真的是你煮的吗。”
“当然是真的,别忘了我可是长年在世界各地跑,加上我又挑食,自然而然的练就了一身好手艺。”知道自己的手艺合韦律安的胃口,季飞扬开心得不得了。
“会做菜的人真好,想吃什么自己煮就行了。”韦律安满是羡慕的说,他自己也很挑嘴,可是厨艺却烂得吓人,他做的菜连自己都不想吃,更遑论他人了。
“以后你想吃什么告诉我就行了,我负责一辈子都煮给你吃。”季飞扬笑眯眯的看着一口接一口吃着的韦律安。
一辈子都煮给他吃?这不就表示……他想一辈子跟他在一起?
思及此,韦律安有些不自在的垂下头,呐呐的说:“我吃饱了。”
“那我喂你吃水果。”季飞扬拿出已经洗好的水果放在韦律安的嘴边。
愣愣的看着季飞扬修长的手指,想起它带给他的快感,他不自觉的轻舔着季飞扬的手指。
韦律安突如其来的舔吮,让季飞扬不禁浑身一震,热情如同野火燎原般的窜入他的四肢百骸。
“律安,你……”
季飞扬带着喘息的叫声让韦律安如大梦初醒的回到现实,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将季飞扬的手指给含在嘴里。
“对不起、对不起。”
韦律安慌张的想往后退,可季飞扬怎么也不让他抽身,他一把将韦律安圈在自己怀里。
“为什么要道歉?”季飞扬一脸邪肆的笑着。“我很喜欢你舔我,不只是手指,你想舔我哪里都行,我马上脱衣服让你舔的够。”
季飞扬作势要脱掉衣服,吓得韦律安连忙阻止他。
“我才不想舔你。”韦律安面红耳赤、声如蚊鸣的说。
“无所谓啦!要不然我舔你也行。”
低下头,季飞扬轻舔着韦律安的红唇、耳垂,他的手也毫不迟疑的深入韦律安的衣内,挑逗着他已经发烫的身体。
“不要这样。”韦律安缩着脖子,想逃开季飞扬热情的接触。“我不喜欢这样,请你住手。”
“你不喜欢?”闻言,季飞扬就这么愣在当场,表情很受伤的问:“为什么不喜欢?我没有让你舒服吗?我没有让你达到高潮吗?你喜欢我摸你哪里?你觉得我哪里不好?你说,我一定会改进的。”他对自己的情调功夫一向很有自信,也一直以为韦律安喜欢自己抱他的。
季飞扬赤裸裸的话,让韦律安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也太直截了当了吧!是存心想羞死他吗?
见韦律安不回答,季飞扬更加着急,急切的问:“律安,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抱你,真的那么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就是舒服才不喜欢。”韦律安受不了的大叫出声。
“既然舒服为什么不喜欢?”季飞扬不能理解的怪叫起来,他还巴不得有人能让他舒服呢!
韦律安觉得自己浑身火烧似的滚烫,结结巴巴地说:“因为你一……一抱我,我就神魂颠倒……简直像失了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不喜欢失控的自己。”
他一向过着有条不紊的生活,日子也规律到就像机器人一样;这一切全因季飞扬而改变了。
韦律安的话,让季飞扬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亲亲律安怎么老是说出这么可爱的话来?他知不知道他的这一番话,正是他求之不得的爱的告白?
“你笑什么?”韦律安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季飞扬,他知不知道自己恩的很苦恼。
“没事。吃过饭了,我们休息一下好吗?”季飞扬将韦律安抱至自己的大腿上,让他舒服的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
在这一刻,季飞扬清清楚楚的知道,就算没有热情的爱抚、没有激|情的结合,只要能拥着韦律安,那里就是天堂。 一大清早,韦律安浑身酸痛的醒了过来。昨晚季飞扬缠了他一整夜,不管他怎么讨饶,他就是不肯放过他;只因为从今天开始,他要到美国出差几天。
可一向早起的韦律安,就算昨晚再怎么婉睡,他还是按照平日的作息清醒了,抬起头,他看着还在沉睡的季飞扬。
才一个晚上,他的下巴已经长出了胡渣,凌乱的头发覆在他的前额,让他看来既年轻又粗犷。
韦律安忍不住伸出手轻抚着他的面容;他轻柔的抚摸,让季飞扬微笑了起来,他将他更紧密的拥在怀里。
“你醒了。”韦律安一怔,怯生生地说。
“我好困哟。”眼睛闭着,季飞扬嗅吻着韦律安的甜美身躯,他的下半身开始蠢蠢欲动。
“那就在睡一下。”
“不要,我想要你。”季飞扬耍赖地磨蹭着韦律安的胴体。
“昨晚……一整夜了,你还要……”韦律安咬着下唇,害羞地不敢将话给说出来。
“当然要。”季飞扬笑眯眯的吻了韦律安一下,“我永远都要不够你,好啦!律安,来啦!求求你啦!”
“
“你不是还很困吗?”韦律安觉得季飞扬靠着自己的下半身,好象越来越热、越来越雄伟。
“谁说我困!”季飞扬用力的张大双眼,不认帐地说:“我哪里困?我这个样子像是很困的样子吗?”
“可是……我好累。”他真的是浑身酸痛。
“要不然你躺着就好。”见韦律安似乎有软化的迹象,季飞扬马上拍胸脯打包票的说:“我会小心的。”
就在韦律安举棋不定的时候,他隐约听见自己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起来,拉开季飞扬的手,他想下床接电话。
“你要去哪里?”
“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别理它啦!”季飞扬想将韦律安拉回床上。
韦律安眼明手快的躲开,安抚地说:“一下子就好,你乖一点嘛!”
“马上就回来,不能赖皮喔!”季飞扬不悦地嘟嚷着。
“是、是、是,马上就回来。”
有了韦律安的承诺,季飞扬才勉为其难的松开禄山之爪。
韦律安披上睡袍来到客厅,而客厅散落一地的衣物,让韦律安想起昨晚两人的急切与激|情。
甩了甩头,韦律安忙甩去满脑子的绮思遐想,很快的接起电话。
“喂!”
(律安啊,是我啦!)话筒的另一端传来季云鹏爽朗的声音。
乍听他的声音,韦律安不禁激动的说:“总裁,是您,您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我已经不是总裁啦!叫我季伯伯就行了。)季云鹏开怀的大笑。(我现在在瑞士快活的不得了,这一切全都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劝得动那个浪荡子回心转意,我也没有今天。律安,真的很谢谢你。)
“哪哩,那是我分内之事。”
(对了!律安,我有件事情问你。)季云鹏压低嗓子神秘兮兮的问:(这阵子你都跟在飞扬身边,对不对?)
“对!”
(那他的事你一定都知道,对不对?)
“应该吧!”
(那你知不知道飞扬交了女朋友啦?)
“谁说的?”闻言,韦律安差点拿不稳手机。
(他自己说的啊!他告诉我说,他的对象是公司的员工,长得又漂亮、工作能力又强,是个高傲的美人儿,还说我跟她也很熟。可是我想了又想,就是不知道他在说谁耶!律安,你知不知道?)
他当然知道,季飞鹏说的就是他──韦律安,可是,他怎么可能承认呢?
韦律安只能心虚地说:“不知道。”
(连你也不知道。)季云鹏有些失望的说:(我以为你一定知道,可是既然是公司的员工,总会查得出来的。律安,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是,总……季伯伯。”
季云鹏叹了一口气,(我作梦都没有想到飞扬会有定下来的一天,他告诉我说,他碰到这辈子唯一的真爱了,他好爱、好爱那个女孩子。你知道吗?他说起她的语气不知道有多高兴,看样子我抱孙子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竟然可以抱到孙子,我季云鹏这辈子再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季云鹏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直直插进韦律安的心里,因为不管他们两人如何相爱、如何努力,两个男人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