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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下一次了。’钦雷大声求饶。
默言不管,继续用脚踢他。
‘好默言,我求求你相信我吧!真的没有下一次了。’钦雷哀求地道。
钦雷捂着伤处哀号时,不免怨恨他自个儿,如果他没指导默言就好了,至少他还有打赢的可能性,不像现在……呜呜呜!痛啊,再打下去焰武皇就要死罗!
‘去死吧你!’默言又出手重击,非把钦雷揍个半死不可。
而不远处的星流正睡得香香甜甜,与他们吵吵闹闹大相迳庭。
因为他们俩吵闹不休,星流又犹自睡得香甜,所以他们都没有察觉一件事,一件对默言、钦雷来说还好,但星流会发疯的事情——非雨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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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风有点冷咧,星流的心境格外寒冷。
昨夜他第一次被非雨拥抱,他自认感觉不差,两个人都十分满足,后来也和非雨谈得好好的,瞧不出非雨有什么不对劲。
但是,清晨他习惯性翻身寻找非雨时,隔壁冷飕飕的被褥,陡地冻伤他。
非雨走了。
这是星流的第一个念头,尽管宅中上上下下的人都说他在胡思乱想,说非雨只是出去走走,很快就会归来,他仍确信非雨就是走了。
不是到市集买东西,不是去邻镇访友,而是离去了,不会再回来。
十分可笑,这些日子以来他对非雨的感应渐渐淡去了,可此时刻却变得鲜明,鲜明的理由竟是因为非雨离开了。
时间很快地证明星流的想法是正确的,非雨并没有回来,他由清晨一直等到月明星稀都没有。
他的非雨,不回来。
曾经有千万繁星闪烁其中的眸子,现下什么都没有,星流痴痴地望着远处,静默。
面对沉默等待的星流,默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们曾经很幸福。’坐在厅中,望着前院里的荷,星流浅笑着开口道。
‘嗯!’默言点头,初来此地时他有感觉。
‘是我太不小心了。’星流依旧笑着,感觉上却很像在哭泣。
‘星流……’默言向来不是伶俐齿的人,现在更加不知该怎么说话。
‘我们一起回盼萦楼吧!你不是说想回家看看。’星流仰视着默言,唇畔仍勾着笑。
‘嗯!’默言除了点头,无法做任何事。
而一旁的钦雷,也只能随着心爱的人一起走,在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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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了路前往久未见的昭阳国。
盼萦楼还在营业中,语冰很讶异的发觉,有星流在和没星流在营收并没有差很多,因为星流肯接的客人实在太少了。
湛忧仍旧在盼萦楼当厨子,煮的菜还是那么地可口。
名气越来越大的他最近考虑开一间独立的小馆子,元狩王爷知道后,每天都非常努力的说服湛忧打消念头,不要再减少他们相处的时间了。
至于人家用什么方法‘说服’,那就是人家的事了,我们不好提起。
语冰和慎勤仍然是老样子,语冰每天想着赚钱,慎勤想着怎么把亲亲爱人拉回家。
星流居住的厢房仍然维持原样,爱金子的语冰难得感性的说:‘总觉得你随时会回来,这里还是留给你好了。’
如果此行有非雨陪同,或许星流还笑得出来,可是他的非雨不在,他除了摆张死人脸外,还能做出什么表情?最多、最多用力拉高嘴角,就是最大的诚意了。
因为厢房没有改变,星流藏的银票亦在原处,当默言由床下翻出一大叠银票时,语冰的下巴都快掉了。
早知道他不把厢房留给星流,他应该用力翻、努力挖的,那里没有百万两也有十万两了吧!
可是,他除了看着星流大刺刺地将银票收入怀中外,就只能捶胸顿足,大叹痛失进帐的良机。
由昭阳国回夏羽国的路途,亦快得让星流感觉太快。
池里的荷由小花苞变成盛开,非雨仍旧不在荷池畔。
‘你们走吧!我一个人等待。’站在宅前,星流流着泪对担心的默言说。
默言依然安静,钦雷却会意地将默言拉走,别人的爱情故事他们插不上手。
非雨一直最担心的生计问题,如今已得到解决。
走了一趟盼萦楼星流才想起来,昭阳国和夏羽国接壤,每年春天雪融以后,必有夏羽国的商旅往昭阳国出发,来回一趟至多两个月,赚的银两却够一年花用。
可是知道有什么用,非雨不会再回来。
望着一池荷花,星流哭得像泪人儿。
第十章
后来的事情有一点点可爱,足够让星流在一生里每个日子都拿出来品味回忆。
他和非雨相识在荷池畔,所以望着荷花就像看着非雨,让星流伤痛莫名。
回宅里时荷花初开,星流不忍看见满池盛开的荷花,常常躲在后院,不敢面对前院的伤心回忆。
十余天后,他终于敢面对,命人搬来长榻,放好热茶、瓜果,留他一个人在池畔,他想静静回忆他心爱的人。
那件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星流在睡,应该在睡,他闭着双眸呼吸均匀,而且很久都没动一下,应该是在睡没有错……有个人如是想着,缓缓地靠近星流。
只要看一眼就好,他知道他自个儿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他不求星流原谅,他只求看星流一眼就好,看心爱的人儿一眼就好。
距离慢慢拉近,剩十步、九步、八步……仅剩一步距离时,那人停了下来。
他仔细看着星流比花娇媚的脸蛋,星流瘦了些,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关系。
他好想抚上星流的脸,好想……‘唉!’轻声一叹后,他转头准备离开。
是他自个儿傻,自个儿舍弃星流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回来,若无其事的抚摸星流芙蓉似的面颊。
非雨,是的,那人的名字。叫非雨,星流恋恋难舍的非雨。
他才一转身,身后立即传来一道暴怒声。‘站住!’
非雨呆愣了下,第一个反应是逃跑。
‘你给我站住!’星流又是一声怒喝,顺手一劈,将放瓜果的小几劈得粉碎。
听到巨响,非雨直觉地回头一瞧。不瞧还好,一瞧他腿都快软了——星流身边除了他睡的长榻外,其余一切皆化为粉末。
他忘了星流内力深厚,连刀刃都能震断,木头算什么,他的骨头又算什么……深感害怕的非雨,乖乖地走回星流身边,站着等待星流开骂。
‘坐。’星流拍拍榻上一角,示意非雨坐下。
保命为第一要务的非雨,不敢反抗地坐在星流身旁,顺便仔细看看他想看又不敢看的面孔,星流瘦了很多,看来他离开后星流过得并不好。
望着非雨,星流先是一声长叹,既是伤心又是欣慰。伤心的是非雨仍想要离开他,欣慰的是非雨还会想来看看他。而且,现在非雨又在他身旁了。
‘睡在这里容易感冒。’非雨先行打破沉默。
‘嗯!’星流勾起浅笑,没去质问非雨有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最近有按时吃饭吗?怎么瘦了好多!’非雨顺势抚着他的面庞,很是开心。
非雨自叹了声。
‘为什么要离开?’星流终究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因为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非雨老实地回答。
‘嗯。’星流等待非雨继续说下去。
‘我曾经很确定我爱你,你是我生命里最想得到的人,所以推开你的时候我感觉得到心碎,所以见到你的,我以为全天下都在我手中,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忽然不懂,我到底爱不爱你?你又爱不爱我,爱究竟是什么?想得到的心情吗?那种心情不是应该叫独占欲,那不是爱啊!至少对我来说不是。’非雨轻声细诉他的心情。
星流没出声,安安静静的倾听。他相信非雨离去有非雨的理由,非雨归来亦有他的理由。
‘因为我的独占欲害死了一个人,我总是日夜想着这件事,每天望着你,心里的不安更大。那天听你说去去就回,我的不安反而加大,大得几乎要将我吞食掉。’
星流握住非雨的手,一语不发。
‘而且,我没有资格爱你。’非雨突地道。
‘为什么?’星流挑眉询差别,他想不通非雨哪来的结论。
如果要论配不配得上,他不是更加配不上非雨,他是娈童出身,他认识非雨时已经不清白,他连自个儿的名字都忘记,家世也不清白。
他才是那个没有资格的人吧!
‘你只爱我一个,我却还爱着别人。对我来说,我还爱着过世的父皇、母后,如果他们还在世,我仍会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