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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听着,总算听懂的祝长风焦急得毛遂自荐
“我来。”他绝不能忍受灰火当着他的面去寻另一个女孩,而且还是烟花女子,纯洁的他会被玷污的。
他倒是没想到,若是由他来难道就不算玷污他?
“你又不是女的,我看到的都是一男一女,我是男的,当然得找一个女的。“他回答得好不理所当然。
“不,这件事不一定要男的和女的才可以,男的和男的也成,而且还更舒服呢!”祝长风信誓旦旦地别诱着,他知道单纯、又心思如明镜、又不懂怀疑他人的灰火一定会相信他的。
“好吧。”要做那么近距离的接触,不喜与人接近的他和熟识的祝长风一起,也许比较妥当吧。
耶!他真的答应了!
祝长风紧张得猛吞口水。真、真的要做?那该做到哪里呢?
“要脱衣服吗?”记得他看到的有脱光光的,也有脱到一半的。
“等等,这是有顺序的。”要是突然间乍见全裸的灰火,他一定会喷鼻血至死。那天才见藉臂,就令他心神俱乱,整日想入非非,终于捺不住地趁灰火入浴时偷溜出去想一解体内狂烧的火焰,谁知自己遇着风情的青楼姑娘竟毫无反应,害他一时间还以为自己不行了,直到方才灰火一口应充,他才又感到身体的生气勃发。
原来他的身子是会认主子的。唉,已病入膏肓,没药可救了。
“喂。”怎么拖拖拉拉的?他还是去找别人好了,也许会有人和祝长风一般不介意他奇特的外貌。
“别急,要先喝酒助兴。”祝长风借口出动去拿酒,先略微稳下狂奔的心跳,要自己别像个青涩的少年郎般手足失措。
* * *
怕灰火突然反悔的祝长风匆匆赶回,斟满两杯酒,一杯递向他,一杯拿在自己手中。
“这是上一季的桂花酿,店家特别推荐的,你尝尝看。”
在灰火就要啜饮时,他又阻止了他,勾上他的手道:“要这样喝。第一次要先这么做,这是――礼仪。”进行着似新婚认错里交杯酒的仪式,祝长风悄悄在心里对自己立誓“此生此世,他独有灰火一人。
“这样很难喝。“勾着彼此的手臂饮酒还真是古怪。话虽如这么说,灰火仍是将酒一口饮尽。
高纯度的酒酿呛辣灰火的咽喉,但咳了下后,自胃部逐渐上升的温度却暖和得教他熏熏然;微热朦胧了他的视线,也模糊了他的理智,让他似在半空中腾云般飘飘然,惬意快哉。
“原来这就是酒呀。”
不饮酒作乐的上云大师,养成一个不识酒入愁肠滋味的徒儿。如今,灰火终于见识到了何为酒酣耳热。
见佳人双颊绯红,漾着水雾的眸子直瞅着他流转,教原就不是柳下惠的祝长风想不心动也难。
原本是淡淡粉红的双唇,而今似沾染了天空彩霞般的艳红,娇嫩欲滴、诱人品尝,微张的朱唇轻透着诱人犯罪的芬芳。
祝长风像是中了魔咒般,直楞楞地,未察觉间已覆上想望已久的唇瓣。他虽不欲唐突地冒犯吓着佳人,却又控制不住血脉的偾张,描绘着完美唇形的舌尖乘隙而入,细细享用。
火舌贪恋地轻滑过芳唇内的每一处,抚过每一颗白玉贝齿,最后纠缠着似乎在闪躲着他的芳舌;它的闪避更令他执拗地非要和他缠绵到无穷无尽不可。
“嗯。”
麻烫得不可思议的震憾自两人唇舌处迸开,震溃了灰火酒后仅存的一丝理智,他任凭颤悸的快感飞驰于四肢百骸中,自两人相遇的唇间逸出香甜腻人的轻吟,短暂却煽情,更似无言的邀约。
“灰火。”好不容易松开一些些,祝长风仍抵着灰火微噘的唇,以温柔得足以化骨的嗓音叫着心上人的名字,又意犹未尽地送上自己深情的吻。
这回温柔中又添了点粗暴,欲火瞬间飙升,他吮啮着这教他等得太久的唇,想将它染上独属于他的颜色,宣示他的所有权。
祝长风贪婪汲取只有他能享有的芳密,霸道地在其间翻搅、掠夺,恨不得能在心上人身上的每一处烙上他专有的印记。
他轻轻将陷入迷蒙意识中的灰火推倒在床铺上,大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微敞的衣襟内,感受如上等丝绢般和柔滑、细致肌肤,寻着微微立凸起的蓓蕾揉捻、绕转,让它们在他的巧手中怯生生地绽放。
“好奇怪,好热啊!”迷蒙间,灰火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仍想找出答案。
“这是正常的,待会儿还会更热,但会更舒服,所以我帮你将衣服脱掉。”
“喔,好。”听见祝长风话里大概的意思,他迷迷糊糊的相信他,任他为所欲为,毕竟是他自己要他帮他解惑的。
不一会儿,大手已轻除去灰火身上的衣物,一件不留。
祝长风目光如炬,借着闪烁的烛光梭巡着沁上薄红的胴体,只见无一丝赘肉、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完美身躯,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眼前,教他难以自制。
直到目光又回到他胸膛上,触目惊心地看到离心脏极近处一道长又淡得几乎不可见的疤痕时,他不禁开口:“你――这――”祝长风细细地抚摸着早已痊愈的伤疤。
“小时候弄伤的――我不记得了。”被莫名的火焰焚烧得难耐地扭动身躯的灰火,有些无所适从。
为他心疼的祝长风俯低身子,在那浅浅的异样肤色上以舌尖舔过,满意的察觉身下人儿的战栗。
祝长风舔着、啮着、吸吮着精致的肌肤,让心上人的味道刻入自己的内心深处,也让自己的味道由灰火的肌肤表面渗进到他的身体里,让他的里里外外都只能属于他。
灵活的双手也没闲着,像是抚着上好的名琴般,弹着只有他能弹的绝妙乐章,魅惑人心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逸出灰炎的口。
享用着旷世美食的唇舌逐步下滑,来到平坦结实的小腹上略微凹陷的小漩涡,随着漩涡的方向吮舔,执意引起身下人儿的轻颤。
“你好敏感呐,灰火。”
“啊!”似乎将在浓密的柔情里溺毙,灰火轻哼出声,想排解浑身满溢的情欲。
大手滑向灰火最脆弱又最敏感的地方,试探性的拨弄数下后便积极的握住,忽而紧收,忽而上下移动,令灰火整个身躯难以抗拒地弓起,呼吸也急促起来。
“灰火,唤我的名。”
他难得听话又乖顺地应着祝长风的要求,“祝长风。”
“错。”祝长风惩罚性地一握,邪肆地看着灰火飞扬的蛾眉凝蹙。“叫我长风。”
有何不同吗?但灰火只能乖乖地顺从他一个接着一个的命令。
若是平时,他早将他揍得不成|人形了,因此祝长风更是不放过这般大好良机,一一下令,一反平日文弱的形象,反倒像名狂霸的匪类,对美人儿予取予求,也许这才是他本性吧!温香的那一面只是他拐人的假面具。
“长风――”
“说,吻我。”
“吻我,啊!”不是吻他的唇吗?看向抵在自己下身的头颅,灰火错愕地想推开他,却被一阵激昂抽去了力量,双手柔若无骨地放置于在他双腿间的头上,揪住其上的黑发,欲拒还迎。
被一股超乎想象的湿热包围住,莫名的热浪袭来,令灰火难以招架的理智溃散,在祝长风的诱导中迸射出体内再也无法承载的热。
白玉般的肤色沁着薄汗以及祝长风滴至他身上的汗珠,显得晶莹剔透的魅惑着他,美得不似凡间该有的精灵。
“灰火――”
不停轻唤着心上人的名,祝长风又吻回兀自喘息不已怕红唇,再次细尝他的芳香甜蜜,霸气地缠绕。
趁灰火迷乱地回吻他的同时,祝长风顺利地探入他的身内,捺不住地开始探索未曾触碰过的禁地。
“长风――”
被侵入的不适感令灰火不由自主地抗拒,却又被绵密的吻夺去意识,渐渐地适应了修长的手指。
不久后,祝长风又增加一指,灰火难耐地扭动身躯,又是不适又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向上延伸。
这就是他好奇的又苦又乐并存的感觉吗?
“灰火。”注意到灰火的分神,祝长风恶意地更深入地侵犯着,要他再也不能不专心于自己所加诸于他身上的魔力。
灰火乌黑的眼迷濛的眼瞅痞眼前的祝长风,看来清纯可怜,最难引发男人天性中的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