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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她说来就来,难道是母亲的主意?
「姐,我不知道你会来,你怎么也不叫我接机去?」?
我故作轻松地说,可姐姐的眼睛却死盯着其昱,其昱不禁紧捉住我的手。
「姐……」
姐姐忽钵转身关上门,提着行李箱走到沙发上,端正的坐下来。
我被她严肃的神态震住了。
「你们,」姐姐顿了一下,「究竟是什么关系。」
其昱看了我一眼,我马上明白他的意思。我摇摇头,他是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爱我,而我却只是想让姐姐平静下来。
「我收养了其昱。」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了,我告诉姐姐其昱的母亲把监护权转让给我的事情。
姐姐依旧疑惑的在我和他之间巡视。
「那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只是游戏而已,玩得有些疯了。」
我很佩服自己居然能这么镇静的说谎。姐姐虽然释疑了,却还是用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其昱。
我立刻转移话题,「姐,你今晚住家里吗?我马上让其昱打扫房间。」
姐姐犹豫了片刻才说:「那其昱睡哪里?」
「我和云烽大哥挤一下就好了。」其昱擅自开口。
我瞪了他—眼。
「不行!」姐姐非常果决地说,「你们两个……」突然意识到地自己说了什么,马上紧抿嘴。姐姐大概想到了吧,即使是她住在这里也无法监视找们,除非她和我用一个卧室。
她到底还是来监视我们的。
「那就去收拾一下吧,不会太打扰吧?」姐姐拿起行李箱往其昱的卧室走。?
话虽然这么说,我并不是特别期待她会逗留太久。
姐姐趁我帮忙收拾时悄声对我说:「我警告你,别对那孩子动手动脚的,小心惹上麻烦!」
「我知道了。」
可是姐姐,你现在说已经太晚了,这个麻烦,很早就缠上了我。
还有,刚才不是我对其昱动手动脚,事实正好相反啊……
由于节日的关系,公司放假一天,隔天就是周末,姐姐藉着这个理由,硬是拉我们出去购物逛街。
她大概是担心我们两个独处时会发生什么事,可是我们都住在一起这么久了,其昱除了有时候一定要黏在我身上撒娇外,并没有什么过份的举动。我觉得姐姐的担心简直是多余,就算有事情,也多半是我会对他怎么样吧?真是本末倒置。?
纽约刚刚下过一场应节的雪,街上堆积了白色的雪和灰色的雪,到处张挂了节日的彩灯饰物,被幻灯照射下的的橱窗散发出引诱,不断吸引行人的注意力。美丽的衣服和金光闪闪的首饰是女人永远无法拒绝的麻药,即使是年已三十的姐姐还是像少女一样,膜拜着橱窗内的高级消费品。
趁这姐姐不注意时,其昱不时偷偷亲吻我的手背或是脸侧,又籍着厚厚的袖子掩饰下握住我的手。当我无法阻止他时,对他投出责备的眼光,他却笑起来,有一次甚至是大笑着弯下腰。姐姐惊疑的看着找们,我只好说,他神经病啦。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还紧紧拉住我的手,只是被衣袖遮掩了,姐姐看不见。
其昱似乎非常投入这种偷吻的游戏,在无法阻止他的情况下,我也只能苦笑的由他去了。
不能说我讨厌他这杨的举动,也说不上喜欢,只是看见他高兴,仿佛自己的心情也变得高涨。
姐姐最后决定要去看《狮王》的百老汇秀。
通常这些票都是预定的,因为姐姐的突然决定,我们只好去买临时票。这些票位多半都是很冷门卖不出去的位子,可是姐姐坚持她想看,我想,就是坐哪里也无所谓了。
姐姐坚持要坐在我们两人中间。
台上在表演什么,我并没有专心看。姐姐似乎看得非常投入,不时还低声评论一下「唱得很好」、「编排得很棒啊」、「以前居然从没想过要来看看,真是太可惜了」。
从小我就不喜欢歌剧,不用太久我就看得昏昏入睡。
突然被人叫醒时,心情不是很好。
姐姐说:「秀结束了,很好看吧?」
怎么说呢,我苦笑的点点头,不能告诉她我其实一句歌词都没有听进去。
从剧院出来时,其昱悄悄拉上我的手,对我微微一笑。
温暖的感觉溢满胸间。
姐姐不悦插进来,「快点走吧,天好冷。」
回到家后,姐姐似乎心情非常不好,只说了句,「我很睏,晚安。」就转身走进卧室,锁上了门。
其昱在床上抱着我的后背,担心的问:「她会赶我走吗?如果她要赶我,你要怎么办?」
我握住他的手,轻声说:「不会的。」
「不会什么?」
我闭上眼装睡,他明明知道还逼问我,这种事情……
他紧紧捉住我的衣襟,喃喃说了一句:「你是喜欢我的吧?」
酸楚的感觉涌上胸头。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回答。
姐姐在纽约度假期间一直要我和其昱陪她逛街看百老汇秀,尽量不让我们两人单独相处,可她不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其昱总会偷偷亲我,有点像偷情。
我想,如果再这么剌激下去,我可能会神经衰弱。所以三天后,当姐姐淡淡的说,她玩够了想回家时,我沉入谷底的心情顿时飞上高空。
送她上飞机时,姐姐看着我苦笑了许久,才说:「小峰,别走回不了头的路。我相信你不会作什么愚蠢的事情,如果真的不行了,也要先告诉我。」
我微微吃了—惊,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说。
姐姐拍拍我的睑,叹息说:「自己小心吧。」
难道姐姐发现了什么?
在我惊疑中,姐姐已经提着行李消失在登机道的拐角处。
目送银色的飞机离开地平线,我悄悄地对飞机上的姐姐说了声「对不起」。
我的心,早已失控。
《全书完》
番外之一:姐姐的心
我这个弟弟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无所谓,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他最死心眼,脾气跟父亲一样死倔,一但决定了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底。?
从小到大我最担心的就是怕他吃亏,因为弟弟心肠最软,别人求他帮忙,他绝对会帮到底。同学朋友借书借游戏什么的,他很大方就借出去了,经常会碰到借东西不还的人,他还无所谓的说既然别人喜欢,—定会珍惜那样东西的。结果往往是他做白脸借东西,我扮黑脸从人家家里硬把东西要回来,久而久之,别人就不再向他借东西,反而变成了求他保管东西。
看着家里的杂物越来越多,我和母亲都没力气再跟他讲了,也就随他去。除了一次一个女孩因为要搬家,拜托他暂时收养两只猫外,我没有为任何事情跟他生气。他对猫毛过敏还要帮人家养猫,结果那女孩搬去的新居不能养宠物,两只猫硬是留在我们家,我只好托同学找喜欢猫的人送,还赔进去两个沙盆和一堆猫食。
后来我结婚,跟丈夫去了芝加哥,一晃五年过去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