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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句话,是你们皇帝教的吧?〃英沅冷冷道,陈健登时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哈哈哈,好小子,你连这个都知道,可见一定很熟悉我们皇上。那个。。。。。。恩,没错,你一定也和英知府走得很近,来。。。。。。告诉哥哥,那英知府长什麽样子,穿什麽衣服?你放心,我对他绝对没有恶意的。〃
英沅冷笑一声,恨恨在陈健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大义凛然道:〃不知道。我也不会投降,你就别在这里假惺惺做戏了。〃他故意要惹怒陈健,却没想到陈健只是愣了一下,然後一把抹去脸上唾沫,不赞同的摇头道:〃真是个强种,和俺老陈差不多。〃
倒是旁边的士兵,见自己敬若天神的主帅竟被英沅如此侮辱,都十分的气不忿,当时就有几个高壮士兵走出,大吼道:〃不知好歹的东西,还不跪下投降。〃说完一起用枪杆向英沅膝盖处扫去,逼他跪下。
陈健急道:〃奶奶的,谁让你们动了,还有没有点军纪。〃只是为时已晚,几条枪带著强劲的风声,悉数砸在英沅腿上,登时一股奇痛入骨,只疼的英沅眼冒金星。一个身子眼看已把持不住,就要跪倒在陈健面前。心中长叹道:〃那个嗜战的魔鬼要生擒我,无非是要我随他,想我深受皇上大恩,故国已亡,怎能厚颜陪伴敌人,罢了,今日败局已定,也是天意如此,我当一死以报故国皇恩,也是死得其所,无悔无怨。〃想到这里,将身子猛然後仰,他身後就是护城河,士兵们又都在枪打来时避开了,因此竟无丝毫阻挡。待陈健察觉出他意图,营救哪还来得及,只听〃扑通〃一声,英沅瘦弱的身子已然入水。溅起老高的水花。
陈健和其余士兵全都愣住了,万没料到这少年性子如此之烈,忽闻身後几声撕心裂肺的凄惨呼唤:〃英大人,沅儿。。。。。。〃
宛如晴天霹雳一般,陈健吃惊回头,只见己方士兵押著几个身著捕快服色的俘虏和一个胖妇人,那捕快们和胖妇人拼命挣脱了敌人,都往这边奔来,一边大叫道:〃英大人,沅儿,我们来陪你了。〃
陈健忙命几个士兵上前摁住他们捆了起来,他这一吓非同小可,说话都结巴了:〃你们。。。。。。说。。。。。。那个人是英沅?可他明明穿著武官服色啊?〃
胖大婶啐了一口,大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我们沅儿文武全才,这兴州城的文武最高官职都是由他担任。。。。。。〃未等说完,陈健已惨叫一声,仰天长嚎道: 〃苍天可鉴,皇上啊,不是俺老陈有意伤他的啊。〃一边手忙脚乱的脱著衣服,带著哭腔道:〃你个小娃娃,咋这麽强呢,俺都说了要对你恭敬有礼,你咋不对俺说实话呢?还跳河来陷害俺。〃又抬起头对那几个呆怔住的士兵道:〃你们这些兔崽子,俺这回可是被你们害死了。还不赶紧脱了衣服跟俺下河救人。〃
一时间,护城河边就如同下饺子般,跳下了无数凤朝士兵,不一会儿,便将喝了几口水导致昏迷的英沅给抬了上来,此时咸智垒也已赶到,他颇精医术,一番救治後,英沅总算没有了性命之忧,他身上伤虽多,却没有致命的,咸智垒也都精心包扎妥当了。
胖大婶等人呆呆看著这一切,半晌方醒悟过来一定是凤准吩咐他们好好对英沅的。想起凤准,更是气愤,正要开骂,只见十几名炊事兵抬了几口大锅过来,里面俱是香喷喷的白米饭和菜肉汤,香气四溢,他们都饿了几天,看到这景象,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心道凤朝士兵的夥食还真是奢侈,难怪人家都说凤朝国富民强,只是这麽强大的国家,干吗要来和他们这个小国过不去呢?真是气人。
正想著,忽听陈健道:〃带他们一起到俘虏营里用饭。〃又指著胖大婶道:〃这妇人可能与英知府有些渊源,就让她在这里吃,等英知府醒了好伺候。〃
几个士兵押著胖大婶进了营帐,英沅还躺在床上昏迷著,一张俏脸惨白如纸。胖大婶悲从中来,忍不住哭道:〃作孽呀作孽,好好的一个人,就生生被你们折磨成了这样。〃说完一把掀掉小兵端来给自己的饭菜,大声道:〃老娘不吃你们的东西,别枉费心机了。〃
陈健心知现在不是规劝的时候,只得退了出来,郁闷的听著胖大婶在帐里咬牙切齿的咒骂自家皇帝,最後实在不忍再听下去,来到咸智垒的帐房,垂头丧气道:〃给皇上的信已经送出了吗?〃
咸智垒点头,陈健一屁股坐下,苦著脸道:〃你说说这事是怎麽说的,真的不关俺的事啊,俺自从看了英知府写的那幅对子,那对他是敬佩的很,谁知他偏偏这麽强,还投了河,要不是那河水浅,这会儿早见阎王去了,你说皇上还不得扒俺的皮啊。〃
咸智垒淡淡道:〃这会儿想这些干什麽,大韩朝咱们已经彻底攻陷,相信不久朝廷便会派人来接手,也就没你我的事了。只是如今,这英知府身上有伤,又操劳过度,再加上长期饮食欠佳,种种加起来,短时间内是不能送往京城的,也只好请皇上耐心多等几日了,陈健,你可要日夜派人守在他身边,这个人性子太烈,保不准什麽时候就撞了墙。〃一语未完,帐内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笑声,离影现出身形,对他们微笑道:〃这个不劳二位大人操心,离影会寸步不离英大人身边的。〃
当下计议已定。果然一个月後,凤朝派来了一批青年才俊接受改造韩朝所有的城市。最令陈健咸智垒等讶异的是,凤准和小福子竟然也赶来了,而且还有长公主带著宫中众多宫女太监随行,就连朝廷里的几位老大人都不能幸免於难,被拖著一路来到这里。
陈健看到右相国那想要把自己扒皮的目光,吓得一缩脑袋,低头小声嘟囔道:〃是皇上派俺打仗的,老大人盯著俺干什麽?又不是。。。。。。〃未等发完牢骚,凤准已经不顾形象的直接从龙撵上跳了下来,抓著陈健就是一迭声的问:〃沅儿呢?他在哪里?你把他给朕安排在哪里?〃看那架势,陈健的回答只要稍有不慎,他就能把眼前的爱将给生撕了。所有的旁观者不由都为可怜的陈健捏了把冷汗。
陈健脸上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用手指著远处最大的一座帐篷:〃在。。。。。。在那里皇上。。。。。。臣都是按照您吩咐的。。。。。。好吃好喝供著他,也没虐待俘虏。。。。。。〃不等说完,凤准已冷哼了一声道:〃是吗?你按照朕的吩咐?朕可不记得什麽时候吩咐过你把沅儿扔下河去,你给朕等著吧你。。。。。。 哼哼。。。。。。〃说完不理一脸惊恐的陈健,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那座大帐。
〃主子,不是俺扔的,是他自己跳下去的啊。〃陈健一脸惊恐对著已经跑远的主子狂吼,然後瞪著不甘的双眼望向身边的军师:〃搭档啊,我亲亲的搭档啊,你给皇上的信里是怎麽写的?你不会是想害死我吧?〃
咸智垒一脸沈思的望著陈健:〃我觉得我们两个应该赶紧收拾行李逃跑,因为我在信里不但阐明了是英沅自己跳下水的,而且为了龙体安康,我对英沅满身是伤只字未提,你觉得皇上在看过他後,能饶了。。。。。。〃话还没说完,陈健已经拽著他就走。
咸智垒一皱眉头,想挣脱陈健的手:〃你干什麽?〃却见陈健青筋暴露,大吼道:〃当然是逃跑了,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啊。〃那边长公主饶有趣味的看著两人,对身边的太监小禄子道:〃陈将军和他的军师很有趣嘛,我都不知道他们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亲密。〃说完像是想到了什麽,掩嘴笑起来,听得身边的小禄子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再说凤准,箭一般冲到了营帐门口,却又忽然生生停下脚步,反而不敢进去了。见到英沅该说什麽,他会有多恨自己,而自己又该如何面对他的怒火。此时真是百种滋味在心头,虽然两人分离还不到半年,却著实的有一种〃再回头已百年身〃之感。
只是该来的总是要来,何况咸智垒在信上也说过英沅在自己走後,又伤又怒,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再加上为了战事操劳过度,整个人已瘦的脱形,且严重的气血两虚,要好好的补养才行。结果好容易把他抓住了,他却在最後关头慨然投河,喝了许多水,差点没把命丢了。信上虽聊聊几语,却看的凤准胆战心惊,再顾不上什麽千金龙体,到底不顾劳乏又亲自赶了来。因此站在帐外思忖了半天,心道自己来是干什麽的,难道还能总不见英沅吗?於是一咬牙,做好了慷慨就义的准备,一挑帘子,迈步进了帐中。
彼时英沅正靠在榻上,他因身体虚弱之极,又坚决不食凤军食物,那些补品都是陈健命人灌下去的,因此身子也没什麽起色,每日里昏昏沈沈的歪在病榻之上。好在有离影在一边寸步不离的守著,否则如今早已自杀成功,身往极乐世界去了。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