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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计说他们当时一度怀疑,老俞是根据学生名字的优劣或者好记程度判断成绩的,因为此公曾经在点名时说过几个同学的名字起得不错,还有几个人的名字很好记,而被他提起的那几个同学,虽然平时毫不专心,经常逃课,甚至课程设计也只是抄袭别人草草交上,却都合格。可告诉我们这些的那个伙计很不幸,名字平凡之极,并且到学期结束的时候老俞也没记住他的名字,所以没能合格,而这个伙计名叫张强。他的这种猜测让我很担心,因为我的名字也没有出彩的地方,而且张强这么好记的名字老俞都记不住,可见他“愚”到了什么程度,我怎么可能期望他能记住我的名字。
张强说因为没有合格,所以那门课程需要重修,可是重修还是老俞代课。而且老俞对他们那帮重修的学生开门见山的说到:“第一次都过不了,你们想想第二次有可能过吗?”敢情以老俞的观念,完全不存在科学试验之类的事情,什么事都应该是一次完成,否则就不可能再成功了。可是,老俞并没恐吓欺骗他们,张强和其他重修的同学果然再一次落马,痛苦不已。当时已是最后一个学期,只差这门课过关,就可以拿毕业证了。这门课迟迟不过,肯定要延长毕业的时间了。可怜张强和他们班二十多个重修的同学依然只能等待再次重修的机会,虽然大伙都不太相信还有过关的可能了。期间他们不断烧香拜佛,祈求佛祖拯救世人,救他们于水火。只要让老俞伤筋动骨,不能授课,到时换个代课老师,势必会增加过关的机会。可是再次开课时,仍旧是老俞代课,不过他们的香没白烧,只是烧错了地方,老俞儿子的腿断了,这让老俞情绪极不稳定,大大增加了过关的难度。可想而之,结果是怎么样的。张强毕业已经快三年了,仍旧没能合格,而和他一起重修多次的同学认为合格无门已经放弃,将重修的费用用来伪造文凭,已经纷纷就业而去,只有他还在坚持,真让我佩服。
我曾很郑重其事问过张强,这么多次的重修是不是他一直没有认真听课。而张强一脸冤屈的表情,随手从衣服里就掏出了一个已经快被翻烂的笔记本,翻开让我看。并且告诉我他们有一年重修,每堂课都专心致志的听老俞讲,并且记录下老俞说过的每一句话,在吃饭睡觉之前都要复习一遍。可是到了最后的时候查看这本笔记,除了课本上原有的内容,出现最多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同学们,认真听,这门课程其实很简单!”“靠,简单个叉!”张强忍不住骂。我只能拍拍张强的肩,说“坚持坚持,胜利也许就在眼前”。
第二十八章 飞来横祸
开学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我正在校操场边看着一群不知道是踢人还是踢球的家伙在球场上追着足球奔跑。突然感觉阵阵阴风,向我袭卷而来。
“小子,你,路过?”这群面目狰狞目射凶光的家伙中的一个问我。
我愣了几秒中在想,他是指我的名字,还是在问我的行为状态,在这种情况下我真挺为自己的名字感到悲哀的。我想想我安分守己似乎不曾惹到哪位道上的兄弟,所以我只能想自己是不是占了他们活动的地方,他是在问我路过这,还是就这么站下去。
我说:“我等人,顺便看他们踢球,你们也”
我话没说完就被踢了一脚,我条件反射的避了一下,可是仍中了招。
“少他妈废话,我问你是不是叫路过?”
“我是”我看这帮人声势浩大,只好先委曲求全,我忍。
“**的在追叶晓菲?”
“我没追”我很果断地回答,“我是他男朋友。”
想起来,活到现在为止自己做的最牛逼的一件事,就是面对这帮不明来路的混混说了这句话。
“妈的”那个问话的家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我一拳,让我不禁一惊,看这拳速和力道快赶上泰森了,这架势,上辈子我肯定干了他全家。
“干嘛打我?”我问了这句一直以来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最傻的话,果不其然我得到了永恒的答案。
“老子打的就是你!”他吼着一拳又打了过来,我避无可避,只好拼了,用脸挡了下来。
“路过!你们住手!”我听到了一声大吼,这熟悉的声音却也没有给我带来救兵赶到的兴奋,因为出现在人群之外的是身单力微的魏军。
“妈的,躲远点,不然连你一块打!”
“有话说清楚,干嘛打他?”突发事件真能让智者也变白痴,魏军也像我一样问了这句无聊的问题。
结果回答他的是一个长拳,“打,两个一起打,狠狠地打!妈的!抢我的女人!”
我听到这句真像电影台词,让我有种虚脱的无力感,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好像演戏。
也许魏军不会这么说,他会说演戏时才最真实。
“强子又揍谁呢?”一个声音传来。
这群家伙立即停了手,我猜一定来了个比他们更生猛的家伙。
“没事,文哥,不用您动手了,我们帮老四教训一下这小子。”人群中有个人回答。
我听到文哥这俩字,就想起了高中时光,想起了那场“旷世之战”,心想原来叫文哥的人都牛逼啊。
“你是,你”那个文哥走近我们,看着魏军,想了半天说“是你啊!”
我一听得救了,妈的,真是那个文哥。总归我们高中同校一场,加上在这异地他乡里同为老乡,岂有见死不救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文哥说:“强子,他们做什么了,干嘛打他们?”同样的问题,从文哥的口里问出来就完全不是多余了。
“文哥,你认识他们?”那个叫强子的说。
“这一个我认识,是我高中的朋友。”文哥指着魏军说。
天,何其欺人啊!
“哦,自己人啊,我真不知道啊。真是的,弄,弄错了。”强子有点紧张地说,“老四,赶紧把这哥们扶起来,还好我们还没怎么下手。”
那个叫老四的也就是开始的时候冲我说话的家伙,赶紧上前去扶魏军。“怎么不早说是文哥的朋友,哥们真对不起了。”
魏军站起来,冲文哥点点头表示感谢,然后指着我淡淡地说:“我没事,这是我朋友,挺老实的,什么事惹到你了?”
那个老四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我听后才放下心来。因为抢他女人的那句话可把我说傻了,我真从来没做过甚至也没想过给别人戴什么绿帽子。
老四和叶晓菲同班,一直在追叶晓菲,只是叶晓菲对他那副长满青春豆的尊容毫无兴趣。可是老四实在痴情,穷追不舍,并且用自己的势力保护着叶晓菲不受任何外来干挠,这就是叶晓菲开学那么久一直没男朋友的原因。
可是老四再能折腾,放假返家的车上他也不可能跟着啊,所以就窜出了我这个在火车上“骗吃骗喝”的程咬金,抢了“他的女人”。后来我和叶晓菲又没有经过漫长的追逐直接确立了恋爱关系,并且行动极其低调,而那一个月他正好整日跟着兄弟们鬼混,没能察觉。这学期开学伊始,他就在一场大战中被打歪了鼻子,休息了很久,今天是他回到学校的第三天。前天他无意中看到了我和叶晓菲相挽而行,经过调查了解知道了我的情况,便引来了今天这个报复事件。
说实话,听完老四的介绍我还觉得自己挺牛的,搞我一个人还用调这么多人,也算看得起我了。
文哥显然在我们这个学校依然很有实力,既然文哥说话了,这个又是个小事情,一切就了解了。
老四也算识相的人,该放就放了,他肯定这样安慰自己“出来混就该义子当先,情靠两边!”
我谢了文哥,想请他喝场酒,但他没同意,摇摇手就走掉了。只留下句话给我们:“伪军,还有那个谁,以后要有麻烦就来找我!”
我相信这句话在这个学校里绝对功能强大,但是估计我是不可能再次用到了,除非我再挂上了哪个倒霉家伙单恋的MM。而这种可能以我现在的情况,暂时不可能成为可能。
魏军和我没有去校门诊室,以我们这么皮实的身体,这点小伤范不着大惊小怪,要不然弄不好让门诊医生出卖给老师,抓我们一典型。说不定到时,我们俩被打的人又被学校套个打架的恶名,在学校的奖惩记录册上留了名,那才叫冤枉。
晚上我正躺在床上闭目休养,越来越浓的睡意减轻了身上的疼痛。正当我即将入眠之际,宿舍的门被人用力推开了。
“死路过,我以为你跑哪去了?果然是在这睡大觉,害我等了你一个多小时。”
我被开门的声音差点吓死,以为这么快又要请文哥帮忙了,听了这句话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