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过,醒啦?感觉好点了吗?”老妈关切的声音。
“我好多了,妈”我说。
“你刚刚说梦话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不是恶梦,是个奇怪的梦,好累的梦。”我喝了一口老妈递过来的水说,“妈,对不起,我又病了!”
“都这么大了还说傻话,人哪有不生病的。”老妈用手试了一下我额头的温度,说“这个天气容易着凉。”
我还想再说什么,病房的门开了,老爸提着保温瓶走了进来。
“醒啦?”
“爸”
“饿了吧?”
“嗯”
“那吃点东西吧?”
“又是稀粥?”
“你说呢?”老爸动作麻利的将一碗粥端到了我的面前。
老妈说:“医生说空腹时要吃清淡点的东西,不然会反胃呕吐,你忘记啦?”
我怎么会忘记呢,老妈已经把那个医生的话当成箴言了。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都说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经验主义害死人嘛,应该以我的实际情况出发嘛,理论联系实际嘛!此一时彼一时嘛!
不过在爸妈的注视之下,为了不令他们失望,我也只能如食山珍般的将那碗稀粥吃了下去。
这次我住院的时间比较长,十一假期基本上就在医院里度过了,而由于前面几次住院的原因,我已不可思议的适应了医院病房的生存环境。可以称得上是吃得好,睡得香了,而病房里的药水等气味,也不再刺鼻。这次住院期间,我又遇到了上次给我扎针的那个实习护士,现在她扎起人来已经相当熟练啦。
老实说,当我出院的时候,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出院当天,老爸老妈带我去餐馆海吃了一通,撑得我差点又回去住院,可把老妈吓坏了,更加坚信吃清淡的好了。
我出院的当天傍晚,接到了柱子的电话,这真是奇迹,这小子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
柱子就是柱子,谈话直奔主题,“小路,有人给均哥找事,人手不够,过来帮忙。明天上午十点,白云楼西巷。”
“不会吧,均哥现在不戒了吗?还要打?”我说。
“是别人找均哥麻烦吗,这不找死嘛!你明天准时过来,多几个人有把握点。”
“晕,哥刚……”我本来想告诉他自己刚出院的,想想算了,很容易让人误会我不意气想托词退却,“好,知道了,白云楼西巷十点。”
当天晚上找到哑铃练了半个多小时,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说实话,好久没打过架了,还真他妈紧张,再说刚刚出院身体真得很虚,没有什么自信,要不是老爸占着客厅的电视,真想把那碟《少林寺》找出来看一看。
洗漱完躺倒在床,不断的想起均哥以前打架的画面,真他妈的来劲,比看少林寺真实多了。回忆这东西总令人兴奋,不过这次兴奋的并不合时宜。这一夜我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脑中不断放映着动作片。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已十点十分了,“糟了,晚了,妈的!”打群架时谁都不会因为阵营里有一个人未到而推迟开战时间的,这是常理。都怪这段时间住医院,每天护士九点多过来打点滴时才把我叫醒,奇*|*书^|^网今天护士不来叫我了,自然就睡过头了。
我套上衣裤,穿上鞋袜,顾不得洗漱,就向白云楼西巷奔去。
白云楼西巷是个颇偏避的地方,很少有人经过,一直是块不错的战场。离我家虽然不远,但跑过去也不是三五步的事。
我跑了没有多远,就已经感觉上气不接下气了,果然生病住院致使我元气大伤。我想待会冲到战场,若自己因为跑这段路而失去了战斗能力,那是件多尴尬的事情啊。不过想想我这种几年之内住过多次院的家伙,已经相当于四等残疾了,大概均哥他们也并不指望我贡献什么战斗力了,只是让我过去充个人数而已。如此这般地边想边跑,抬头看时已经离白云楼不远了,前方传来警笛的呼声。
第二十三章 他们青春澎湃
“晕死,不会吧?”我转过白云楼看到西巷的小道上,浩浩荡荡停了一排警车,一队人在警察的推拥下依次上车。
“均……”均哥看到赶来的我,冲我不断使着眼色,意思是让我快走,所以我没能喊出均哥这两个字,但也不愿就此逃窜,而且我也没有需要逃跑的理由,至少我没能赶上战斗。
我静静的看着均哥,柱子,还有两个以前经常和均哥一起并肩战斗的家伙被押上了车,柱子在上车的时候瞪了我一眼,使我特窘迫,一时又无法解释。另外几辆车被押上去的是一些不认识的人,应该是敌方战斗人员。我又观察了一眼不远处的战场,没有尸体没有明显的血迹,想来应该没有太大的人员伤亡,我便不再继续逗留,眼下最重要的是飞奔回去报信,找人搭救均哥他们。
我先奔回家中,因为虽然没赶上参战,但只是跑这一个来回已使我虚弱的身体疲惫不堪。虽然均哥家在前面不远,但要让此刻的我一口气跑过去,我一准就得先去上面见马克思了。
进门我便冲到电话机前,翻了半天电话簿找出了均哥家的号码,这都怪我平时一直等别人联系我,很少主动联系均哥他们,记不住他们家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是均哥妈妈接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我安心了不少,要是均哥爸爸接电话听我说这事,先得把均哥和我骂一通再说。我长话短说,解释了关健问题:均哥被抓的地点,时间,原因,并着重声明这次绝不是均哥惹事,是对方挑衅。
均哥妈妈耐心听我讲完,并不很着急地说:“嗯,小过,我明白了,你知道是哪个派出所抓的吗?”
“对不起,阿姨,我当时太慌了,没注意到。”我说,“不过应该就是我们这的派出所吧,顶多从其它地方借了点警力过来,不然没有这么多车。”
“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我马上联系。”
“那阿姨,有消息给我……”我还没说完就听电话已经挂了,看来她还是着急的,毕竟自己儿子嘛。
我拿起电话拨了柱子家的电话,可是拨了几遍均无人接听,只好作罢。
因为激动,紧张,担心,加上来回这段路的奔跑,我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我放下电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动也不想动了。
我想想如果不是自己迟到,现在自己应该已经乘着警车被押到了派出所或什么地方交待问题了,所以我没把这事告诉爸妈,免得挨训。
下午正当我想着明天就要回学校了,在这之前均哥不知道能不能被弄出来,要不要把火车票退了等均哥他们出来了再返校的时候,电话响了。
@奇@“喂”我说。
@书@“路过,是我。”
我一听这声音,一阵激动,“均哥,在哪打的?出来了吧?”
“嗯,在家了,这小事情嘛!”均哥轻轻一声笑,说“不过要不是你给我妈报信,也不能这么快出来呀。”
“早上我起晚了,没赶上……”我赶忙解释,很有点做贼心虚的嫌疑。
“幸好你没赶上,要不你也一起抓了,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了。”均哥打断了我的话说。
“你现在干嘛呢?”我问。
“刚回来吃过饭,饿死我了!吃饱了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你说一声啊。”
“吃什么饭?晚饭,太早了吧?”
“屁啊!午饭!”
“他们不管饭吗?”
“管个鸟饭!”均哥愤愤地说,“饿死你也没人问的。”
“真的啊?”
“这个谁给你扯假的,不过要是等等转到拘留所里,晚上是有伙食的。不过听被拘过的伙计说饭菜跟喂猪的一样,菜洗都不洗,白水一煮,连个油花都看不到,菜汤就是混混的泥水,米饭都是半生不熟的那种。”
“那真惨”我说。
“是啊,没事千万别进去!”
“呵呵,谁没事到那地方去啊!”我笑了。
“开玩笑的,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现在你们出来了,我没什么担心的了,明天就回去了,等过年回来的时候咱们再聚。”
然后均哥和我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的心里已经轻松多了,只是可能通话时间太长耳边嗡嗡作响,吵的要命。我走到窗前,嗡嗡之声反而越大了起来,片刻之后才消失在远方的天空里。靠,原来是架飞机经过。
回到学校的时候,校园里到处张灯结彩,红色的条幅十分显眼,“欢迎XXX领导莅临指导”。
“学校又要破费一下了!”我跟旁边的魏军说,他点了一下头。
记得高中的时候就最讨厌看这几个字,因为这几个字就意味着要进行一系列的卫生大扫除和纪律整顿活动,弄得同学们疲惫不堪。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