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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也是小汪提起,他才多少好奇地问问。他对当年夏寰和陆禾琛到底有什么「奸」情,一点也不在乎。
『……很吵耶……我就爱讲电话不行,管屁……知不知道男人的嫉妒很丑陋……』
小汪突然小声开骂,不偏不倚地往英治的心脏戳刺下去。他屏住呼吸,双颊像煮熟的章鱼红透了。
「我——我、我没在嫉妒什么啊!」
『不、不,英治哥,我不是在说你啦!我是……啊,我是骂我家的猫!』
原来是猫啊!英治弄清一切是误会,暗暗地松一口气,同时又为自己的动摇感到困惑。
「你家的猫是男人——不,我是说他是一只公猫啊?」
『对、对,它是只公的。』嘿嘿地傻笑几声。
「真稀奇,原来也有公猫喜欢贴着男主人的,我以为大部分的公猫都喜欢黏着女主人,异性相吸嘛!」
『谁叫我家这只猫超级不正常的,而且还很阴险,而且还很爱算计别人,而且眼睛小,心眼更小。』
英治呵呵失笑。「好像是只很糟糕的猫,但听你讲话的口吻,好像对它很有爱。」
『……才没那种事。』小汪清清喉咙说:『总而言之……我讲到哪儿了?陆禾琛是夏哥捡回来的部分,我讲过了没?」
但是经过方才一番「男人的嫉妒是丑陋」的当头棒喝,英治已经失去所有好奇心了。他以「午休快结束了」的理由,匆匆结束这次的通话。
小汪望着断线的手机,愤怒地瞪了瞪一直在旁边,以「毛手毛脚」干扰自己的男人。
「下次你再干扰我和夏哥或英治哥讲电话,我一定拿西瓜刀追杀你,你这『妄八炭』、『屎弃炭』,『粪炭』管禛。」
阴森的三白眼无动于衷地一瞟。
「是你要在我面前和欧阳英治打情骂俏,我以为你是『故意』要我醋火中烧,我只是照你所求地去做而已。」
「醋什么醋,你有资格吃吗?」小汪啐地挥挥手,动手收拾桌子上的空碗、汤匙,丢进垃圾桶,道:「不要以为一天叫三次我家的外送甜汤,就代表我已经和你、和你……他X的。」
「你是想说,已经和我恩恩爱爱在一起了吗?」
「更,你少给我摆出什么男主人的架子!」
管禛双手摸上他的腰,向后一拉,让小汪坐在他的大腿上。
「靠北……糙,你以为你在干么?!放开我~~」
「没学历、没脑袋也没关系,我愿意提供你比夏寰那边更优渥的薪水和条件。这我不是说过千百次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答应我?」一手桎梏他的腰,一手囚获他的下巴,轻而易举地限制了小汪的行动自由。
「你这白『耻』,我也说过几千几百次,不去、不去、不去!我为什么要帮你干活儿?你当头家的地方,我死都不去。」小汪掰着他的手。「放手,你这怪力白眼三太子,你是在起乩啊!」
「我觉得你没有你表现的那么讨厌我。」管禛刻意亲昵地脸贴脸,在靠近耳根的地方,低语。
「错,我超讨厌你。」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吗?」
摸着下颚的手指,来到小汪红润饱满的下唇,以指腹来回在牙床、舌瓣内侧亵弄着。
「唔……嗯……吾傲弄(不要弄)……」
过一会儿,管禛把蘸满了小汪口水的指尖,含入了自己的嘴巴里,啧啧吸吮着。
这煽情的一幕,对纯情(或,曾经纯情)小汪的视觉神经而言,实在太强烈了,烧断了脑内讯息的传输线,让他大脑一时无法编出流畅的话语。
「你、你……你在干什么……不要丢人了……」
管禛眼神一笑也不笑。「快点答应我吧,小汪大哥。你要是那么讨厌我,不可能会只身跑来我的办公室送外卖,你应该离我离得远远的,像最初那样,我若不用上威胁的手段,你是不会靠近我的。可是,现在的你已经能够允许我的接近、我的碰触、甚至是我的吻,那为什么还要吊我胃口呢?」
小汪一动也不动地低下头,「状似害羞」地说:「你问我为什么……答案你自己知道吧。」
「你害怕我吗?我真的已经洗心革面,不会像过去那样粗暴地对待你了。」
小汪头垂得更低,下巴几乎是贴到了脖子。
「我早就说了——」
突然间,以超乎想像的力道和速度,把低垂的脑袋当成重锤般往后一撞,一举撞开了男人从后环抱的身体,火速离开男人的腿上,转身交叠着双臂,做了个「法克油」(fuckXXX)的手势。
「老子不是怕你,老子是搞不懂你的喜欢,为什么我非得让你捅老子的屁股不可?老子还想交女朋友、生小孩咧!」
接着,拉下眼睑,吐舌扮了个鬼脸,大步冲出门外。
几秒钟的安静过后,管禛回想着小汪逗趣的举止——稍嫌低俗但还是很可爱,格格发笑着。
下次该以什么藉口找他来公司见面呢?到他家的摊子去找他,又会被骂。
啊,干脆招待他去免费旅行好了,当然会有他管禛全程作陪!甚至,如果小汪大哥愿意,他们还可以马上把这趟旅行变成蜜月旅行。
就这么办!
『我可以耽误你一点时间吗?』
英治不得不说他很意外。当陆禾琛一通电话拨到他手机,并说出「电访行销人员」最常使用的句子之一,拦下他脚步的时候,他人已经走在停车场,车钥匙也握在手心,正准备开车返家。
「请说。」
陆禾琛打算找他谈什么?
英治趣味地扬起唇。
让我来猜猜看,该不会是「你不适合夏寰,快和他分手」吧?
而英治有条旧闻想送给他。
Mr。陆,你的见解很没新意。为了夏寰「公主」,到目前为止我不知过了几关、斩了几人,已经累到不想再理会你们这些无聊的建议了。
说实话,电动打怪都还有个最终魔王,英治却不知道这些层出不穷冒出来表示意见的人,有没有放弃干涉的一天。他真的考虑在报纸上刊登广告,昭告全世界拼命想保护夏寰小红帽,不被他欧阳英治大恶狼染指的人(笑),联手推派一个代表和他决斗算了。
——夏寰那句「不会再有人敢对你、我的事有意见了」言犹在耳。
「帮内兄弟」的确是没有意见、没有反对的杂音了,只不过他夏寰老大贵人多忘事,忘了在「帮外」也有他夏寰的兄弟。
『用电话讲不方便,可以当面说吗?』
英治真想告诉他「不必麻烦了」,那些听到耳朵都长茧的意见,是无法使自己和夏寰分开的。
如果陆禾琛能借台时光机,回到他和夏寰「初遇」的薄寒春夜,告诉二十岁的「欧阳英治」,未来人生当中他会因为「夏寰」而遇到的重重灾难,好好的平淡人生完全偏离常轨,还掉进了一个「得不停打怪」的世界中……他发誓,自己会飞也似地离开,一辈子都不接近夏寰的半径十公里之内。
「我正在回去的路上,你可以等我回去再说。」
『不,我已经在附近的公寓租了间房子,可以请你过来谈谈吗?』
英治挑高眉,公寓里面该不会埋了地雷,自己一进去就被炸得粉身碎骨吧?
『欧阳医师愿意赏光吗?』
这么严重的被害妄想症,英治对自己苦笑,这也是另一样和夏寰交往而衍生的副作用。
「地点请讲。」
过去英治一次也不曾逃避过,现在也一样不会逃避。
『谢谢你答应赏光,我很高兴,地址是龙X街X巷……』
英治把它记下来后挂上电话。
陆禾琛想找他的碴?那就让他来找一找,倘若他找得出让自己和夏寰成功分手的法子,英治会恭喜他终于达成了夏老爹、夏宇、夏寰的前未婚妻、和强森什么东东的朋友,一堆想这么做而做不到的人的心愿。
然后过个十年、二十年,年纪一大把的欧阳英治爷爷可能也会很感谢他,替自己找回平静的日子,让他可以六根清静地过点好日子。
按照陆禾琛所给的地址前往,约三十分钟后英治抵达目的地。
地雷,没有。
但是子弹有一发,而倒楣的受害者是矗立在入口玄关的装饰用木制门梁。
望着嵌入木头中的金属,有一瞬间英治因为情况的荒谬而想笑,但他曾学过的一点心理学告诉他,无缘无故的发笑或是在不对的时机想笑或哭,都是失去控制情绪的能力、恐慌症的表现。
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