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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儿,既然不心疼,又为何要哭?”不知何时来的白桑韵在白忻澈的搀扶下站在门口说。
刘惜赐看着爹爹,冲了过去,“爹爹...您告诉赐儿,赐儿该怎么办?赐儿...赐儿...我恨他,我恨他...都是他,都是他,让我哭...”他伤重...他不能流血...为何会受伤,他不是最厉害了么。
“赐儿,你累了,先睡一觉,等你睡醒了,爹爹就告诉你该如何做。”拍着儿子,白桑韵看向自己的两个男人。蓝阙阳出手,刘惜赐晕倒在父王的怀中。
“把赐儿抱过去吧,这几日让他跟我一起住。”看了眼破败不堪的房间,白桑韵对太子道,“若离尧回来,带他来见我。”
“爹...”
“桑韵...”
其它人都不赞同。
白桑韵却是慈爱地擦掉刘惜赐的泪,道:“我这个当爹的还未见过离尧呢,也该见见了,让我看看,是谁让我这小霸王如此伤心?”丢下安抚的眼神,白桑韵让刘淮烨扶着他回宫,在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痛苦。
25
清晨,两匹马快速地向京城奔去,刚到城门口就被一大队人马拦了下来,领头的却是太子刘韵峥。刘韵峥并不怎么客气的看着脸色不大好的离尧,而离尧虽有些气弱,却显得异常焦躁。
“带走。”说了两字,刘韵峥掉转马头,离尧在身后道,“离尧要见惜赐。”
“有人要见你。”刘韵峥回头丢下句话就走了,离尧被围起来,不得不跟上。
离尧以为皇上和阙王要见他,可当他被太子带进了崇阳宫──皇帝的寝宫后,离尧升出了异样。他并没有立刻见到要见他的人,而是先被人带到与崇阳宫相连的永怀宫中梳洗用饭,接着还有太医为他重新包扎伤口,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进了崇阳宫。
当他在偏殿看到半躺在榻上的男子后,离尧双膝下跪,行礼道:“离尧叩见护国宫。”
“快起来,听说你身上有伤,坐下吧。”白桑韵温和地说,侯着的宫女立刻搬来软椅,后背还放着软垫,像是特意为离尧准备的。
离尧站起来,凝视了白桑韵一眼,坐了下来。他想过很多种自己入京后可能遇到的事情,唯一没想到的就是这个人会见他。
“澈儿,你下去吧,若有事,爹爹会叫人喊你。”拍拍养子的手,白桑韵让他先下去歇息,并对站在屏风旁的人道,“韵峥,你也别守着了,都下去吧。”
“是,爹爹。”两人回了声,白忻澈好奇地看了几眼离尧,才出去了,结果刚出去就被刘韵峥生气地拉回了永怀宫。白忻澈在被吻到险些窒息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刘韵峥生气了。
屋内飘着淡淡的燃香,暖和的室内,面色温和的人让离尧放松了下来。喝着热茶,离尧等着对面的人开口。
细细观察了一番离尧,白桑韵道:“早就听说过你,可我整日在宫里,加上身子不方便所以就一直拖到现在,这次若不是惜赐,怕还要再拖一阵子才会见你。”
离尧没开口,他知道自己这次的做法会把那人气坏,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他和刘惜赐竟会走到这一步。离尧其实也没主意,他唯一想的就是见到刘惜赐,见到之后该怎么办,他也很茫然。
“离尧,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四...”
“...那比赐儿大了九岁呢...”
看着面前这个神态间透着疲惫的人,白桑韵叹口气,情之一字,是最伤人伤神的。
“离尧,赐儿毁了他的王府,到青楼里寻欢之事,你该是已经知道了吧。”
“嗯,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
回答的时候,离尧手中的杯子险些被他捏碎。
白桑韵摇头:“这件事,你们二人都有错,也都无错,有些事不单单是个对错就能说得清的...唉...惜赐他自小被宠大,性子娇纵,想要做什么谁都拦不住,但他却从未让我这个做爹的操过心,除了这次...别人都说他是个小霸王,但在我这个当爹的眼里,他是很懂事的孩子。”
“小时候,韵峥和韵嵘惹了他,他最多是跑到我这里哭诉一番,让我给他出气,然后再让他皇爷爷哄他一会儿,隔日就没事了,我还真没见他跟兄长闹别扭超过一天的。虽爱缠着他父王要这要那,却从不会为难他父王。宫里没女娃,可赐儿贴心起来不比女娃差,他爱闹,却从不失分寸...所以我对赐儿很放心,但这回我才发觉,他再怎么懂事也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也会有找不到他自己的时候...”
“离尧想见惜赐一面。”离尧的心犯疼,也许是这几日听到的事太多,也许是白桑韵温温的话语让他有些感触,他非常非常想见到那个人。
可白桑韵却仍是摇头,道:“离尧,惜赐虽已过了十五,但在感情面前他还太小...依我的意思,你还是不要再和他见面了...不然,今后你与他仍会痛苦。我虽是头一回见你,可从惜赐那儿听了不少你的事,知道这次惜赐做的事无论你如何大肚,心里都会有个疙瘩,而惜赐那边也恐难放下,即使你们再相爱,但这个疙瘩也会让你们之间的感情消磨殆尽,所以...你和惜赐就到此为止吧。”
白桑韵的话让离尧的双眸冷了下来,他问道:“国公若是不同意惜赐跟我在一起,不必找这些借口。”
这话很无礼,但白桑韵却是淡淡一笑,“赐儿他们几个的事,只要不太过偏差,我从不过问,只是你的性子和惜赐的性子并不合适在一起。离尧,你能忍受惜赐碰过别的女人么?”
“不能,”离尧回答的很干脆,但他接着道,“我知道,若我走之前跟他说清楚,惜赐会等我,不会乱来,是我太相信自己...我刚得知的时候,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可既是我种的因,这果我就得自己吃下...我把惜赐当成了我的女人,所以才会没有解释只让他等我...惜赐最气的怕也是这个吧...惜赐他不仅是男子,更是王爷...我气过,怒过...但若我是惜赐,是否能等下去...也许会比他做的更过...国公...在惜赐之前我有过很多女人...这次,就算扯平了吧,今后我不会再犯这个错。”
在进来这里之前,离尧还因刘惜赐与那个女人的事而心伤愤怒,可此时,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在这样的一个人面前,离尧却平静了很多,也冷静了很多。
白桑韵赞赏的笑了笑,却依旧摇头道:“离尧,两人在一起,不是仅仅相爱就够了...人活一辈子,会遇到很多的事,可谓是各种滋味...赐儿虽懂事,可他毕竟有些娇纵,难免会有随性而为的时候...而你的性子与他父王有些相似...说起来,其实我的养子忻澈的性子到还挺合适你,赐儿的话...估计得找个能和他一起闹的。”
“离尧不认为,”面对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离尧却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对方的话,“是,正如国公说的那样,两人在一起,不是相爱就那么简单...可我不会放手,哪怕我与惜赐的性子不合,我也不会放手...水能滴石...日子长了,我们两个的性子定能磨合在一起。”
“那要多久?一年?五年还是十年...这段时间也许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或许比这个还要严重,你又能忍几次?又如何保证赐儿不会后悔?”白桑韵淡定的脸上却是全然的拒绝,“赐儿太小了...他根本不懂该如何处理这种感情,就如他这次,他会把事情搞到无法收拾的地步,然后不知该如何解决,他会把他,把你,逼进一条绝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我不想看着你们今后痛苦...这也是为了你好。”
“谢国公的好意...可离尧不能答应。”离尧跪了下去,就像那天他跪在那两人的面前一样,磕头道,“离尧既已把自己的性命交在了惜赐的手上,离尧就不可能会放手。”
“你这又是何苦?”白桑韵皱眉,让离尧起来,“与其今后痛苦,也不愿放手?”
离尧自嘲一笑,“离尧的命本就不在自己的手里...惜赐虽任性娇纵,却是第一个见我杀人也不怕的人,他甚至敢踢我打我...在他眼里我和他身边的人没什么两样。国公...也许您无法理解...但这却是我以前想都未曾想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