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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自己爱惜的东西,即使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总会有什么是傎得这些人关注的。
冷玉翎伤势好了大半,从无忧居回来心情也没有舒展,伊露还是每日兴致勃勃的到底出去看热闹,冷玉翎以为将会出现的问题却是没有出现,他也只好按兵不动。
这一日,一想到英束心他就又烦心起来,自他受伤以来英束心可谓是每两天绝对会来看他一次,可是这次回来已经三天了却是不见英束心来,他心里怎能不憋闷。
找了冷云,俩人便上了街,冷云看他毫无兴致还要上街转悠,也不多说什么,只跟在冷玉翎的身后。
冷玉翎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眼中所见尽是佩刀带剑的武林人士,他们高谈阔论着一些江湖事,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毫爽无比,可冷玉翎心中却茫然无绪,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为何要来这里。
轻轻叹口气,看着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冷玉翎停下了脚步,就那样静立在街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那白色的身影一样茫无目的出现在他眼前。
“冷宫主……”
冷玉翎愣了一下,认出这白衣青年是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那个跟在尹天晖身旁的白衣书生。
一样的斯文儒雅,只是眼中多了难以化开的忧愁,冷玉翎看他一眼,“幸会,来一起喝一杯如何?”
书生笑了一下,“那便唠扰了。”
冷玉翎和白衣书生一起来到听雨轩,这是英束心的酒楼,不知为何冷玉翎还是选了来这里,冷云轻轻一叹跟在身后。
一壶酒却只一个杯子,全在白衣书生面前,冷玉翎面前却是一壶上好的茶,白衣书生看了一眼,脸上难掩失望的神情,“原以为可以找个人痛快喝一杯,忘记冷宫主手上有伤。”
冷玉翎淡淡一笑,“并非手伤的缘故?”
白衣书生不解的看着他。
“因为酒只让我难受却从未醉过。”冷玉翎拿起酒壶在自己的杯中倒了杯酒,轻轻抿了一口,“不过今天可以试试看。”
白衣书生淡淡一笑,拿起酒壶自倒一杯,“今日要看看冷宫主的酒量是否在自吹。”
“你要跟我拼酒,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我绝不以酒消愁,我只是陪你喝。”
白衣书生微感诧异,“你说我借酒消愁,何以见得。”
冷玉翎笑起来,“你真的想照照镜子吗,全写在你的眼里,对了我还不知你的名字。”
“白衣。”
冷玉翎笑起来,“好素雅的名字,人如其名啊。”
白衣笑了笑看着冷玉翎,“那冷宫主为何事伤神?”
“咦……”冷玉翎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故作吃惊,“这么明显?”
白衣笑起来,“看到你站在那里的人都知道了。”
冷玉翎愣了一下也笑起来,“哎呀,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看来为这个我们要喝一杯了。”说着举起杯子便一饮而尽。
白衣轻轻一笑,“看来真有伤神之事。”
冷玉翎轻轻一笑,却是不想那么快让他探出什么;悠悠看了白衣一眼;“伤白衣的人是谁我大概知道?”
白衣脸上的神色一僵,轻饮一口酒,“哦,冷宫主能看透一切吗?”
“不,只是旁观者清吧,眼神为那一个人明亮,为那一个人黯淡,为那一个人灼热,为那一个人绝望……”冷玉翎轻轻叹口气,“白衣,虽然只和你见过一面;可是你的目光都在那一个人身上了;想不看出来也难啊……”
白衣略微有些紧张的神情,看在冷玉翎眼里却是淡淡一笑,“曾经有一个男人拾到一个弃婴,男人是个四处游荡的剑客,虽然剑艺不高却尚可自保,拾到那个孩子后便隐居山林过起了安定的生活。
时间一晃便过了十五年,男子鬓角染上了沧桑,那孩子也长成一个漂亮的少年,两人相依为命了十五年,在这十五年中他们是彼此的唯一,少年更是对这个男人生了除了既是师父又是父亲之外的感情。
有一次那少年下山去长见识,在外不比在家遇到困难难免会想到男人是怎样的呵护自己,心急如焚的孩子一想到男人便再也呆不下去了,只想马上回到男人的身边去,可是没想到男人却在他外出之时遇到了一个女人,这女人是个农家姑娘,遇到歹徒而被男人所救,也许是感激男人,她便提出要以身相许报答男人。
可是这时那孩子出现了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师父的婚礼,甚至不惜杀掉那个女人,在游外这段时间他从未停止过对师父的思念,那超出常情的挂念还有不同寻常的占有欲,都让这个年少早熟的孩子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师父的感情,绝不再这么单纯,他想要永远和师父在一起,你说这种感情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白衣看着他,“他爱上了他的师傅?”
冷玉翎轻轻一笑,“说别人的故事都是可以以最平淡的语调来讲述,白衣来给这个平淡的故事加个结局吧,是选择师徒俩最后可以在一起,还是师傅愤而赶走徒弟?”
白衣轻轻摇摇头,语带忧伤“男子之恋不容于世,怎会有好结果?”
“唉……喜欢什么人爱什么人不都是自己的事吗?于理不容……只是违反常道并非罪无可恕,更何况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短短数十年转眼即世,如果真的爱上了却害怕世人眼光苦苦压抑自己就真的好吗?
如果爱上了是罪,就算压抑着心里拨不掉便不是罪吗?”
看着冷玉翎轻淡浅笑,白衣则完全不知该做何答,只是不停的喝酒。
冷玉翎也不再说话只是一边饮酒,一边轻轻哼着歌曲,不知为何这会儿他的心情又有些好了,望着街上涌动的人头,不自觉的吟唱起那首李宗盛的凡人歌来。
白衣坐在一旁默默听着冷玉翎低声吟唱,不由的一笑,“没想到冷宫主如此年纪便有如此感悟?”
冷玉翎淡淡一笑,“实不相瞒,剽窃之作。”
白衣的情绪似乎也好了一些,哈哈一笑,“冷宫主真是可爱。”
“白衣才可爱,为什么不直接问问他的意思,难道已经问过了被拒绝了?”
白衣瞥他一眼,“实不知冷宫主是如此好奇之人。”
冷玉翎轻笑一下,“好奇心谁都会有的”,拿起杯子饮了一口,这古代的酒水真是没味可能是因为提制不够浓度,喝起来就像是喝兑了白水的酒,怪不得那些武林人一喝就是几十坛,不过灌十几坛白水肚子也受不了吧。
“我和他之间的情况不是那么简单……”白衣突然说了一句。
冷玉翎点点头,“他的身份不同,你的确要承受比别人多很多的压力,不过……我相信坚定的信念会占胜一切的。可是……你要确定,他也爱你,如果这份感情没有得到回应……”冷玉翎看他一瞬间的伤感自眼中流露,“真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会尽量帮助你的。”
白衣苦笑一下,“谁也帮不了我。”
冷玉翎看他面前杯子已经空了,就又要了一壶酒,“既然如此,今日有酒今日醉,莫管他日事与非。”
白衣也举起杯子两人对饮起来,不过多时他们的桌上便堆满了酒坛,白衣已经喝得神智不清,而冷玉翎只是有些头晕,却还是无比的清醒。
“玉翎……我该怎么办……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酒过三旬,白衣已不像先前那般冷宫主冷宫主的叫了,而是直呼他的名字了。
冷玉翎看着他不由的一叹,“无法控制又何必苦苦压抑呢,反正你也忘不了,不如胆大妄为一次也许……”
“不可以……那怎么可能……我宁愿自己一个人痛苦,也不要他知道以后嫌弃我……”白衣一边抓着酒壶,一边口齿不清的说着话。
冷玉翎揉揉额角,“那何不先离开一阵子,试探一下呢?”
“试探……”白衣抬起迷蒙的醉眼,“他是何等人物,你不了解,别想在他面前耍花样,否则……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冷玉翎皱起眉头,想到那个一身迫人气息的人,冷玉翎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来,看了看扒在桌子上的白衣;勾起一抹笑意来;”白衣……”
低柔轻缓带着催眠效果的声音让白衣抬起了头,可就在他抬头的瞬间便望进一双闪着诡异光芒的眼眸中,白衣的目光一滞,冷玉翎微微弯起嘴角。
招来冷云,“去问郭瑞要两颗药来。”
冷云看了一眼桌上的白衣,“公子,不要玩火呀,他可是……”
冷玉翎却是一笑。“无伤大雅……”
冷云白了他一眼,“还无伤大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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