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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孩子,喜欢变着法子逗我开心。”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那个混蛋大哥呢!”康王爷心头一动,不知不觉松手,把麦苗推倒在地。
“二哥,你别这么说,这几年你一直不肯见我,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你再不认我,我还是要叫你一声二哥。”二爷有些怅然,“二哥,我们三兄弟如果能像以前那样多好。”
康王爷怒吼道:“当年是你们背叛我的,难道随便说声对不起就行了么,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二爷眼神复杂地看着康王爷,“二哥,即使你不愿听,我还是要说一句对不起,我知道……你一直忍耐着不碰我,大哥也是,可那天大哥在宫里被人下了春药,我们也是情势所逼。你要怪就怪我,我是个应该遭天谴的人,竟然被两个哥哥喜欢,要不这样,我的命本来就是你们的,你如果想要就拿去吧!”
说话间,他从靴中拔出把短剑塞到康王爷手里,拉开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膛。
“二爷,不要!”麦苗握着鱼肠剑挡在他面前,怒视着康王爷,“不准你动二爷!”
“果然是条忠心的狗!”康王爷嫉恨交加,骤然发难,一剑刺去,麦苗把牙一咬,使出夜杀刀法,康王爷一击不中,手麻了半截,气得当即色变,眼神愈发凌厉。二爷见势不妙,把麦苗往后一拉,在他再次刺来时,眼睛一闭,用胸膛迎了上去,康王爷大惊失色,短剑哐当掉落,在二爷胸膛留下一道浅浅血痕。
“你敢伤二爷!”麦苗怒吼一声,挥舞着鱼肠猛扑过来,二爷还来不及出手,康王爷恼羞成怒,长袖翻飞中飞快地推出一掌,麦苗似乎被一股洪流卷起,高高飞起,一直撞到柱上,晕了过去。
“二哥!”二爷深知说多错多,轻唤一声,不敢再去看麦苗,定定看着面前暴怒的男子,目光沉痛。
康王爷慌了神,手似乎有生命般,直直往那伤口按去,当触到他身体时,眸中突然闪过灼人光芒,手微微颤抖,如对待绝世的珍宝,轻轻触摸着那如缎的肌肤,从脸、脖颈一直延伸到,用手指蘸了一点血送入口中,突然眼睛一红,发狂般把他死死抱在怀里,扣着他的后颈,噬咬般吻了下来。
二爷拼命撑住他的胸膛,哀哀呼唤,“二哥,不要这样,痛……”
即使事过境迁,他仍然记得,小时候他只要一叫痛,二哥就会焦急地叫太医来,小心翼翼地招抚,生怕他有什么不妥。
那时他多么幸福,即使没有母亲,即使父皇也只见过两次,即使根本不知道明天有没有命在。
可是,等他渐渐成|人,这种幸福也被恐惧代替,因为,他发现两个哥哥眼中都不再是单纯的呵护和关怀,经常在半梦半醒间,他感到有人吻上他的唇,吻过他的身体,甚至……吻上他的分身。
两人都是目光灼灼,攻势逼人,他已避无可避。
康王爷愣了愣,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大吼道:“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骗到我,我一定要把那个混蛋赶下皇位,你等着,我要靠真本事把你夺过来!”
“二哥,你原谅大哥吧,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二爷苦苦哀求,康王爷低头狠狠亲在他唇上,二爷不敢动弹,只觉得铁锈味道慢慢充满整个口腔。康王爷猛地抬起头来,长长地吸了口气,掐着他的脖子道:“我就是要让那混蛋瞧瞧,我虽然动手比他晚,可我决定不会输给他!”
“二哥……”二爷一开口,嘴唇又被温润的异物长驱直入,几乎无法呼吸。他心中百转千折,悄悄撤去凝聚在掌心的真气。
他已经错了一次,已经伤其至深,不能再如此残忍。
康王爷浑然不觉,恋恋不舍地离开,大声道:“你们先送安王爷回府!”
他深深看了二爷一眼,拂袖而去。
二爷擦了擦嘴,只觉得太阳|穴那里鼓胀不已,心也一点点冷了下来,如同垂暮老者,只等阎王来请人。他叹了又叹,把麦苗拉了起来,麦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他胸前触目惊心的红,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扑上去手忙脚乱地包扎好,哽咽道:“二爷,你还没死,真是太好了!”
“笨蛋,二哥怎么会舍得杀我呢,我只是使个苦肉计,让他原谅我们,结果没想到弄巧成拙,这下我到大哥那边真没法解释了。”二爷擦擦他的脸,愁眉深锁。
麦苗瞥到那红肿的唇,心头一酸,悄悄低头,把泪吞入喉咙。
“麦苗,你今天睡你自己的房间去,这边不用你伺候,还有,这里有任何动静都不要过来!”
麦苗坐在二爷身上,左看看他的脸,很严肃,右看看他的脸,一本正经,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憋了一肚子委屈,第一次耍起小性子,绷着脸不说话。
二爷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微微一笑,把长袍一掀,把酒壶塞进他手里,戏谑道:“你不是喜欢侍弄我,我给你个机会;呆会弄得我舒服了,我放你几天假;让你在京城好好玩几天!”
麦苗又惊又喜,拿着酒壶不知如何是好,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二爷叹了声,“真笨,这都要我教!”
二爷把他拉进怀里,捏住那小巧的下巴,麦苗会意,把嘴巴张得老大,二爷喝了一小口,全部灌到他口中,麦苗正要吞下,二爷笑道:“不准吞下去!”说着,把他按到自己胯间,掀开长袍,示意他把那软软的一团一起含住。
麦苗总算明白过来,兴奋不已,虔诚地跪到地上,一口含住那分身。分身一被刺激,立刻涨大,一会就充满了他整个口腔,麦苗一见那粉红的颜色,心里煞是欢喜,酒沿着他的嘴角慢慢流下,因加入了唾液而变得粘稠,成了一条细长的银色丝线。二爷一手抓住酒壶,一手抓着麦苗的肩膀,眯缝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动人的声音。在麦苗听来,那呻吟仿似天籁,他不觉又加快了速度。二爷把他抓了起来,又灌了一口酒,复又把他按了下去,边用丝帕为他擦擦嘴角,麦苗双手捧住他那鼓鼓囊囊的玉袋,深吸了一口气,把他分身一点点吞入,又一点点退回到前面那流着透明液体的铃口。
二爷微笑着抚摸着他的脸,声音有些嘶哑,“对,就这样,再快一点!”
麦苗加快了速度,二爷轻轻呻吟着,又倒了一口酒,送到麦苗口中。
即使没有让他喝酒,麦苗仍是咽了几口,他本就不胜酒力,灌过几次后,小脸变得通红,二爷突然闭上眼睛,抓住他的肩膀,麦苗知道他已经快要射出,更加用心地吞吐,当二爷那炽热的浊液射入他的喉咙,他只觉得无与伦比的满足,用力吮吸起来,二爷嘿嘿直笑,“你想榨干我么!”边把他拉起来,又含了一口酒,灌到他嘴里。
麦苗只觉得眼前的人渐渐模糊,吃吃笑着缩进二爷怀里。二爷笑眯眯地看着他的撩人醉态,仍不肯放过他,把他横放在自己膝上,又去灌他酒,麦苗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哽咽道:“二爷,我不喜欢你亲别人,我喜欢你!”
二爷心如刀绞,抱着他走到隔壁的房间,生生把他拽了下来。刚一放下,他又如八爪章鱼般缠绕上来,二爷苦笑连连,干脆脱鞋上床,把他拥在怀里。
麦苗很快进入梦乡,二爷拿了床缎面薄被为他盖上,轻轻掩门出来,又回到房间自斟自饮。
圆圆的月亮从乌云中探出头来,把世间万物笼罩在一片清冷中,二爷负手站到屋檐下,安王府是一个几重的回字,最里面就是他所住的主院,这里机关重重,连满院桃花都是当年父皇找人设的阵法,为的是保护他们母子。可惜即便如此,该来的总会找到这里,如果不是两个哥哥护卫,他早就在数次刺杀中丧命。
等两个要他命的女人被父皇带走,他干脆深藏于此,许久都懒得踏出一步,他无疑是幸福的,两个哥哥轮番哄他开心,直到……那一次。
他得到了皇上的眷顾,失去了两个疼爱他的哥哥。
他甚至有些憎恶自己,如果不是他的一着错棋,事情就不会演变成今天这个不可收拾的局面。
他感激两个哥哥的卫护之恩,也知道两人都爱着自己。从他们越来越重的吻里,他可以感觉,两人对自己的欲望已难以压抑遮掩,也许,他们原本私心里就想惊醒他,造成既成事实。
他逃不掉,拒绝不了,万般无奈,只得从两人中选强势那个,也就是当今皇上。他害怕战战兢兢活着的感觉,只想在皇上的庇佑下,好好过自己的平静生活。
却仍是错了。
院子里空空荡荡,无果的桃树叶子倒是长得挺好。月光透不过来,徒劳地把片片绿色上涂抹上自己的印记,桃树下的阴影如狰狞的兽,傲然向天长啸。
他喜静,加上皇上时常会来,为掩人耳目,把所有护院都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