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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是瑞的字意,就像无声代表陈默的默。
《我意吉祥》原本只写了一篇,后来自己的觉得挺好玩,就敲上了劲… …|||||。
《我意吉祥》是一个系列,借用“无声深处”中那两人来完成我意始中飘过的场景,互不关联各自独立,同时和《无声深处》的正文也毫无逻辑关系。
有兴趣的大人当作q版看着玩吧~~~
写无声真的很撕裂,累了… …、、敲几篇这个放松一下自己~
我意吉祥2》
六岁的时候,一群小屁孩喜欢玩家家。
陈默神气的仰着小脑袋,身边站着水灵灵的女娃儿。
大伙在旁边起哄,“结婚呢,结婚了~~呕呕~~”
还照着大人的场面,有样学样的拿着红纸叠成方块状,往两人手里塞。
走到秦瑞面前,细细长长的眼睛呆呆的眨,吮着小指不动。
陈默嘴角一抿,“红包!”
“不给。”
“不给不行。”
“就是不给。”秦瑞脖子一伸,来劲的看着那边小店柜面的棒棒糖,撒起脚丫子就要跑。
“臭小子,你会不会玩!”
陈默急了,火大的侧过身体隔下秦瑞,乱七八糟的把手上的红纸快往新娘那边塞。
“我怎么不会玩!”秦瑞被激得跳脚,对准了陈默就踩,“给谁就是不给你!”
“……你、你、你不要脸!”陈默怒了半天,挤出脑子里最恶毒的骂人话。
两人拽在一起吵个没完,把旁人惹急了。
“秦瑞,别闹了,快点玩儿啊!等陈默结完,大家还排着队玩儿呢!”
伙伴们不耐烦的扯进来。
“玩玩玩!就不让他玩的快活!”
陈默眼光一凶,还没来的及扇巴掌,下任新郎大急之下,已经揪住了秦瑞的衣服,混乱中也不知谁挥起手——
——“呲啦”。
…………………………
瞬间,一伙屁大点的孩子全都不吱声了。
秦瑞看着袖子上咧出的长长一个大口,眼睛眯着抬起,咬住唇就冲上去挥拳头。
一下子,大伙儿扭打成一团。
小孩子打起架来全无章法,瞅准了就乱来。
“……活该”,陈默旁观,对着一群被吓到女孩子笑的快活极了, “别怕,有我在呢。”
“呀!”女孩突然尖叫起来。
陈默转头,只见秦瑞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他小豹子般的红着眼撂腿就踹,把身旁几个人全都踢倒在泥地上扭打。
“啊!好脏呀!不要和他们玩婚婚了!”女孩子们叫的越来越尖利。
陈默抿起嘴,不声不响的看着,半晌眼光狠狠一沉,撂起袖子冲过去。
“啊啊啊啊!!不玩了,讨厌!”女孩子们一看身边没了人,吓得全都跑了。
歇斯底里的尖叫声象是触发了陈默骨子里的狠劲,对准压在秦瑞身上的人抓起头发就抽。
………………
战争结束后,满身狼狈。
夕阳满空,已是傍晚的小石子路上。
两个小小的身影垂头丧气,一前一后,拖长了脚步。
走在前边的那个不时回头望望,扒拉扒拉头发,张了嘴又不说话,继续前行。
后面的身影忽然停住脚步,乱沮丧地蹲在路旁不动。
“……干吗啦!”陈默回头看不见人,着了慌的跑两步,才发现秦瑞蜷成一团。
“…………”秦瑞咬着嘴角,死活不肯抬头,半晌,呜呜地,“……新衣服……妈妈要骂的。”
陈默咧嘴一笑,抬起小手,把指尖探进秦瑞衣服的裂口中划圈,玩得叽叽咕咕。
秦瑞挣了没几下,就丧气的随他去了。
陈默看着秦瑞埋住脑袋的身影,呆了一会,收回手折腾起自己的衣服扣子。
秦瑞抬眼瞧见,满腔的怨气顿时发作,拉长了脸蛮不讲理地扑上去乱撕。
呲啦——呲啦————
“你——神经病!”陈默跳起身来,看着自己也变得破烂不堪的衣服暴怒大吼。
“你才神经病!!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陈默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你怎么这么狼心狗肺’,“我还打算脱下衣服换给你呢!!”
“…………”秦瑞一个结舌,半晌,“……你的衣服那么旧……”
第八章
我张大嘴,只能发出困兽般“咦”的嘶叫声。
全身痛不可当,仿佛所有的鲜血汩汩在流。
生命的两种结局,全在一念之间。
****
我要吐血。
陈默犹如垂死野兽般紧紧抱住我的场景被奉为经典友情,歌颂的满校园用追逐革命烈士的眼光看我们,就连班导都揉着我俩的脑袋,忆往昔峥嵘岁月愁,“年轻时代的朋友,要珍惜啊……”。
我都快疯了,陈默很挣扎的忍住,等回到寝室,拧着眉头笑得打滑,“……再感人一回给他们看看?”
我直接抓起脸盘往他怀里塞。
受到这样的瞩目让我烦躁不堪,罪恶感在心里直抽,尤其每遇杜京菁。
那晚,我把书页翻的哗啦直响,陈默终于受不了,一巴掌拍过来,“……给我老实点!忍你一天了!”
我咬紧牙看他,心里有乱七八糟的火在串,想叫又叫不出来,崩溃似的狠狠把头摔在桌上。
听到他火大的磨牙,手一热,被用力抓住,“……你脑子太空是不是!管他们干嘛!……妈的!你拗够了没有!别想我写小纸条哄你!”
我忍不住喷笑,一抬腿绕过他身后,压低声音:“……散步去不去,祖宗?”
他一呛,狠狠劈了我一掌,跟着站起来。
绕着校园走了一圈,我不时借着月光看住他笑,没几下他就毛了,瞅没人注意,直接揪起我领子遮住两人的脸,伸进舌头翻搅。
一路跟做贼似的晃到布告栏,我无意中抬眼,顿时——
“这是什么!!”疯狂喷血。
是赛场上他紧抱住我的那瞬间,被抢拍的照片。
镜头是我的侧面,那绝望中的幸福表情让我满脸满头都在冒烟,难怪连食堂打饭的大妈都会冲着我笑,我还真他妈的成明星了!
他抿紧嘴不声不响的呆看了会儿,突然伸手就撕。
“干吗!”我被巨响惊了一下。
“你不是不乐意嘛!”他回眼瞪我,理直气壮的仿佛在揭黄榜,“……贴这儿招摇,有意思啊?”
他撕的惊天动地,就怕别人不知道我俩在做贼似的,我只能上去帮手。
“谁!!谁……干什么呢!!!”
远远的,果然有校卫听见动静跑过来。
我发现我越是在这种险境中越能急中生智,拖住他就冲上一旁的校车,正探头张望时,猛地被他一个狠劲压倒在最后排位子。我惊怒的蹬他小腹,咬着嗓子,“……要动物也给我看着点时间,想丢人别拖老子下水。”
他痛的抽气,耍恨把膝盖硬插入我的双腿,“……不用丢人我也照样能拖你下水。”掐紧我下巴,“张嘴,否则我弄出动静你信不信。”
我当然信,抓住他的头发就乖乖张嘴。他舌头伸进来的时候,我吮着叽咕笑,“……以后再也不坐公车最后一排了。”
****
有些话在于我俩之间,不可能清清楚楚的说出来,即使互相明白。
所以日子过的也没什么改变,依然你踢我咬,互不相让。
只不过在清晨张开眼睛,我会马上打开手机,等着他的短消息,“过来!老子想吻你。”
陈默是本地生,常常抽空溜回家办事,大三下学期时,他兴奋的甩着一窜钥匙来抓我,说是他父母搬去临近郊外的地方享受安逸生活,空出房子他一人住。
我站在窗前,一眼眼看他呆了十几年的屋子,干净,简单。深深的呼吸,空气里全是他细致末节的味道。
他有些无聊的甩着长腿坐在床沿,歪着头眼光幽深的看我。我开始呼吸急促,闪着脸勾嘴,背过身看风景。
忽然衣服一紧,他在身后绕过手来拉住我的前襟,我懒洋洋的裂开笑容,仰着后背,由着他拖住腰把我转过去。
他看住我懒散惬意的笑,伸着舌尖吻了一下,然后撩起耳塞给我带上。
耳边响起悠扬舒缓的旋律,他圈紧我开始慢慢的挪步。
只是随意的晃着身体,音乐让我陶醉的眯起眼睛,他情Se的用舌在我口腔里舔了好久,然后低下头,张嘴咬住我衣服的拉链,抬头笑着看我,眼睛黑亮,我跟醉鬼似的前后摇晃,拱着背让他顺势咬着拉链往下撕开。难受的低哼,却又无法抗拒隐隐快意的燥热。只能不停的弓背,伸出双手拉他的腰,磨紧俩人的下半身。
他抬头搁住我肩膀,一边拖紧腰转漫步,一边不停喃喃着什么。
耳边的音乐轻柔浪漫,我断断续续听见他的低语里不停叫着“秦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