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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孙思还是一口咬定。
“那你怎么会知道侠义山庄的独门毒药不能用在内力比自己强的人的身上。”君随我眯起眼睛。
孙思看着语带威胁却笑得一脸无辜的君随我,咬了咬牙,“我说,但你要放过我们。”
“那是自然。”
“后山的人,我确实没见过。”孙思一字一句地说,“我的确一向与人送东西,但我一向只送到沈红玉那儿,这下毒方法也是她教与我的。”
“沈红玉?”
“她是翠柳阁的老板娘。”
“翠柳阁。”君随我沉吟着。
“翠柳阁,”孙思笑了笑,看着君随我微微皱起的眉头,“是岛上唯一的妓院,她是岛上最难缠的人。”
34
早春三月,柳丝碧,花褪残红青杏小。
沈红玉,翠柳阁的老板娘。
白玉般的手滑过拜帖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君随我、袖飞
掩掩嘴,咯咯直笑,轻轻地撕碎将拜帖,正说着无聊,消遣便来了呢。
挽了半髻,选一身银边窄袖双罗裙,出门,便来到内堂。
堂上,一蓝一青。
坐了正首,喧了几句,沈红玉便抚琴一首,“寂寂画堂梁上燕,高卷翠帘横数扇。一庭春色恼人来,满地落花红几片。愁倚锦屏低雪面,泪滴绣罗金缕线。好天凉月尽伤心,为是玉郎长不见。”
“如何?”纤纤玉手指了下来。
“多情自古伤悲怀。”君随我微微一笑,“春宵怀人,不知沈姑娘怀的是什么人?又是为谁而伤呢?”
“傻瓜,我怀得是谁,又是为谁而伤,你难道不知道么?”沈红玉娇声道,夹着那一口江苏的口音,真是使人酥到骨头里。
袖飞笑了笑,“我是否可以将这当作对我们的赞美。”
“你们,不配。”沈红玉眸子一冷,冰冷的语句慢慢地吐出,“这是对你们要找的人的赞美。”
她知道了?!孙思和罗轻都在屋子里,到底是谁通风报信?!袖飞?!!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还是……
君随我飞快地扫了一脸无辜的袖飞一眼,“姑娘真是爱说笑了,我们可是来找姑娘你的呢。”
“既然是找我的,那可知翠柳阁这儿的规矩。”沈红玉掩着嘴儿娇笑几声,声音又恢复到那娇娇柔柔的语调,“翠柳阁可是妓院,是男人销魂的地方,公子们是要听几个曲儿,还是要干那风月之事,翠柳阁可不欢迎来捣蛋的客人。”
“那便听几首曲子吧。”君随我自然知道决不是只是听几首曲子那么简单,但此刻也没有什么法子,只得挑了一个。
沈红玉微一抬手,两个长得粉嫩粉嫩的少女立即蹦了出来,一个身着绿衫,抱着一个琵琶,一个身穿蓝裙,手中拿着笳。
“淡妆多态,更滴滴频回盼来。便认得琴心先许,欲绾合欢双带~~~~”
“记画堂风月逢迎,轻颦浅笑娇无奈。向睡鸭炉边,翔鸾屏里,羞把香罗暗解~~~~~~~”
双女将君袖两人围住,娇音呖呖,但见蓝的娇,绿的嗔,一个窄袖轻罗,暗藏春色,一位罗衫微敞,春光浅露。君随我只觉得心一跳,竟乱了半拍。
“镇相随,莫抛躲。彩线慵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暖酥消,腻云禅。终日厌厌倦梳里。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
双女又唱,一个脸上带腻,一个佯装薄怒。
君随我此刻耳际微微发热,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坐在旁边袖飞见状,从桌下伸手过来,在君随我手心写下“天魔焚音”四个大字。
君随我只觉得袖飞的手冰凉冰凉的,靠上去极为舒服,完全不知袖飞在干什么,到了袖飞写第三遍时,君随我的神智才有些清醒。
天魔焚音,据说,这取自佛陀释迦牟尼本尊座下十大弟子之一的阿那律被一女之相诱的天魔咒。
天魔焚音,以音诱之,沦浮于欲海。
君随我紧握双手,指甲刺尽肉里,直至手掌滴出血来。
以痛止欲,这是君随我唯一想出的方法。
“门外儿吠,知是萧郎至。袜下香阶,冤家今夜醉,扶得入罗帏,不肯脱罗衣。醉则从他醉,还胜独睡时~~~~~~~”
“手里金鹦鹉,胸前绣凤凰。偷眼暗形相,不如从嫁与,作鸳鸯~~~~~”
只不过是短短的几段词,整个人就变得恍恍惚惚,连嘴唇都渗出血来,偷眼望着袖飞,心却向这几个月拥着袖飞入睡的情景飘去。
醉则从他醉,还胜独睡时~~~~~~
一句句在脑海中转个不停。
偷眼暗形相,不如从嫁与,作鸳鸯~~~~~~
不如从嫁与,作鸳鸯~~~~~~
不如从嫁与,作鸳鸯~~~~~~
作鸳鸯~~~~~~
作鸳鸯~~~~~~
作鸳鸯~~~~~~
当那只冰冷冰冷的手再次伸过来时,与之相抵的掌心传来一股清凉之意。
从袖飞掌心里传过来的真气又使神智回复几成。
“是破瓜年纪,含情惯得人饶。桃李精神鹦鹉舌,可堪虚度良宵。却爱蓝罗裙子,羡他长束纤腰~~~~~~”
却爱蓝罗裙子,羡他长束纤腰~~~~~~
却爱蓝罗裙子,羡他长束纤腰~~~~~~
羡他长束纤腰~~~~~~
羡他长束纤腰~~~~~~
羡他长束纤腰~~~~~~
君随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响,便什么都不知道,只知伸手揽住身边的人,搂住他的纤腰,狠狠地朝他的唇吻了下去。
35
两人的唇齿交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气味。
袖飞承受着君随我对自己的肆虐,君随我的亲吻在袖飞的脸上四散开来,从那修长的眉到那勾人心魂的眸子,到袖飞微微仰起的脖颈急速滑动的喉结处,细细啃噬起来。
君随我的手也滑入了袖飞的衣襟之中,重重的揉捏着。
随着君随我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在一旁的沈红玉再也抵受不住,“放肆。”
将手中握着羊脂白玉杯狠狠摔到地上,沈红玉气得全身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两个男人像什么话?!!”
双女被沈红玉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都跪了下去,“姑姑。”
沈红玉恶狠狠地看着君随我靠着袖飞,拍了拍手,从内堂里屋涌出一群人,姜远、孙思、罗轻均在其列。
袖飞一把抱起在他怀里不断颤抖的君随我,跃了出去。
身后的景色不断地倒退,袖飞抱着君随我,将后面的人抛出老远,绕着园子,东转西走,不多时已迷失了方向。袖飞自知陷入阵中,又望着身子颤抖,呼吸急促的君随我,听着远处传来的杂乱的脚步声,头有些微疼起来。
这时,怀中的君随我咬着牙吐出几句,“朱雀移青龙。”
袖飞依言前行,君随我也在旁边不停指点,“巽位改离位,乙木变癸水,女土蝠进室火猪……”
不多时,景色便换了个,君随我低声道,“躲入那假山中,且听我吩咐。”
君随我低声,“你将这块石头往左移一下,那边树下的石凳偏右一点……”
袖飞依言,不多会便摆好了。
这时,杂乱的脚步声便到了不远处,袖飞也躲进假山中,这时才看清两人所处之处,假山里边狭长而略窄,两人屈膝相对而有余,并躺而略显不足。
两人侧身躺在一起,,脊背靠着石壁,胸膛贴着胸膛,腿并着腿。袖飞只觉得怀中这人抖得厉害,滚烫的热感也由肌肤透过薄薄的春衫透了出来,两人肢体接触之处无不火热。
脚步声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袖飞听着越行越远的脚步声,问道,“你用了什么办法?”
“障眼法。”君随我浅笑着。
“什么障眼法?”袖飞又抛出一个问题。
“刚才那个石阵……”君随我有趣地瞧着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袖飞,眯起眼睛,“袖儿,你怎么多话,在逃避什么?”
袖飞心一跳,脸上微现尴尬之色,目光闪烁回避。
两人的下半身纠缠在一起,君随我处于什么样的状态,袖飞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由得他不心惊胆战。
“你自己知道。”袖飞避重就轻。
“我偏要你说。”君随我靠了过去。
袖飞只觉得君随我离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整个人拼命往石壁上缩。
君随我的唇贴了上去,硬生生将袖飞紧闭的牙关翘开,吮吸着,不让袖飞逃脱开了。
“真是让人兴奋呀。”君随我好半会才离开袖飞的唇,低声赞道。
袖飞扭动着,想逃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