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我只是想看看是怎样的人会让表哥做出让位的举动而已。」席恩清秀的面容呵呵笑着,和方才那充满危险的气势完全不一样。
让位!?
伊思诺尔不可置信的看着雷诺。
「雷诺,你……」
雷诺面色凝重的看着席恩,似乎很不高兴他在伊思诺尔面前提起这件事。
「不用这么生气嘛!表哥,我想你后面那位似乎比你……对我的出现更感到惊讶。」
听见席恩如是说,两人目光随着向后看,看见弗拉维一脸错愕的怔在原地,和平时喜欢嘻闹的态度简直是判若两人。
他张着嘴,缓缓的叫出一个名字。「赛弗洛……」
席恩皱了下他细长的柳眉,内心油然升起一股不被人重视的厌恶感。
「看来我真是来错时机了呢!」说着,迳自转身打算离去,脸上那一贯温和的笑容此时似笑非笑。
「席恩?」
「不好意思,表哥,我先走罗!」随手挥了挥,席恩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去。
今天,真是混乱的一天。
怀中抱着伊思诺尔,正打算带他进屋去时看见弗拉维朝他走了过来,脸上是少见的严肃。
「我想你们应该没见过面。」雷诺道出短短一句话,就当是给予好友的一个赠礼,他不清楚弗拉维是怎样,然而他很确定的是席恩跟他是初次见面,只是能让席恩显露出那种态度的他必定是史上第一人。
要知道,惹恼席恩可不会有好下场。
弗拉维哼了声很快就不见人影,只剩下沉默着的伊思诺尔。
雷诺无声的叹了口气,道:「我弄点东西给你吃。」从早上到现在他们俩都还未进食。
将伊思诺尔安置在柔软的布椅上,转身的同时自衣角而来的拉力让他顿了下。
「雷诺……」他头低低的,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雷诺无奈的扯了一抹笑。「你别想太多,我早就有那个决定了。」他伸手抬起伊思诺尔的脸庞,看见了那令人心疼忍住泪水不让它流下的逞强。
「有些话我始终没有对你说,这是早在两年前就应该让你知道的。」温柔拭去那温热的眼泪,雷诺双眼直盯着伊思诺尔。「当时我极尽所能的让你无法逃离我掌心,是因为我想拥有你,一直以来我以为那只是单纯的占有欲,事实上并不然。伊思诺尔……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几乎要无法承受当年你或许会那样死去的痛苦。」捧着伊思诺尔双颊的手有些微的颤抖,是内心那一股还怕失去的恐惧。
伊思诺尔水灵的双眼淌着泪水,内心情绪起伏悸动着,静静的听雷诺同等于是表明爱意的话语。
「离开『野枭』是一开始的决定,从你醒来的那一刻起,权力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我要你在我身边……」语毕,他满载深情的吻上伊思诺尔,这一次他绝不放开。
甜腻的亲吻,柔的像棉花糖一样化不开,唇瓣上柔软的触感湿濡的轻吮着。
伊思诺尔笑着流泪,是快乐,是满足,是……一种名为幸福的感受。他几乎以为自己将不再拥有的。
「我爱你……」
「小笨蛋,早就是了……」
午后的阳光如黄金粉的洒入屋内,就像在那传统的仪式里为相许永恒的恋人们给予祝福。
幸福,其实很容易。
全文完
情夫番外·落雨纷飞
(上)
正值四月的梅雨季节,在台湾,有个节日称做「清明节」,有句话好象这么说……
清明时节雨纷纷……就好象现在一样。
褐色头发西方脸孔的男子身着笔挺的西装伫立在整理的干干净凈的墓碑前,蒙蒙细雨将他的身影遮蔽使得模糊,然而却有人还是能在这片广大的墓园里找到他的踪迹。
一支伞替他遮去了无情的细雨,轻便衣服的少年面带胜利的微笑,双眼不瞬的凝视着男子。
「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微降的空气让待在雨中许久的他声音微微发着抖。
依照少年得知他在这里不过几个小时,时间换算过来少年最早也该在一天后到达才对。
「我有专机。」少年一句话当下解了他的疑惑,以他的身分想做这种事根本就是随手可得。
目光飘向墓碑上,照片里的面容与少年有九分相似,唯一的一分不同的是神韵。
「就是他吗?」少年问,墓碑上除了英文外还有中文。
「那是他的中文名字,他是台湾人。」
男子思绪顿时飘到远方,在那遥远到追不回的过去……
+++++++++
当他还是个实习医生的时候,他看见了那只会露出淡淡微笑,但对病人却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的医生。
他几乎是崇拜的望着他,有朝一日他也想要成为那样的医生。
结束了实习的课程,不久后他就从医学院毕业,也进入了同一家医院成为了内科医生,他喜欢替人看病,喜欢看人康复后展开的笑靥,渐渐的,他的目标已经不停驻在此,他开始搜寻着那抹纤细的身影。
上天彷佛了解他的期望,他如愿的认识了他,即使辈分不同,他还是让他直换他的名字。
赛弗洛……
就像他偶尔显露的笑容一般美的名字,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天使的化身。
此时他才知道,自己早已恋上了那足足大了自己五岁白皙清秀的人儿。
赛弗洛从未察觉他的心意,他也从未提起,每天只要像这样能有时间在医院里碰面相处,对他而言就是多么的满足。
时光就这样流逝,他们之间依然是好朋友。
然而一年一年的过去,在他们认识的第五年,问题开始浮出台面。
他的赛弗洛依旧是那样脱俗清秀,只是眉宇间逐渐的染上淡淡的忧郁。
见他日渐消瘦的模样,他也越感紧张,赛弗洛是外科医师,时常做轮班的差事,医生在整天忙碌的生活下因为缺乏休闲而得忧郁症并不是没有例子,一开始他如是以为,所以帮他挂了医院里心理谘询室的号。
谘询的期间赛弗洛并没出现任何情绪激动的症状,其中较有问题的只提到失眠的问题。
他有严重的失眠症……
他说他几乎整晚都无法入眠,对药物过敏的他几乎无法用安眠药此等有帮助的药物。
帮赛弗洛安插了假期后,他带着他来到了赛弗洛的故乡──台湾,希望放松的假期能对他有帮助。
赛弗洛带他到了他台湾的住处,他和他父母亲住在一起,还有一个妹妹。
他还知道赛弗洛有个中文名字,叫「黎羽」。
他说第一个音是姓,family name,对赛弗洛的细心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温暖;他还说,第二个音指的是feather,但发音和中文的雨是一样的。
来到了这里赛弗洛似乎心情愉快了些,对于年纪比自己大的赛弗洛,他显得更成熟稳重,也许是因为自己有着不为人知的苦恋的缘故。
那日在赛弗洛父母盛情招待后,他在一间客房住下。
在床上翻来覆去,他辗转难眠,想到赛弗洛就在隔壁房间,想着他们之间紧紧隔了一道墙,他就有种想将他紧紧拥抱的冲动,六年的等待守候太久了……
时钟的滴答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吵闹,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隔壁却传来了强烈的碰撞声,他的心狠狠的撞了一下,心跳未定的同时一道人影在黑暗中开起了房门向他扑了过去。
是赛弗洛……
怀中的人儿浑身颤抖,双手紧紧的抓住他。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赛弗洛并未回答他,感觉他似乎恐惧得无法言语。
巨大的声响吵醒了家中两老,远远就听见赛弗洛父母亲的声音。
只是不小心撞倒了柜子!
他代替赛弗洛回答,他的父亲懂英文。
等待激动渐渐褪去后,他轻唤了下赛弗洛,然而他却在抬头后的下一秒钟恐惧的要他开灯。
直到房间全亮后,赛弗洛才慢慢恢复平静,在他怀里颤抖哭泣,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歇斯底里,只是无声的落着泪,忍住口中的呜咽声,如此这样的赛弗洛让人怜惜,疼痛的揪紧了他的心。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做恶梦了?
他的问话只得到无声的摇头。
无眠的夜晚,他是因为渴望的人儿在抱,而赛弗洛……他到现在还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结束了休假又是忙碌的生活,他发觉赛弗洛似乎没有好转的迹象,原本就瘦长的身材如今更显得不盈一握。
到底是怎么了……
他似乎比当事人更心急。
私底下他去找了心理医生,因为曾是同窗朋友对方很热心的要为他解答,他将那夜的不对劲告诉了朋友,初步推测也许是恐惧症。
有人对交际的场合感到害怕,有人对特定的物品字句感到恐惧,有人畏惧偌大的空间,这些都是属于心理学上恐惧症的范围,也许赛弗洛也是这种情形。
不过朋友建议他还是让赛弗洛做过检查测验才能下定论。
就在同一天,赛弗洛在帮病人动了六个多小时的手术,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