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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好歹会带点水果来的。〃我说,〃只好饭后喝点咖啡了。〃
家晖进了客厅,我进了厨房。过了一会,见他靠在厨房门边,看我操劳。
〃那个。。。。。。你的花园怎么变成那样?〃家晖说。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是那张发木的脸,〃怎么都这么说啊!我现在采取自然疗法,让它爱怎么长就怎么长。〃
家晖又不作声了。
我关掉火,将汤锅盖上,转过身来。
〃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事情突然,我自己也要好好考虑。〃我知道,家晖在意的是没有告诉他们我回新加坡的真正目的。
〃凌远干什么去了?〃
对于这个问题,赵慈那里的官方说法是〃由于个人原因想休息〃,对着家晖,我能说什么呢?〃休息吧!他在没心没肺的休息呢!〃
〃休息?〃家晖用疑问的声调,〃他去休息,紧急要你代班?〃
〃可以这么理解。〃
家晖摇摇头,〃实在不像是他的风格,他应该是到死都要把权利抓在手里的。〃家晖看看我,〃毕竟他的地位来之不易。〃
我只有选择沉默。俘虏了未来的姐夫,逼走了异母的姐姐,气疯了亲生的父亲,在众多势力中周旋,确实来之不易。
叹了口气,说:〃家晖乖孩子,帮哥哥摆饭桌吧!〃凑过去又恰掐了掐他的脸,一下子把家晖的脸给掐红了。
〃这可真是你的地盘啊!怎么一回来就变得。。。。。。〃尽管嘀嘀咕咕,家晖还是端着盘子,跟着我走出来。
目标已定
饭后没有水果是个遗憾,懒得去买,咖啡倒是应有尽有。〃樱桃的还是香草的?〃家晖拎着两个袋子问我。
〃樱桃的。〃
从很早以前就知道,叶家晖手里出来的东西只有咖啡算得上是极品。果然。。。。。。很好喝。
家晖坐在对面,一时间变得无话可说。在家昭面前,你可以装装样子,因为家昭本身城府就深,虚来虚去如高手过招。家晖不同。家晖没有家昭深沉,但你无法在他面前睁眼说瞎话。和家昭虚伪,两人心照不宣相视而笑;和家晖虚伪,那就两字没劲。
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也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真生气,于是一切都不需要再多加解释了。从前我乃方外之人,不食丰瑞烟火,就算零落成泥,连人们的奚落也不会得到;现在正在漩涡中心,就会掉根头发也会有人分析研究,为什么掉的是这根。这些家晖明白,但他不甘心自己明白得安安静静,总得让别人知道才舒服。就像这十年的交情,不管他表现的是喜怒哀乐的哪一种,总能看出真正的情绪。
〃家昭应该比你先知先觉吧!〃我说。
家晖点头,〃你们历来都是一副样子。〃
〃有些事情不用说出来,也都会明白的。〃我说,〃我的处境就是这样。〃听起来像是在解释。如果不能按照计划归来掌权,那么剩下的都不必再说了。
〃只是有些意外罢了。〃家晖笑了,〃原以为你会回来做米虫。〃
〃那我宁可去卖身。〃我甩过去一记媚眼。
〃靠!〃家晖一撇头,仿佛被媚眼击中。
〃那个康平。。。。。。〃家晖嘟囔着。
〃什么?〃
〃那个康平,〃家晖提高了声调,〃怕是找你找疯了!居然跑到‘静雅'来问哥哥。〃
〃康平?他去找你们了?〃
〃他一口咬定我们的关系不一般,说也说不清,甩也甩不掉,哥哥烦着呢!隔三差五的就看见那小子阴魂不散地在身边徘徊。〃
想也是,精明如他,在〃静雅〃的初次见面他就应该已经察觉了。〃这么说。。。。。。家昭现在不胜其扰了?呵呵!〃一想到家昭为难的样子就不知不觉笑出声来,难得家昭会有一筹莫展的时候。
〃是啊!你真是惹了一身的风流债啊!〃 家晖摇头晃脑地说。
〃替我惋惜?〃我问,换来家晖的唾弃。
为什么找我呢?想到最后的会面和我的建议,难不成好不容易想通了攻受的问题,却找不见我。嘿嘿,还真是时候啊~~~~可惜了,以康平的资质,把他压在身下不知是什么滋味。。。。。。我其实还是有些期待的。
〃徐沐!你那是什么表情?〃家晖一脸的不高兴。
〃什么表情?〃
〃毫不夸张地说,你刚刚在生动诠释‘淫笑'这个词!〃
〃古人云,饱暖思淫欲啊,刚才吃完了饭,我顶多意淫一下,碍着你什么事了?〃我白了家晖一眼。
事实证明,每当我表现的非常〃淫荡〃的时候,家晖的神经就会受不了,然后像现在这样,放下手里的咖啡,转身就走,屡试不爽。
于是我只能跟着他,送他到院子里,到大门口。在他出门的一刹那,冲着背影喊:〃嘿!家晖,你会帮我吗?〃
家晖转过身看看我,说:〃会的。〃顿了顿又说,〃小心赵慈。〃
赵慈这些日子过得十分正常,正常地工作,正常地运用他睿智的头脑,在想商场计谋的时候脸上也会有正常的诡异微笑。。。。。。似乎在些微不正常的兴奋之后,又回到了比较正常的印象中的赵慈,我着实看不出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于是我认真的开始回想赵慈怎样在香港出现,怎样说明凌远的情况,怎样帮我回来掌权。。。。。。除了那点点的过于兴奋之外,找不到任何破绽。最后,我将精力投放到自己的主业,逐渐收拢丰瑞延伸在外的触角,于是,渐渐地触动了这几年凌远所丰满的羽翼。
我拥有丰瑞10%的股份,其中6%的股份是当年马伯伯作为宁蓝的嫁妆给我的,4%则是当年为了帮助凌远暗地里吸纳的,虽然不多,但是足以使我成为丰瑞集团仅次于凌远的大股东。凌远原本只有机会获得只要丰瑞不倒便会吃喝不愁的少数股份,但不知他用什么方法获得了终身未嫁的姑姑的支持,马小姐英年早逝,财产却出乎意料地留给了这个谁也没有当盘菜的私生子。13%的股份,比我要多3%,这3%,就是我所注目的。我不着急,慢慢来。
宁蓝带着她10%的股份远走他乡如今却也不知怎么样了。自从回到新加坡,宁蓝的影子也开始围绕我罗嘉利道的宅子里,宁蓝在照片上灿烂地笑着,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未离开过。记得凌远曾经拿起仔细端详,脸上没有表情,自然地拿起又自然地放下,好像我的床头放着宁蓝的照片没有任何不妥。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我找到外衣取出钱包,伸手探入,只是捏捏,宁蓝的照片在夹层里也有一张。年轻的天真的宁蓝,这些年我从未拿出缅怀过,但我知道从新加坡到香港再到新加坡,她安静地在那里。
再也说不清当年的感情是真是假,只知道自己爱上她的善良单纯,却又无法抵挡她兄弟野心和矛盾的魅力。不愧是马家的人,不论选择哪一条路都会做得彻底。宁蓝伤心离去,却未见对我咬牙切齿的仇恨;凌远得偿所愿,对曾经阻挡自己的一切毫不留情。只有我,不断在两边徘徊,哪一条路都不愿走到底,俗话叫〃又想做表子,又想立牌坊〃,最后只有自己离开。
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决心走到底的这一条路,不管尽头是悬崖峭壁还是世外桃源,这一次,我要顺应我的心,要走到底。。。。。。
桃花债
除了定期探望凌远,就是做一个勤劳的小蜜蜂。一般事务有赵慈照料,我则主要解决在我看来棘手的问题我的一连几个重大举措搞得董事会晕头转向,左右两派都搞不清楚我的想法我到底想要做什么!商场之上现实已极,原本我的立场众人都很清楚,但是我削减了一些凌远提出的项目,支持了老派的一些保护性观点,于是,这池水被我搅得不清不楚,而我所谓的派系或是立场也开始晦暗不明这正是我想要的。
每次看到凌远安详地躺在床上,就会觉得说不定下一刻,他就会睁开眼睛看着我,叫着我的名字,我会欣喜,但接踵而来的必然是那双充满野心的眼睛问我要权,然后,我又变成凌远生命中可有可无的第二位。轻抚着凌远的头发,看着发梢散落在凌远额前,让他变得孩子气我热切地盼望他醒来,但是不要很快,凌远,不要让我来不及。。。。。。
冷血的肖医生有时会出现看看,答复永远是那句话,翻译过来就是说,凌远可能明天就会醒,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所以不必那么紧张,也不用时常上演〃兄弟情深〃。于是,肖医生的出现总会让我觉得现实还是冰冷的。
自从家晖提到康平,我便发现那副面孔时常会从脑子里跳出来,甚至一次还出现在春梦里,于是我仔细检讨了最近的生活,已经几个月了,我真是勤劳啊!李清野已经成功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