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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又变成鬼……
郝古毅立刻爬到床角缩卷著身体,眨眨无辜的眼,发颤的手指向门口,说:「尿壶……就在……後院子里。」鬼今晚要乱塞硬硬的东西,屁股会好疼……
「过来!」
郝古毅猛摇头,呼道:「不要……」
花葵一瞬抓住他的脚踝,施力往後一拉,蠢老鼠当下大字躺平--
赫!
他浑身僵直,连口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须臾,全身凉飕飕,鬼剥光了他的衣裳。
花葵将他的双腿分别搁放在腰侧两旁,若隐若现的稚嫩私|处映入眼底,欲望瞬间燃起,浑身的血液骚动,邪肆的勾唇一笑,动手宽衣解带--
眨动的双眼透出一丝乞求意味,他喊:「葵……」
喝--
花葵倒抽了一口气,入耳的嗓音无啻是诱惑,小老鼠的蠢样既可怜兮兮又纯真的不解人事……
彷佛品嚐处子,不论他欺压了几回,总不腻不厌。
火热的身躯逐渐贴近,呆傻的小老鼠浑身硬梆梆的似根木头,「我不是尿壶……」执拗的声称他不是物品。
强健的手臂绕过他的腰,指尖探往股沟的密处,轻刮脆弱又敏感的入口,放肆的探入,引起他强烈的紧缩。
俊美的脸庞凑近略显惨白的清秀脸蛋,拧紧的眉头纠结出他的不舒适,「小老鼠……」轻声安抚,舔吻他微启的小嘴,诱哄:「说你想要。」
郝古毅摇头低泣,「我不要。」他不要鬼乱塞东西、不要鬼压在身上令人不舒服、不要鬼会让他害怕……
身体自然的产生抗拒,推挤异物入侵,湿润的眼眸盈满委屈的水气,他搞不清楚鬼到底生了什麽病。
「你不要?!」小老鼠在床上拒绝很乾脆,连考虑都不用考虑……
一瞬,花葵咬住他的唇瓣,抽出手指,挺身将下腹的欲望蛮横的贯穿入紧窒的嫩肉里。
「唔--」
小老鼠的闷呼挑起他一股恼火的情绪,松了口,他抬高小老鼠的腿,挺身用力顶入,很满意听见小老鼠闷叫:
「痛……」
郝古毅赶紧捂住嘴,怕爷爷入睡後被他喊痛的叫声给吵醒,爷爷会咳嗽好久、好久……
他没钱买药了……
17
天色微亮
郝古毅揉揉双眼,一瞬瞠然--
糟糕!
他要赶快去煮稀饭给爷爷吃,喂大鸡和小鸡……
葵的身体压住手脚,他小心翼翼的挪动,整个人滑下床,一屁股坐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害怕把葵吵醒,他索性爬去衣柜边,蹑手蹑脚拿出衣服套上。
赤脚踏地,偷偷摸摸的接近床沿,伸长手去捞回竹筒,眼角的馀光瞄到葵睡得沉,别过的脸庞显露出他对葵所产生一种陌生情绪……
是什麽……
怀抱著竹筒,低垂首,眨眨渐渐黯然的眼睫,兴起的念头是他不想跟葵睡觉,想著葵会住多久?
感受到股间流下湿黏的液体,他提袖擦掉眼角的水,想不透为什麽葵会乱塞东西,是真的比他还傻吗?
可,他没听过别人也叫葵傻瓜……
回过头来凝视趴睡在床上的葵--
不想看见的感觉是不是就叫做讨厌……
就像他不想看见大黄狗。
郝古毅扛著油桶沿途叫卖,时过晌午,他将油桶搁在路边,人就坐在油桶上啃馒头。
屁股隐隐发疼,他伸直酸疼的腿,心里挂记著爷爷有没有去炉灶上拿东西来吃?
会不会纳闷他没回家?
他的花花母鸡有没有孵出小鸡?
如果有……小鸡会是什麽颜色?
唇瓣漾起和煦的笑容,弯成两道桥的眼闪烁著光,幻想毛茸茸的小鸡好可爱……
由远而近的敲锣打鼓打断了他的幻想。郝古毅纳闷的左右观望,搞不清楚声音从何而来--
郝古毅好奇的张大眼,等了好一会儿,街道两旁的商家或是民宅的人纷纷出来观望。须臾,扛著花轿的迎娶队伍经过眼前,热热闹闹的朝著城东的方向前进--
「原来是摘星楼的花魁凤仙姑娘嫁给纺织坊的章腾为妻。」
「啧啧……有钱人的迎亲排场热闹啊,凤仙姑娘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这下子不愁下半辈子没好日子可过。」
「人啊,不管是什麽出身,只要能攀上有钱人,就算只当个小妾,都比嫁给一般平民老百姓来的好。」
「那章氏的纺织坊可是有好几家,章腾只是继承其中两家而已,其他的则由兄弟们平分、各自经营。章氏可是个大家族,光是人口就分了好几房的支脉,掌权的是章大夫人。」
「那女人就是章霸的元配夫人,听说可精明、厉害。章氏纺织坊最初是章大夫人的娘家事业,由於章大夫人是独生女,顺理成章的继承纺织坊,经过长年之後,她将最初的一家小纺织坊经营成今日的规模。」
郝古毅一脸茫然的听著身後的人说话,听不懂他们说了什麽,只知道漂亮的凤仙姐姐嫁人了……变成新娘子……
爷爷说过新娘子跟新郎在一起,就会有小娃娃……
就像养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然後会有小鸡。
真他奶奶的……蠢老鼠没回来!
妖美的眼散发阴鸷的危险气息,一脚踹开厅堂的竹椅,没理会那老废物吓得拿不稳手里的东西,「匡当--」打破了一只盘子。
一粒馒头滚到脚边,犀利的目光一扫,花葵一脚踩上,「呿!没用的老废物!」碎了声,他拂袖离去。
人站在屋顶上,衣袂飘飘,环视入眼的范围--
後院子的鸡群少了蠢老鼠的存在;各街巷道也没见著蠢老鼠扛著油桶回来。
花葵咬牙切齿,恶咒:「该死的大夫,蠢老鼠八成是为了钱去卖整天的油。因为这五十两……扫了本大爷的兴致,看我怎麽整治你!」
花葵循著昔日跟踪蠢老鼠的路线而走,耳闻人们谈论今日的婚礼,市集街道仍洋溢著热闹的气息。
他不禁冷笑--
可不认为嫁入豪门的凤仙会有好日子可过。
女人一向为难女人;好似他--仅为难男人。
蠢老鼠被他逮著就完了,他绝对操得他无法走出门外!
花葵摆著一张很美的臭脸,端著大爷的架势,跨步踏入『慈善药堂』。
年约四旬的大夫一眼就认出来人;摘星楼的花爷--
男人鲜少长得如花爷这般美艳,若忽略那一身邪肆的气息,花爷足以堪称是位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大夫道声:「花爷,您今日来此,是身体微恙麽?」他察言观色,花爷的脸色发青,有点破坏美感……
「我是浑身不舒坦。」怒火中烧,沸腾滚滚。花葵大剌剌的勾来椅子坐下,说:「大夫妙手回春的医术远近驰名,凡举疑难杂症、小儿伤风邪气入侵,只要来此一趟,定能药到病除。」
大夫闻言,心花怒放。跟著坐下,笑说:「呵,不敢当、不敢当。花爷您赞谬了。」
「大夫何必谦虚。」花葵皮笑肉不笑的。随便三言两语哄哄大夫;先给糖、再剥皮。
「花爷,您这趟来是……」
「当然是专程来找大夫整治毛病。」
「好说,您有什麽毛病麽?」
花葵挑眉,解释:「大夫可能不知我身边养了一只小老鼠,令我感到困扰的是这只老鼠的蠢脑子有问题,常常搞不清楚状况不打紧,还不会分辨银两与银票的差别。」
啥?!
大夫的脸色一僵,「这样啊……」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花爷怎认为他会医治牲畜?
老鼠本来就不会分辨银两,花爷是在说笑麽。
「嗯,」花葵继续道:「前阵子,我养的那只蠢老鼠上药堂买药,他拿给大夫一张纸,结果换了几帖药回来。啧啧……」花葵摇头轻叹:「用纸换药可真是稀奇,大夫你认为呢?」
「呃……」大夫一瞬坐得挺直,顺著花爷的话说:「这事稀奇……是稀奇……」心下一惊,总算听出端倪--花爷暗讽……喝!
大夫刹那反应过来--花爷和卖油的傻子有关系?!
「依你看,小老鼠的蠢病有救麽?」
「无药可救……」谁不知道卖油的傻瓜脑子有问题。他以为傻子在卖油的途中捡到银票,遂贪财欺他。
「大夫,你是不是对我装傻?你这儿明明有药材可以医治蠢老鼠的脑子。」花葵很笃定的说。
「不不不……花爷,您说笑了。」大夫乾笑两声,坚持道:「我这儿没有药材能够医治蠢……老鼠。」
花葵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