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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音乐的这条道路上,你可为自己制定过目标?如果有,能告诉我,那是什么吗?”萧克羌放下餐巾,他漂亮的银灰西装上,妞妞给他擦了一个巨大的巧克力汁手印,但是没关系,我们的萧克羌先生一点都不在意,还是那么的风度翩翩,仪态高雅。
甘图玩耍了两下自己的那个带着骷髅头的打火机,他看下对面这位先生,又看下自己一脸小星星的小师傅,越来越觉得这家人很奇怪,不是奇怪,根本就是大有问题的。
“我把生命交付给了音乐,我想创造出没有华丽的装饰,没有任何修饰的,世界上最简单,但是最能表现出一切美好情感的音乐。先生,关于音乐,我想,我有许多想法和目标,但是,我认为音乐并非是一条道路,它是我与生俱来的生命的另外一半,没有音乐,我会死。”
萧克羌点点头,举起手里的酒杯,对包四海说:“四海,恭喜你,是个好徒弟。”
包四海刚想张嘴说什么,叶杨突然再次对甘图微笑着问:“这位,大哥?您是谁?”
包四海伸手叫过侍者,他要了一张香槟酒的广告牌,他很认真的在背面添上一行字:“我是甘图,包四海的徒弟,未来会成为伟大的……音乐人和您友人的人。”
就这样,甘图尴尬的将一张香槟酒的广告牌改写成的自我介绍,与这家古怪的“医生”先生们吃下了他一生难忘的一餐。
在切尔汶有这样一个传统,春夏节结束后,是求爱日,当喧哗过去,人们会举行各种小型庆典,在庆典当中,男女若情投意合的话,可在庆典结束的时候求爱。
南道贺富觉得,自己的出生就是个悲哀,他的悲哀来源于,他的名字起得不好,“贺富。”他总是在庆贺别人的富裕。即使庆贺别人的富裕那么也没关系,可是,他又拥有着另外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这些特质令他的悲哀命运成倍的翻滚,越加的悲哀。
南道贺富拥有着一副不高不低的身材,有着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有着一个不聪明也不笨拙的头脑,不高不低的鼻梁,不性感但是也不难看的嘴巴,这些东西组合起来,意味着,南道贺富他,平庸,普通,外加一无是处。基于以上原因,南道贺富的爱情之路并不好走,他总是在失败着,无论他怎么努力,他都无法拿出任何吸引住异性的特质,就像现在,即使他拿出半个月的打工费,买了最最昂贵的粉红色玫瑰花,并且当着所有的路人,双膝跪在他喜爱的的“女神”面前,大声喊着:“我爱你!”
“女神”并没有感动,相反,她一脸厌恶,因为这个该死的,一无是处,平庸之极的家伙竟然犹如粘沾在身上的嚼过的泡泡糖一般,即使你用尽办法,甩都甩不脱,他难道看不出,她并不喜欢他,她甚至是讨厌他的。
“女神”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才令这位先生误会自己对他有了好感,她思前想后的在那里检讨了好一会,终于,她对跪在地上,带着一脸期盼表情的南道贺富说:“抱歉,我不爱你,甚至,我是讨厌你的,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在学校也请不要出现在我的周围,你这样我很难做,大家会认为我品味低下,说实话,受到你这样人的求爱,并不是愉快的事情。”
女人踩着她的高跟鞋,一扭一扭的离开了这里,南道贺富傻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其实,她也并非是最优秀的女生,南道贺富只是觉得,他们距离不远,都是那么平常,所以才敢求爱。但是,很明显,即使是最平常的女生,那也是有高度的,他南道贺富的条件还是满足不了这位离他远去的“女神”。
他慢慢站起来,看下庆典完毕后,成为一对又一对的情侣。每次庆典完毕,总是会有像他这样被遗弃被遗忘的成为笑料的人,人人对他笑,南道贺富浑身犹如针扎一般,他的每个毛孔都被塞住了,心口闷闷的。
转身,南道贺富,慢慢走下地下通道,地下通道的灯光是昏暗的,南道贺富却觉得这样的阴暗光线实在是适合自己,因为他想把自己隐藏起来。
走到通道中间,穿过那些借着昏暗光线拥吻的情侣们,他的心里越来越凉,这到底是第几次了?每一次的打击都要把这位可怜人的脊椎压弯一次,他越来越佝偻着生存,求爱对象的档次越来越低,以后要怎么办?难道他娶个乞丐相爱吗?他苦笑着,觉得生活越来越没着落。
迈着沉重步伐的南道贺富停下脚步,他看着通道里的一个“乞丐”,这位“乞丐”穿着一身红色衣服?他去表演失败了吗?没得到酬金吗?还是,他乞讨一天没有要到一个钱,所以他缩在这里,就像自己一般,对未来充满了绝望?南道贺富幻想着。
接着他慢慢蹲下来,看着面前这位蓬头垢面一身怪味的人,他苦笑了一下,把那束玫瑰花递给他,他说:“嘿,老兄,我实在没什么东西能给你了,剩下的钱我想去买醉,所以,这花送给你……希望它能给你带来一些快乐。”
南道贺富把那束他几分钟前还珍惜万分的玫瑰花放到“乞丐”的手里,向前走了几步,一阵凉风慢慢的吹来,南道贺富想起出门的时候天气预报说今天开始有三天雨,他又转回身,脱去自己的外套给这位可怜的乞丐披上,因为他看起来实在比自己惨。
再接着……
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因为,一个小时后,一家超市外的排椅上,南道贺富竟然和那位乞丐手里一人拿着一瓶度数非常高的廉价酒犹如老朋友一般的在一起喝了起来。
大约十分钟前……
“嘿,老兄,你就是跟着我,我也给不了你一个钱,你看,我所有的钱都用来买酒了。”南道贺富把自己的口袋翻转过来给着身后的这个人看,这人捧着玫瑰花一直跟着自己,整整跟了六条街。然后南道贺富在自己那栋寒酸的公寓对面的小超市买了两瓶度数最高,当然也是最便宜的廉价烈酒,当他走出超市,那个“乞丐”还站在那看着自己。
“好吧,好吧,我分你一瓶,我警告你啊,我没有更多的可以给你了,所以,别再跟着了。”南道贺富递给乞丐一瓶酒。
“乞丐”接了。微微抬头看下他,南道贺富向前走了几步,他能感觉到,那位“乞丐”这次没再跟着。没来由的,他却寂寞起来,看吧,这大街上,人是一对,一对的,他走了几步,慢慢转回身回到他面前。
“一个人喝酒是很没意思的,要一起喝吗?”南道贺富建议。
于是,他们坐在了超市门口的排椅上,看着慢慢下起的小雨,虽然南道贺富认为假如对象不是“乞丐”,而是一位年龄相当的妙龄女郎的话,那么,他会更加愉快。
“你知道吗?老天爷创造人,给予他感情,一定会给他准备好另外一半的……这话是我爸爸说的……我长得像我爸爸,要是我能继承我妈妈一些特质就好了,哪怕,是一双有特色的漂亮眼睛……可是我们不能抱怨吧……对吧……”
南道贺富唠叨着,他自说自话,大口喝酒,主动和“乞丐”碰几下酒瓶,他说着自己隐藏在内心的那些话,“乞丐”默默的听着,他一只手紧紧的抱着那束玫瑰花,一只手拿着那瓶劣质酒也灌着。
“知道吗,我对着镜子练习了很久呢……我想好台词,甚至我去求教了许多求爱成功的前辈,他们告诉我,这个日子女人是最容易……被打动的……看吧,我就是这样……”
半醉的南道贺富摇晃着,此时他快乐的像个国王,他肆无忌惮的跪在路边对着一个他认为是“乞丐”的人学着自己在地下通道做过的事情。
“你说?为什么,总是没人爱我呢?那怕只是虚假的一次吧?我爸爸……说了啊,你的那一半是早就准备好的,不要着急……可是,我就是急啊,我都要大学毕业了,可是就是没人爱我啊?……”
南道贺富越说越伤心,他跪在那里哭泣,接着倒在路边的泥水洼里,看样子他的酒量也平常。
琴汐冠抚摸着那束玫瑰花,花很好看,捆扎的漂亮,还有彩色的礼品纸围着它,从来没人送过花儿给他,没人……跪下对他说爱他,即使是假的那也是没有的。
他站起来,弯腰看着这张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