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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绝不会这么温柔耐心的待他,不会细心照顾他的感受,同二哥欢爱,毋宁说快乐,倒不如更像一场折磨。
但白毅不同。尽管忍的辛苦,额上出了那么多汗,却还执意为自己润滑扩张。除却些许异物进入的不适之外,安宇凌全无以前那种连灵魂似乎都要被撕裂的巨大痛楚。他曾经以为是自己的身子不好,天生无法承受的缘故,所以对安昊天总是抱着一份莫名的歉意。也因此,当他知道安昊天会背着自己去找别的人,他亦自欺欺人的解释成二哥这么做只是因为怜惜他怕伤害他……可是,哪一回,不是落得鲜血淋淋的收场呢……不敢找御医疗伤,还必须自己忍着羞耻清洗上药……之后更是弃如蔽帚般再不相见……他本来已然绝望,前些日子又得了一次全然不同的对待……美好的彷佛是场不真实的梦……梦醒时,唯能剩下人去楼空的茫然无措……
眼前这个人……拥有和二哥相似的额角脸庞……明明不是两情相悦,反倒让自己有了一种被怜惜的真切的感觉……如此熟悉……这个人……白毅……到底是……
“嗯!——”
白毅看安宇凌眼神迷离,猛然把他的腿抬高,一挺身,欲望顺利的送入了一半。安宇凌惊痛,被身体牢牢记住的可怕回忆铺天盖地而来,他使劲往后缩,如中了寒不停战栗。白毅察觉到安宇凌的异样,强忍住快感的冲击保持不动,俯下来又细细密密的吻他:“放松……放松一点……放松就不会痛了……”安宇凌眼前一片模糊,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被侵占的部位,耳边听进白毅的话语,被蛊惑般,依言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他便发现真的不如初时般难受。
白毅趁机沉腰,这下,整根没了进去。安宇凌痛的使劲摇头,两腿蹬踏,泪水不断的往下掉。白毅舒臂搂住他,舌尖在安宇凌的耳朵里面慢慢打圈。方才前戏时,白毅就注意到他此处最为敏感。照白毅的经验,一般来说,微微刺激有助于消除紧张和疼痛。
果然,安宇凌一会儿功夫又放松了些。
白毅知道,是真的差不多了,才慢慢动起来。初初一步一探,并不着急,直到他撞了安宇凌体内的某一处所在,惹来一声极轻的低吟,白毅这才正式开始攻城掠地。
对安宇凌来说,这当然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体验。
他只觉得身体内像是被谁点燃了一把火,尽管依然很痛,但逐渐明显的快感却几乎吞没了那种痛感,并且让痛本身变得如同与生俱来的幸福一样,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追逐和沉溺……
缚于手上的带子不知道何时已被解了开,一双玉白的手紧紧攀上了坚实的背脊。
堵在嘴里的破布也不知何时被咬掉扔到一边,唇齿依偎,亲昵玾弄,银丝交融牵扯不断。
肉体淫麋的碰撞,合着一声声柔媚至极的呻吟,纵然室外峭寒秋意,又怎敌过这一室春光缱绻的情热场面……
定国侯安宇凌十八岁的时候,终于在白某人的引导下,第一次尝到了做受的甜头。
第10章
乐极当然生悲。
这话此时此刻用在泻火完毕的白某人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当他睡到半夜,自懵懂中清醒过来,发现身边躺着那谁,而那谁的身体上还四处残留着因为自己肆意妄为不知节制的青紫痕迹时,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还了得?!
所谓色字头顶插血刀,他个预备做受的男宠,居然把堂堂侯爷给上了,且凭借模糊的记忆,还不止上了一两次……其间枉顾哭泣求饶昏迷数回,采用姿势体位角度数个……更甚者,最后还把那啥给射到了人体内,彻底爽歪歪……明天对簿公堂,他白毅简直是十恶不赦,而那安槐安榕估计护主心切,不亲自下手宰他就不错了,势必不可能出面保荐甚至透露这馊点子实际出自于谁,其直接的影响即,他白毅牺牲色相皮相外向内向换来的“我拿青春赌明天”会因为这次的“意外”事件而全部泡汤!
刹那间白毅的心肝脾肺哀鸿遍野,他的帅哥他的自由他的钱啊……且等这定国侯安宇凌醒了,还指不定把不把自己剁碎了喂狗呢!
白毅立马自动进入面部失调五官麻痹神经错乱的终极状态。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MD!要不然……咱趁夜跑路吧……幸许还能留条命……
可这深宅大院的,虽说曾跟着安槐左转右转一通乱转,对白毅来说则天空还是那个天空月亮还是那个月亮,跟迷宫没有任何区别。他总不能等到真正迷了路,再随便逮个谁问大哥大姐兄弟我初来贵地不知方位可否引路……?!那时新仇加上旧恨,强X累积脱逃……岂止是喂狗这么好命……
白毅叹口气,刚刚惊吓过度差点草率行事,现在稍平静些,脑子有了知觉,才感到身上怎么重的慌。
白毅小心翼翼的转头看去,发现正累极熟睡的安侯爷,全身缩在他怀里,两条细长的腿微微团着,手还不自觉的附在自己胸口上。烛火隐约,红帐轻拂,乖巧的模样竟似极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儿。白毅见状,引来良知发现,想这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跑了说到底不是个事儿,何况吃完就走实非男子汉该有的作派……死就死吧,反正自己这命也算是白捡的……他不由回味昨夜销魂,伸手轻触安宇凌泛着红润的脸颊,只觉得指尖温热,心头也跟着柔软起来。
这一刻,四下安静偶有叶动花摇,白毅真没产生什么不纯洁的念头。
忽然一个严峻的问题蹦了出来。
白毅想到昨夜两人只顾翻云覆雨几度春风,后来径自相拥而眠,根本未及做任何的善后工作。
他顿感万分愧疚,决定亡羊补牢。
试着动了一下,惹得怀里的安少爷两道修眉轻蹙,低声嘀咕了句什么,干脆手脚并用,更把白毅缠了个紧。白毅嘴角抽动,忍不住上前香了香,慢慢把安宇凌移开,顺手填了块枕头给他,看人像八爪鱼一样的缠了上去重新安静,这才翻了他身子仔细检查……所幸白毅虽然饿虎下山似的抽插了几个时辰之久,好歹开始润滑扩张足够,那里只是出现轻微的红肿,并未流血。白毅松口气,可一转念,照安侯爷的身体状况来看,如果不及时清理的话,大概还是会发炎发烧吧。
白毅本要抱安宇凌去温池那边彻底洗洗干净,又看小侯爷满脸倦怠的模样着实不忍,想着不如出去打点水来先将就洗洗再说。于是,白毅扯了被子给安宇凌盖好,轻手轻脚的准备开门叫人端水来,但他触目狼藉,才想到自己还是保持全裸,便打开一旁的柜子指望找两件合穿的,竟空空如也,量是还没来得及放。他只得埋头那堆已然不能称为衣服的物件里想要刨两件出来,不料经过自己“凶猛过境”的侵袭,那层什么鬼银纱成为了唯一的幸存者。白毅咬咬牙。靠,也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捡来套上,又觉得似乎配的还有一条腰带。正当白毅重新蹲了去满地捣腾的同时,蓦地忆起自己好像曾用来拴了别的东西……脸红耳赤的回到床边,果然见那条蜜色的细长带子挂在床头。
伸手取来,勉强系个疙瘩固定。白毅继而转身出去,结果刚推开门,就看到门口早放了一桶热气腾腾的水。
一方白锦搭在桶沿上,料子极柔和,握在手里滑如流水。
旁边还有一只青蓝的瓷瓶。
白毅记得这正是追月说过的那什么果的汁液,对疗伤有奇效。
白毅瞬间无语。
看来这安府的确男宠众多训练有素,搞得一帮姑娘家对于技术流程这种深层次的事情相当熟捻……不过也好,倒省去了他不少麻烦。
起码不用穿这伤风败俗的衣服四处瞎逛……
当下,白毅提了水桶进屋,揭了锦帕沾水拧干,细细的给安宇凌擦拭。
可他一资深断袖人士毕竟不是柳下惠,睡美人面前他是绝无可能不揩油的。边就着那些红痕补些颜色,边虚以大义实逞乱摸,白毅不断干着色狼该干的事情。他心里自有主张,不趁今天春宵快活,难道要等到翘辫子了才悔么?……如此这般磨磨蹭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清洁工作才正式进入了关键步骤。
白毅按捺住兽欲的折磨,将包了帕子的手指探入安宇凌身后秘|穴,饶是他如何放轻了动作,还是招来某人呓语不断,小脸齐齐皱在一处,手还无意识的推拒着。白毅停下来,注视良久,终吻上了那抹被情事染的极红艳的嘴唇,待要撬开牙关长驱直入,突闻安宇凌轻轻唤了声“二哥”,白毅不禁一僵,抬头看去,那边的人业已背过身,陷入了沉睡。
他看着安宇凌那锋芒收敛,隐隐稚气未脱的面容,空茫茫的,竟有些怔忡。
白毅甩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