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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刘齐换了便服,两个人一同出了官署,陆迁这才问:“昨天晚上,你又做什么啦?”
刘齐不解地看着陆迁:“什么做什么了?”
“我家小姨子,回家哭了一场,你敢说昨天晚上在锦绣桥和她说话的不是你?”陆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哭了?”刘齐怔住,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想起她昨晚委屈的样子,莫名的有些心疼自责。
“小荷说听到她房里有哭声,我想应该是没错了……”陆迁摇了摇头,郑重地看着刘齐,“彥清,你别再去惹她了。”
刘齐轻嘲地一笑:“你也这样说么?”
“我知道你这次是用心的,可是小鱼的性格你比我清楚,你现在已经有了妻室,就这一条,她就不可能接受。你既然知道……又何必一再惹她反感呢?”陆迁道。
“她为什么哭?”刘齐仿佛并未把他的话听进去,声音很低地问了一句。
陆迁愣了一下,想了想不确定地道:“那就要问问你了,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只是说,让她也给我一点时间一次机会而已……并没有说其他的……”刘齐干涩的一笑,“不过,她的回答和你想的一样,她直接拒绝了,连话都没让我说完。”
陆迁默然不语,刘齐呵呵一声,玩笑地道:“所以,你不觉得该哭的是我才对吗?”
陆迁看看刘齐稍显落寞的的表情,也有些疑惑地道:“是啊,那她为什么哭呢?”
“也许是你夫人听错了,也不一定。”刘齐淡然地道。
陆迁摇了摇头:“我看不象……”
他想了一想,恍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眼神复杂地看着刘齐,半天没有说话。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刘齐不太适应被他这样看着,皱着眉道。
“你小子……”陆迁话说了半截,又叹了一口气,“唉,这下子小荷可要骂死我了。”
“跟你夫人有什么关系?”刘齐听得有些糊涂。
“唉,不说这些了,总之你小子祸害人的本事是天生的……”陆迁叹了一口气,拍拍刘齐的肩道,“明天我过生,请你和莫旳一起聚聚,你可别迟了。”
“去你府上……”刘齐迟疑了一下,想着又要见到她,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忧,她应该是不想见到自己的吧?
“别想那么多了,是男人就坦坦荡荡的,怕什么怕……”陆迁调笑道,“难道两军阵前,你还要逃跑不成?”
“不过,我还是要多句话。你我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发小,站在朋友的立场,我自然希望你能得偿所愿,只是夏小鱼是宁缺勿滥的性格,比不得小荷,只怕就算你只是象我这样有个名不副实的妾室,她也是不会接受的。不管她对你是否动了心,也绝不可能嫁给你做小,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好。”
刘齐听了他的话,怔忡了半晌,方才苦笑道:“你想多了,这个‘八’字别说一撇还没有,只怕连墨也还没砚出来呢,更别说写得好看难看了……你放心,我明天一定到,不会扫你的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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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工作交接,吃饭,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码字,后天有可能会断更,先请个假,菱歌尽量不要断更……
第204章、出大事了
按陆迁说的,生日宴并没有大办,比往年的平常聚会还要简单一些。只在后院边的小花园中摆了两桌,假山隔开,一桌是男宾一桌女宾。
其实也没有什么女宾,莫旳单身未娶,刘齐也没带女眷来,倒是把容倩带来了。所以男宾一席只有四人,陆迁,陆迁的大哥陆方,刘齐和莫旳。
女的一桌只有陆迁的大嫂姚氏和夏小荷姐妹两个外加容倩,连李氏都没有上桌形。
陆方和姚氏只是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他们一走,席上倒更热闹了。
刘齐的话明显多了起来,在好友面前,他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一点也没有往日不苟言笑的冷淡,和陆迁、莫旳谈笑风生。
倒是夏小鱼因为有事心神不宁,又不由自主地就会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和容倩、夏小荷说话时动不动就分了神。
连容倩都看出来她的不对,不满地道:“小鱼,你根本没有认真听我说话,你在想什么呢?”
夏小鱼掩饰地道:“我有在听啊……”
“那你说我刚才说什么啦?”容倩道锱。
“啊?”夏小鱼有些尴尬地笑笑,“你刚才说的那几句我是真的没听到,嗯,我内急,想去方便一下,所以就真没精力注意了。”然后她站起身来道,“我去一下哈。”
说罢,她匆匆了离了席,直到走出了花园才慢下了脚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她慢悠悠地入了厕出来,站在花园门口,也没往里走,看着里面的一片灯光发了一会儿呆,转过身背对着花园的方向,又瞅着墙角一团漆黑的地方看了半晌,轻轻叹了一口气。
刘齐走出来的时候,见她站在门口发呆就准备转身往回走,虽然来是来了,但是他是决定好了象陆迁说的,不要再去惹她反感了,所以想避开一点。
正好就听见她唉声叹气。
刘齐停下了脚步,立刻忘了自己要避而远之的决心。
他走近她身后,低声问:“小鱼,怎么啦?”
夏小鱼一惊,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却没有转身。
刘齐又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夏小鱼这才转过头来,脸上已经换了很自如的笑容:“没事,我只是随便在这里站站……”
刘齐见她并不愿意多说,也不追问,只是笑笑道:“哦,是这样。”
刘齐走过夏小鱼身边的时候,夏小鱼突然又喊了一声:“刘大人……”
刘齐回过头来,一看见他转头看自己,夏小鱼顿时又没了信心,摇摇头对他涩涩地一笑:“没事了。”
刘齐心里疑惑重重,却又不好追问,只是回了她一笑,转身走了。
晚上的时候,夏小鱼找了个理由把夏小荷叫到了自己房间,悄悄地拿出一封信来对她道:“这是元晋送来的信……”
夏小鱼一脸的无奈:“家里出事了。”
夏小荷吃了一惊赶紧拿过信来看,看着看着手都抖了起来,抬起头来看着夏小鱼,脸色苍白:“怎么会这样?”
夏小鱼苦笑道:“我早跟你说,夏雪珠那样的德行,迟早会出事的。爹爹和那个梅香也扯不清楚。远亭更是荒唐,好好的跟着人去搭三搭四,人家是正经人家的婆姨……真是色胆包了天了!……真是好,这一家子可真够热闹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夏小荷乱了分寸,“怎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啊?”
“你怎么没早些告诉我?”夏小荷慌乱中又道。
“我怕告诉你了,你心里一害怕,转头就去姐夫那里求救了,今天是姐夫的好日子,我不想家里这堆破事搅了他的兴。”夏小鱼叹了一口气道,“爹爹的事好说,好歹还是家里的事,远亭的事若是花些钱也应该可以解决,按元晋说的,他是中了别人的圈套,被人合计坑了,才惹出这档子事来。只是远亭被人逼着立了服辩,要想悄悄的了事,大概要花些银子。姐夫和爹爹在县衙门里也是有些交际人情的,实在不行,也可以拿出来压服。”
“远亭怎么这么糊涂……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夏小荷难过地道。
“他以前是怎么样的?整天就知道在外面瞎混……终究是惹出祸事来了吧?”夏小鱼轻哼了一声,“这件事,爹爹也在责难逃……”
“爹爹?”夏小荷不解地看着夏小鱼。
“那个梅香,远亭对她很是上心,可是她一门心思只想当夏家的家,哪里看得上远亭?我看远亭定然是知道她和爹爹不清不楚,心里别扭,再加上他自己素来也是个轻浮无状的,这几下凑在一起,就演出这么一场腌臜的戏来,真叫是活该……这次倒好,也教他吃些苦头!”
此时夏小荷除了听她讲,除了点头,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最麻烦的是雪珠,现在她去了哪儿都不知道。元晋只说,听宝儿说她留了封信来了京城,可是她现在在哪儿?若是在武陵县,我倒还有办法,在这里,我自己都是两眼一抹黑,又怎么能去找到她?”夏小鱼咬着牙道,“真是害人不浅。”
“要不,去跟你姐夫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找到雪珠?总得把人找到,不然这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岂不是要急死人吗?”夏小荷轻声道。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真是委屈你了,姐,这一番闹下来,只怕你……”夏小鱼叹了一声,随即又狠狠地道,“她若真死了倒还好了,一了百了,活着就是来折腾人的!”
“小鱼,别说了,不管怎么说,她总也算是自家的妹妹,总不能真的扔下她不管吧。我这就去跟你姐夫说……”夏小荷